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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全本是習慣性的想摸莫蓮萱的雙丫鬢,可一抬手才發現,總是喜歡跟在自己屁股後面那個小女娃,不知什麽時候,竟已是已經長大了,她再也沒有梳雙丫鬢,而是梳著漂亮的彎月髻呢,這發髻上極簡單的簪著一枝四蝴蝶銀步搖,此時正在輕輕顫動,看起來十分的素淨。
莫全心中感歎莫名,最終卻是言道:“全叔那裡給你攢了許多好東西,等年跟前喊朵兒那丫頭給你取回去,你不要太執拗,不肯帶華麗好看的發簪,隻管把自己往素淨裡打扮,看到長輩眼裡,那可傷心的很呢,女娃兒,還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好,咱家不缺你的釵兒戴。”
莫蓮萱忙點頭應了,看著莫全不放心的眼神,忍不住又輕聲寬慰到:“全叔,也不知道怎麽的,此番大哭大病之後,我反倒覺得原本總是堵得慌的心口,松快了許多,再加上祖父總是給我講那麽些的大道理,我是真的好了,你就跟祖父說說,他一天到晚也怪忙的,沒得還要為我費時間,就別再掛念我了,我真的很好。”
莫全聽完這話不由得露了個笑模樣,說真話,自家侯爺平時很是話少,看起來威嚴十足,可只要是一起做起這,他所謂的什麽思想工作來,那就是比和尚念經還要囉嗦的多。那簡直沒人受得了。
他笑著追問了句:“你真的好了?”
莫蓮萱忙點頭言道:“真的好了,真的,全叔。你還不信我嗎?”
莫蓮萱剛說的也是真心話,她那大哭一場。的確是舒散了很多的鬱結和怨念,再加上見嗔大師開的藥很是對症,莫老侯爺此番也的確是功不可沒,莫蓮萱還真的覺得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了。
原先老覺得自己肩上的膽子壓得很沉,可此番重病,不但是祖母天天的過來瞧,二嬸娘更是乾脆住在了萱草閣。就連莫三夫人看著莫蓮萱都笑的真心了許多,雖然莫蓮萱知道這位是覺得自己搞不好就回一命嗚呼了,幸災樂禍呢,可心裡還是那麽充實。
對的。就是感覺著特別的踏實安全,再後來莫老侯爺整天語重心長的開解她,更讓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她再不會像上輩子那樣的混蛋,她的家人也不會再被自己所連累。而且有自家祖父在,一定能護得鎮北侯府周全的。
這樣一來,她這心病可不就去了好幾層?
倒真的是覺得前所未有的松快,莫全那也是迎來送往的見多了人的,此時見莫蓮萱的眼神清澈。瞧著自己並不閃躲,心裡知道莫蓮萱說的是真話,並沒有說假話敷衍自己。
莫全便笑著言道:“那好,全叔這次就幫你一次,不過,其實你全叔我也聽的受不住呢,你這般一說,全叔也不用跟著你,聽侯爺做這勞什子的思想工作了,呵呵。”
主仆二人不由是相視大笑,此時天上竟飄飄灑灑的落下了片片雪花,莫蓮萱伸手接住了其中的一片,感歎的言道:“下雪了,全叔,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呢,您看,雪花多漂亮?”
莫全也很是高興,笑著言道:“希望這雪能多下幾日,這樣初一你們去萬佛寺,才好賞雪賞花頑的高興。”
隨著莫蓮萱的身子好轉,她本來是要重回皎月閣,跟著姐妹們一起學的,可莫老婦人卻怕她身子才好,受不得風寒,便讓錦嬤嬤還是每日晚間,特特的給莫蓮萱單獨講些東西。
其實這樣一來,倒還是件好事情,原本錦嬤嬤總是尋機前來,現在可是大大方方的過來,這講的東西,也漸漸從琴棋書畫上,往管家理事,後宅陰司上來了。
每天都跟講故事似得,有時候,還會拉著幾個大丫鬟一起聽,主仆幾人都是聽的各有所感,不過莫蓮萱明顯發現,紫菱和紫容這倆人,自從聽得多了,知道的多了,這平日裡的行事,可也是謹慎的多了。
以往總是紫鳶壓得住陣些,而現在這倆丫鬟也漸漸穩妥起來,倒真是讓人越來越放心了。
錦嬤嬤見這倆丫頭表現的挺好,乾脆建議道:“依我看,只是聽,沒有實踐,卻也當不得大事,不如這樣,過幾日去萬佛寺上香,就將紫鳶留在家中守著,紫菱和紫容跟著大小姐一起去吧。”
“這種賞花賞雪的環境,最是容易發生事情,咱們也且讓她們倆去感受一番,若是無事最好,若是有事,也好看看她們倆的應變功力如何,瞧瞧最近這話本兒,有沒有白聽了去。”
莫蓮萱當即就笑著允了,覺得此法甚好,人那,就是得磨練才成長的快些,這可是她從自己身上,得來的經驗之談。
紫菱和紫容相視一笑,神色間都是又興奮又緊張的,心裡都在謝錦嬤嬤開的這個口呢。
莫蓮萱看著錦嬤嬤微微一笑,輕聲言道:“到那日還是要請嬤嬤多費心了,這倆丫頭,畢竟年紀還輕,也沒見過什麽大場面,這頭一回跟著我出門,要是真有什麽事情,怕還是嬤嬤鎮得住些。”
錦嬤嬤面色坦然,彷佛早就知道莫蓮萱當有此一說,點頭言道:“這都是奴婢該當作的,大小姐不用放在心上,不過是在寺裡上個香,便是有事情,也是有限,畢竟這滿天的神佛可都看著呢,誰又敢把事情給做絕了?”
