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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豔記》第56章 名聲是打出來的
原以為報出松口組就會有人聽出來,至少也會有驚訝或者作出原來如此的表情,讓我大失所望的是他們幾個竟然面面相覷的對望幾眼,像是詢問著:“你聽說過嗎?”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在我們國家弄得淅瀝嘩啦的松口組,在他們的本國竟然一錢不值,連這些小流氓都不知道,太反常了,好歹也算是跨國組織了,雖然是黑的。仔細想一想才記起,告訴我這些消息的不正是林東智嗎,估計那小子又破解別人密碼去參觀別人的絕密文件了。

 不過能跨越國界弄出個什麽的,這樣的組織也不可能小到哪裡去,既然你沒有名氣,我就幫你打出名氣,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消息的傳遞總是更加快速。

 反正我也不是來和他們講道理的,我也沒有那個耐心和時間,如果想讓他們牢牢的記住你,就必須讓他們有一些深刻的印象,為了找出不知藏在哪裡的松口組,這些免費的勞力我要定了。

 我緩緩的向上伸出大拇指,又緩緩的朝下方比劃,別的他們看不懂,這個世界通用的手勢任誰都可以明了,他們本來就已經很臭的臉完全擠在了一塊,其中一個嘴唇上方留著性感的方塊小胡子的人,他那撮小胡子都歪到了嘴角。如果剛才他們有的只是怒氣的話,現在他們眼神中都透露出殺氣。他們每一個出去都是鼻子朝天欺負別人的人,今天卻被一個不認識的人在自己家門口羞辱了,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感覺,原本不屬於同一幫派、組織的人,也許還是冤家對頭幫派的人頭一次聯合起來,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我可以感應到各式各樣、或強或弱的氣勢籠罩在我的身上,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們暫時保持著這並不穩定的平衡,最終我向後微微的退了一步,這一退不要緊,把他們所有的身體全部向前牽引過來,這不是我的退卻,而我新一輪攻擊的序幕。“殺。”不知誰喊了一聲,讓本就壓抑的夜平添幾許凝重,也讓還算平靜的夜晚劃上了休止符,今夜注定不會屬於平凡。

 我站在原地,輕輕的吻了吻右手無名指的戒指,嘴中喃喃的自語:“雪,燁,好好的看我表演吧!”我不喜歡暴力,可是暴力往往可以快速的解決一些事情。這一架不僅要打還要打得漂亮完美,身體絕對不能有一絲一豪的受傷,不只是從上征服這些桀驁不遜的人,還要從精神上摧毀他們,讓他們以後想起來就後怕——松口組不是一隻綿羊,而是一匹惡狼。

 我看著凶神惡煞的一群人,身體猛然啟動後發而先至兩三步就“飄”到我左手位的一個操著一根帶著生鏽鐵釘木棒的人的身前,雙膝微曲右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小腹,拳勁頓時破體而入,他的臉部肌肉一陣不規則的蠕動,嘴唇更是顫抖個不停,可是已經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我站直了身體,左手攀上他的臉頰輕輕的往旁邊一推,他立即就像一尊失去了生命的塑像,緩緩的倒在地上,口中不時的翻出白沫,如同灑過鹽的螃蟹,地上對於此時的他無疑是最好的歸宿。

 “出頭鳥最容易被別人棒打的,記住別忘了,打群架的時候一定不要衝在最前面。”我仍舊不忘好心的提醒那位早已神志不清的仁兄一些經驗。

 不過架不會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的倒下而輕易結束,我也不會讓它如此收場,憋了很久的悶氣,今晚就好好的發泄一通。

 “竟然敢打我們飛車會的人,兄弟們上呀……”話音未落,這位梳著一個菠蘿頭的家夥被我的一記掃堂腿放倒在地,後面蜂擁的人根本無法停止,無數雙腳在他的菠蘿頭上留下各種尺碼的鞋印,讓他本身就已不太英俊的臉上更是慘不忍睹。

