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歲月如梭,激情燃燒的高二過去,對所有同學來說關鍵的命運轉折點即將到來——高考是一部分人的天堂,一部分的地獄,為了區區可憐的就學名額,高三所有人開始發奮圖強,以期待自己進入天堂享福。
往常早晨還能輕松打著招呼的同學們,也只是互相點點頭,而後擦肩而過,不想錯過一分一秒的珍惜時光。現在大家終於體會到什麽叫作一寸光陰一寸金。
只有為數不多的人異常輕松,當然就包括我和雪,盡管高考就在不遠的一個月後進行,我們仍舊出來聊天,散步,仿佛高考離我們很遠很遠。
另一方面,為了填報高考志願,眾人都是精打細算,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參照自己的成績選擇適合自己的學校,生怕一個不小心悔恨終生,我接到志願填報洋稿時,特地詢問了不負責任的老爸老媽,自從搬入新房,幾乎就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兒子,美其名曰不忍心干擾兒子的獨立生活,可是每當預算超支的時候跑到我這裡來節省開支,有工資老子蹭無業兒子的飯倒是天下一大奇談。
報考哪所學校,我當然要事先征求他們的意見,回想起初中填報志願的時光,簡直就是往事不堪回首,在正式添志願的前晚老爸老媽還心血來潮改動了幾所學校,當然也包括了我現在所在的XX大學附屬中學,也就是這次變更造就了我現在的奇遇。
撥通新房的電話,那頭傳來聲響:“喂,你找誰?”“我就找你們!”我回答。
“你是誰,找我們幹什麽?”老爸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戒備。不會吧只是一個月不見,竟然連我的聲音都忘記了,就算他聽力下降,來電顯示的電話號碼總歸記得吧,這是他們用了十多年的號碼。
我氣憤的喊道:“連你們兒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老爸打著哈哈,急忙掩飾:“乖乖兒子不凡呀,我聽出來了,主要是最近太忙,精神有些不好,聽力有點下降了,哈哈。有事嗎?”
現在我們的關系到了有事才可以找他們的地步了,真不知說什麽好,他們不關心我也就輕描淡寫的說吧:“沒有很重要的事,就是關於填報學校志願的事,想征詢你們的意見!”
老媽在後面喊了一句,老爸應了一聲,急忙對著話筒說:“隨便,你看著辦吧,再見。”多說一句都欠奉,“隨便”,真是一所名牌學校呀,不過我也有些羨慕他們的二人世界,我確實是多余的了。
我無精打采的掛了電話,老爸老媽是不是對我太過放心了。反正是他們說的隨便的,於是我就下決心填報一所學校XX大學算了,既省事又省時,犯不著多花時間考慮,憑我實力難道還考不取嗎?
沒了思想包袱,我頓時舒服許多,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我拿起聽筒一句話還沒說就聽見雪在電話那一頭的啜泣聲:“不凡,我離家出走了。”
在離我家不遠的車站,我找到了仍舊傷心不已的雪,她一看見我就飛撲到我的懷裡大聲哭泣,想要把心中的負面情緒一次性發泄出來,我沒有說些安慰她的話語,我知道堅強的她並不需要,等到她把我的襯衣肩膀那一大塊全哭濕了,才停住哭泣,不過眼淚還是不時滾落下來,格外的楚楚可憐,我用手帕輕柔的幫她擦拭眼淚,又整理了她稍顯凌亂的頭髮,望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溫柔的說:“把背包給我,先回去再說,快要下魚了,淋濕了可不好。”我沒有問她離家出走的原因,我了解她,她想說就一定會毫無保留的說。
雪點點頭,緊緊的抱住我的手臂不放,生怕我就此消失了。
天不遂人願,雨還是在我們沒有到達家就提前下了下來,我脫下襯衣披在雪的頭上,隻穿著背心慢慢走著,我清楚我們可以跑步回去減少被雨淋的時間,可是我更清楚雪現在需要的是慢走,徹底的想想事情。
當我把襯衣披在她頭上的時候,雪再次感動的哭了,她更緊密的抱住我的腰說:“我沒事了,我們跑回去吧。”
回到家,我急忙跑進浴室拿來一塊毛巾遞給她,由於有我的襯衣遮擋雪身上沒有太多地方淋濕,只是褲腿在跑的時候濺到一些雨水,反觀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乾的,還在“滴滴答答”滴淌著,雪沒有為自己擦,倒先幫我從頭上擦起,我想接過毛巾自己擦她都不肯。
一切收拾完畢,雪倒了兩杯熱水,示意我坐下,我知道她要向我傾訴她離家出走的原因了:“你也知道我們快要填報志願了。”
我點頭。
“你也知道我喜歡藝術,尤其是美術!”
