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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第一百九十九章 愛恨情癡+第二百章 思念如水
  何歡聽到大韓氏的話,很想立馬告訴她,她就是林曦言,是她的女兒,可事情發展至此,大韓氏壓根不會信她,只會認定她一心肖想“沈大奶奶”的名分。
  如果可以,何歡很想捂住耳朵,蒙上眼睛,專心一意成為沈經綸的妻子,沈念曦的母親,可是她無法剜除有關謝三的記憶。
  何歡抱緊兒子,用力呼吸他身上的奶香。謝三與兒子,她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這是一個母親的選擇,但她同時也是一個女人。
  “歡兒?”大韓氏輕喚,語氣帶著淡淡的不悅。
  “姨母。”何歡急忙壓下眼中的淚水,“我和靖弟自然要回薊州的,大伯母已經替靖弟選了學堂。”
  “他要上學堂了嗎?”林諾言插嘴,滿眼羨慕。
  何歡笑著點點頭。重生之後,特別是遇到謝三以後,她慢慢意識到,她對林諾言的教育或許是錯的。以前她總想著保護他,給他無憂安逸的生活,可他是男孩子,她更應該教會他有責任感有擔當。早在她和謝三相識之初,他就曾說過,她嘴上憎惡倭賊,實際上她根本沒有憎惡的勇氣……
  我怎麽又想起他!
  何歡急忙甩開腦海中的畫面,對著林諾言說:“我們家都是老弱婦孺,又請不起好的先生。他去了學堂,既有先生教,又可以結識同窗,也算一舉兩得。”她這話明著是回答林諾言,實際卻是說給大韓氏聽的。
  “諾言,你先出去。”大韓氏支走了兒子,又從何歡手中抱過沈念曦,把他交給奶娘。
  何歡依依不舍看著兒子離開,轉身闔上大門,率先開口:“姨母,我本來的確打算早些帶靖弟回薊州,但既然表姐夫遠在陵城,我想和靖弟再留兩天,不為別的,隻想讓他親眼看一看,親手栽種的花草發芽。”
  大韓氏聽到這話,雖心有不悅,但還是勉強答應了。
  相比之下,何歡見大韓氏應允,心中卻無半點喜悅,甚至暗暗自惱。她親眼看到,謝三雖然虛弱,但他的傷並無大礙,可她一邊想著再不見謝三,一邊卻為了能夠留在莊子而說謊,甚至不惜惹惱自己的母親。
  何歡極力想要放下謝三,可她才轉出大韓氏的屋子,便去找絲竹了。
  絲竹自回到宅子,就一直在想,何歡等人奇怪的舉動到底為何?正當她怎麽都想不透內情之際,就見何歡迎面走來。
  “表小姐。”絲竹上前行禮。
  何歡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來問問,表姐夫有沒有消息傳來?”
  絲竹稍一遲疑,搖搖頭。
  何歡又道:“表姐夫應該對你說過,我送了姨母和諾言上山,就要回薊州的。”她停頓了一下。
  絲竹心中犯難。主子是說過這事,但主子也說了,要她盡量把他們留在莊子上。
  短暫的沉默中,何歡心中亦是忐忑。她相信沈經綸必定交代過絲竹,若她突然說,她不走了,以沈經綸的細膩謹慎,定然會問原因。她雖然不明白,謝三為何一定要她隱瞞沈經綸,但她既然答應了謝三,就必須做到。這並非她不信任沈經綸,而是——
  何歡也說不清,隱瞞沈經綸的最主要原因,是為了兌現自己對謝三的承諾,還是她莫名心虛,不想他們知道彼此的種種。
  何歡與絲竹各懷心思之際,就聽一牆之隔傳來何靖與林諾言的嬉鬧聲。何歡循聲望去,雖然只能看到白色的圍牆,但她的嘴角情不自禁浮現幾縷微笑。
  絲竹看在眼裡,趕忙說道:“表少爺和舅少爺一見如故,感情真好。”
  何歡順著她的話說:“靖弟一直求我,說是想親眼看著自己親手栽種的花草發芽,其實他根本就是舍不得諾言,想和他瘋玩罷了。”
  絲竹想著沈經綸的交待,沒有多想,順口勸說:“表少爺和舅少爺同歲,脾氣性格都好,感情好是自然的。表小姐,奴婢說句僭越的話,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們多多親近又何妨?”
  何歡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麽順利。她皺了皺眉頭,為難地說:“我對表姐夫說了,我們要回薊州的。”
  “表小姐,大爺一早就說了,您留在莊子上比較安全,再說念曦少爺這麽喜歡您,也舍不得您走啊。”
  “這……”何歡再次皺眉,“我本想下午就走的,結果在溪邊濕了衣裳,耽擱了時辰。我這會兒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和靖弟明天上午回薊州。”
  絲竹急忙再勸:“表小姐,雖然大爺一早交代過,您留下還是回薊州,全都隨您,但是您看,表少爺和舅少爺玩得多高興啊,您遲一天回城又何妨?”