 “呼~~~~~”背後響起輕微風聲,我緊急彎腰避讓,一根鐵製的冰球棒擦著我的頭髮劃過,抬頭時他已與我擦身而過,我驚訝的看到竟然還有穿著旱冰鞋出來混的家夥,而且還不止一個兩個,我細細的數了數,足足有十三個清一色的夾克衫牛仔褲打扮腳上蹬著溜冰鞋的人,從四面八方*近過來,從他們身上服飾的標志可以得知,是一個叫做“亡靈旱冰隊”的小組。

 由於我的左近人太多,亡靈旱冰隊成員一擊過後就沒有再次攻擊,只是在外圍圍成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圓圈,注視著圈內人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動手,而處於圓心位置的就是我。

 夏天的日本悶熱潮濕天氣更是多變無常,剛剛還月明星稀,此刻天空中已劃過幾絲烏雲,月亮變得暗淡無光。我的面前也已倒下了十三四人。忽然一陣馬達轟鳴由遠及近,包圍我的人群猛然開可一個缺口,一個頭戴鋼盔手執棒球棒的人轉眼及至,開他的裝飾大概就是那飛車會的。

 金屬合成的棒球棒隨著他主人的運動呼嘯著正面對我攔腰襲來,我身體向後仰倒,同時及時的讓過了這來勢洶洶的一擊,就在所有人我會灰頭土臉的以背部著地時,我雙手一撐地身體像是不倒翁一般彈回到原處。

 此刻兩輛摩托車相向駛來,一人一根棒球棒揮舞著*近,看樣子想要配合進攻,我冷笑一聲,腳尖一挑將一根手臂粗細的水管抓在手裡,瞅準那輛先一步*近的摩托車,手中水管突然消失,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就傳來一聲慘叫,原來是被我擲出去帶有我內力的水管強行繃斷了鋼絲,卡住了摩托車前輪。

 騎手的龐大身軀躍過本就不算長的距離,按照慣性飛向我,我順勢使出卸字訣手掌一托,又把手上的人扔向另一個騎手,動作一氣呵成,就聽見兩道身體落地的聲音。

 我扶起一輛滑向我身邊的摩托車,拍拍坐墊上的灰塵跨步騎了上去。正宗的日產本田摩托車,比國產的就是舒服,性能也好許多這麽摔一點毛病都沒有。我早就想要買一輛了始終沒有機會,今天終於可以過把癮了。轉了轉手中的油門,只聽見“滋”的一聲,排氣管噴出兩道黑煙弄得我後面的幾個一陣咳嗽,車卻已竄出幾米遠,車前的急忙閃躲到一邊,我一個轉向再次面向他們,加大油門衝向人群,原本還是圍著的人哪裡還敢站在原地,趕緊四散逃開,剛才還是獵人現在變成被人獵了。我以高速馳騁,右手控制好車頭而後慢慢將車身傾斜至和地面成三十度角,左手操起一根他們遺落的棒球棒追打起他們。

 雙拳難敵四手,雙腿當然更難敵車輪,他們死命的奔跑,我則在後面輕松的追擊,跑的慢的下場只有一個,棒球棒及時的送上它的祝福,不過我還算有些分寸只打背部不招呼腦袋,即便是這樣被我告訴一擊過後的人沒有一個能爬起來的。就算又幾個運氣好的躲過棒子,也難逃我後面補上的一腳。

 剛才還像一個整體的他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個自身難保的喪家犬。一個染著紅發渾身贅肉的家夥經過一段時間的奔跑後,生理和心理都達到了極限,捂著肥嘟嘟的小腹喘著粗氣瞪著了一雙只有一條縫的小眼,顫抖的手緊握著鐵棒直溝溝的盯著越來越近的我,想必是要放手一拚了。

 我也如他所願掄圓了膀子一棒子揮打出去,盡管車速超快慣性十足偏偏沒有聲勢,紅毛相撲佬緊咬牙關舉起鐵棒相迎,兩軍交戰勇者勝,現在更是比拚力量的時刻,夜色下只看見兩棒相交火花四濺,令人詫異的是還有一個體重超過三百斤的龐然大物也隨著一個只剩半截的鐵棒騰空而起狠狠的砸在地上,龐然大物去勢不減又提溜的滾了幾個跟頭才終於止住身形,細細看來雙手虎口已然迸裂,鮮血順著手掌流淌與地上,不過從他仍舊起伏的胸口來看,還能繼續浪費這世上寶貴的糧食。

