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雪和燁又選在我的家裡碰頭。雪更是一點也不體諒我老人家很晚才睡,六點半鍾就已經衝到我家,還口口聲聲對我說:“我絕對不會打攪你睡覺的,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你的床邊上看著你睡。”我*不想讓我睡就直說,何必這樣呢!誰見到過一個男的面前坐著一位漂亮姑娘還能夠誰的安穩的。最可惡的是她還在不停地解釋說:“我不會影響到你的。”不過看她滿臉笑意的樣子就知道她說話的誠意到底有多少,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驗證她的誠意是零。“大家都在呀。”燁的腦袋從我的房門外探進。人都喊來了還要我睡個什麽勁,客人都已在一旁我這個主人還呼呼大睡,怎麽都說不過去,算了還是起床吧。等我洗漱完畢,雪和燁已經坐在桌子邊聊開了。雪:“咦,燁你的這個頭花蠻好看的,在哪裡買的,我也要去買一個。”燁取下頭花遞給了雪說:“在山西路買的。只有最後幾個了現在恐怕有點遲,已經買不到了。”
雪失望的將頭花遞還給燁,燁卻推了回去笑著說:“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了。”“”那怎麽好意思拿你的。雪嘴上這麽說手上卻沒有一絲要還的跡象不停把玩著,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說:“那我買下了吧。”說完就要掏錢包,燁連忙說:“不用了,朋友間送個小東西還要什麽錢的。”
雪點頭說:“那就謝謝了。”轉過頭看見坐在桌邊撐著腮幫子無聊的看著她們談話的我,打趣說:“一個大男生應該朝氣蓬勃的,想不到我們大名鼎鼎的一大早就死氣沉沉的,還有怎麽能夠偷聽女孩間的悄悄話呢?”我張大了嘴,這又關我什麽事了,我哪有什麽心情偷聽你們的談話,就算是聽也是正大光明的聽,無奈女友說話就如聖旨,我舉起雙手無辜的聳聳肩表示我不再繼續“偷聽”,搬個椅子往遠處挪了挪,才示意說:“這下可以當我是透明人了吧!”雪剛要點頭突然想起什麽,拉著燁的手說:“你知不知道,不凡的聽力特別厲害很遠很輕的聲音他都能聽見,比狗耳朵還靈。”我苦笑,漂亮的雪你沒有必要這樣形容我吧。燁也滿臉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點點頭。雪接著說:“咱們以後說悄悄話可得小心點,免得被人竊聽了。說他壞話的時候要更加小心才行。”雪看到燁一臉不信的樣子,有點著急,“呼”的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快些展示你的偷聽本領,讓某人心服口服。”什麽叫做偷聽本領呀,明明是武功中的一種境界,將內力運於耳朵,可以擴大聽覺的范圍和令名程度,再說這也不好證明呀,我東張西望的看著屋裡的東西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證明的。雪以為我心不在焉又提醒我:“快點證明嘛,左看右看不知道看些什麽?”我攤開手說:“總得找到什麽可以證明的。”雪也環顧四周,忽然望向窗外,發現五十米外有一對竊竊私語的青年男女慢慢接近,於是就指了指他們說:“就聽聽他們說些什麽?”我點頭答應。調整了內息運用耳上,那對青年男女的私語猶如在我的耳旁正常的談說,女:“老公你昨晚怎麽會那麽勇猛的?”“老婆,我不是一向都這麽勇猛的嗎?也許是你昨晚有些不濟。”“也許最近工作太累了,看來要休息幾天了,那就一天兩次吧。”我一邊仔細的聽一邊原封不動的將他們說的一字不漏的轉說給雪和燁,連音調、語氣、神情都依樣學的十足,忽然背部一陣疼痛,我轉頭茫然的看著下毒手的雪,雪臉上布滿紅暈,下面一排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看見我在看她忙低下頭,我又詢問般的望向燁,燁同樣也是羞紅了臉低著頭,手指交錯的握在一起,雪嗔罵道:“要死了你,竟然偷聽別人那樣的談話,真是條大色狼。”我真是欲哭無淚,這一切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怎麽什麽都賴到我的頭上了。我看見那對青年夫婦已然走近,忙問:“還要不要核實一下。”燁和雪異口同聲罵道:“核你個大頭鬼呀,換一項重新測試。”
街道裡站著一個表情無奈兩個神情茫然的三個人,茫然的是雪和燁為了讓我有充分的“靈感”,把我死拉硬拽的弄到大街上,可是到了大街上仍舊不知道該做什麽。那個無奈的人就是我了,一大清早被人吵醒,現在又像木偶一樣被拖到大街上,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我欠了可愛女友什麽或者是龐老爹欠的輪到我來幫忙償還。看到我一副半夢半醒哈欠連天的模樣,雪立即為我打了一記興奮劑,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非常“溫柔”的讓我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非常規的擠做一堆,並且讓這團肌肉進行了左右轉圈運動。我的什麽瞌睡馬上煙消雲散,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等待雪的下一步指示。雪對我點頭一笑:“現在有精神了?你還不感謝我將你從睡魔的控制下挽救出來,免得你在大街上睡著丟臉,好了快點證明吧,有這麽多事物供你參考。”我環顧四周事物是蠻多的,但是好象多的過了頭,管不了許多了,靜下心運起內力,本來安靜的大街在我的耳中卻變的嘈雜不堪。我*,走路就好好走沒事走得“咚咚”響幹什麽不怕把地踩出個洞呀;還有那騎自行車的,刹車輕輕捏一下刹住就可以了,有必要弄的像前方有毒蛇猛獸似的緊急刹車嗎!