莫蓮萱說道這會,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因著自己生病,竟是一直耽擱了下來,此時正好托了錦嬤嬤去辦,她正是最妥帖不過的辦事人啊,這萱草閣裡的人,不是不夠穩妥,就是閱歷太淺,還真是沒個人合適這樣的差事,只能是麻煩她了。
莫蓮萱吩咐紫菱和紫容出去守門,示意紫鳶將上次雲三小姐送的海棠滴翠明珠翡玉金簪取了來,打開盒蓋讓錦嬤嬤先瞧過了,這才將那日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錦嬤嬤看見這枝寶簪,眼裡是難得的閃過一層喜色,可見也知道這個是上好的物件,頗能得了她的青眼。
再等她聽完莫蓮萱的話,更是微笑著點頭言道:“咱家二夫人的心思的確沉穩,她想的應該沒錯,可也不能說雲三小姐,就是使了壞心,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您這個處理的法子倒是選得不錯,一來這枝金簪,也只有那些個德高望重的貴人才壓得住,您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兒,帶著個,說個不好聽的,也要怕折了福壽。
“二來,這廉王妃是您未婚夫婿的祖母,您孝敬她什麽好物件,可都是應該的,這算來算去的,滿京城裡可也只有那位的身份,沒人敢多說個什麽了。”
“這名面上麽,一個是君一個是臣,可私底下卻是同一位母后生養的,那關系可親的很呢,現在咱們太后老人家的身子,可康健的很,想來也是最妥帖不過的了。”
“大小姐,您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化解未知的難題,奴婢很是欣慰,也罷,好歹我與那廉王妃也算是舊識,去拜訪下故人,也是應該的,便替您走這一遭罷。”
言罷也不多說,隨手就把盒子拿走了,這別人都珍之重之的物件,她竟就那麽隨手拿著去了,看的屋裡眾位丫鬟都是暗自欽佩不已,少不得也有那立下宏願的,這輩子,也要做一位像錦嬤嬤這般的厲害的丫鬟才成。
第二日,錦嬤嬤果真是帶著紫菱和朵兒,讓連三駕著馬車,陳伯相陪,一起去了廉王府,等回來了,也沒有過萱草閣來,隻讓紫菱回話說:“王妃很是喜歡,事情辦的很妥當,王妃還問您的身子如何,上次送來的藥材可還需要?若是差了什麽隻管言語,廉王府最不缺的就是藥材了。”
莫蓮萱聞言淡淡一笑,也不言語,過了會才放下手中的書,靠在軟枕上,懶懶的的問道:“照你看,咱們這位錦嬤嬤到底是個什麽來頭?”
紫菱認真的想了想,這才言道:“婢子今日可是留了心的,錦嬤嬤見廉王妃行禮十分的規矩,說話卻很是隨意,而廉王妃一點不介意,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還待她很是親近,給您沒帶會什麽禮物,倒是給這位送了半馬車,照奴婢看,這位錦嬤嬤可真不是一般人呢。”
莫蓮萱笑了瞟了她一眼, 點頭言道:“你現在越發的細心了,很好,你日後不妨和錦嬤嬤走得近些,她的年紀不算小,身邊卻連個親人都沒有,也怪可憐的。”
“我想要待她親熱些,又怕連累了她,招人妒恨,你是我的丫鬟,不妨代我去盡個心,她總是盡心盡力的教了我好些的東西,我也不能看著她孤單單的,卻不管不問吧?”
紫菱聞言是心領神會,對著莫蓮萱行了個福禮,笑著言道:“是,婢子定會好好的替大小姐您盡心的,請您放心便是。”
此後,紫菱果真是常去錦嬤嬤的馨香院,不是送吃的,就是送自己做的針線活,有時間晚上還會去錦嬤嬤房裡睡。
剛開始錦嬤嬤面上總是淡淡的,不說不理,但也不甚熱心,但紫菱送的東西卻是都收了,而紫菱晚間陪著她,她也沒有不耐煩,或是趕了出去。
這隨著後來紫菱去的多了,做的多了,持之以恆的對錦嬤嬤好,這錦嬤嬤才漸漸的待她與別個不同了些,到最後更是有了旁的緣分,這些都是後話,此刻暫且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