 經過這一插序,我身邊的人早已跑得很遠,只剩下那十三個穿旱冰鞋的亡靈旱冰隊的成員冷眼看著我,對於剛剛的一幕仿若未覺。

 我也不在追打其余的人,停下車不斷的調整油門大小,等待著下一次的進攻。居中的一個人突然舉手一揮,兩邊各六人點頭放下鋼製頭盔上的護臉以八字形螺旋滑近。

 我的嘴角漸漸翹起,現在才有意思,他們一定是經過長時間的配合迂回進攻,既避免我一網打盡又可以有效的相互配合。那個亡靈旱冰隊的老大此時也緩緩的放下了頭盔的護具,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個金屬的圓形冰球。

 突然間,他將冰球拋了起來,緊接著揮舞著冰球棒準確的擊中冰球,冰球如同戰斧導彈一般高速的旋轉貼近地面飛過來揚起片片塵土,超越了其余的十二人向我襲來,到達我身前三米處突然上升,目標正是我的胸口。

 雖然這個冰球聲勢浩大的衝向我,但在我的眼中只不過是速度快衝力足而已,剛想要用手抓住,心中忽然覺得不對勁:“他們就是玩這個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玩意費得著這麽大勁專門用冰球當武器,隨便撿塊石頭不是一樣?”我急忙收回了已經伸出去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來只是普通的圓形的金屬冰球,此時冰球的外圍出現了薄薄的四片刀刃,從刀刃散發出來的寒光來判斷,只能用鋒利兩個字形容。

 我急忙將手上的棒球棒護在胸口,怪異的一幕再次發生,冰球又劃出了一個小狐線正好繞過了棒球棒,我緊急側身逼讓,終究緩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頓時就鮮血直流。

 最讓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襯衣破了一個大口,透過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見我的傷口。我憤怒的看著亡靈旱冰隊的老大,這一件襯衫可是燁用課余時間打工賺的錢加上她媽媽段阿姨的生活費湊起來為我買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們這樣弄破了簡直是罪不可恕。

 亡靈旱冰隊的其他成員也趕到近前,什麽話都沒有說,冰球棒就招呼了過來。我用棒球棒抵擋住後,單腳支地猛得把摩托車尾抬起甩向另一個成員,盡管那人的面罩戴的很嚴實,可還是禁受不起如此大力量的撞擊立刻就昏了過去。

 我靜止在原處,他們在我的四周運動一擊就走換為另一個攻擊決不戀戰。當我是這麽好打發的,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是周無能了。這一次我擋住了一個冰球棒的攻擊後內力快速而又猛烈的使出,先用吸字訣將他手上的武器牢牢粘住,當另一個同夥想要幫忙的時候,又轉換成引字訣,硬讓被我吸住的冰球棒架上另一根,由於我內力的作用,原本非常結實的冰球棒齊齊從中折成兩截,而長的那一截已掉落於地,他們手上隻持有短短的寸許的禿杆,就在他們還沒有回神的時候,一根冰冷的棒球棒已在他們的小腹處連擊了十三下,兩人噴著血霧跌出去。

 看到近戰無法取得絲毫的優勢,亡靈旱冰隊的老大吹了聲口哨,成員立刻分開同時把手放進口袋,每一個人都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個冰球,同時擊打冰球,三個冰球先到我雙手撐著車坐墊來一個高難度的後空翻,讓過後又騎回車上,左右閃躲又讓開了其余的幾個,沒有料到他們竟然又揮棒準確的擊打了我避讓過去的冰球,冰球又沿著原來的路線回來,此時我避無可避,肩膀、背部、胸口、小腹都留下了幾道傷口。當他們如法炮製的時候,我當機立斷作出了讓他們跌碎眼睛的事情——用摩托車後輪支地,身體帶動車身高速旋轉起來,一個個銀白色的冰球和車身相撞發出悅耳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對他們來說就不啻於催命的音符,我放下車身猛得加足油門將我們之間的幾米距離瞬時化為烏有,左一棒右一棍擊打著這些已經喪失鬥志的“鬥士”。

