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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豔記》躲豔記之現實風雲 第12章 綁架疑雲
躲豔記之現實風雲

 第十二章綁架疑雲

 我莫名其妙的跟著那位專門來叫我的學長來到了後台,此刻後台的所有人都在為下面的節目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主持人在為後面的出場記背台詞、有的歌手在吊嗓子、還有臨時補妝的,我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心中也是一陣一陣的納悶。

 忽然看見一塊空位上,剛剛表演過兩個節目的南宮芸嘴裡一直念叨著指揮著別人,不停的喊著:“一號位出去了以後,二號位才能出,對、對、對,三號位千萬不能搶,一定要跟著音樂的節拍,好、好、好就是這個順序……”他們演出前的最後一次排練結束了,一直繃緊了神經的南宮芸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仿佛這比她自己上台還要累,當然沒有忘記拍拍手掌鼓勵大家。

 端起一杯涼開水正要灌下肚的南宮芸忽然看見了我的身影,趕忙走了過來問:“那個誰,你怎麽跑這裡來玩了?要是許主任看見了一定會不高興的。”

 我聳聳肩膀臉上頗為無辜的回答:“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人領了過來,最後被告知說是有我的節目。”

 “有你的節目。”南宮芸一臉的吃驚,微微皺起了眉頭,如刀削般精致無瑕的俏麗臉蛋上稍稍的生出一絲頑皮可愛的小皺折,南宮芸想了一下連連搖頭說,“絕對不可能,演出表我都可以背出來了,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過你的名字,況且前幾天有一個大合練,你也沒有參加。”

 按照南宮芸的說法,我也不由的一陣的茫然,真的無法解釋清楚原因,既來之則安之,不論怎樣總會有人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吧,想到這裡反而心中一安,閑暇之余打量起眼前的南宮芸。

 南宮芸依舊是剛才彈奏鋼琴曲的那身低胸的演出服,估計她還沒來得及換,這可讓我大抱眼福了,她的皮膚本來就格外白皙,由於稍稍的出汗更是白裡透出了一絲豔麗的粉紅,胸前的那條掛墜我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個小小的十字架銀飾,上面還刻著“南宮芸”三個小楷字。

 不過南宮芸這身演出服實在是過於“成熟”了,如果二十一、二歲的女性穿在身上到也沒有什麽,可是南宮芸才十六歲,雖然她身材發育的非常突出,胸部也幾乎可以用“層巒疊嶂”來形容了,只是這套衣服穿在她身上,實在有些過於“前衛”了,前胸露出一大塊雪白的肉綢緞般光滑細膩的肌膚,連我都忍不住連咽了十口口水,確實太誘人了。

 南宮芸仿佛覺察到了什麽,趕緊抓起椅子上的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才阻止了我的眼睛大吃她的冰激凌,臉上也泛起了一絲薄薄的怒容,我抓了抓腦袋掩飾自己的尷尬,心想:“我又沒有逼你穿。”

 我急忙開口轉移話題:“你還會跳芭蕾舞,以前沒聽你說過呀?跳得還真不錯,你可真有才。”聽見我的話,南宮芸的臉上終於雲霽霧開,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南宮芸像很老成似的拍拍我的肩膀說:“你不知道的還多的是,不要總是擺一副天下事盡知的模樣,告訴你,下面那個節目的校園舞就是我編排了,每一個動作都是我一點一點教給他們的,我這個藝術社社長可不是白當的。”看來這個丫頭片子又在暗暗諷刺我曾經說她是靠裙帶關系當藝術社社長的事情。

 “怪不得我覺得他們走路都不正常了?原來是這麽回事呀。”我小聲嘟囔著,不過聲音的大小恰好又能讓南宮芸聽見,頓時南宮丫頭瞪起了眼睛,一道的凌厲的目光掃向了我的臉,我急忙吹了一聲口哨,眼睛則往其他地方看去。

 “周不凡,你怎麽還在這裡閑聊,再過兩個節目就輪到你了,快去換衣服。”一名學校的舞蹈老師走到我的面前,雖然我認識這位老師,但是從來沒有打過一次招呼,不知她是如何認識我的。

