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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妻主有點錢》一百六十四 角鬥
坐堂正要開口,柳寧預知危險的將人一把丟了出去,狠狠甩到牆面上,震得鳥雀亂飛。

 騰空而下的白發老女人,在柳寧身旁的地面上留下深深一道溝壑,而握住的劍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一擊沒有到手,女人垂了下眼皮,長劍耍了幾道殘影,向站立的柳寧與敖少主二人欺近。

 來人默不作聲的攻擊模式,讓短暫呆滯後的兩人聯手閃避,執劍格了幾道,敖少主認出來人身份,心中一突,剛要提示柳寧些信息,就被帶著在手臂上割了一劍。柳寧尖刀偏短,與長劍相比形成明顯的弱勢,敖少主的受傷,打開兩人的防禦死角,一劍一劍來勢洶洶,格得她眼花繚亂手臂發麻,背脊浸出一層薄汗,還要仿著來人不會把凶招往敖少主身上招呼。

 “呸!”敖少主噴了一口唾沫,將放在右手的劍換到左手,重新跳進打鬥圈。順勢向柳寧耳力送去幾個字:“第一劍手,高湛。”

 柳寧瞥了敖少主一眼,眼角青筋抖得歡快。卻見換了手的敖少主,已是一劍挑開了高湛的攻擊線路,由她一人拉走了攻擊力。

 細心的發現,姓敖女人越打越紅的臉,以及高湛越發受製遲緩的動作,柳寧看出了玄機。敖少主是個左撇子,還是力量型的,當下時機正是偷襲的絕佳時候,便不做他想,提起一口氣,偷偷朝著高湛背後潛去。

 “想偷襲我?”猛然的出聲,使柳寧腳步微亂,手中的尖刀擺著攻擊的姿勢,在高湛的一個錯身下滑後,刺空。

 該死的老油條!暗咒一聲,轉瞬高湛的攻擊猛然加快頻率。幾乎是上一次的兩倍不止,即使是打了雞血的左撇子敖少主,也隱隱生出棘手感來。

 高湛冷哼一聲。一群小兔崽子,還自封什麽大俠。不知所謂!

 柳寧腦中思緒快速旋轉,配合著敖少主做進退防守,她深知對方剛才在試探實力,想要靠持久戰來磨滅對方的耐力顯然行不通,搞不好還會將自己的弱點暴露,來個一擊秒殺,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陰暗了目光,再出手時融了幾分凌厲狠辣。朝著高湛的左側襲擊。

 “第一劍手?徒有虛名!”從鼻子裡發出譏笑,手掌運出勁氣,五指大開的抓去,如今的武術高度能逼得她開啟絕招模式的人真不多。

 繃了下臉,高湛眸色漸深,她自知自己欺負兩個年輕丫頭有些說不過去,可要她撒手不管,又覺對不住恩人情誼,是以硬著頭皮抗下所有不解的目光。

 第一劍手如何,那也是人。

 柳寧觀察入微。察覺她有幾分動搖,攻其不備,回旋踢!此招式和剛才的防守對打不同。第一劍手也不是隨便糊弄人的,隻一個斜滑閃開,已經來到敖少主的攻擊力度范圍內,之前遊刃有余的狀態打破,右手擋回敖少主的直劈,柳寧又已來勢凶猛的一拳追來,帶著不可抵擋的白色風芒。

 意識到變化的敖少主雙眼發亮,嗷一聲低喝躥起身騰空躍起,抓住高湛飛揚的衣角。一把將她拖回地上,柳寧的拳頭就這般不偏不倚的落到高湛那張枯樹皮的老臉上。印上好看的花朵圖紋,尖刀已抵在高湛脖頸處。

 “今日我不殺你!”柳寧擰著的眉頭松開。“但若有下次,決不輕饒!”別以為派個老太婆來她就會心慈手軟,第一劍手怎麽啦,惹得不爽照打不務。

 敖少主扭了扭胳膊,故作疼痛的抽抖著臉。“慢著,高劍手難得來一回,本少怎好輕待貴賓,來,裡頭請!”

 老人哽了一口吐沫,差點沒忍住噴過去。請什麽請,請她老人家去裡頭觀賞死人,還是請她被眾人觀瞻著笑話?

 “說吧!”就在兩人對視鬥法的檔口,柳寧已經踱步到半死不活的坐堂身前,冷酷發問。

 高湛眯了下眼,心中五味混雜。柳寧不去問她,顯是猜準了她不會道出實情,如此即可當她是個不知情的外人對待,又不會讓她作難,當真是難得的心思透徹。

 坐堂頭有些犯暈,晃了晃腦袋,才含混著說:“我與那人不熟,隻知原是南方來的一高門大戶,後落了難,在北崇城置了些產業。祖上原是姓齊,後改了黃姓。”

 這條線索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差別,敖少主真想替柳寧翻一下白眼。

 柳寧視線偏在牆面上一處角落,不知在想些什麽,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把目光對著高湛。

