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秦先鋒同學的打賞!)
項武稍微想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既然這符乾坤讓他當著眾人的面使用符篆,那符篆的效果一定不會差,要不然他們就是自砸招牌。
商量好了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又和項武相互留了電話號碼之後,喬自安就讓身後的秘書把項武送出去,他則向著楊清走過去。
“楊老弟,我這個主意怎麽樣?到時候他們看到那些絕症病人,在幾分鍾之內被我們的符篆治好,一定會對他們造成極大的震撼。”喬自安有些得意的笑著說道。
“厲害,不愧是大企業家,居然能想出這麽精妙的主意。”楊清笑了笑,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楊清話鋒一轉,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很好奇,對於符篆如何治病,你怎麽解釋?要知道咱們國家可是唯物主義為根本,封建迷信要不得!”
聽到楊清這樣說,喬自安頗有些無語的看著楊清,你都搞出來符篆了,居然還跟我說封建迷信要不得,這樣真的好嗎?
“瞎扯唄!那些記者知道個屁,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到時候我來給他們解釋。”喬自安大手一揮,十分豪氣的說道。
在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裡,又接連來了好幾位客人,都是聽了孫玉蘭丈夫的事情之後,想要買一張符篆試試效果的。
這些人也在喬自安的勸說下,全都答應了明天去新聞發布會接受免費治療,得知了時間地點之後,留下電話號碼就走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的時間,原本要走的喬自安也沒走,因為他一直忙著在勸說那些來看病的人,讓他們去新聞發布會現場,接受免費的治療。
在免費治療的誘惑下,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接受了喬自安的勸說,答應了明天去新聞發布會現場。
畢竟不在乎這幾萬塊錢的人,都在高級病房中住著呢,怎麽會跑來買什麽符篆?
“楊老弟,走,我們先一起去吃頓午飯,下午我們再接再厲,繼續勸說那些病人去新聞發布會現場。”喬自安哈哈笑著,過來招呼楊清。
“你今天上午總共勸了九個人去新聞發布會現場,其中五個是絕症,剩下的四個也都是極為難治的慢性病,需要耗費的山寨版祛病符價值五萬四千元。”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報帳吧?喂,喂,楊老弟,我幫你賣符篆,可是一分錢利潤都沒有,你不會連廣告費也想讓我給你出吧?”喬自安故作驚訝的向楊清問道。
“報帳倒是不必了,不過今天中午的這頓飯你看著辦吧!要是少於五萬四,我可是不答應的。”楊清語氣輕松的說道。
“那沒說的,既然我請楊老弟吃飯,只要是酒店有的,你想點什麽就點什麽,不怕你吃不飽,就怕你吃不了。”喬自安哈哈笑著和楊清一起上了車。
至於符乾坤,則由喬自安的秘書在後面幫忙鎖上。
在最近的一家星級酒店大吃了一頓之後,楊清就和喬自安的秘書一起回到了符乾坤,至於喬自安,則是去安排明天新聞發布會的事情了。
至於喬自安的秘書,則是被喬自安派過來勸說那些病人的。
剛剛打開門進了符乾坤,喬自安的秘書就湊了過來,拿出一張名片,恭敬地遞給楊清:“楊先生,我叫荀安仁,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恩,好的,我記住了,你去忙你的吧!”楊清把那張名片接了過來,看了一眼之後,就裝到了口袋裡。
“抽個空得去買個錢包了,放個名片什麽的也方便一點。”楊清的心裡暗自想道。
一下午的時間裡,店鋪裡又來了四個人,其中兩個是絕症,兩個是慢性病,他們也都答應去新聞發布會現場,也就是說,又是兩萬二廣告費搭了進去。
當天晚上,喬自安又和楊清在鳳昕酒店一起吃了頓飯,在席間,喬自安告訴楊清,明天新聞發布會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此時,喬自安發出去的那些邀請,也都到了各個雜志、報紙和網絡新聞的總編手裡,這點事情對於他來說,還是沒有什麽困難的。
看到喬自安邀請函的內容,大部分的總編看過之後,搖了搖頭,直接將邀請函扔進了垃圾桶。
在他們看來,這符篆只是一個噱頭,喬自安只不過是想借此出名罷了!他們可沒有義務去配合他。
至於喬自安的大企業家身份,對於他們有影響嗎?他們可是無冕之王,豈會怕他一個商人,隨便給他報道幾條負面新聞,就夠他受的了。
不過,也有不少總編覺得這件事情還有一定的新聞價值,打算安排實習記者過去,到現場學習一下。
當然,一些和喬自安有關系的總編,還有一些小報社的總編,則全都是認真對待此事,不敢出一絲紕漏。
第二天早上,在喬自安一遍又一遍電話催促下,楊清總算是趕在八點半之前來到了新聞發布會的地點。
楊清趕到的時候,那些記者也都在陸續的進場,因為九點就是新聞發布會召開的時間。
進場沒有多久,楊清就找到了喬自安,此時他正在和幾個人談笑著。
遠遠的給喬自安打了一個招呼,示意自己來了以後,楊清也沒有過去打擾他,而是找到一個角落坐下,看著場中的眾多記者。
“看來老喬的招牌也不怎麽好使嘛!那些著名的雜志和報紙,才來了兩三家,大部分都沒來。”楊清掃了一眼場中記者牌子,輕笑著說道。
很快,時間就到了九點,楊清就過去和喬自安他們一起到台上坐了下來。
“很感謝各位今天能夠來參加我們的新聞發布會,我們今天召開新聞發布會的目的,就是想要造福人類。”說的這裡,喬自安故意頓了頓。
下面的記者果然開始交頭接耳,場中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雜亂了起來。
“我們最近研發出了一種治療手段,對於人類已知的絕大部分疾病都能夠治療,僅僅有少數不治之症無能為力。”
說完句話之後,喬自安就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越來越嘈雜的活動廳。
“喬董,我想請問一下,你說的這些有沒有什麽事實依據?有沒有臨床實驗數據?這種治療手段有沒有得到國家醫療體系的認可?”
坐在最前面一排的一個男記者,在獲得了喬自安的同意之後,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