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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豔記》第82章 體味南宮芸的真情
第八十二章體味南宮芸的真情

 “你的女兒?”雪驚訝的合不攏嘴,接著又歎息道:“你動作也夠快的了。”

 南宮芸不理睬表情誇張的雪,卻把臉轉向我,急忙搖手解釋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不是我生的女兒,是我合租一屋的大姐的。她女兒已經三歲了,我覺得可愛就認了做乾女兒,和大姐一起女兒女兒的喊習慣了。今天大姐有事,要我幫忙去幼兒園接一下,然後送到她單位,今天難得出來玩,玩得有些過頭了差點忘記這件事!”

 盡管南宮芸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都應該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聽說她有女兒我的心就不自然的提了起來,而聽到了她的解釋,心頭反而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真的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麽產生的。

 “也許,我只是純關心她吧,畢竟她是雪的好朋友,一切誤會都已冰釋。”我默默的安慰自己,可真是如此嗎?

 “老公,在那裡磨磨蹭蹭的幹什麽?沒聽小芸芸說,現在接人都已經晚了嗎?快走呀!”已經走遠的雪在前方催促著,不耐煩的向落在後面的我招手。

 “哦,來了。”我一身輕松的追了上去。

 雖然去幼兒園的時間遲了不少,不過南宮芸還是順利的接回了她的“女兒”,並送到了她同屋的大姐單位,然後接著我們的的快樂。

 最後逛街逛到晚上八點,大家實在累得走不動了才回去,雪、燁和我,我們三個送南宮芸回她的合租屋。

 合租屋在一條偏僻陰暗的小巷子裡,雖然路燈依舊監守在它自己的崗位上可惜力量實在薄弱的可以,看到一盞路燈過後百米才能看到另外一盞,昏黃的燈光只能照亮路燈下面的一塊地方其余的地方一片漆黑。

 左拐右繞的胡同,讓我有了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生怕自己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

 “我真的佩服你了,這麽難找的地方你都能找到。”雪挽著我的手跳過一灘積水說。

 “沒辦法,自己養活自己,能省就省吧!”南宮芸已經習慣了這一條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踩進泥裡。

 突然一條黑色的野狗從我們身前穿過,嚇了雪一跳,連燁都緊張的牢牢抓住我的袖子不放。

 “這裡太危險了,你難道不害怕嗎?”雪又跳過一只出來透氣的小耗子問道。

 “怕?現在就怕了,我上晚班走夜路的時候那才叫怕呢!那時候巷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寂靜的要命,我每次都是跑回去的,現在過往的人還算不少了,心裡稍微塌實一點。”南宮芸說道。

 說話間,有幾個染著黃毛的小痞子和我們迎面走來,眼睛一個勁的往南宮芸身上瞅,南宮芸不由的朝我的身邊湊了湊。

 拐過一個胡同,忽然出現兩個盲流抓住了南宮芸的胳膊,嚇得南宮芸不知所措,只知道驚叫的喊:“放開我,放開我。”

 我急忙一手一個反撇,將那兩個盲流製服推開,不一會兩個盲流罵罵咧咧的搖晃著離開了。

 雪摟過嚇得面無表情的南宮芸,輕拍她的後背安慰:“小芸芸,別怕別怕,有老公在這就是恐怖分子都能對付。”

 雪朝我擠擠眼睛又甩了甩頭好象叫我過去,我不明所以趕忙道:“啊,對,現在恐怖分子都喜歡化妝成盲流的樣子,你剛才沒有哭出來,還是說明你很勇敢的。”

 雪聞言有點生氣的說:“我哪要你說這些了,越描越黑,我是要你過來幫我扶著點小芸芸,我踩著泥了,現在要擦腳。”

 南宮芸和燁聽罷雪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南宮芸還順手抹掉了掛在長長睫毛上的淚珠,她清秀的面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邊擦著鞋,雪還一邊嘟囔著:“現在連盲流都改善生活了,閑暇時間還有空喝酒。”

 終於,我們到達了南宮芸和人合租的房屋,一間小平房約莫三十五六平方,兩個房間外加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

