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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老夫人雖然看出來些端倪,但因著心中對莫蓮萱的愧疚與憐惜,卻也不好跟莫蓮萱明說,這會看到姐妹倆又說上了話,氣氛有所緩解,這才覺得略放了些心。
莫老夫人心內歡喜,便繼而言道:“你們姐妹幾人這開始上學也快一個月了,昨晚上,我特特的請了錦嬤嬤過來小坐,聽她說了說你們在皎月閣的表現如何,結果倒還差強人意,錦嬤嬤那是個不說假話的人,更不會刻意的吹捧哪位,亦或是貶低哪一位。”
“祖母聽她話裡的意思,你們姐妹幾個的表現還都不錯,倒是在認真的學東西,祖母我費了這麽大的心思,可不就是為了教導你們姐妹成才?現在祖母倒是可以放下心了。”
“這賞罰要分明,所以為了嘉獎你們姐妹幾個,我和錦嬤嬤商量了下,十五那日,帶著你們一起去萬佛寺上香,我使人去探查了,說是梅林裡的花苞已經是結上了,錦嬤嬤的意思帶你們去看看,回來也好畫幅梅花圖。”
“這個應該是你們今冬的畫業了,你們去了可不要只顧著貪玩耍,不仔細瞧那梅花,這回來畫不好,被錦嬤嬤罰了。可不要找祖母我哭鼻子。”
幾位小姐一聽要去萬佛寺賞梅,開心的鬧成了成一團,這都快一年了。莫家都未曾去旁人家參加宴會,或是被長輩們領著出去遊玩了。這次要去萬佛寺,真是天大的喜事,那可真真的好生雀躍。
只有莫蓮萱聞言低了頭,心裡暗自想道:“賞梅花,呵呵,這時日過得可真夠快的了,我記得父親出事之時。後院的那幾枝紅梅開的正是最好的時候,紅梅映著白雪,那可是份外的好瞧。”
“那紅梅可真的是特別的紅,特別別的紅。紅的就像是人的鮮血一樣!那麽醒目而刺眼,再有一個多月,我可就要重生一年了,父親,父親。不知道您到底是轉世投胎了?還是成了仙?或者和女兒一樣,有別樣的奇遇?......”
她低著頭,旁人也都看不見她的神色,再說廳裡這會人人都在歡喜,還真沒人再注意她。也只有白芍站得近,又是個眼尖的,瞧出來莫蓮萱的不對勁來。
她忙扯了扯老夫人的衣袖,衝著莫蓮萱的裙子使了個眼色,莫老夫人和莫二夫人,莫三夫人皆是順著白芍的眼神去看,只見莫蓮萱穿著的那條玉色散花暗紋的月牙群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可瞧著莫蓮萱還只是低著頭,身子也不曾起伏。
這可把莫老夫人嚇了個夠嗆,連忙揮手讓廳裡的人都散了,包括莫蓮汐都被送回了墨蝶院,莫蓮汐到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隻以為祖母又要和大姐姐說什麽體己話呢,高高興興的跟著秋玉走了。
莫二夫人雖是一臉的擔心,但也不能違了莫老夫人的意思,硬是留下,隻好一走三回頭的拉著女兒去了,莫三夫人瞧著她的模樣,撇了撇嘴角,在心裡暗自呸了一聲,罵道:“偏生就你會做戲,你這般的會做戲,演的這般好,將阿姑哄的團團轉,怎麽不乾脆去做戲子算了?”
她心裡還在妒恨莫二夫人今日怕是得了大好處,哪裡知道人家是真心對待長房的姐妹倆,不但沒得好處,反而自己還倒貼了銀錢買東西呢?
倒是莫蓮嬌瞧著自家娘親的臉色不對,走的又是磨磨蹭蹭的,怕是這心裡不自在,要找莫二夫人說幾句刺話出氣呢,她情知這會不是鬧事的時候,忙拉著娘親,小聲言道:“娘親,我肚子痛,哎呦,真的好疼啊。”
莫三夫人就這一個乖女,哪能不在意,聞言早就把尋莫二夫人麻煩的念頭,拋去九霄雲外了,一疊聲的喊丫鬟扶著些,又喊快去看軟轎來了沒,一群人這才蠍蠍螫螫的去了。
待的只剩了莫老夫人並莫蓮萱兩人,四下靜寂一片,莫老夫人這才顫著聲輕喊道:“萱姐兒,萱姐兒,你這是怎麽啦?你抬頭看看祖母,萱姐兒?”
莫蓮萱的確是萬分的傷心,這重生之後沒能救得父親的性命,是她最大最大的遺憾和傷痛,雖然她總是安慰自己,這老天爺不可能讓所有的事情都圓滿了,也不可能讓你重活一世邊再沒有遺憾。
可是在莫蓮萱的心底深處,仍是在深深地懊悔著,這個念頭隱藏在最最深的地界,今日卻是被這賞梅二字,勾的破土而出。
她雖然在流淚不止,可自己卻並未覺得自己在哭,聞得老夫人喊她,這才抬頭茫然的問道:“祖母喚萱兒何事?”
