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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聖地,青城聖主所居住的**寢殿當中,一位婦人盤坐在床中央,一動不動。
這位婦人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容顏保養極好,只有細心觀察,才能看到她眼角一道道魚尾紋,錯綜交織。她一身褐色的老式宮裝,寬松的袖擺上繡有金色的瑞獸圖案。領口開的很低,而在她左側頸脖上,此時卻有一個鼓起的‘土包‘,並不時的湧動。
沐芭珍臉色木呐,喉嚨中斷斷續續的有‘咕咕,咯咯‘的聲音傳出,在寂靜的寢殿內響起,越發的讓人驚悚。
轟!在寢殿內,空間突然開始扭曲,有星星點點的螢光自扭曲的虛空內散出,在沐芭珍面前一點一滴匯聚,最後化做一個青年。這由螢光化作的青年,自然是薑川。
薑川首先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直到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任何異狀才轉而看向四周。看著盤坐在床上臉色木呐的沐芭珍,他面帶怒色。面前的婦人便是造成自己一家人,多年不能團聚的罪魁禍首。不由分說,他直接上前一把將她提住,帶進農場世界空間。
很快系統認主的聲音響起,之後薑川與噬神蠱蟲溝通,讓它從沐芭珍的體內出來。沐沐珍之所以這樣木呐,便是因為被噬神蠱蟲給控制了。而薑川給它下達的任務只是,單純的控制。薑川心中慶幸,幸好自己抽到了時空盤,不然肯定會有麻煩,他對於噬神蠱蟲的運用還處在最初級階段,並不能更好的應用。
嗖!一道烏光夾雜著赤芒在沐芭珍的頸脖內一閃而出,快速的落在了薑川的掌心。薑川細看,噬神蠱蟲油黑的外殼上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血紅紋路,和金芒相互交織在一起,和之前明顯不一樣了。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他一抖手,讓噬神蠱蟲飛起。
看著昏迷的沐芭珍,他神色冷漠,一腳對著對方的腹部踏去,絲毫沒有手軟。這是她最痛恨的人,自小就將母親從自己身邊擄走,到而今更是讓母親回去調查自己,對這樣的人他可沒有那個時間等她自然醒來。
“啊!…噗。”
沐芭珍醒來,神色痛苦,張口就是一口血箭,血液鮮紅,落在遠處的地面,炸起一朵血花。當她抬頭,看到神色猙獰的薑川,不由一寒,恐懼感襲上心頭,身體瑟瑟發抖。
“拜見主人,望主人恕罪!”沐芭珍以頭搗地,像是在搗蒜。同時她心中疑惑,不知對方看自己的神色為何如此猙獰。她精血虧損過多,臉色蒼白如紙。但此時她卻顧及不了這麽多,薑川在他的心中猶如神邸。看著他猙獰的神情,她如何不慌?
“恕罪?你有何罪?”薑川怒喝。
他很想一腳踹翻她,可是卻久久抬不起腳。因為看到對方跪在自己面前,絲毫沒有反抗的樣子,他反而是躊躇了。如果,換一副場景,他與對方真刀真槍的打一場,他敢肯定自己不會有絲毫的留手。
“啊!我,我…”沐芭珍啞然。
薑川瞪著她,道:“我叫薑川,我母親叫李秋鳳,也是被你擄來的秋鳳長老。你還記得嗎?”
沐芭珍由驚訝,到驚懼,臉色不斷的變換。不過唯一不變的就是她始終不敢對薑川動手,依然視他為主。她咬著嘴唇,面無血色道:“請主人責罰!”
她沒有解釋,因為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更何況她將主人的母親擄走,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
薑川看著一副赴死架勢的沐芭珍,思襯了很長時間,才道:“你犯的過錯不可原諒!你可知道這些年沒有母親,我是怎麽過來的?我父親,我們整個家又是怎麽過來的?責罰?當然要責罰妳!”
薑川並沒有立即就處罰她,畢竟她現在還是聖地的聖主,仍具有一定的影響力。現在外界倭國的異武者到處肆虐,正在用人的時候,並且她現在認自己為主,以後有的是機會處罰她。其實,薑川心裡想著等過段時間,等這件事件平息了,將她直接交給母親處置。母親被她控制了這麽多年,心中肯定比自己還要痛恨她。
薑川心中一動,隨即他和沐芭珍就出現在了外界對方的寢宮中。
薑川打量著寢宮,直到此時他才有時間看寢宮內的裝飾。看著一件件精美的家具以及華貴的材質,他不得不感歎聖地的富裕。沐芭珍忐忑不安的跟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的樣子。
最後薑川收回目光,將視線又注視到她身上。他身體輕顫,指節脆響,他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將面前的沐芭珍暴打一頓。對方這些年生活的味美,滋甜的,而自己和父親卻生活的那般苦難。這一切何其的不公?
沐芭珍躬著身子,垂立在薑川面前,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招惹來薑川的怒火。實際上她此時,心中一片死灰,等待最終的宣判。她知道主人多半不會放過自己,畢竟自己曾擄走他的母親,囚禁在聖地內近二十年。
驀地,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道:“主人請稍等片刻!”
她快速的來到床邊,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掀起,打開床上的暗格,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沐芭珍返回薑川身前,雙手將精致的木盒托起,呈現在他面前。
“這是什麽?”薑川並沒有動手,而是狐疑道。
他倒不是擔心對方會害自己,只是單純的對她上貢的物品有些抗拒。
沐芭珍很不自然,臉色又慘白幾分,咬著嘴唇,小聲道:“這,是,主人母親的物品。”
她剛才想到囚禁薑川母親二十年,才突然想起自己曾奪過來的這件東西。
薑川聽到後一把搶過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道:“還有麽?”
沐芭珍趕緊搖頭,任誰都能看出此時的薑川處在暴怒的邊緣。
“沒,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