 其中一間房間亮著燈,看來南宮芸所說的大姐已經先回來了。

 我們躡手躡腳的打開另外一間房間,鑽了進去。

 燈亮了,不大的空間裡掛滿了晾衣繩,繩上則墜滿了南宮芸各式各樣的內衣,隨著我們的進入內衣在左右晃動著仿佛在歡迎我們的到來。

 南宮芸紅著臉蛋急忙伸手取下這些特別的裝飾物,還解釋道:“昨天發現箱子裡的衣服有些濕,就全都洗了,沒地方曬。”

 雪拎著一條鏤空的真絲內衣讚歎道:“小芸芸,你可真夠性感的,用英語怎麽說來著,對,Sexy。哈哈。”

 “別亂動。”南宮芸慌忙拽住雪的胳膊,阻止雪再繼續亂翻她的衣服。

 “小氣鬼,不動就不動,老公我決定了一件事。”雪看了看房間極其簡陋的環境,“我想讓小芸芸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就今天。”

 不光南宮芸愣住了,連我聽了也是一愣。

 雪又開始撒嬌了:“好不好嘛!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了!”說著挽著我的胳膊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歎道:“你都決定了還問我幹什麽?在家你可是具有一票肯定和否決權,問我只不過是走一個形式而已,形式主義要不得呀!”

 “嘻嘻,畢竟那是你的房子嘛征求你的意見也是應該的,老公你難道不高興嗎?怎麽不說話了!”雪抬頭看向沉默的我。

 “我在想,我家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安下這麽多的人,床也不夠呀。老婆,看來你隻好將就點睡地鋪了。”我托著下巴想了想說。

 “去死吧。”雪又掄起了小拳頭。

 “到了,進來吧!”雪極其熟練的打開了防盜門,拉著南宮芸走了進來。

 雪松開南宮芸的手張開雙手愉快的轉著圈,銀鈴般的笑聲從她的口中發出:“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的家,屬於我們的家。”

 雖然只是幾間普通的房間,南宮芸也是充滿的好奇,東瞅瞅西看看,讚歎道:“真乾淨整潔,布置的也好。”

 “比你住的地方好多了,乾淨多了吧。”雪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卻在一旁猛潑冷水:“房間乾淨好象和你沒有什麽直接關系吧,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消退的話,那都是燁的功勞。”

 雪白了我一眼:“我又沒說是我做的,不要打擾人家的好心情,趁著心情好頭腦清晰,我再去完成幾幅畫,你招呼小芸芸吧。小芸芸,反正以後大家也要住一起,就不要那麽拘束了。”

 雪哼著歌曲從她的畫櫃裡取出一大疊畫紙,抱著進了我的房間,回頭對我說道:“老公,你的辦公桌借我用一下。”說罷就打開了我的台燈,開始工作。

 我苦笑著說:“她就是這個樣子,工作也不分場合。”

 “沒關系,我早就習慣了,別忘記了,我可是從幼兒園就認識她了。”南宮芸倒是一點都不在意,“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還是第一次到你家。”南宮芸又看向四周的裝潢。

 “是嗎?”高中那時候和雪在一起天天快樂的學習生活,我哪能管得上其他人,那時南宮芸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名詞,充其量也只是和雪齊名的校花;到了大學,雪離開了我就更沒有心思理睬她了,今天能在那種偶然的情況遇到她,只能說是一種緣分。

 燁為我們端來了一些飲料,然後坐在了我的身邊靜靜的聽著我們說話。

 南宮芸看了燁一眼,歎道:“如果我能像劉燁一樣文靜一些,是不是會更受歡迎?”她又把眼光轉向我。

 “如果是那樣就根本不是大家心目中的南宮芸了。”我笑著回答。

 “不凡,我看我還是回宿舍吧,不然今天晚上休息可真成問題了。”燁看了看房間微微皺起眉頭說。

 雪突然在房裡喊道:“我、燁和老公擠一擠,讓小芸芸享受大床。”

 “這個方案倒不是不可以實施的……”我笑著同意,可還沒有等我說完,雪又發話了:“臭美,我晚上還要和燁、小芸芸說話,老公你就在一邊涼快去吧!”