這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說的話竟是帶著哭腔,眼睛也是水蒙蒙的一片,她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麽傷心的,莫蓮萱怔了半響,突然撲到莫老夫人的懷裡,大哭不止。
莫老夫人知道這是因為兒子的忌日快要到了。自己剛才無意的幾句話,勾出了莫蓮萱的傷心事,自己也是懊悔不已,做什麽非得這時刻出去賞的什麽梅,憑白的讓孫女兒痛心。
她是禁不住抱著莫蓮萱,祖孫倆是好一陣的傷心,要不是莫老侯爺今日回來得早,剛好撞到,還不知道她們倆要哭到幾時呢。
莫老侯爺見狀不免訓斥外間伺候的丫鬟們:“你們都是怎生伺候主子的?這都哭成這樣了,都不知道進來勸解一番,難不成全是死人?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平白的糟蹋糧食!”
他這一發火,外間是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老夫人這才慌忙止了淚,揚聲喊道:“白芍,還不請老侯爺進來?”
莫老侯爺聽見老妻喚他。這才冷冷的哼了一聲,進了屋去。
白芍忙站了起了,淡淡的吩咐道:“該做什麽都做什麽去。還跪著做什麽,白屏。去小廚房給侯爺取飯菜來,記得別忘記侯爺最愛吃的紅燒肉。”
莫蓮萱自己是怎麽回的萱草閣,已經不大記得了,等她清醒過來,已經是三日後了,她這才知道,她回來的當晚就病了。燒得十分厲害,不停地說胡話,喊父親,喊娘親。喊祖父祖母,兄長妹妹,這家裡的親人怕是被她喊了個遍。
可把莫老侯爺夫妻倆嚇的夠嗆,莫老侯爺來不及進宮去請太醫,直接騎了馬奔去廉王府。扯了見嗔大師來的。
見嗔大師號了脈,言說是莫蓮萱的心事太重,心情鬱結,大悲之下之下,又受了風寒。遂即開了幾副湯藥,讓好生調理身子。
臨走還囑咐莫老侯爺道:“你家這位大小姐的心思太重,凡事都壓在心底,鬱結感傷的厲害,我能斷言,她晚上也是必不能安寢的,長此以往,可與身體無益啊,她現今年輕,還有幾分功底抻著,可也不能總是這樣,侯爺還是要想辦法開解開解她才是正途。”
因著她這一病,莫老夫人是做什麽都沒了心腸,堪堪的把去萬佛寺的日子,改到了十一月初一,又使人去自己女兒那裡傳了口信,讓去跟蕭家分說則個,將日子往後延一延。
好在蕭家此番是真心誠意的想與鎮北侯府結親,倒很是大度,言語間也頗為憐念失去父親的幼女,很爽利的就將時間挪到了下月的初一,旁的廢話一句沒有不說,還很是拿了些貴重的滋補佳品,送與莫蓮萱補身子。
莫蓮萱此番大病之後,很是被莫老侯爺和莫老夫人,找去懇談了幾次,莫老夫人還倒罷了,有時候說起來,她自己倒比莫蓮萱還要傷心,往往還是莫蓮萱強忍著悲痛寬慰她。
而莫老侯爺,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勸說起來,簡直是字字珠璣,每句話都能說到人心窩子裡去,而且還是次次都不重樣,莫蓮萱在解了憂心之時,也不免私底下好奇的問全叔道:“全叔,祖父他一直都是這般能言會道麽?我怎麽覺得,他比那禦史大夫還要會說話呢?”
莫全聞言直樂:“嗨,咱家侯爺那可是文武全才,年輕時候還曾把禦史氣的吐血呢, 嘖嘖嘖,那說話不帶髒字,可真真是埋汰人得很,我看那位禦史還是身體好,要稍差一點,怕得是當場就被氣死了。”
莫蓮萱聞言不由得莞爾,莫全見莫蓮萱笑的開懷,不由感歎的言道:“看看,這樣多好,你說你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兒,老是想那麽多做什麽?全叔知道你擔心,害怕,害怕咱家被人算計,時時不能忘懷,刻刻都在憂心。”
“可是你也要相信侯爺他老人家不是?咱家侯爺那也是死人堆裡掙得前程,朝堂之上博得聖寵,那不是一般人,萱姐兒,你就放寬了心,莫要多想,將這些事情都交與侯爺去煩心吧。”
“你可知道你這樣下去,身子早晚要垮掉的,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那幾日,咱們侯府上下都亂了,你呀,是老夫人的命根子,千萬不能有事,你要是不妥,她老人家,怕是......‘
莫蓮萱知道莫全這沒說完的話是什麽,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自家祖母,那是再也經不起打擊了,她心裡十分的愧疚,輕聲言道:“全叔放心,萱兒以後再不會多想了,萱兒知道錯了,以後必定將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面,不會再讓祖父和祖母憂心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