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
羅裙香露玉釵風。
靚妝眉沁綠,羞臉粉生紅。
流水便隨春遠,行雲終與誰同?
酒醒長恨錦屏空。
相尋夢裡路,飛雨落花中。
外面的大雨仍在不知疲倦地傾瀉,大風夾雜著雨水,瘋狂地砸在在窗戶玻璃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床上的雲希嬌羞無限,身上本就有限的內衣已經盡數被我扯去,潔白的軀體散發著淡淡的光彩,真是誘人無比。
剛才還頗大膽的雲希,此時變得嬌羞無比,一邊躲閃著我貪婪的嘴唇,一邊扯過一件東西蓋在身上,可這一片布頭根本不足以掩住她迷人的身材,半遮半掩間反而平添了許多誘惑。
“去把燈關了吧。”在這雷雨之夜,巨大的羞意,讓雲希終於不再怕黑。知道躲不過去,悄悄地央求道。
走向牆邊的開關,回頭看著床上等待的人兒,突然想起前幾年廣為流傳的關於本.拉登的故事,不由得微笑。
摸黑返回床前,這時一道閃電照亮了前路,也照亮了床上的雲希。
伴隨著響亮的雷聲,雲希一下子縮進了我的懷裡。此時的她,又變得那麽膽小,那樣的驚懼。
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另一隻手則撫弄著柔嫩的香唇,摩娑著細嫩的臉部肌膚。雲希沉浸在溫柔的撫摸中,香唇輕啟,嬌喘連連,我乘機再次吻上她的唇,恣情地吸吮她口內的蜜汁,與她的舌進行嬉戲
身子也貼上了那柔軟的嬌軀,雖然隔著薄薄的一片,但兩人之間的熱力越來越熾,不由更加熱情地愛撫她柔弱的身子,舌尖也恣意地在她唇內探索。
陷入在深吻裡,雲希慢慢地平靜下來,漸漸融化在激情中。體內再次燃起了火焰,不自覺地迎合著我在她身上的探索,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頭髮,十指不停地交纏。
將最後的阻隔拋到一旁,覆上她嬌柔的身子,雙手撫摸著嬌挺的雙峰,微微翹起的豐臀,香軟的女性身體熟悉而又陌生,我已經失去了理智。
激情使得手和嘴在雲希身上忘我的探索,身下的雲希期待而又有些緊張,手也把我抱得越來越緊。
相擁的身體一觸即發,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要燃燒起來。在那一刹那,雲希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上。但此時的我隻感到像要飛起來,卻沒有一絲的疼痛。
“輕點呀,死家夥。”雲希低聲喚了起來,手指深深地扣進了我背上的肌肉裡。
***
“快起來,死東西,天都快亮了,他們都要來了。”
正在睡得香甜,做著美夢,有人在輕輕地推著我。
下意識地伸手抱住身邊的人兒:“讓我再睡會兒嘛。”
“不行,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麽見人。”雲希用力地推搡,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用力地睜開眼睛,看著滿是羞意的雲希,臉兒如迎風綻放的花朵般嬌豔欲滴。
渾身覺得舒泰無比,腹部的鬱悶消失怠盡,衝著她微微一笑。
呈現在雲希面前的是一個陽光男孩,這才是那個可愛的臭小子。“你終於醒了,還不收拾收拾趕緊走人,你再待下去會讓人發現的。”
“雲希,你還好吧。”我故意不理她的話。
“好什麽好,你快把人家折騰死了。”
聽到她嗔怪的話,怎不讓我想起夜間的歡娛。看看窗外,天色已經蒙蒙亮了,下了一夜的大雨,也終於停了下來。想起當時的情形,隱約覺得有些不妥,輕輕地掀起了蓋在兩人身上的毛巾被。
下面的雲希仍是不著片縷,光潔的身體泛著誘人的光,身上還有點點紅色的印痕,這都是我的傑作。
正想繼續欣賞下去,雲希已經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我,一下子毛巾被奪過去,纏在自己身上,把我暴露在空氣中。“還看,便宜都被你佔光了,還想怎麽樣。”
果然,我的猜測沒錯,在身下的床單子發現了幾點桃花:“雲希,你為什麽要哄我,這是你的第一次呀!”我的心裡在大為感動,有什麽比一個女孩子毫無保留的傾心交付,更讓人感動呢。