我自點頭。
“所以我打算報考藝術類院校的美術專業,而我爸則要我報考經濟類院校,畢業後可以到他的公司幫忙。可是我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並不想為了他的夢想放棄我自己的夢想,於是我們爭吵了,無休止的爭吵。可是我爸始終堅持他的想法,還威脅說只要還在他的家就要聽他的話,於是我離家出走了。”我不禁想:“雪的父親要是好好說,說不定雪還有妥協的可能,他越強硬,雪的反彈也就越大。有人操心學習志願的事未必是好事。”我發覺我這個無人問津的人反而是比較幸福的了。
雪抬頭問我:“我是不是很自私?你會不會勸我回去?”
我笑著撫摸她的臉蛋,感受她因為擔心而稍微有些冷的體溫說:“我支持你,一個人最失望的時候是無法充分展示自己,你選擇了一條適合你的道路,雖然比別人安排的艱辛了很多,但是我始終站在你的身後,我是你不變的長城。你需要的不是勸說,而是支持,所以我會無保留的支持你的決定,既然要抗爭就一定不要放棄,我家正好還有空房間,空床你乾脆就住在我這裡吧。”雪聞言心中一動,我卻接著說:“不過房租要照常計算。”
雪低頭說:“我沒有帶錢,我把你給我的生日禮物全不存在銀行卡裡了,可是我爸也把他給我的零用錢存在那張卡裡,為了證明我和他決裂,所以銀行卡我沒有帶出來。”
我一拍腦門:“不會吧,沒錢也學別人離家出走。”
雪心情忽然轉好,臉上露出笑容說:“我知道老公一定會想辦法的。”
看樣子雪是對我無保留的信任了,我心裡劃過一絲熱流,嘴上卻不放松:“以為叫我老公就可以不付房租嗎?沒有那麽好的事,既然沒有錢那就打工抵債,每天做飯燒菜你包了。”
雪還以為是什麽要求,一聽之下竟是如此條件,隨即眉開眼笑:“想吃我做的飯菜直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
我正色道:“錯,燒飯做菜是你應該做的勞動,可不能把我求你做的混為一談,前面的是你主動,後面的是我主動,我可不想白白讓你佔我便宜。”
“小氣的老公。”雪皺皺鼻子。
我自然不會放過她的可愛鼻子,輕輕捏了捏說:“快叫房東。”
剛剛罵完老爸老媽,只是想不到二人世界這麽快就降臨到我頭上,不知道這段美好的時光能持續多久。
空余的房間是有可是早已很長時間沒有打掃了,我平時都把它當成雜物室了,雪說起做菜絕對可以稱得上一流,但是做家務卻大失水準,連一百流都*不上邊,本來還有點整齊的擺設在她舉手投足間變得雜亂無章,我想要插手都找不到地方,雪的頭髮上衣服上沾滿了灰塵,就是臉上都是白一塊黑一塊的,沒有被雨水澆濕的身上卻被汗水浸濕,我看得一陣心疼,急忙拉住不停擦拭額頭汗珠的雪,將她推到客廳椅子上,然後親自整理,休息片刻,雪又加入,我在雪旁邊幫忙,心裡想著:“就是普通的打掃都讓我感到甜蜜。”
於是我手底下更快了……
當地上沒有一絲灰塵,床上鋪好了乾淨的床單,窗前掛妥了雪從家裡帶來的風鈴,換洗衣物也歸位後,總之一切都的作好後,時針已無情的指向八點,我們才發現晚飯還沒有來得及吃,我和同樣累癱了的雪相視一笑,感受到勞動后豐收的喜悅。
我運氣於全身,幾個來回疲勞酸疼一掃而光,看見雪不住的敲打自己的腰間,無奈的搖搖頭,來到她的身後輕捏她的肩膀,同時雙手緩緩輸入幾道真氣在雪的身體各處遊走。