 我無語中,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麽三個漂亮女人豈不是要唱一出驚天大戲了,我總有一種大禍即將來臨的感覺。

 “抱歉了,我不能陪你們了,我還要上課先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燁是特殊的一個,畢竟我們當中只有她還在上學。

 燁進入房間後把門虛掩上休息了,大廳中只剩下我和南宮芸兩個人了,一時間安靜的只聽見彼此的呼吸。

 “你是怎麽認識西門雪的?盡管我知道一點其中的故事,可是我還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南宮芸開口打破了這氣氛。

 “這事呀,說來話就長了,那還要從高一上學期開學不久的一天說起。雪遇到了壞人,你可想不到當時的雪比你剛才還要勇敢鎮靜。”回想起那次救雪的事情,我還想感謝壞人給了我那次機會。

 “我剛才可不是勇敢,我是嚇得忘記哭了。”南宮芸流露出靦腆的表情。

 難得有美女這麽誠實,我就把和雪認識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南宮芸聽得一會樂一會憂,還不時的捂住小嘴生怕自己激動的會叫出聲。

 “就這麽多了。”我把雪受傷以後故事大概的說了一遍,松口組、鬼族的事情我只是一帶而過。

 不過南宮芸聽得早已入迷,回味了半晌才終於歎了一口氣說:“你的事真可以拍一部電影了。”

 “當”時鍾已經無情的指向了一點鍾,我房間裡的雪早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過嘴角還殘留著甜美的微笑。

 我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起身進房將雪橫著抱起,將她抱回自己的房間輕輕放在床上,為她蓋上了薄毯後才緩緩的退了出來。

 “還說要說一個晚上,自己倒先睡了。”我溫柔的目光落在雪身上,語氣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愛,“她睡覺時候喜歡動,很多次會把被子踢開。她還喜歡趴著睡,對身體不好跟她說了無數次,她還是照舊。所以我每天都要看著她睡著了我才敢睡。”

 “看到你們的快樂生活,我真的很羨慕。”南宮芸長長的歎出一口氣。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你去我房間休息,我就在沙發上躺一晚上。”我拍了拍柔軟的沙發,我幾乎都要忘記睡沙發的感覺了。

 “那怎麽好意思,乾脆我們繼續聊天好了。只不過會影響你休息。我看還是你進去睡吧,我就在這裡睡,這裡的沙發都比我的床舒適一百倍。”南宮芸體貼的說道,她以前的那種根本無法馴服的感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一隻可愛溫順的小綿羊。

 “哈哈,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要是讓你睡沙發,雪明天早上一定會舉著菜刀追著我跑遍全市。既然這樣我還是陪著你聊天吧!”老婆很生氣,後果更加嚴重,我可不想嘗試。

 “不會打擾你正常上班吧?”南宮芸再次問道。

 “當然不會,副總可是有上班睡懶覺的特權的,我只要把門一反鎖,天塌下來都和我沒有關系。”我第一次覺得當一個副總還是挺帶勁的,至少偷懶方面好處多多。

 “我差點忘記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公司是怎麽成立的,規模又怎樣,發展怎樣,還涉及到餐飲業了,那家餐館根據我的觀察,一年贏利可不少。”南宮芸也來了精神,泡了一杯咖啡坐在了我的身邊,靜靜的當著她的聽眾。

 “這個嘛,說來話又是很長的,不過這和雪也有莫大的關系,那要追溯到高中一年級,我買彩票……”

 “老公,你怎麽睡在沙發上了?”雪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到我的身邊俯下身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問道。

 南宮芸聽了一個晚上的故事,終於在早上四點鍾抵擋不住睡神的侵擾,*在沙發上睡著了,害得我不得不把對雪做的事情又對南宮芸做了一遍——把她抱上了床,只不過南宮芸臉上也蕩漾出甜美自然的笑容,至於我隻好在沙發上躺一晚上了。

 “我記得某人說要和別人談一晚上的,結果先睡覺了。”我打著哈欠坐了起來。

 “是我嗎?啊,小芸芸呢?”雪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話。

 “在睡呢,不要大呼小叫的,會影響別人的。”我整理了一下有些皺折的衣服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現在就去做早點賠罪。”雪歉意的拉住我的手,後來走進廚房幫大家做早點。

 忽然雪在廚房喊了一聲:“老公,我有事想要問你?”