“想什麽你。我們可什麽都沒有過,你別再打我的主意啊。你出去之後,我們還和以前一樣。”用被子更緊地包住身體,雲希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盯著一匹什麽狼。
覺得自己的背上有些癢,用手一撓,哇,好痛。“什麽都不曾發生過?”挑起眉毛,做出十分痛苦狀,把我的背轉向她,“那這都是誰抓的,要是有人問起總得有個交待吧。”
雲希的臉大紅,伸手過來,在我肩膀上的肉上狠狠擰了一把:“還說。我才不要看呢,誰知道你不小心跌到什麽地方去了。”由於用力過大,身子微微一頓,顯出下體明顯的不適。
溫柔地握住她的手,“雲希,你真的不要緊?”憶起昨夜真的相信了她的話,以為她已經有過了這種經歷,不由心下大是歉疚。回想當時情形,她故作鎮靜的話語,生疏的動作,害羞的表情,明明就是什麽都沒經歷過。可是心底高漲的**,竟讓自己就這麽相信了。雲希,你為什麽對我這樣好?
“討厭啦―――你。”雲希對我的關心一點也不領情,撐起身子從地下撿我的衣服,“好了,不早了,穿上走吧。”
這個動作,讓毛巾被失去了覆蓋的功能,從她的身上滑落,隻搭在腰部之上,無法掩住外露的春光。豐潤的肩膀,纖細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的面前,甚至胸前的風光也遮擋不住,我的目光跟著她一起行動。
就算沒有回頭,我帶火的眼睛她也能感覺得到。雲希迅速地把衣服丟到我這邊來,又快速蓋好自己,眼睛卻是不敢瞧過來。
盡管**因為她美好的身體而再次升起,我也明白不宜再有什麽過激的行為,爬起來匆匆穿好了衣服。
雲希眼睛緊閉,當我並不存在。繞到床的一邊,在她的臉上香了一下,“雲希,你真的沒事?”
她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那麽,為了你的清譽,我要提前退場啦。”又趴在她耳邊輕聲道:“雲希,你真的好溫柔。”
紅潤迅速染紅了她的耳根,又因為我的呼吸而癢癢的,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可別賴上我,要想以身相許我可不乾,人家還沒玩夠呢。”
這話聽得我瞠目結舌,無言以對。替她拉了拉毛巾被,輕輕地向外走去。
“拜拜,關上門,我還可以再睡會兒。”可愛的雲希伸出一隻雪白的胳膊,向我揮了揮。
***
輕輕地走到外面,大雨早已停了,路面上的水流也正在漸漸退去。天色並不太亮,又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的校園裡,看不到什麽人影。不由暗笑雲希,看起來挺開放的,可又這麽膽小,這麽早,怎麽會有人來呢。
現在回宿舍肯定是不太合適,怕要吵醒曹宇父子。乾脆去操場上轉轉。
操場的質量不錯,下了這麽大雨,幾乎看不到什麽積水。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有一種想活動的**,沿著操場跑起步了。
慢慢地沿著跑道活動,腦子裡還在不停地思考。腹間的鬱悶之氣已經感覺不到,想來這應該得益於和雲希的雨水之歡,也與自己的心情放松有關系。
和雲希突然之間突破了男女之間的界限,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即有心情的原因,更多地是因為美麗的雲希誘惑力是如此之巨,而且她對我也沒有一絲的排斥。
雲希的傾心賦予,給了我很大的信心。相信我們之間,男女之間的吸引力是存在的,這也是我得到雲希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難得的是她並不因此而希望得到什麽,似乎反而比我還要想得開。有一種預感,她的漫不經心,也有一些是裝出來的。女孩子沒有人會不看重自己的第一次,縱情地投入,自然希望交給自己心儀的男兒。
為了安慰我受創的心靈,而且這突如其來的大雨,也是一個好的媒介,成就了這一段美好。她對雷雨的恐懼不能不說也是原因之一。
在大自然的面前,人顯得那麽渺小,巨大的力量,使人感到如此的無助。我心裡對雲希充滿著感覺之情,我也是喜歡她的。
想到這裡,我想到了千裡之外的晨姐,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她的一種背叛?但我也感到,與雲希的交歡,並沒有衝淡我對她的思念之情,反而更加熱烈。
這對她也許有點不公平,晨姐全身心的交給了我。但雲希不也是如此?