雪隻感到身體有一條熱流到處行走,所到之處舒泰萬分,知道是我在幫她,我的體貼讓雪很感動,她知道我疲勞的程度遠遠打於她,因為所有粗重的活,例如拌抬箱子之類的,都是我一人獨力完成不讓她動手,自己做的只不過是掃掃灰塵,清除蜘蛛網一類的輕活,自己都感到累的渾身像散了架,何況是我,而我首先想到的是讓她放松,緩解疲勞。
雪抬頭仰望我,眼睛裡傳遞著無盡的謝意,嘴上卻沒有說出來,我只是微笑著接受了她的感謝,末了我還拿出一條新毛巾輕柔的擦拭她臉上的灰塵說:“老婆,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晚飯不用你做了,我出去買回來吃,先去洗個澡,我一回來就開飯。”
今夜就成為我和雪“同居”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展轉反側,睡意全無,心中所想都是隔壁的女神:“不知道雪是不是也想著我呢?”
不知什麽時間才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不過我知道我整夜嘴角一定是怪著幸福的微笑。
一大早,我習慣性的打開房間門,想要將肚子裡一夜的積水排泄出去,恰巧雪的房間也打開了,只見雪揉著眼睛,穿上我尺碼較大的拖鞋,一步一頓的走著,正好和我面對面,兩雙眼睛正好交聚在一起,雪一愣問:“不凡你怎麽在這裡?”緊接著送我一分清晨大禮“啊~~~~~”超過飛機轟鳴的尖叫聲,足足有兩百分貝,我的視線也從雪的臉上轉移到她雙手捂著的胸前,哇,雪隻穿了一件剛好擋住胸部的小背心,裡面是真空的,背心上上兩顆明顯的再也不能明顯突起,由於雪雙手的擠壓,使原本就高挺的有更多部分鑽出背心的開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鏤花三角褲,而一對雪白修長充滿彈性的美腿充分展現在我的眼前,與此同時我的腦袋瘋狂的震動,鼻血不可遏製的噴了出來,雪尖叫停止後趕忙跑回房間,只聽見“砰”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和裡面“唏唏唆唆”的穿衣聲,而我哪裡還有武林高手的風范,雙手顫抖,雙腳更是軟的可以,一屁股倒在了沙發上,仰起頭等待鼻血停止流動,心裡叫苦不迭:“再來幾次,我一定會缺血而亡的,現在一個三歲小孩都能輕易宰了我。”
過了好長時間雪才慢慢打開房門,探出半個腦袋,想必是心緒平靜了才敢開門,發現我“痛苦”的躺在沙發上,趕忙紅著臉走上前,抽出兩張手紙堵住我的鼻子說:“真不好意思老公,我還以為在自己家……”下面的話羞的連自己都說不出口,只顧低頭玩弄衣角,我有氣無力的說:“老婆,你叫的聲音能不能小點,估計不久警察就要衝我們家的門了。不過,你的底氣到十蠻足的能夠持續叫這麽長時間。”
雪白了我一眼,同時在我的胸口賞了一拳說:“什麽便宜都給你佔了還在那裡說風涼話,不管我要你賠!”
你又沒有少一塊肉,損失了什麽,我可是足足浪費了一百毫升的鮮血,要求賠償的應該是我才對,看在今天大飽眼福的情況下,我就不計較了,問:“你要我賠什麽?”
雪歪歪頭想了想說:“先留著到時候再說!”