 此次事件太過重大,親情大義之前其他都是浮雲,沒有多慮徑直走到高湛對面,四目相對。

 這女人幹嘛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她不會喜歡那個老太婆吧?敖少主腦中驚雷滾滾,就見柳寧一個抱拳揖了下去。

 “方才多有得罪,懇請劍手原諒則個。”

 同時沒有領悟過來的兩人齊齊發傻了片刻,高湛握劍柄的手生汗,不住的繞動手指,終是低沉的歎了一口氣。“來吧,想知道什麽?”腦中天人交戰,高湛心中清楚,與柳寧相比,黃家那位繼承人雖有小謀卻無大志,亦心胸狹隘難成大事,余盡半生守著她已是盡仁盡義了,今日還險些釀就禍事,毀約是遲早的事。

 得到老人的回答,柳寧松了一口氣。憑她自己的本事找到第三隻眼,雖然不是太難,但耗費的時間花費的資金,足夠讓對方再狠狠陰她幾次了,不至死但煩啊!

 “我只有一個問題,她是誰?”緊盯老人的眼睛,生怕自己錯過某些微小的細節。

 褶皺的額頭有了更深的紋路,不清楚兩人的孽緣是怎麽建立起來的,但其中的敵意卻很明白。“那人單名一個蔓字!”

 柳寧惶惑的瞪圓了眼睛,費勁的在腦海中搜尋這個名字。徒然眼瞳放大,抓出了一張與之對號入座的臉孔。

 “她是不是有個夫侍姓趙?前段日子被休了?”

 高湛輕點頭顱。

 “這個龜兒子!”柳寧沒好氣的罵開,當日趙莘身上的傷痕歷歷在目,她還沒去算帳呢,倒自己找來了,就tn的欠揍。捏緊拳頭,轉身要走。

 做了半天柱子的敖無雙橫開一步擋著她,拉著眼角擺著臭臉道:“打完了就想走?”

 錯愕的歪了下腳,剛剛不是還相處得挺愉快的,怎麽說變臉就變臉,要不要這麽戲劇話,過河就拆遷,沒這麽玩兒的吧!

 “不然,你想留我過年?”柳寧寒著張臉。“我有夫君!”

 愣了下,敖無雙險些沒從地上跳起來,泥煤,誰跟你一腿呢,想多了吧!黑著鍋底臉,牙都快咬崩了。

 眾幫眾面面相視,各自眼底的八卦味兒越來越濃。

 某甲:原來少主好這一口啊!

 某乙:難怪這麽大歲數了還不肯成親!

 某丙:方才我還奇怪怎麽少主忽然轉性了!

 某甲:不是轉性了,是一直都是這個德性,難怪日日往集體宿舍擠。

 某丁:豈止是擠宿舍還擠浴房……

 不協和的場景印入腦海,腦補滿滿的姑娘們集體歪斜了眼睛,拉扯緊衣領退後三步,憤憤在心裡叫喚:這一定不是真的!

 敖無雙追著柳寧要損失補償,得了雙白眼,柳寧插好尖刀,再不理她。

 “劍手如不嫌棄,到我小院兒裡歇歇腳如何?”邀請順帶著為自己吸引武術界的人才,日後再要出現類似事件也不用為不懂行情而發愁了,同時家人的安全也多一份保障。

 馬車裡的人好似即將飛散的紙屑,空洞無力的望著車頂,那裡除了棗色的頂蓋再沒有其他飾物,他已經保持著這個動作近一個時辰,從早晨吃飯上路一直到現在。

 “大人,我們主子不會又病了吧?”貼身小郎拉開車簾朝護衛隨行的將士頭頭說道,他才剛剛過了兩年好日子,不想因為主子的失勢而葬送大好未來,一對柳葉眉頭皺了又皺,圓鼓鼓的包子臉顯出幾分滑稽之感。

 隨行士兵本職只是送人,可沒有擔保送過去的是活人那一條,是以敷衍式的道:“大夫不是說了,只需好生調養。你好好照顧著吧!”

 抿抿唇,小郎哭喪著臉拉上簾子。

 刻薄的話一直在程青松耳邊盤繞。

 “絕了孕的男人不走還想賴在這裡讓將軍白養著麽!也不顛顛自己幾斤幾兩!”

 絕孕……

 想到這兩字, 心裡就一陣刀攪如割肉的疼痛,他努力了這麽久,就得了怎麽個下場,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承受著凌遲之痛,妻主的話依舊在耳。

 “先回娘家休養幾日,等天氣好些了再接你回來。”

 他不吵不鬧也不怕熱,為何要趕他走,他就這麽令她不堪!眼淚在眼眶中旋轉,管事教父說不可以在小月子裡流淚,可他連孩子都不會有了,怕什麽病痛折磨。

 程青松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全然不知此一去,面對他的將是更為殘酷的現實背叛。

 戎沁的計策自認已是天衣無縫,隻待那邊鳴鑼收網,柳寧那塊硬骨頭不怕不入套,唯一算不準的就只有娉婷女王那裡了,想著得意的笑隱藏進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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