  經絲竹的勸說,何歡在半推半就下“勉強”答應再住兩天。她回到房間,回過頭想想,又覺得絲竹壓根不希望她回城。她不免懷疑這是沈經綸授意。她還沒有想出所以然,思緒又轉到了謝三身上。
  他身上那麽多傷疤,他受傷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他說,他不喜歡打仗殺人,可他不得不帶兵上陣,他心裡一定不好受吧?
  他很少提及他的家人,但他一定很在乎自己的家人吧?
  他不惜冒險也要替永安侯世子找回兒子,他和永安侯是什麽關系呢?
  ……
  何歡呆呆地坐在桌前,滿腦子都是謝三。他拉著她的手,他偷親她的臉頰,她能感覺到,他喜歡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仿佛回到了十歲之前,她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生氣就生氣。她不需要有目的地活著,她不需要總想著將來。
  “或許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就不怎麽美好吧!”何歡自言自語。回想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狠狠踢了他一腳,她輕輕笑了起來。
  在沈經綸面前,她必須是完美的林曦言,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喜歡她,續而庇護她的母親和弟弟。可是在謝三面前,她就是她,僅此而已。
  想到沈經綸,何歡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罪惡感襲上心頭。她重生了,可她的心仍舊是林曦言,是他的妻子。他深愛林曦言,為她做了所有他能夠做的事情。他善良有才華,是完美無缺的聖人,她卻愛上了謝三。
  何歡猛地站起身,雙手緊緊絞纏手中的帕子。她愛上謝三是錯的,她必須把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心導上正軌,她不能任由自己錯下去。
  “小姐?”白芍怯怯地喚了一聲,“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何歡把手帕攥在手心,轉頭問道:“你找我有事?”
  “小姐,快酉時了。”白芍低聲提醒,壓著聲音說:“謝三爺那邊……”
  “我……”何歡垂下眼瞼,“我想陪著念曦,你去給他送幾個饅頭吧。就對守門的婆子說,上午的時候,我落了一個簪子在涼棚,你去替我拿回來。”
  何歡說得很慢,忽然間想到,早前謝三對何靖說,他一口氣能吃二十個饅頭。她心中一軟,又叮囑白芍:“待會兒你拿個籃子,多裝幾個饅頭,再看看有沒有鹹菜,不要忘了拿一壺水,最好是酸梅湯。”她想了想,又道:“別說是去取簪子,我去找絲竹,再要些花種,就說今天發現很多種子被鳥兒啄了,得去補上。”
  何歡對白芍殷殷叮囑之際,謝三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山洞中,聽著海浪“啪啪啪”拍打岩石與海灘。
  不管是京城還是西北,他得到回信起碼得在半個月後,按照原定計劃,他得利用這段時間摸清楚整個江南的軍事布防與地形,同時得好好思量海戰與路戰的差異。為了沿海百姓的安寧,他得想辦法把他們連鍋端。
  謝三努力把自己的思緒引向正事,可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何歡的身影,生氣的,震驚的,高興的,含羞帶怯的,他把她的每一個模樣都記得牢牢的。
  “怪不得他們總說我不開竅。”謝三咧嘴笑了起來。
  他一向討厭不必要的身體接觸。大約兩年多前,他回京述職,那幫損友說,人不輕狂枉少年,自作主張請了花魁招呼他。酒宴開始沒多久,他就問了花魁一句,這麽熱的天,你貼著我,不熱嗎?結果把花魁惹哭了,而他得了“不開竅”的名聲。
  當時,他是怎麽都不承認的,可這會兒他總算明白過來,想要和一個人耳鬢廝磨,與天氣熱不熱是沒有關系的。他不是不喜歡與女人接觸,而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如果沒有遇到何歡,他會找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成親,相敬如賓過日子,甚至還會納妾,可遇到了她,他們注定彼此相守一輩子。
  想著何歡,謝三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恨不得立馬就到酉時。他見四下無人,走到山洞外張望。
  不知過了多久,遠遠看到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他笑了起來。
  他知道,回到京城,沒人會讚成他迎娶何歡。沒有嶽家的支持,朝堂上他勢必得更加小心謹慎,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她,隻想與她成親生子。
  第200章思念如水
  眼見人影慢慢靠近,謝三深深地失望了。“怎麽是你?”他轉頭走回山洞。
  白芍瑟縮一下,趕忙跟上他的腳步,低聲回答:“謝三爺,小姐一時走不開,所以命奴婢……”
  “行了,東西擱下吧!”謝三興趣缺缺。他要她送飯,哪是為了幾隻包子,他去抓條魚,逮個兔子,也比吃幾個包子強。他眼巴巴盼著她出現,隻想多看她幾眼罷了。
  謝三長得人高馬大,白芍本來就有些怕他,這會兒見他沉著臉,她慌慌張張拿出籃子裡的包子、茶水,外加一小罐子鹹菜,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她又回頭說:“謝三爺,小姐命奴婢拿些鹹菜,可廚房只有……”
  “所以鹹菜是她特意吩咐的?”謝三的心情瞬時又明亮了。
  白芍不明白謝三的心思,疑惑地點點頭,又補充道:“酸梅湯也是小姐特意吩咐的。”她朝謝三曲了曲膝蓋,“奴婢告退了。”
  “站住。”謝三突然叫住了白芍,“你和我說說,你家小姐的事。”
  白芍懵了。她家小姐的事,她怎麽能隨便告訴他!