 當看到自己的十二個手下一個個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這個做老大的才真正的意識到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轉身想要逃離越遠越好,我腳尖挑起一根鐵棒踢了出去,正好砸在他的膝關節上,這個老大狗吃屎般的倒下了,那根讓他引以為豪的冰球棒也被拋出了很遠,當他還想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雙腿和一根棒子。

 我一腳把他踢翻在地,腳也狠狠的踩在他的頭盔上用漢語說道:“是不是很爽呀,老大。”說罷腳底一使勁,只聽見“喀嚓”一聲將他鐵製的面罩踩得凹陷下去,將他的頭緊緊的卡在頭盔裡,扔下手中的棒球棒轉身說道:“看看醫院裡面有沒有電焊的高手了。滾吧!”再次將他踢翻在地。

 做完這一切後我心中反而生出一種久違的感覺,望了望四處躺倒在地的人群,一股睥睨眾生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天下萬物皆在我的指掌。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生殺予奪皆由我心。這些只是開始,我的敵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跨過一個個躺於地上的身體,我繼續向著北區的深處走去。

 剛才的打鬥不過是在北區的入口處,盡管有四十多人參與但並沒有影響到裡面仿佛已經是司空見慣一般,北區深處的酒吧、旅館照樣紅火的經營,進出的人絡繹不絕。

 我推開一間名叫“愛之緣”的規模不小的酒吧,裡面烏煙瘴氣的,四五十個人在那裡吞雲吐霧還有幾個在那裡注射毒品,比起我肮髒的那宿舍,還是宿舍可愛許多。一身兔子裝扮的服務女郎不停的穿梭於客人之間,不時的被人捏捏屁股掐掐臉蛋,然後又叫罵回去。

 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這是我的格言,而我現在也正朝著那個方面努力。一個家夥不識相的朝我的臉上吐了一口煙,素來煙酒不沾的我本來就已經很不爽,現在就更是,我身上的傷口你看不見嗎?

 我一把拽下他叼在嘴的雪茄,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腳還用力的踩了幾下,接著就在他瞪眼的一瞬間,拳頭竟然沒入他的腹部,騰空而起的身子立刻壓碎了兩張桌子。

 桌子上的湯水將四周的人濺得滿身都是,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對我怒目想視,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可是畢竟讓人疼的是拳頭,不是眼光。我隨手端起一杯服務小姐走過時端著的托盤裡面的果汁,一飲而盡,扔掉杯子,一記飛腿就上去了。

 肘、膝、拳、腳皆是我的武器,面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混亂的場面更加混亂,不管是我身前還是背後只要有人我皆會賞他幾下,完全沒有絲毫的顧忌。

 我的心中此刻平靜的就像一面鏡子,所有人的動向全不在我的掌握中,突然感覺左手後側有一個蹲著又站起的人,手肘剛要襲去,聽見一個女聲的驚呼,我及時的停住了肘擊,手肘離那個兔女郎的胸口不到一厘米,我的皮膚都可以清楚體會到她胸口露出的潔白肌膚所散發出來的熱量,一個酒瓶砸在了我的頭上,面前的兔女郎愣愣的看著安然無恙的我,呆呆得拿著剩下的半個酒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不打女人,並不代表我不打壞女人,我甩了甩潮濕的頭髮,抓起她的衣服就把她扔到了吧台裡面,總算讓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空中飛人,不,是空中飛兔,她一頭扎在盒子裡兩條穿著黑色長筒襪的腿還在空中亂蹬。

 閃身讓過一把從側面刺來的匕首,抓住持匕首人的手,稍稍用勁,那人的手立刻松開,匕首在掉落的時候被我撈住,在他面前一陣揮舞,只看見破衫飛舞,一件完整的T恤在兩秒鍾之內被割得千瘡百孔,只剩下我特意為他留下的領帶狀的碎條,將匕首交於反手,朝他扔去,他急忙躲閃,他的那條領帶連同後面的一個人的頭髮一起被釘在了牆壁之上……

