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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薑川並沒有拿她怎麽樣,只是急急的叮囑她快速多派些人出去,將正在華夏大地肆虐的倭國異武者給清理掉。讓她多派出一些有份量的高手,畢竟她派出的那些女弟子難免有些不夠看。薑川更不想他們將華夏大地當作戰場,進行長時間的拉鋸戰。
薑川臨走時狠狠瞪她一眼,本來還想問她一些事情,可惜時間很匆忙。曹東康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一個很不好的消息。上次他們在大和水產和岡田一夥戰鬥,並沒有將敵人斬盡,還有一條漏網之魚。並且那條漏網之魚曾發出求救信號,現在從倭國來的異武者正在尋找他的下落。
“啊!薑哥,你這麽快就來了?”看著突兀出現在他面前的薑川,曹東康驚訝了好一陣,才說出話來。他整個人還保持著將手機放在耳朵邊,有些轉不過來彎。
這時一間暗室,除了曹東康外還有一名渾身是血,並赤,裸著上身的精壯男子。薑川松了口氣,看到曹東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有點冒失了。他第一時間就將注意力集中到這名渾身是血的精壯男子身上。
“這是誰?他怎麽被綁在這裡?”薑川問道,並且準備將對方弄進農場世界空間內。
“剛剛我和薑哥說的,就是在之前聽到他和同伴說出來的。”曹東康回答道,隨即對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精壯男子,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怒喝道:“說,把你知道的通通說出來。”
精壯男子吐了口血,血水中伴隨有幾顆碎牙。他神情猙獰,凶狠的瞪向曹東康,凶光閃爍。
曹東康怒了,當即有是幾個大嘴巴子抽過去,下手絲毫不留余地。他們一個小隊為了抓住這個家夥,接連兩人重傷,其中有一個是他的好哥們。要不是為了薑川探查消息,他哪裡還會容眼前這精壯男子活到現在,早送他上路去了。
“八噶!@@##&&…”精壯男子大嚎,聲音淒厲,可是薑川和曹東康卻絲毫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薑川皺眉,道:“你確定是聽他說的?”
這太不靠譜了,他可不記得曹東康啥時候,懂倭語。
“是他說的,不過開始時他說的是華夏語。直到被我們抓獲,一直審問到現在,要麽不說話,要麽就是說倭語。”曹東康尷尬道,並快速解釋,主要是這家夥的嘴太硬了,很難撬開。
薑川點頭,只要會說華夏語就好。他讓曹東康到門外去守著,別放任何人進來。隨後他直接帶著精壯男子進了農場世界空間,直到半個小時後,臉色鐵青的從空間內出來。
“那個鬼子招供了嗎?”曹東康在門口聽到動靜進來問道。
薑川點頭,沒有回答而是吩咐道:“你現在立刻趕往金色港灣大酒店,然後定一個房間住進去。”
“好,我這就去。對了要叫上東健嗎?”曹東康應答,對薑川的話絲毫沒有質疑。
“叫上吧!”刷的一下,薑川進入了空間。
“大哥,你通知薑哥了嗎?”曹東健推開了門,問道。他忽然感覺這房間裡好像少了點什麽,好在他馬上知道少了什麽了。少了一張椅子,關鍵是椅子上原來被綁著的人也不見了。
“人呢?”
薑川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也‘被坐‘在椅子上的精壯男子,心中卻在質問1號,道:“這個小,鬼,子,怎麽就不能抽取血脈?”
“抽取血脈,首先必須得有血脈可抽才行!這個人,宿主剛剛不是聽到了麽,他檢測時並沒有檢測出血脈。”1號委婉道。
薑川卻來火了,怒道:“這檢測還不是你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你不抽血脈,我要他做什麽?”
薑川本來還想著能夠再得到一個神獸的血脈後裔呢。誰想這血脈還並不是每一個小,鬼,子,都擁有。他很想不通,那個叫吉田原一的家夥膽小如鼠,根本就不經嚇,直接都給抖摟出來了。而這個東山野,在外面被打的渾身是血,依然還在戲弄曹東康。這樣的人要是沒有血脈這還有天理嗎?
再說,讓一個小,鬼,子,跟在自己身邊,他真心覺得有點隔應。至於直接將他給殺了?你看到一個在你面前虔誠的跟信徒似的小弟,怎麽下的去手?此刻,他很糾結,無比糾結。
1號像是知道他在糾結什麽,道:“抱歉,關於血脈,沒有就是沒有,有就是有。這是改變不了的。再者,宿主也不必介懷,您的未來注定會成為一族領袖,而他們不管是哪個國度,但都是所謂的地球一脈。不管您希望或不希望,但這就是事實。”
“你是想說我的眼光很狹隘,不夠長遠?”薑川氣道。他腦子很靈活,很快就想到了1號想要表達的是什麽。他心中明白對方說的意思,但明白歸明白,卻不敢認同。他想要辯駁,但1號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沒了聲音。
他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精壯男子,當即進行‘審核‘。如果對方做過太多惡事,那麽薑川就‘大義滅親‘,直接滅掉他。但經過他仔細的盤查,這家夥並沒有做過什麽惡事。相反,還是個勤奮的三好隊員。隨著不斷的審問,他知道了對方這些年的詳細經歷。
東山野,男,二十二歲。四歲的時候被伊賀的一位中忍選中,加入武士死營。七歲時由於表現突出被調離武士死營,加入伊賀忍者班,之後一直潛心學習忍術。值得一提的是,岡田就是他們班的,並擔任班長一職。
“你們班的那個岡田,就是被我殺死的, 你做為他的班長,心裡是不是很恨我?抹殺了你們伊賀的未來?”薑川好奇的問道,明亮的眼眸更加的燦爛。
在農場世界空間裡他就是神,一點都不擔心這個秘密泄漏出去。更何況,眼前這個人也已經是自己的‘小弟‘。他這純粹是小孩心性,一種單純的炫耀罷了。
畢竟,岡田被譽為伊賀的傳人,天才忍者。但就這麽個人卻被自己乾掉了。
而精壯男子的回答,卻讓他沾沾自喜的臉龐凝固了…
“尊貴的主上,實際上在我的門派,很多人都想殺他。就算岡田這次沒有死在華夏,順利的活著回到國內,也注定了活不長久。他的傲慢和目中無人早已注定了只有死亡一途,更何況他竟然自大到要自創一派。”東山野恭敬道,在說到岡田時,滿臉的鄙夷。就好像岡田是他們伊賀的叛徒和敗類似的,為人不齒!
這個回答讓薑川愕然,愣了一下。他反問道:“既然你們那邊都想著弄死他,還跑到華夏來討個毛的公道?”
他平時表現的很儒雅,謙遜,此時卻是爆了句粗口。
“回稟尊貴的主上,他們所要的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就算不是岡田,而是一隻野貓、野狗,死在了華夏,只要他們想,也可以做為一個借口。只不過以岡田做為借口更加的有說服力而已。”東山野想了想,強調道:“僅此而已!”
薑川忽然感覺牙疼,胃疼,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