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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妻主有點錢》一百六十五 雷霆之怒
  許久不見的衝天信號出現,引一乾人駐足遲疑了下。

  “這不是元帥製作的千裡傳訊?”馬芳抓了抓後腦杓。

  阮七娘附和的點點頭。“是千裡傳訊不錯,看方向在城裡,怕是碰上很麽棘手的事情了。”湊著眉頭仔細分析,一面將手掌抓在程月嬌肩上拍了拍。

  “不管如何,先去看看!”楊大錘大步向前,作風依舊如此幹練。

  柳寧出了敖家堡察覺天空上的動靜,越想越覺著不對味兒,方才高湛不同她過來,眉宇間帶著濃深的煩躁憂愁,似是有話要說又不堪出口的模樣。結合求救信號,柳寧腦海裡閃過一絲清明,怒氣染上臉頰,拔出尖刀一路狂奔。

  校場喊聲震天,本是振奮人心的時刻,點將將軍卻一臉白霜遮面,皰三妹視線放空,緊湊眉頭,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做出了深沉這個動作,令與之熟悉的小將各自顯出疑惑之色。

  “為什麽這麽做?”來到錦州城的第一件事,當面詢問昔日的大當家蘇若,皰三妹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自加入戰鬥陣營開始她就明白自家大當家在預謀著什麽,一拖一年沒顯露出痕跡,還曾懷疑是否是自己判斷錯誤,然而接著發生的一切逼著她不得不從幻境中將自己拔出來。她的老大怎麽會是良善之輩!

  冰冷的視線穿透她,粗糙的手指輕輕在奏本上撫過。“別忘了我們的本質!”

  蜷縮了下手指,她知道自己觸到了蘇若的逆鱗,垂下視線做內心爭鬥,不甘心的咆哮:“所以就可以犧牲朋友的性命?”雙腿止不住的顫抖,眼中的怒火還是毫不掩飾的顯露出來。

  嘴角乍起一絲漣漪,邪肆冷魅的笑在皰三妹的視線中放大。兩手撐著的櫃台,兩隻黑鷹的眸子緊盯獵物,輕蔑的吐出哼笑。“朋友?”玩味的咀嚼著這個詞語:“你似乎忘了自己的出生!下賤卑微的人需要朋友嗎?”

  嘲諷著皰三妹的妄念,目色轉暗的洞穿她,吐字如劍。“你沒有質疑本帥的權利!”

  發呆的一瞬,他們一行已經開赴到金嶽城內,漫天火焰吐著長舌掃蕩一切建築,人們在街道間串走,倒水救火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軍隊的到來而減緩。哭喊聲在人群中回蕩,隱隱還有人在屋舍間喊著救命。

  這裡就是柳寧的隱居之所?

  皰三妹自始至終擺著魂在天外的表情,好似這般就能將自己隔離事件之外。

  “滾犢子的,她n的誰乾的!”

  一聲熟悉的怒罵響起,皰三妹心中一緊,待要回頭,來人已經動作迅速的竄進救火人堆裡,搶了一桶水往自己身上潑,不帶打頓的往呼救方向奔去。

  天干物燥本就易生火災,而此處又恰是酒坊,是以火一燃起來就沒了收勢的膨脹,來勢洶洶吞襲一切可及范圍內的屋舍。

  楊大錘路過,瞥見一行軍隊下意識撈出背在身上的大錘子,她沒忘記金嶽城還是勢力對峙分割地帶,搞不好就是這群人做惡。

  阮七娘幾人也注意到動靜,各自站好位置準備隨時出手,在瞧見隊伍中的皰三妹後,驚愕瞪眼。原先說皰護將叛逃她們不信,如今事實擺在眼前除了心臟承受力被衝擊就是沒來由的沉寂恐慌,近乎荒誕的猜測在腦中成型。