 我一拳打碎一把椅子,拳頭穿過椅子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緩緩的倒下了,這也是最後一個了,我摸了摸拳頭,走上前捏了捏兩個縮在牆角的兔女郎的臉蛋說道:“以後,這裡是松口組的地盤了,記住了小姐。”賞給一個躺在地上裝死的家夥一腳後,我昂首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幾個兔女郎急切的呼喊聲……

 街道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都遠遠的看著,月,已經完全的鑽進了烏雲,沉悶的風不僅沒有給他們帶來炎熱感覺,反而讓所有人脊背涼颼颼的。

 幾千米外是一座廢棄的工廠,本應該漆黑的地方,反常的透出幾許亮光,這裡的小混混、小流氓很多,那裡卻沒有一個敢去的,但就是這樣更增加了我的興趣。我猜想那裡才應該是北區的中心地帶。

 騎上擺放在酒吧門口的摩托,急馳向今晚最終的目標——廢棄工廠。

 摩托停在工廠門前,我下車抬頭打量著工廠,佔地足足幾萬平方米,十幾座廠房陰森森的矗立在那裡,燈光正是從最中間的那個四層高的廠房中飄出來的。

 踏上二樓,燈光漸漸的加強,當我還要沿著樓梯繼續向上走的時候,兩個高約兩米的壯漢從上面跳下來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壯漢,一個是日本人,穿著短背心,胸口一撮濃密的胸毛透過背心鑽了出來;另外一個是歐美人,黃色的頭髮在腦後扎了一個小辮子,身上是一件皮夾克,腳上的皮鞋顯得十分大,不過兩個人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膀粗腰圓,渾身散發出力量的氣息,而且有隨時爆發的可能。

 “魔鬼肌肉男,不知道吃的是什麽,就算不好看嚇嚇人倒是蠻不錯的。”我心裡還在嘀咕,那頭的拳頭已往我的腦門降臨的趨勢。

 我後空翻躲開這一拳,不小心踩到了一隻路過的小耗子的尾巴,耗子“吱吱、吱吱”慘叫幾聲,我順勢將耗子踢向追來的二人,聽說肌肉男都怕小動物電影裡面的更是多不勝數,看見小老鼠就亂跳,我暫且試一試。

 日本肌肉男躲開後直接衝向我,歐美肌肉男則一把捏住耗子的身體,用力一扯將它撕成兩半還放進嘴裡咀嚼著,血水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

 我看得直咽口水,竟然讓我碰到了一群原始人。估計跟他們講人類的道理也是行不通的,只有武力解決。日本人的拳頭以每秒五十米的速度捶向我的臉面,這種打擊相當於兩千斤的物體撞擊,這一拳下去足可以打死一隻成年的老虎。

 我不是上了年紀的老虎,更不會站在原地不動的讓他打,他的手臂長,長不過我的腿,他的拳速快,快不過我的腿速。

 他的拳在我的臉前一寸處戛然而止,我呢,正在不停的往他毛茸茸的拳頭上吹氣,他還拚命的想再往前打,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往自己的腹部看去,一隻腳正穩穩的頂在那兒,讓他前進不得。

 “是不是想打我呀,是的話說一聲,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想打我呢,對不對。”我猛得將頂住他的腿收回,支撐腳向後跳了一小步,日本人那龐大的身軀隨之就著慣性向前傾,我的左膝也適當的抬起狠狠的撞擊在他的小腹。他倒下的身軀揚起大量的灰塵,可下一秒讓我吃驚的是,他又一躍而起撕爛身上僅有的小背心,紅著眼睛衝了過來,仿佛一頭髮怒的雄師。

 “吃錯藥了吧,這樣的沒事!”我還來不及感慨日本人的抗擊大能力,就被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緊緊的勒住了脖子,缺氧窒息的感覺立刻湧入大腦,歐美人的手臂則越勒越緊,我的呼吸卻越來越困難,雙手怎麽掰都掰不開歐美人的臂膀。