 我漱過口擦了擦,聞言走進廚房從身後摟住雪的細腰,將頭扎進她的秀發,我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呼吸中都有著雪的香氣,我的精神為之一振,困乏轉瞬之間被我拋到九霄雲外,我抱她的手又緊了緊。

 “乖,老公,別鬧了,這樣我沒有辦法燒菜了,你們呆會吃什麽?”雪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只是她沒有忘記自己正在幹什麽。

 “沒吃的吃你好了。”我將頭湊向雪潔白的脖子邊,下巴輕輕的搭在雪的肩膀上,牙齒輕咬著雪晶瑩的耳垂。

 雪早已動情,關了火,扔下鍋鏟,手圈住我的脖子,嘴中細聲呢喃:“老公,嗯,相公。”

 聽到相公這個詞,我愣了一下,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奇怪的問道:“你喊我什麽?相公?”

 雪嬌笑著:“是呀,相公,相公,相公。我覺得你不屬於我們這個時代,而且我也感覺到我們仿佛在六百年前就已經認識了,按照那時候的叫法,你就是我的相公,我就是你的娘子。我昨天又夢見那個白衣人了,和你的身形出奇的相似,白衣飄飄。頭髮用一條白色的發帶束起來,迎風飄揚。如果我們有孩子了,我也要他打扮成那樣,簡直帥呆了。你說好不好呀,相公。”

 雪的別樣稱呼真的嚇得我不清,不知道她要真知道我體內流著一半古人的血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人會怎麽想,能夠接受當然好,可是萬一不能接受呢,我實在不敢想象那種結果:“還是不要叫相公了,聽起來怪怪的。”

 “你不喜歡嗎?那還是喊老公好了,不過沒人的時候就隨我喊了。”雪順著我的意思回答,雪又打開火繼續炒菜。

 我從廚房走了出來,看來我是要快點訓練雪了,不然龐斑不會那麽頻繁的進入雪的夢裡,難道雪真的是幾百年前龐斑認識的一個人?難道雪是秦夢瑤的師傅言靜庵的化身?如果是世界也太不可思議了,我是不是應該每天讚揚老天三十次?

 “開飯了,祝大家今天有個好心情。”雪握著筷子默默念著。

 我和燁可不管那麽多了,抓起筷子就動手,雪每次都隻燒一點分量的菜說是吃完正好不浪費省到極點了,況且今天還多了一個人吃飯還是做三個人的分量,也不知道照顧大家的感情,我和燁深明其中道理,筷子也動的比她們快多了。

 “喂,喂,這一盤菜我還沒有動呢,你們兩個怎麽都吃完了。”就在雪祈福的時候,我和燁已經把幾盤菜殺了N個來回,也難怪雪埋怨。

 “我吃飽了上課去了,你們慢慢吃哦,今天的菜真好吃。”燁笑嘻嘻的走了。

 “不要看我,我今天的戰鬥力和昨天一樣,老婆你總不能忍心讓我餓著肚子去上班吧!”我急忙擦了擦嘴,離開桌子坐在沙發看報紙。

 雪無奈的看著桌子上僅剩的半盤菜,又看了看自己和南宮芸滿滿的尚未動多少的菜,哭喪著臉說:“不是我不想做,可是菜只有那麽多了,你們要我怎麽做?兩個可惡的家夥,一下就吃了五分之四,我們吃什麽?”

 雪還是留在家裡完成她的繪畫工作,我呢,則要負責送南宮芸去餐館,畢竟她第一次來我家,周圍的道路還不是很熟悉。

 “不凡,你開這車送我去上班是不是太顯眼了,我可不想讓人用異樣的眼神看我。”看到我的超豪華紅色法拉利跑車,南宮芸眼中雖然說很喜歡,可是還是說出了擔心的話。

 “那怎麽辦?雪的車雖然小一些,可是她還要用,晚飯我們都要指望她了。這一輛車她說什麽都不開,說是怕弄壞了。”我也不知道怎樣才好,忽然我拍了拍腦門:“還好我的戰車猶在,坐那輛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騎上了許久不用的自行車,我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幾歲,仿佛又回到了令人懷念的高中時代,我沒事就載著雪到處亂逛,只不過現在的主人公變成了南宮芸。