  謝三以為白芍沒聽明白,補充道:“隨便什麽事,比如說,她喜歡吃什麽,喜歡做什麽,現在做什麽之類的。”
  白芍稍一斟酌,回道:“小姐這會兒應該正和念曦少爺在一起。小姐過來莊子上,就是替沈大爺照顧念曦少爺的。”
  “你家小姐很喜歡沈念曦嗎?”謝三皺眉。
  “這是自然。”白芍點頭。她一直聽自家主子說,她必須嫁給沈經綸,她也感覺到自家主子與謝三之間的情愫。她把心一橫,索性說道:“俗話說,愛屋及烏,小姐喜歡念曦少爺,這是必然的。”
  謝三雖然一早知道何歡喜歡沈念曦,但白芍這話未免說得太赤裸裸了。他相信何歡是喜歡他的,可沈念曦畢竟是沈經綸的兒子。
  “謝三爺,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謝三衝白芍揮揮手,悶悶不樂地坐下。原本為了何歡的安全,他挺樂意見到何歡住在沈家的莊子上。可如今,何歡既然選擇了他,不管沈經綸是不是偽君子,他都應該帶她離開沈家的莊子。
  說他自私也好,小肚雞腸也罷,他們既然兩情相悅,他不想看到何歡關心沈經綸或者他的家人,最好以後她的眼睛只看著他。
  謝三打開小壇子,倒了一口鹹菜在嘴裡,用力咀嚼了兩下,又灌了幾口酸梅湯。又鹹又甜的味道,應該很奇怪才對,可他竟然覺得很好吃。
  謝三悶悶地坐在山洞中,眼見太陽消失在地平線,他愈加覺得無聊,腦海中何歡的模樣越來越清晰。他更加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是美麗絕倫的,就是生氣的樣子,也是最漂亮的。
  沈家的宅子內,何歡抱著沈念曦不願放下。對她來說,唯有把他抱在懷中,她才能暫時忘記謝三。
  可兩個月的嬰兒需要睡覺,當天完全黑了下來,她被趕出了沈念曦的房間。
  白芍見主子回來,一邊準備洗臉水,一邊說:“小姐,傍晚的時候,謝三爺好奇怪。”
  何歡壓根不想聽到“謝三”二字。她剛想阻止白芍,就聽她又道:“他竟然要奴婢把小姐的事兒都告訴他。奴婢怎麽能把小姐的事告訴他呢!