 這雙手不是用來吃飯的,而是用來殺人的我深刻的體會到手臂上的殺意,他們在手上的鍛煉一定非常多,可是其他地方呢?我一手阻止他繼續的勒緊,另一隻則騰出空間,內力聚積手肘猛烈的向後擊去,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我可以清晰的聽見歐美人肋骨斷裂和緊咬牙齒“格格”的聲音,但他的手卻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那個日本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和我大腿粗細的木棒橫掃向我的腰間,被這個掃中那還有命,我趕緊抬高雙腿夾住了歐美人的頭,木棒如期而至恰恰掃中了歐美人的腰部,木棒竟被打斷,歐美人慘叫一聲雖然還是沒有放手但已有所松動。我雙腳著地後踢遠日本人,再連續的高抬腿,一下又一下的踢中歐美人的前額,他的手終於松開了一個小口,我急忙掰開他的雙手隨即就是一個過肩摔,徹底的擺脫了這糾纏不休的家夥。

 我舒活了一下脖子,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煩人的日本人又抱著那根還剩半截的木棒揮過來,我冷峻的看著他,一腳飛蹬準確的踢中木棒的前端,將木棒踢回去。

 日本人的身體不得的已隨著木棒彈開,我踢向那半截木棒,恰好擊中他的膝關節,那日本人頓時面朝地向前滑行了五六米,再起身時胸口的那片毛茸茸的胸毛竟被磨了個大半,只剩下可憐的一小撮。

 日本人低頭看見自己引以為傲的胸毛變成稀稀落落的幾根,怒不可遏的扯下最後的幾撮胸毛,呼號著向我奔來。當他接近的時候發現我背在身後面的雙手,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根兩個手指粗細的小木棍。夾雜著我內力的木棍雨點般的擊打在他的各個關節上,等我停手的時候,日本人再也支持不住四肢無力的轟然倒地,他的所有關節被我全部打脫臼,失去所有的進攻防禦能力,日本人絕望的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我,想出聲卻被一堆垃圾堵住了嘴,眼看著我手上的木棍離自己越來越近,當木棍擦著眼毛插入地上的時候,日本人竟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我輕蔑的看著褲襠處流出腥臊的屎尿的家夥,暗暗想:“還真當你刀槍不入了,原來也就是一個膽小鬼。”

 就在我準備踏上樓梯的時候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腿,原來是那個倒地的歐美人:“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不知道?”踢開他十分鍾前還有力的雙手,在他的肩胛骨上踏了過去,就聽見“喀嚓”一聲,反正不是脫臼就是骨折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擋我的路。

 離開二樓的最後一節台階後,呈現在我眼前的幾盞大燈照得十分明亮的三樓。不同與二樓的髒亂,三樓倒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三樓的盡頭擺放了一張長方桌,方桌的兩面各坐了三個人像是談論著什麽,對於我的出現感到十分的意外。我對這些人也感覺十分的奇怪,竟然會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進行夜間談判,不用猜都可以知道, 一定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長桌左手位的那個年輕人,大約二十三四歲,頭髮染成少有的墨綠色,臉上更是一臉的菜色毫無任何的表情,估計埃及木乃伊和他差不多,看見我這個不速之客的出現,立刻站起身對身邊的二人說道:“保護鈴木先生先走。”青年身邊的二人點頭稱是,每人夾著叫鈴木的胳膊,鈴木先生不忘問道:“我的那兩個保鏢……”“一切交給我。”菜色青年回答道。隨後青年的助手夾著鈴木先生就從三樓的窗口一躍而下,不久那兩個助手又上來帶走了鈴木先生的手下。

 三樓只剩下我和菜色青年兩個人了。他一腳踢開長桌,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到我們鬼族的地方搗亂。我青鬼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有聽懂他全部話語的意思,不過也能聽懂“你是什麽人”、“鬼族”和“青鬼”這些,但從他說完話後的擺開的架勢來看絕對是個練家子。

 我迎著他森冷的氣息,緩步走向前,我每向前踏一步青鬼就後退一小步,我盯著他陰冷的眼神毫無畏懼的回答:“這裡將屬於松口組。”

 第五十七章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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