 “紅燈,紅燈。不好,我看到交警了,我們趕緊拐彎。”現在是上班的高峰時期,我的車在人海中高速的穿行著,可惜“交警當道”,大路不能行,我們隻好轉戰小巷了。

 身後的南宮芸則響起了久違的笑聲,也許此時的她才是無憂無慮的,不用考慮她父親給她安排的婚事,不用煩惱生活的壓力,不用面對陌生挑剔的顧客,不用偽裝自己的相貌用更加的虛偽的自己對待別人。

 “南宮芸,快要到了。前面的街道過去就是。”我放緩了自行車的速度,不愧是我的戰車。幾年不用一樣禁得起速度的考驗。

 “你對這些小路還挺熟悉的嘛!”南宮芸驚訝於我對錯綜複雜的線路熟悉程度,對她來說恐怕走一個上午也繞不出這些胡同。

 “哈哈,那當然,我以前沒事就帶著雪鑽這些街道,她對這裡的熟悉程度不亞於我,前面的交警太多恐怕混不過去。反正也不遠了,南宮芸,我們慢慢走著過去。”我讓南宮芸下了車,我推著車和她並排走著。

 “不要總叫我南宮芸,聽起來特別不舒服,特別的生分。”南宮芸猶豫了幾秒對我說。

 “那叫什麽呢?難道叫小芸芸?”雪叫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了,可是我叫的話實在有點不習慣。

 “當然不是。小芸芸是雪從幼兒園時候開始叫的,那時侯小沒在意,我已經抗議無數次了,現在她想改口都改不過來了,我也隨她了。你可不許亂喊,就叫我的名字‘芸’好了,就像你喊雪一樣。”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餐館前,我停了車,簡單整理了衣服趕緊陪著芸進去,大廳裡清潔員已經開始清掃,服務員也陸陸續續換好衣服走出大廳。

 “呆會要開晨會了,九點鍾還要開上月的工作總結。我得先去換衣服了。”芸附耳小聲說道。

 “那好,我今天旁聽你們的工作會。”我不在意的說道。

 “可你的工作……”芸為難的說道。

 “別忘記了,副總不僅有上班睡覺的特權,還有翹班的特權。”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的架勢,芸白了我一眼,無奈的走開了。

 芸今天一出現就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鉛華洗淨終顯美女本色,麻雀變鳳凰怎能不吸引別人的注視,我知道那個帶著老土眼鏡畫濃妝的傻丫頭一去不複返,那個處於大家注意焦點的南宮芸又回到大家身邊。

 女人的外在美麗,長相和打扮缺一不可,那一套藍色的領班服以前穿在她身上顯得特別老氣,今天恢復原來面貌的她穿上後,則顯得格外靚麗、精神、與眾不同,仿佛只有她穿上藍色的製服才能和其余平凡的粉紅區別開。

 “都是你們害的,那些姐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芸小聲的埋怨著。

 “米粒之光焉能與日月爭輝!這有什麽關系,她們想看,你就讓她們看個夠就是了,你該怎樣就怎樣!生活不需要被別人掌控,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是對的,做就是了!”看到畏畏縮縮的芸,我心中有些不快,和以往的那個舍我其誰的南宮芸差別太大了,也許她的氣質已經被生活磨平了。

 芸聽到後被深深震撼了,半晌才重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就是南宮芸,我只是做回真正的南宮芸,隨她們看去吧!”芸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道了一聲,“謝謝!”

 簡單的晨會過後就是上月的工作總結會,我的出現明顯讓林雅卿一呆,不過她隨後朝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次總結會議主要由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參加,匯報總結上個月的工作成績。

 芸負責一部分服務員,所以也參加了這次會議。

 林雅卿率先發言:“首先感謝大家辛勞的工作,上個月我們的盈利比上上個月增加了八個百分點,這都是大家努力的結果,我代表公司謝謝全體員工。”林雅卿站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下面則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們上個月一起投訴都沒有,感謝信和表揚信卻收到很多,說明大家各方面做的都很好。只有一封信說顧客給小費都不要。”林雅卿笑著說。

 “小費?為什麽不要?那是顧客對服務員熱情服務的肯定,是積極的,如果你的服務不好別人會給小費嗎?在國外小費是一般服務員另一項重要收入。我們應該鼓勵服務員收小費,可是記住是收而不是要!我建議統計收到小費次數多的服務員,然後另外發紅包獎勵她們的工作。如果林經理有困難,可以把獎勵的費用直接轉給我,我讓財務專門設立這樣的獎勵款。”我在一旁笑著提出建議。

