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種治療手段,沒有什麽臨床數據!”喬自安湊到話筒前說道。
聽到他如此說,下面的那些記者臉上,全都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別人開新聞發布會都是把自己往好了誇,這喬自安怎麽還自曝其短呢?
“這喬自安什麽意思啊?沒有大量數據支持的話,他們研發的治療手段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信度。”一個戴眼鏡的記者,扶了扶鏡架,有些疑惑的說道。
“估計那個治療手段就是個噱頭,他今天找我們來,目的就是為了炒作。”一個打扮時尚,頗有幾分姿色的女記者不屑的說道。
“這喬自安根本用不著炒作,他又不是明星,要這些知名度幹什麽?咱們華夏人講究財不露白,他低調還來不及呢!”一旁的穩重的中年記者搖了搖頭,並不讚同那個女記者的說法。
“那我哪知道,也許人家大老板就是想火一把呢!”
看到下面的記者的討論聲漸漸地弱了下來,喬自安輕笑一聲,湊到話筒前面,接著說道:“並且我們也沒有得到國家醫療體系的認可。”
“什麽?”聽到喬自安的這句話,下面的所有人全都愣了,沒有得到國家醫療體系的承認,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種治療方法根本就是不科學的,和現行醫療理論相悖的。
這一下,所有記者的心裡都升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們都被喬自安耍了,他召開這場新聞發布會,根本就是一場鬧劇。
就在一些記者心中憤然,準備離場的時候,喬自安這才慢悠悠地說道:“但是,我們有事實依據,我們今天準備在現場對病人進行治療,將事實擺在你們的眼前。”
隨著喬自安的話,昨天那些答應過來現場的病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走到了眾多記者的身前。
看到這一幕,那些原本準備離開的記者,也是不再急著離開,想要看看這喬自安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等到那十三個病人進場之後,喬自安的目光從眾多記者的臉上掃過,然後輕笑著說道:“你們可以檢查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病,他們的病歷是不是真的。”
雖然不明白喬自安有什麽目的,但是那些記者還是認真地查看了那十三人的病歷,還有他們身上那些顯而易見的症狀。
甚至有幾個記者和自己的醫生朋友打電話,確認病歷的真實性。
“好,我想現在你們對於這十三位病人的情況,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你們認為他們的病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治愈?”喬自安的臉上的笑容更勝。
只要一想到稍後這些記者那震驚的表情,他的心裡就忍不住產生一種快感。那些今天沒來的媒體,就等著後悔去吧!
聽到喬自安的話,眾多記者的心中疑惑更甚,這喬自安想要幹什麽?
這十三個人的病全都很麻煩,不是癌症晚期,就是十分難治的慢性病,難道他真的想要在現場進行治療?
先不說那幾個癌症晚期根本沒救了,就算喬自安真的能夠治好他們的病,那得需要多長時間?他為什麽不將這幾個人治愈後再召開新聞發布會?
“如果我告訴你們,依靠我們治療手段,能夠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就徹底治愈他們的疾病,你們覺得這可信嗎?”喬自安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向著台下的記者問道。
“喬董,你是在耍我們嗎?十幾分鍾治好癌症晚期?你怎麽不說你是神仙轉世呢?我看你還是先去醫院看看你的精神病吧!”
一個女記者也沒有舉手,直接站了起來,美麗的臉上滿是怒意,對著喬自安就是一頓毫不留情的諷刺。
這個女記者的諷刺,讓在場的記者都是一陣哄笑,他們也被喬自安弄得一肚子火,見到喬自安吃癟,自然是樂得看熱鬧。
在場的記者也都認識這個站起來的女記者,《魯齊晚報》的史晴,也只有這種大牌報紙的記者,敢當場諷刺喬自安。
“我現在說什麽都空口無憑,還是用事實來說話吧!”隨著喬自安拍了拍手,從後面走出來十三個身穿旗袍的女孩子。
每個女孩子的手上都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則是一張被密封起來的符篆。
“現在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喬自安右臂一揮,伸向了那十三個病人,說出了這句廣為人知的話。
所有的記者都睜大眼睛看去,只見那十三個病人撕開密封包裝,從裡面把那張符篆拿出來,然後就那樣站在那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所有記者都感覺到被耍了,全都是憤怒的看向喬自安。
“那個,不好意思,我忘了還得再等幾分鍾。”喬自安猛然想起,符篆發揮作用是需要時間的,剛才他喊得有些急了。
但是眾多記者卻是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了,紛紛起身,向著外面走去,他們已經想好了, 這次回去之後,要是不把這喬自安抹黑一番,難消他們被戲耍的憤怒。
就在眾多記者亂哄哄的走到活動廳門口的時候,在那十三個病人手上的符篆,已經開始放射出白色的光芒。
光芒逐漸蔓延,很快就將十三個病人包裹了起來,成為了十三個白色的光團。
“快看,那是怎麽回事?”很快就有記者發現了這一幕奇異的景象。
來自於職業的敏感性,讓這些記者顧不得生氣,全都紛紛拿起胸前的相機,對著那十三個光團不斷地拍照。
在拍著照的同時,這些記者的心裡也滿是疑問,剛才那裡還站著十三個病人,現在就變成了十三個光團,這是怎麽回事?
十幾分鍾之後,白光散去,露出了被包裹在其中的那十三個人來。
這十三個人此時全都是紅光滿面,那裡還有一點疾病纏身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健康的正常人。
原本想要離開的記者,此時全都不約而同的向著那十三個人跑過去,將他們圍了起來。
突然看到這麽大的陣仗,那十三個人也是感到一陣緊張。
“你好,我是《魯齊晚報》的記者史晴,我想問一下,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你的病完全好了嗎?剛才的那一陣白光是什麽?”
剛才諷刺喬自安的史晴,把錄音筆伸到項武的身前,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