這一天,我比其他同學快十倍的速度填好了志願,上交給老師後連雪都沒有等就離開了學校。
雪在遍尋我的蹤跡無果的情況下,嘮嘮叨叨的獨自回家,發現我已經在家有些生氣的撅起了嘴,想和我打沉默冷戰,當她推開自己的房間時,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粉紅床單上躺著一隻玩具狗一隻玩具熊,她跳上床摟抱著毛茸茸的玩具狗,又放下抱起傻乎乎的玩具熊,愛不釋手乾脆將它們一齊摟抱。
我斜*在房門處,一臉笑容:“是不是不想理我和我打冷戰呀?”
雪知道了我提前離開的原因,自然沒有任何生我氣理由了,她跳下床走到我的面前,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膩聲說:“怎麽會呀,我高興還來不及。”
我卻說:“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小姐,向我擺出了一張臭臉……”後面的話我已無法說出口,我的嘴唇被雪重重的堵住了,我不可思議的圓瞪眼睛,以往我和雪之間的親吻隻限於臉頰,況且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一下就離開了,像這樣活生生的嘴唇間的親吻倒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雪“奪”走我初吻的那一次。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熱血噌噌的往腦門上冒,雪還沒有放過我的念頭,一個細小靈活的香舌輕巧的跨越了我們兩嘴間並不算長的“鴻溝”,深入到我的領地,“入侵者”當然不能就此放過,我的舌頭快速的和雪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雪的舌頭不肯這樣投降,和我大起了遊擊戰,不停的在我的口腔裡遊動,我則不停的上去攔截糾纏,突然間我輕合牙齒,把雪的香舌固定在兩排牙齒之間,雪停止逃避靜靜停留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舌頭,則更主動的舔著雪的舌頭,並將她口中帶著甜味的香津慢慢吮吸過來。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釋放了雪的小舌,同時不忘在雪略微有些紅腫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細細咀嚼剛才甜美的味道,送開不知什麽時候攀上雪腰肢的雙手,讓雪得以喘息。
雪抬起潮紅的臉蛋,令人心動的香氣噴在我的臉上,嘴角翕動輕語:“老公,剛才的獎勵還夠嗎?”
“夠~~當然是不可能的,我永遠都不會嫌夠的。”我說出了我的真實思想。
雪風情萬種的瞟了我一眼說:“貪心!不過你又是怎麽知道我缺少這些呢?”
我說:“當你習慣它的時候往往會忽略它的存在,當它們不在的時候又總會覺得缺少什麽,可是又說不清楚的樣子,我知道你有一隻從小就陪伴你的玩具貓,你這次出來沒有帶著它,睡覺一定不如以前塌實,看你把房間裝飾擺設的和你家中差不多當然可以猜出你想要什麽缺少什麽,不然你的老公不是白當了。”
“老公,你真好。”雪開始撒嬌。“難道我以前不好嗎?”“老公永遠都是好人。”雪把頭*在我的肩頭。
這是填報志願後的第七天了,雪正在廚房忙活著,我則玩起了遊戲,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猛然間,我聽見門外不遠處傳來了轎車的刹車聲,心中一動,凝神於耳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只聽見有人對話:“是這裡嗎?”“是的老板,我一直跟到這!”
心中暗歎,該來的還是躲不過去,放下手裡的遊戲機,偏頭看了看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專心燒菜的雪,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站在門口,不一會一個四十多歲很有氣質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在我的面前停住腳步。
雖然去雪家裡很多次,但從來沒有看見過雪的父親,可是從眼前此人的氣勢和那張跟雪幾分相象的臉來看,我肯定他就是西門遠翔,雪的父親,處於禮貌我先打招呼:“叔叔,您好!”