 芸聽得目瞪口呆,她實在想不到收小費也能做大文章。

 除了認識我的幾個人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我這個陌生人。

 林雅卿也點頭道:“周副總說的不錯,不過不用那麽麻煩了,我們還是可以承擔的。”

 林雅卿接著說:“從財務報告上看,上個月廚房把菜的毛利潤提升了二十二個百分點,而把菜的成本降低了七個百分點,這讓我們的利潤提高不少,我覺得應該對大廚師們進行獎勵。”

 “林經理,這個提議我不讚同。”坐在後面的芸突然站起來開口說道。

 “哦?說說看!”林雅卿驚異的看著今天提出反對意見的芸,推了推金絲眼鏡架重新審視著她,今天的芸展現的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一面,成熟、自信還帶著一點點的高傲。

 “對於毛利潤提高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因為我們的顧客人數增加了,賣出去的菜肴也多了,利潤就應該增加。可是相反的成本也應該才對,根據我所知道的,最近幾個月的物價並沒有很大的波動降價的更是少之又少,哪有東西賣的多成本反而降低的道理?除非大師傅們把給顧客的菜的分量減少了,做飲食這一行誠字為先,為了眼前的利潤而失去了誠信,會讓我們永遠的失去顧客的,到那時我們損失就更大了,我覺得反而應該對他們進行適當的懲罰,說的不對的地方請林經理多多包涵。”芸說完就坐下了。

 林雅卿歎氣說:“我一個人考慮事情就是不能完全,南宮領班說的不錯。不過該獎的還是要獎勵,該罰的一定要罰,這樣好了廚師每人獎勵一萬,懲罰五百,廚師長你呆會和你的廚師們說清楚獎什麽罰什麽,要他們注意一下,對了讓他們先交罰金。”

 “既然林經理覺得一個人考慮事情不能完善,那麽乾脆讓南宮芸當你的副經理好了,畢竟她以前是學國際貿易的,讓她當領班太可惜而且大材小用了,讓她歷練一下幫忙出主意也好。”我趁熱打鐵的建議道。

 “太好了,我本來想讓公司給我配一個助手的,看來我身邊臥虎藏龍,不需要麻煩人力資源部了。”林雅卿從心底喜歡芸,欣然接受我的提議。

 “我?”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林經理,我怕我做不好。”

 “做不好也沒有人會說什麽,你要是樣樣做的都好,我還不要提前退休了。”林雅卿笑著說,“趁著周副總在,你乾脆把你上次和我提過的方案說出來。”林雅卿更知道趁熱打鐵,還會趕鴨子上架。

 “我觀察過了,我們的餐館雖然不錯,但是並沒有充分的開發,尤其是早餐這一塊,對面的勻和豆漿店,每天早晨都爆滿,還有人在店外排隊等著,就是過了早餐時間九、十點鍾也陸續有人去,生意異常火暴。而我們的大師傅中也有不少的面點師傅,做早點也是絕活,可惜被埋沒了。既然對面的‘勻和豆漿’店錢賺不過來,我們就幫他們賺,同時我也聽到了我們的忠實顧客中有人詢問我們為什麽不做早點的,我們在市中心,周圍的公司企業非常多,他們的員工很多人生活沒有規律餓著肚子上班,而對面的‘勻和豆漿’僧多粥少不能完全滿足他們,這樣他們可以成為我們穩定的顧客。同時讓早點生意和我們現有的餐館形成互補競爭,美國的保潔公司不就是如此嗎?海飛絲、潘婷、詩芬眾多品牌同時競爭洗發液市場,做到了東方不亮西方亮,單一的經營具有很大風險,我們可以將風險分散,我們可以效仿保潔公司。最好的結果就是我們的兩家餐廳同時盈利。”芸說完後就坐下了。

 “好,林經理,你盡快把計劃書和預算報給我,我會讓你的廚師們充分發揮特長的。看來你們隔壁的那間小飯店就要成為歷史的一部分了。”林雅卿眼神轉向隔壁的那一間經營不景氣的小飯店,閃亮的眼神被我在瞬間捕捉到了,看來我的員工們沒有一個是好惹的,都是厲害的角色。

 我站了起來,林雅卿也跟著站了起來,看到林雅卿站起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我笑著說:“你們繼續開會吧,我也打擾了很久了,再不回公司一個人可要急得跳腳了。”阻止了林雅卿送我的腳步,我獨自下樓,剛走出酒樓大門,芸追了出來,氣喘籲籲的說道:“謝謝你了。”就在她再跑回去的一刹那,突然回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摸了摸臉頰自言自語道:“難道又是一個?”