  低吟響起,程月嬌感覺背上的動靜,腦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這是……

  程青逸遲疑的看了看四周,瞥見熟悉的街道火海蔓延,一下從程月嬌背上蹭下地。

  原地轉了幾圈,

終是焦灼的拉住程月嬌:“快,救人!”說完又回頭看裡頭的火勢,紅酥酒坊已經全部覆蓋在火焰中,隨時有坍塌的可能。正門口更是被火焰堵死,就連相鄰的幾家屋舍都燃起熊熊大火。  眾人就是想進去也沒有辦法,何況馬芳衝進去人還沒出來,再要搭上性命就慘上加慘了。

  “大人!”小將上前請示,按照統帥大人的指示,他們是來抓可疑嫌犯的,當下還不動手就錯失機會了。

  皰三妹黑了臉,不喜的橫了那人一眼,暗自糾結當怎麽處理眼前之事。還沒等她理出思緒,身後的一群小將已經有了動作。

  被橫的小將戰刀出鞘,轉身指向一旁立著的程青逸一行:“將救火的所有人拿下!”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耳朵,西茗在自家師傅的庇護下忍不住吐舌頭,“搞什麽啊,救火救人還有錯了?”

  急得熱鍋上螞蟻亂爬的程青逸晃了下身子,已是被程月嬌拖到身後。阮七娘手持長劍已經和撲來的士兵糾鬥起來,楊大錘盯了皰三妹幾眼,手中的大錘橫開幾個士兵的殺招。

  敵多勢大,就是有他兩個人形絞肉機在也抵不住人海戰術的衝擊,西茗勉強自保,車稚就近保護程青逸,程月嬌更是因為關心的人在身邊而放不開手腳,是以局勢朝著一面倒的方向發展。

  “轟隆——”

  劇烈的爆炸震動,引得地面顫抖各自站立姿勢歪斜,士兵聚集的地方炸出深坑,離得近的人群均有被傷及。

  不知從何而來的黑衣人加入戰局將頹勢逆轉,楊大錘幾人得以喘息,遠處的皰三妹獨自抱肩而立一對濃眉幾乎擰成一條黑毛線。

  “妹夫!”尋著聲音而來的洪蓮跑得氣喘籲籲,早在訊號彈響起時她就猜測是柳寧要出來了,沒想到等她找去,只是一處空宅,正是垂頭喪氣時,看見這邊濃煙滾滾,於是尋著黑煙的方向走,待聽到爆炸聲,她想都不想的加速趕來,瞧見程青逸心裡的一顆大石頭才算落了地。

  程青逸也看見了她,擰著眉顧不得說話就被黑衣人團團圍在中間,原先的士兵已被清理大半,車稚一刻不敢放松,沒鬧清黑衣人的身份前威脅不算解除。

  “哐當——”

  近處的窗口破開,從裡頭跳出兩個人,帶著一身火焰在地上滾了兩圈,頭髮和衣上的火苗熄滅,瞧清是馬芳的臉。而被她按在身下的人,正是紅酥酒坊的老板杜巧心,目前處於半暈迷的狀態。

  “娘的,搞什麽搞!”忍不出吐一口帶著黑煙的唾沫,只剩兩隻眼白不是黑色的馬芳就差捶地剁人了,再一掃同伴的狀況,狠狠抽動眼角。“誰他m派你們來的?”手掌一翻,已經就近擒拿住一位士兵。

  本來激烈的氣氛因為她一句話抹殺了個徹底,阮七娘兩眼望天,楊大錘砸人的手滑了下,程月嬌則在沉默中扶額。

  最無語的莫過於吹了半天太陽光的皰三妹了,雖然她不想承認自己身份變化的事實,可姐妹兒你也眼瘸得太嚴重了些吧!還不等她吐槽個幾聲,黑衣人已經齊刷刷的朝她團了過來。

  就是腦子忘帶出門的馬芳也醒悟過來,當前情況下是該絞敵了再聊感情,手指用力已經將抓來的人給了結了。

  殺掉幾個不聽話的下屬皰三妹是沒有一點意見的,可目標是的自己的時候,就不能當做看戲了,折完人回去老大那裡不好交代,連著一個窯子翻身退出緝拿范圍,高聲喊:“撤!”