在自己心裡最痛苦的時候,想到的還是我最最可愛的晨姐。被打敗的一霎那,我真想打電話給她,訴說心裡的難過,可是現在都過去了。
我之所以有今天,無疑跟晨姐的出現是密不可分的。同樣美好的女子在面前,我如何處之?沒有人能告訴我答案,哎,放在一邊吧,暫且不去思考,希望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剛剛放亮的天空,又有點陰沉,大風又漸漸吹起,頗有點“大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大概又要下雨啦。停下了腳步,走到操場中足球場的球門前。練練功吧,既然先天功法暫時離我而去,勤加鍛煉也會有好處。沒有了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只有通過更加的刻苦努力,才會做得好。
沒有觀眾,我獨自一人在球門前練起了拳腳。通過與杭海生的一戰,還是有了很多收獲。
演練完畢,收住身子,也出了一身的大汗,感覺舒服極了。我想到了易雪茜和杭海生,給予我的是一種切膚之痛。但也正是他們讓我認識了自己,能夠徹頭徹尾地對自己進行一番評判。
幾乎是從天而降的先天功法,讓我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以前所不敢想的東西,但也正是它的存在,讓我忽視了許多本應注意的事情。變得有些不思進取,缺乏了一種隻*自己,一往無前的氣概。
我需要有時間對自己進行反省,未來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將會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在大雨再次降臨前,我趕回了宿舍,曹宇已經起床,正在吃著早飯,他父親卻蹤影不見。
“老爺子人呢,哪去了?”看不到曹老伯的影子,我好奇地問道。
“天不亮就出去了,說是要去給你去找藥,你到底怎麽了。”曹宇答道。
“不是吧,一會兒又要下雨啦。”我有些擔心的問道。多好的老人,多麽淳樸、善良。“我倒是沒什麽,老爺子看我身子有點虛,要給我治一治。他可真好。”
“我也說啦,告訴他不急在一時,怎麽也勸不住他,我老爹就是這麽脾氣。他說這幾天就要回去,趕緊把事情辦了好放心。”
我無言地感動中。給予的只是一杯水,他卻要用整個大海來回報。現在的人已經漸漸缺少了這種品格,在這個來自山區的睿智老人身上,卻讓我看到了這閃光的高尚品德。
***
這一天我都沒去上課,只是一個人悶在圖書館裡,翻閱著圖書,我實在太需要時間來平靜自己的心情。等到管理人員要下班時,才慢慢地回到宿舍。
一股藥香撲鼻而來,曹老伯正在一個酒精爐上熬著東西。看我進來,憨厚地一笑:“孩子,你回來了,我還為你擔心呢,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草藥,馬上就好了,就可惜這藥鋪的藥材,不如我們大山裡出的那麽地道。”
我陪著坐在他邊上,看他注視著那窩東西。專注的目光,仿佛那裡面就是他的整個世界。這就是一個老中醫的境界,雖然他來自山裡,但是因為用心,同樣能取得巨大的成功,而享譽鄉裡。
曹宇對我講過,他父親雖然是遠近聞名的好大夫,可是家裡同樣一貧如洗。他常常對人說:藥材都是山裡長的,也是屬於大夥的,他如果用這個來謀利,就不配做山裡人。
無私地為鄉鄰服務,不索取報酬。但為了提高醫術,卻要自己搭上錢搞研究,因此家裡甚至比鄉親們更貧窮。但是逢年過節,或是有什麽新鮮物品下來的時候,他們家裡就堆得滿滿的,這是老人最引為自豪的事情。
他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說是:醫者父母心。從老人凝視的目光裡,我深深地懂得了這話的含義。
藥終於熬好了,曹伯伯把它倒在了兩個杯子裡,“這個今天晚上喝,剩下的明天早上熱熱再喝,對你的身子有好處的。”
默默地點點頭,沒說話,在這裡任何感謝的話語都是多余的。
他看著我把藥喝了下去,在我舉起杯子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嘴巴也跟著一起張著,仿佛要與我一同飲進。
中藥真的好苦呀!憋住一口氣,喝光了最後一滴,就像喝酒一樣,把杯子給他看看,以示自己喝得乾淨,老人欣慰地笑了。
“孩子,我看你的氣色好了很多,怎麽恢復這麽快?來,過來,再讓我看看。”
我依言把手伸了過去,他仔細地評著我的脈象。
“不對呀,似乎松動了很多,怎麽這麽快呀?孩子,感覺舒服了很多,對不對?”