 接著我打開了手機,哇上面足足有二十條短信,短信全部都是威脅性的語句:“死小子跑到哪裡去了,知不知道今天還要開會?”“竟然敢關機,你完蛋了。”“給你最後十分鍾,再不出現我劈了你!”“…………”

 我急忙回電話:“老爸……”

 “你這個#¥%¥#*~!-#¥……”

 我再次關機,算了,死就死了,誰沒事還聽你老人家羅嗦。

 夕陽西下,兩個人拉著長長的影子沿著狹窄的小巷慢慢的前行。

 騎著車的人心不在焉的踩著腳踏板,坐在後車架的人則一臉擔心的摟著騎車人的腰,還不時的說話安慰著:“不凡你真的沒事嗎?”

 我苦笑著說:“沒事,沒事。”

 “聽說你爸今天很生氣。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遲到了,林經理說你爸罵的很重。”芸愧疚的說。

 “哈,和你有什麽關系,老人家嘛,肝火大一點是很正常的,發泄出去就沒事了,明天給他買一串香蕉去去火。”老爸今天可氣得不輕,會議雖然是他主持的,但是所有的重要文件資料全在我那裡放著,楚君只能打開我的房門,卻沒有辦法打開我保險櫃的門,老爸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快一個上午,獨角戲也唱不下去了。

 中午他連飯都沒吃一個勁的罵我,害得我也沒吃一口飯,低著頭挨罵,他聲音大得幾乎整個公司都能聽見,唉,這下我的臉可真丟大了。

 好容易挨到了下班,我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不過還是要帶著芸回去的。

 快到家了,在拐彎處我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我自己也摔的不輕。

 被撞的那人當時就喊了起來:“死小子,你不會騎車就不要學別人帶人。”

 芸趕忙一邊幫我拍著身上的泥土,一邊還幫著我說話:“阿姨,雖然撞到您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可以說對不起,如果受傷了去醫院都行,是我讓他帶我的。可是請注意您的稱謂,不要死小子,死小子的亂叫。你責怪我可以,就是不能罵他。”

 那人被芸說的一愣一愣的,最後還是我開口了:“老媽,你今天怎麽有空跑這來了。”

 “媽?對不起,媽,我不知道是您!”芸聽到我的話又不知所措了,胡亂的說著道歉的話。

 “你都喊我叫媽。那我還怎麽好意思責怪你。我第一次碰到教訓兒子有人幫他說話的,還這麽維護他。”老媽笑眯眯的看著芸。

 “阿姨,不好意思我一時緊張喊錯了。”芸的臉上像喝了酒一樣紅的可愛。

 “好了老媽不要作弄她了,一起進去吃飯吧。”我將芸拉在身後,遮擋住老媽玩味的眼光。

 “不了,你老爸今天看起來很生氣,他不和我說原因只是說不肖子,我過來問問情況,現在不用問了,我知道個大概了。”老媽又笑了,不過總覺得有些詭異。

 “老媽不要亂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還是吃飯吧,以前你們都來蹭飯,今天兒子邀請不會不給面子吧?”我不想芸太尷尬急忙說道,其實我們之間確實沒有什麽。

 “不了,你爸還在那氣著呢,我去安慰安慰他,記住他有心臟病,不要總惹他生氣。帶你的‘朋友’吃飯去吧!我走了。”老媽做事一向不拖泥帶水,說走就立刻招手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我剛推開家門,雪就笑嘻嘻的迎了上來:“老公今天挨罵了吧!”