兩雙期待的眼睛注視著我,我微微一笑點點頭說:“可以了。”雪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就說大街上靈感多嘛,這麽快就有了。”我抬起手指向對面的一幢樓房得意揚揚的說:“那棟樓裡三樓,我看看,哦,是左手的301室,家裡有個兩三歲的寶寶,剛剛他說了句:”媽媽我要喝奶。‘“我又自信的確認了。雪和燁面面相覷想:”不會吧,難道讓我們去301室問,您的孩子剛才是不是說了一句’媽媽我要喝奶‘的話。
再說我們怎麽問得出口。“兩人同時轉過頭咬牙切齒的說:”周不凡你是不是對我們很不滿呀?“我急忙否認:”不是不是,覺得有難度查證啊,我馬上換馬上換。“我猛的一擊掌大叫聲”有了“,嚇了兩人一跳。我指了指身後的施工工地說:”我聽見一塊磚頭下面有一隻癩蛤蟆剛剛叫了一聲,你們現在根據我指的方向去找一定能找到的,不過要快時間長了我可不保證那癩蛤蟆會不會搬家。“燁皺著眉頭說:”想起來我就覺得惡心扒拉的,雪還是你去吧,我站在一邊看就可以了。“我在此時又喊到:”蛤蟆兄又叫了一聲。“轉頭望向雪,只見雪的眼睛快要噴出火焰:”周不凡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渾身疙疙瘩瘩,沒事就‘呱呱’亂叫的灰色兩棲動物,最讓我討厭的是它們滑溜溜粘忽忽的身體,你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對呀?“我小聲嘀咕:”怎麽能搞外貌歧視呢?再說了蛤蟆就是蟾蜍也是青蛙的近親,益蟲一個。 “”你說什麽。“雪在一旁責問。我連忙搖頭說:”我沒說話,這樣你出題目吧。“雪想了想後點頭:”好吧,不過你一定得成功否則有你的好看。燁,走,我們到一邊去說悄悄話,讓他回答,這樣你就不好再說什麽了。“雪拉起燁的手跑了二十米遠,衝我站著的地方瞧瞧覺得不夠遠,又跑了二十米才朝我揮揮手,看到我點頭後,她將嘴貼近燁,幾乎都要咬著耳朵了才輕聲說:”中午讓他請客吃飯。“*的如此近的燁還沒有聽清楚嘴裡發問:”什麽,你再說一遍?“那頭的我就嚷起來了:”還要我請客吃飯呀,我都被你騙的兩袖清風了,這些天都*喝西北風為生了。“雪撅撅嘴說:”我都說狗耳朵尖了。“燁這才吃驚的瞪著遠遠站著的我。
中午這頓飯我還是沒有跑掉,不過在燁背過身的時候雪在我的額頭一吻足可以值回票了,傍晚時分我和雪送燁回去後,我拉住雪的胳膊,對她說出了我研究了幾天的計劃:“我打算去探探那幾家和你爸競爭那項目失敗的公司,看看是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或幾個搞的鬼。也好解決你的後顧之憂。”雪聞聽後堅決不同意:“不凡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這真的太危險了,我不會讓你為我冒如此大的風險的。絕對不行。”我撫摸著雪無瑕的臉蛋說:“只要是傷害或可能傷害你的敵人,我都不會讓他存在的,而且我的耳朵很靈的,否則我是不會如此證明給你看的,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阻止我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支持我,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