  “姓皰的龜孫子,你跑什麽跑!”

  眼見頭上還冒著黑煙的馬芳來到跟前,皰三妹拿下斜綁在背上的長槍,沉聲與她過招時低語:“今日我不想與你為敵!”

  馬芳動作沒有減緩,一刀砍在槍杆子上。

  “放你nn的屁!”不想與她為敵,那就能與柳元帥為敵?難不成她帶著一幫子人來參觀的哈,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楊大錘和阮七妹互相遞了個眼神,楊大錘加入兩人纏鬥中,將馬芳凶狠的擊殺招式攔截,大刀砍在錘子上劈啪作響。而皰三妹晃了一下神,複雜的朝楊大錘投去一眼,兩腳蹬地躍開數米。

  “你幹啥攔我!”馬芳氣不打一處來,盯著山一樣的楊大錘惱火的往她身上揮幾拳。

  楊大錘木著臉有苦難言,由著她發泄,此一時的黑衣人也差不多清剿完了沒來得急撤走的士兵,壓著幾個活口綁走,帶頭一行人朝著程青逸跪下去。

  “屬下黑鴿拜見公子!”跪了一地的黑衣人,叫眾人把視線對準了中間天仙般的男人。

  程青逸緩衝了一下,今兒一天的遭遇夠得上他在軍營大半年的了,柳寧一直處於忙碌戒備的狀態,他卻無所事事的圍著孩子打轉,若不是攤開在眼前的難事,他還不知道柳寧的處境是有多艱難危險。

  “你們叫我公子?”有些不太確定的盯著跪著的人。

  黑鴿點頭,用手指著他手上的碧綠戒指。“此乃主人送給公子的信物。”黑鴿隻說了一半,在很早的時候她就已經見過程青逸了,只是柳寧命令不得將監視保護的事情說出來。

  聽得緣故,程青逸臉皮一紅,複又鼓著臉目光不善起來。

  “你們可知罪?”

  眾黑衣人垂下腦袋。

  “大白天的主人不在, 就讓人把自家鋪子給燒了……”

  程青逸的話還沒說完,馬芳一口插進來:“哪裡是燒,分明就是有計劃的謀殺。屋子裡除了這個人,就沒一個活口!”

  “什麽意思?”突然跳進來的低沉女聲驚得眾人汗毛倒豎,話說元帥大人,你是什麽時候站在人家背後的,馬芳有些受寵若驚,難怪脖子間有一股涼氣在繞啊繞的,其實吧這貨就是天生比正常人少了個零件。

  “主子!”黑衣人齊齊喊了一句,在面對柳寧雪花般的視線後又各自縮起脖子。其實這事也不能怪她們啊,誰知道主子帶公子經常溜達的酒坊是自家產業呢,當初柳寧為了隱藏勢力,是連各部之間的聯系都給完美隔斷了的,若不是地道裡有人報信發了暗號,她們都還蒙在鼓裡呢。

  黑臭著臉,柳寧把視線轉向馬芳:“詳細說說裡頭什麽情況?”講著這話的時候,手裡顛了一把匕首把玩兒,似乎哪裡說漏了說錯了,就會拿刀子割人肉玩兒。

  馬芳亮著星星眼,這個范兒比當初的路大將還要冷還要酷,不愧是自己老大。好吧,這姑娘已經完全處於盲目崇拜的癡迷狀態了。

  “房中有打鬥痕跡,屍體多數為劍刺傷,門窗被人從裡頭封死。就連酒窖都燃了火,食客好些未能逃出來。”

  柳寧握匕首的動作滯了滯,眯了下眼,又以更快的動作旋轉匕首,眾人只能看見一道光亮線圈,黑衣人大氣不敢出冷汗狂飆,唯有不知情的群眾越瞧越熱血,眼睛都不帶打閃。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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