 “咦,怎麽這個星球的人都知道我挨罵了?你怎麽知道的?”看到雪我鬱悶的心情不知怎麽的輕松了一大半。

 “那當然,你老爸都快要把電話打爆了,我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焉能不知?看你垂頭喪氣的模樣,只有挨罵才會這樣!”最了解我的還是雪這丫頭。

 “不和你多說了,我要趕緊去炒菜了,燁一會就回來,我得多燒幾個菜才行。”

 雪剛要去廚房,芸一把拉住雪說道:“今天不凡挨罵全部都是因為我,應該我去燒菜才對,就當賠罪吧。”芸不由分說的解開雪的圍裙系在自己的腰間,走進了廚房。

 “小芸芸會燒菜,我以前怎麽從來就不知道?”雪詫異的看向廚房,心中充滿了疑問。

 “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燒的好吃呀,說不定還有高手呢?”既然芸那麽有誠意,總得給她一次機會吧。

 我頭枕在雪柔軟的大腿上,舒服的躺在沙發上,這才叫做享受生活呢!

 “只是據我所知,小芸芸除了在郊遊的時候把香腸烤成木炭,還從來沒有正式的做過一次菜。就算在合租房的時候,也是那位大姐燒好了她才吃的。”雪的眼神又飄向了廚房。

 “這個……”聽了雪的話,我的心不禁提起來,算了就信芸一次吧,雖然現代社會會做飯的女孩已經不多了!

 好在芸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雪所形容的廚房大爆炸的情形發生,只不過廚房裡冒出的濃煙也忒多了一些。

 燁在同一時間回來坐在了桌前,大家都提著筷子等著新大廚的拿手菜。

 “這一盤黑糊糊的是什麽?難道是南瓜餅?我們有南瓜餅的材料嗎?再說南瓜餅應該是金黃色的。”第一美食家雪發表自己的意見。

 “荷包蛋!”芸指著自己的“傑作”介紹。

 “哦,我還是吃另外一盤吧。”雪趕忙將伸向“南瓜餅”的筷子收了回來,“這幾片菜葉又是什麽?”至少這幾片菜葉是綠色的能夠看出本來面目。

 “芹菜。”芸回答的很乾脆。

 “芹菜一般都是吃莖的,葉才是可有可無的,算了還是我再去燒一盤芹菜好了。”雪看著可憐的菜葉,想了想自己更加可憐的胃決定再次出山。

 “那個,好象沒有芹菜了。”芸猶豫的說了出來。

 “什麽?五斤芹菜你燒成了一兩,我服了你。”雪撫額歎息,這飯還怎麽吃,雖然準備減肥可畢竟不是今天。

 “賣相雖然差了一點,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味道好。”我笑著夾起一個荷包蛋放進嘴裡,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打擊別人積極性,何況她還是為我做的飯,“怎麽還有肥皂的味道?難道是味覺出了問題?”我越嚼越覺得味道怪怪的。

 “難道放在菜板上的不是豬油…………”

 “吃的好飽呀,老公快幫我揉揉。”我們還是出去解決了這一頓晚飯,一回來雪就*在我身上撒嬌。

 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幫雪放松,芸走到我的身後問道:“不凡,你爸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

 “別放在心上,我都說沒事了,我老爸向來都是三板斧,說過的事情就不放在心裡的。”我不在意的回答。

 “可是……”

 “如果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那麽明天就一起出去進行一場小小的演出籌款,也算是獻愛心吧!”我指了指電視中紅十字協會為那些身患重病無錢治療的病人拍攝的公益廣告。

 “反正明天也休息,正好體驗一下生活。”我從房間裡拿出一根白玉長笛, 在手心中轉了轉,“我就拋磚引玉好了。”

 雪也跳了起來說:“我彈吉他,我很拿手的。”說著從房間的牆上取下吉他彈撥了幾根弦。

 芸不甘示弱的說:“手風琴,我可是學了好幾年。小提琴也行,不過小提琴我手上暫時沒有,手風琴倒是有。”

 燁急道:“可是我什麽都不會怎麽辦?”

 雪、芸和我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你當主唱好了。”

 夜深了,我為雪蓋好了毯子,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燁從她們的房間退了出來,正要鑽回沙發上睡覺,突然發覺芸倚*在房門邊看著我。

 “怎麽還不睡?明天會很累的。”我坐上沙發喝了一口水。

 “沒什麽?我只是想看到你睡著了,我才能安心的睡。”芸清澈的眼睛裡流露出一些令人心動的光彩——她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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