  聽到這話,何歡的心又酸又澀。將心比心,她也想更了解謝三,早前聽他說起軍營的種種,她很感動,也很高興。她甚至覺得,夫妻就應該分享彼此的什麽生活,彼此的想法,而不是像沈經綸與林曦言那般,他教授她琴棋書畫,而她為了討他歡心,努力學習。
  “你先出去吧。”何歡命白芍離開。
  “小姐……”
  “我自己洗漱就行了。”何歡堅持。
  待屋中只剩何歡一人,她走到桌子前,攤開白紙,慢慢磨墨。沈經綸教過她,當她無法靜心的時候,寫字是最好的辦法,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筆尖,她就能忘記一切的煩惱。
  何歡拿起毛筆,沾上濃墨,瞬間想起沈經綸的手。謝三救過她,但沈經綸於她同樣有救命之恩。她怎麽能忘記那鮮血淋漓的畫面?她和謝三相識不過兩個月,但她和沈經綸卻是一年多的夫妻!即便不是為了兒子,她也應該選擇沈經綸才是。
  “什麽都不要想,專心寫字!”何歡低語,立在桌前專注寫字。當她暮然回神,卻見紙上只有一個又一個“謝”字。
  謝三一個人睡在山洞,早早就被海上鳥叫聲及海浪吵醒。確認四下無人,他踏著清晨的第一抹晨曦走出山洞,站在岩石上眺望大海。
  他是北方人,這是他第一次站在海邊欣賞日出。因為時間尚早,他只能從朝霞的縫隙看到點點微弱的紅光。可是沒過多久,大半的天空都被染紅了,就連海水也染上了豔麗的紅色。
  謝三凝視一望無際的大海,眉宇間染上一絲憂慮。先前在陵城,他暗中調查過,那批打劫百姓的賊匪滿載搶來的財物,順著長江駛入大海。如果他們棲身在蒼茫大海上的某個島嶼多年,那麽他們對附近的海域一定十分熟悉,他要如何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見過行商的大船,但那些大船都只是運載貨物,怎麽都比不上賊匪那些可以像鬼魅一般,快速行駛在水上的小船。
  謝三思量間,紅彤彤的太陽已經跳出水面。他閉上眼睛,享受著海風與陽光的洗禮,腦海中不期然出現了何歡的笑靨。他知道,自她的父親過世後,她過得很不容易,可她總是在笑,那明媚的笑容仿佛可以溫暖人心。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她。”
  隨著謝三的自言自語,何歡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天未亮就醒了,輾轉反側再難入眠,索性起身來了廚房。
  廚娘們看到她,嚇了一跳。她告訴她們,她隻想親手給大韓氏蒸幾個包子,就去了一旁揉面。
  何歡並不擅長廚藝,因為前世的林曦言太忙了,時時刻刻都在為未來做奮鬥,沒時間在廚房轉悠。自林曦言決定嫁給沈經綸,她知道自己的才學不可能令他驚豔,這才往廚藝上琢磨。可惜,臨時抱佛腳學成的手藝,她只會少數幾樣菜肴點心。
  來到廚房前,何歡對白芍說,她激怒了大韓氏,想親手做幾個包子哄她開心。事實真是如此嗎?
  何歡不知道答案。昨晚她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謝三。她覺得他若是沒有負傷出現,她可以慢慢淡忘他,可是他不止出現了,他還牽了她的手,親了她的臉頰,他的行為就像是在本就不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巨石。
  何歡機械地揉著面,揉完面又去準備餡料,豬肉白菜和黑芝麻是大韓氏最喜歡的,也是比較容易上手的。
  在石磨的“咕咕”聲中,芝麻的香味在空氣中散開,何歡抿著嘴,一圈又一圈搖著手中的小木柄。她的確在給大韓氏做包子,卻是為了謝三。
  “表小姐,讓奴婢來吧。”小丫鬟見何歡滿頭是汗,自告奮勇上前幫忙。
  “不用了。”何歡搖搖頭,“我試了味,把材料做成包子,就能上鍋蒸了。你去幫我騰一個蒸鍋出來吧。”
  “表小姐,這裡起碼得有四五十個包子,一個蒸鍋恐怕不夠。”
  何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姨母喜歡精致的東西,我不及表姐的手藝,得多做一些,再選好看的給姨母送去。”
  “表小姐對親家太太真是孝順。”
  何歡沒有回應,只是專心捏著包子。
  巳時三刻,大韓氏正奇怪一上午都不見何歡的身影,就見何歡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當她的目光觸及她手中做成壽桃及豬仔模樣的包子,她愣住了,不可置信地說:“你怎麽知道……”才說五個字,她的眼眶已經紅了。
  何歡趕忙上前道歉:“姨母,我知道我沒有表姐的手藝……”
  “你是怎麽知道的?”大韓氏戒備地盯著何歡,“你到底打聽了曦言的多少事?”
  “姨母,表姐請師傅教她做包子。她說,每年你的生辰,她都會親手給你做壽包,這事很多人都知道的。”
  聽到這話,大韓氏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哽咽著說:“諾言是屬豬的,曦言為了把豬仔做得漂亮,整日整夜在廚房揉面。為了做出各種形狀的包子,為了把包子做得漂漂亮亮的,她一天要捏幾百個包子。”她的眼淚一滴又一滴落在手背上。她當然知道,女兒狠練廚藝是為了順利嫁入沈家。女兒為嫁沈經綸付出了那麽多少的努力,結果卻難產而死,讓她怎麽能不傷心?
  何歡半跪在大韓氏腳邊,拿出帕子替她擦拭眼淚,軟聲說:“姨母,我的手藝雖不及表姐,但在您壽辰的時候,替表姐為您做幾個壽包還是可以的。先前我對你說,我想遲幾天下山,就是想著您的壽辰快到了……”
  “原來是這樣,倒是我誤會你了。”大韓氏瞬間心軟了。
  這一廂,大韓氏原諒了何歡,另一邊,謝三再一次深深失望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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