“是好多了。”我答著。
他又仔細地端詳著我,半天,遲疑了一下才又問道:“你昨天晚上一定有了什麽奇遇,對不對?”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這個壞老頭,外表樸實,可是內裡卻是夠“狡猾”的,什麽都瞞不過他去,否則也不會有曹宇這麽聰明的兒子。
他一定大體猜出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以前對中醫的東西,我還持有懷疑態度,覺得那些花花草草的,碰到了大病,不準會有效果。學的生物信息技術,為了拓寬自己的專業理論,又有余暇,有關中醫中草的書,也看了幾本,總覺得這中醫理論有些太過玄奧,比較晦澀難懂。
其實當時有很多地方,從我的角度看,以為有故弄玄虛之嫌。但從曹老伯這兩天的表現,卻著實讓我大跌眼鏡,這中醫中藥能被稱為中華瑰寶,實在是一點都不過分。學到深處,自通玄呀。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還是點了點頭,“讓老爺子你給猜中了。不過―――”
我的話還沒說完,曹宇推門走進來。“來,吃飯啦。”
後面的話就沒說完,給吊到那兒啦。曹老伯點了點頭,臉上頗有得色。
***
我乾脆也不上課了,連著幾天都陪著曹老伯在外面轉悠,聽他講些中醫中藥的理論,晚上就抽空去借些中醫方面的書來看看,再向他請教。絕對是大有長進,他對我也非常喜歡,言下頗有些收我為徒之意。
他悄悄跟我說過,男女之事對我的恢復很有幫助,但也提醒我現在年輕,不能過分沉溺其中,否則會帶來負面影響,我一一記在心裡。
仿佛覺得自己心裡有愧,這幾天一直沒到咖啡館去,雲希也沒有打電話給我。
每天回來,曹伯父仍然熬藥給我喝。吃完了六副藥,又把方子做了修改,讓我堅持再吃上半個月, 在兒子這邊,還掛念家中的一切,逛得興盡,他就準備回去。
對於這個慈祥的老人,我不知道如何來感激,也知道這份情誼是不能用錢來表達的,只是給他的家人帶點東西,尤其是給曹宇的妹妹買了幾件衣服,誰讓人家說了長大之後要做我的女朋友的呢。
和曹宇一起送走了曹老伯,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們產生了深厚的感情,他幾乎把我當作了半個兒子,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我陪他的時間似乎比曹宇更多一些。
與老人依依惜別,他讓我有時間一定要到家裡看看,我也毫不推辭地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老人,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許多,又回到了那個信心實足的域逸誠。盡管清心吟沒了,但用曹老伯的話來說,多受些磨難,未嘗是件壞事。
好幾天沒摸電腦了,今天心情愉快,很快我在網上發現了新的消息,林鋒大哥說的那個關於支付平台的征集活動,已經正式發布。
我也正好去他那兒一趟,聽聽他的意見,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內幕可以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