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禮拜二,我照舊早早就來到我租的那所房子裡。
在晚上9點多的時候,老劇目就又上演了,毅老爺好象是喝酒了,有點多,就更加的力不從心了,隻是撲騰了幾下子,就象豬子一樣地睡去了。我在望遠鏡裡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個女人臉上的厭惡,她甚至不願意在毅老爺的懷裡睡,狠狠地把他推向了一邊,然後側身躺在一邊,接著我看見她的手很輕柔地就在遊走,經過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最後到了她很隱秘的那私處,她就揉搓著,眼睛微閉,很享受的樣子。
我正看著,電話卻不合適宜地響了,我很煩躁,拿過來就接了,“誰?”
“小帥哥,是我啊。”我的聽力不錯,一下就聽出來了,這是那個叫豔的女人。
“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
“我想知道那還不容易麽?”她在電話裡很得意地笑著。
“快說,有什麽事?”
“我想你了唄,你能來我這兒一趟嗎?”我覺出來了,她現在說著話的時候,一定是心癢難耐了,那厚厚的臉上的粉應該是掉的稀裡嘩啦的。
我沉默了,對面毅老爺的女人正好象快感連連的樣子,眉頭緊蹙著,表情扭曲著。
“怎麽,帥哥你不敢來嗎?怕我吃了你嗎?”那個女人又嗲上了,還似乎有點嬌喘的聲音。
我覺得自己有點快要爆炸了的感覺,握電話的手都在抖了,“你住在哪兒?說!”我幾乎是用吼的。
“哈哈!”那女人狂笑著,把她的地址告訴了我,“帥哥,我等著你哦。”
掛了她的電話,我就下了樓,我腦子什麽也沒想,就是覺得心裡有種潛流在激烈地奔走,馬上就要突破我身體的防線了,我很想控制它,可是我力量很渺小,怎麽樣也阻止不了,我隻能任憑它的東竄西跳,象個不安生的魔鬼,在遊戲著我的靈魂。
到了她說的那個地址,樓也是複式的,可比起我家的來就小了很多,我顧不得欣賞周圍的環境,敲了門,門一開,我就被一隻手臂拽了進去。沒有任何的驚恐,我接著就擁住了送上來的一個女人的身體,我們狂吻著,彼此的身體在旋轉著,象是木馬,不知道在哪裡停歇。我的眼睛閉著,腦子裡都是毅老爺那個女人的神態,她的嬌美,她的快樂的表情,我想著,就莫名地興奮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就已經與那個女人拚搏在床上。
也許,楊榮說的是對的,老女人都是很會的,她懂得很多的東西,她就象是個妖精帶著你走在一處開滿鮮花的山坡上,那翩然著的蝴蝶,在你的眼前飛來飛去的,讓你的心激動著,渴望著,不能自抑。我與她並不是第一次,怎麽說呢,那是在上高二時候,班裡有個女孩子,一直就對我示好,她長得不難看,可我就是對她不來電,我從小就受我媽媽的影響,老是覺得一個女人簡單才是美,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是美好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