我耳邊立刻響起西門遠翔低沉充滿磁性的話語:“我要帶她回去。”說話決不拖泥帶水,這就是縱橫商界所培養出來的習慣,這個就是雪感到敬佩的父親,可是除了敬佩雪就對他再也沒有其他感情了,因為他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就憑你身邊的四個人恐怕不行,哦,說錯了是五個人,忘了還有一個坐在車裡。”我展開內力,氣勢像觸手般的朝四周擴散開,見慣大場面的西門遠翔都忍不住向後退了五六步,我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可是現在我只能展現我的全部實力才會讓西門遠翔打消硬搶雪回去的念頭。
起初有些錯愕的西門遠翔,很快就鎮靜下來炯炯有神的眼睛盯住我的臉不放:“你就是小雪天天放在嘴邊的人吧,先感謝你上次救了小雪。”我知道是雪被綁架的那一次。
“可是,我接回我的女兒,應該輪不到你說話吧。”西門遠翔想通過關系上讓我不要理會,並且朝我的房屋走來,我半側身再次擋在他的面前說:“可是她現在不想見您,您請回去吧。”
西門遠翔冷冷的打量我,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說:“小小年紀,不會就想到金屋藏嬌了吧!”語氣中充滿了蔑視。我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的破屋談不上金屋,但作為房東,我有義務保護房客的安全。尤其是她認識的人的威脅。”
西門遠翔一呆,後來說道:“小雪離開我絕對無法生存的,她什麽都不會,而你能養活她嗎?她需要高檔衣服你買的起嗎,她喜歡吃好吃的你能給她嗎?”
我搖搖頭說:“您完全不了解雪,現在不是我養活她而是她自己養活自己,她非常的能乾,並不如您所說的一無是處什麽都不會,至於衣服、吃的,對我來說還沒有太大的問題,可以說這不是問題,錢這玩意其實很好掙的。”大不了再中一次彩票就是了,雖然我不想再拋頭露面,可是為了雪也隻好這樣了,不過現在銀行戶頭裡面的將近三百萬也湊合著能用了。
見軟的不行西門遠翔想來硬的,他威脅說:“我可以通過關系改掉小雪的志願表。”這樣固執的人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轉身不想理會:“如果您接受雪的志願,我倒是可以勸說雪立刻和您回去,如果是向您所說的,您就注定要失去您的女兒,好了您也不要再打警察的注意了,雪是成年人,身份證都拿了幾年了,她可以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警察來了一樣管不著,最多雙方都難看,其實我倒覺得我的狗窩蠻溫暖的,不象您的那間大屋子冷冷清清的,像是籠子一樣。”
西門遠翔身體一震,嘴上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是……”
雪的身影突然出現,她面無表情的回答:“爸,我不會回去的,想留些時間給你好好想想。”說完就轉身回房,不再出來。
既然當事人都這麽說了,我也沒有必要和他解釋了:“叔叔,有空來玩呀!”無聲無息的下了逐客令,西門遠翔歎息著搖頭,仿佛老了十幾歲的樣子,臨走前還不忘警告我:“記得好好照顧小雪,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有什麽需要直接告訴我。”我堅定的點點頭,西門遠翔高大略顯蒼老的背影則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我也進屋,雪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看到我進來低聲說了句:“謝謝。”
我走上前摟著她的腰,笑著說:“老夫老妻了謝什麽。”
雪的心情也轉好:“誰和你老夫老妻,臭美。”
“你老爸是我養不起你,擺明了看不起我!”我抱怨道。雪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說:“是呀,你這個土財主,那能沒錢。”
“你老爸還說我金屋藏嬌,金屋我倒有這個嬌在哪裡呀,我怎麽看不見。”調侃雪遭來的是……
雪的肘關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在了我的胸口,這是她多次訓練的成果,訓練的對象就是本人。
我捂著胸口把臉湊近她晶瑩如玉般可愛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說:“親親老婆,上次你謝我用的是法式長吻,這次該換成英式了吧。”雪嬉笑著搖頭。“德式的也行。”雪笑的更歡快,臉上陰雲一掃而光:“美死你,門都沒有。”
我進行最後的努力:“那周氏的親吻行不行呀?”得到的只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和乾脆的拒絕:“不行!”
最大的麻煩解決了,我們就可以將“同居”進行到底了,可是這段“同居”生活始終是短暫的,因為……
第二十九章完PS:下面進入大學生活,由於學校報考不同和雪終究要分開,接下來將會發生躲豔事件,至於是誰,拭目以待吧!
免得老是有人說走題!
第三十章宿舍裡的狐朋狗友第三十一章惱人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