 “哦,知道了老師。不過請問老師,我到底要表演什麽節目?”我已經覺察到有人要借這次機會讓我出醜了,不過我還是得問這樣的話,就算出醜我也得明白一點。

 南宮芸聞言捂起嘴巴開心的笑了,在她的眼裡,恐怕這一件事情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了,演員不知道自己要演什麽?就像一個人便秘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廁所幹什麽一樣可笑。

 老師狠狠瞪了我一眼說:“當然是跳舞,現在就你差你一個人沒有換衣服了,快點,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

 我臉上表情頓時變得像是吃了一群大蒼蠅的那樣難看,要是說起音樂細胞我說不定還有一些,可是說起那舞蹈細胞,估計在我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全部退化乾淨了,跳舞?跳樓還更容易一些。

 反正我的觀點,人總是用來丟的,我已經確信這位老師肯定知道來龍去脈的,可是她依舊幫幕後的那個人出頭不顧一切的讓我上場現眼,既然學校都把這次校慶典禮當兒戲來耍,我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等真的出事了,你們自己去承擔責任吧。

 拿定了主意,我也沒有什麽負擔了,跟著老師去換衣服,南宮芸卻惟恐天下不亂,握著小拳頭喊道:“那個誰,加油!”

 換好了衣服,我這才發現,外面這套衣服特別像十八、十九世紀歐洲宮廷的衣服,不過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要穿兩層,裡面還有一套襯衫和緊身的舞褲,雖然現在已經進入十月中旬天氣很涼爽,加上舞台上又有空調,但也沒有必要穿得像粽子一樣吧,何況還要跳舞,難不成怕我們身體虛弱會感冒?

 這時,一個老師催促著剛剛表演完的一撥人趕緊走下來,而北野菁則和一位學長順勢步伐輕盈走上了舞台,聽見北野菁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母校九十華誕不僅僅是我們在校學生共同的節日,同樣也是從母校畢業的學長、學姐們的節日,他們一樣為母校的生日帶來了祝福的聲音,帶來了祝賀的禮物。九十年來,母校見證了一個又一個輝煌的瞬間,而這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九十年對於母校只不過一個充滿盎然生機的春天,你聽,春天的聲音來了。”

 北野菁說完就緩緩的往後台退了下來,和我正好打了一個照面,頓時愣了一下,朝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後面去喝水。

 我背後則被人推了一下,只見又有六對男女和我衣著相仿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領頭的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秦晏淑。

 我千想萬算始終沒有意識到導演這出鬧劇的居然是她秦大小姐,畢竟她已經畢業了,我絕對想不到她會回學校來興風作浪,而且這次的校慶典禮學校方面是很重視的,不然就不會出現停課排練的事情,可是她秦晏淑竟然不顧她老子的感受,安排這一出事情,如果真要出了意外,臉面上掛不住的第一個人就是校長秦學研,不過看起來秦晏淑一切都豁出去了。

 只見秦晏淑嘴角泛起一陣冷笑,手中拿著一個遮陽傘一樣的東西塞進我的懷裡,譏誚的說:“我說過要你走著瞧的。我就要這麽多人看看你的傻樣,上場後,就拿著這個站在我們身後。現在跟我出去。”也不給我機會,拉著我的胳膊硬往舞台上拽。

 我正要掙脫秦晏淑的手,忽然幕布打開了,秦晏淑同時也松開了我的手,臉上帶著笑容領著其余的舞蹈演員歡快的走到舞台中央,拉起五六斤重的裙角行了一個標準的舞蹈禮。

 音樂緩緩奏起,正是號稱圓舞曲之王約翰·斯特勞斯著名的《春之聲圓舞曲》,秦晏淑帶領下的六對舞者按照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

 怪不得秦晏淑有恃無恐的讓我出來,我確實就如她所說的一樣,像一個小醜一樣撐著一把豔麗的遮陽傘站在舞台末端,如同侍從一般在一旁眼巴巴的伺候這些宮廷貴族大小姐們和公子哥們,我其實是可有可無的擺設,秦晏淑當然也不必擔心我會出什麽亂子,畢竟我的工作就是傻子似的站著不動,別說是我,就是場下任何一個人都能勝任這樣的工作。

 我一眼掃下舞台,許多人都指著我的方向竊竊私語,耀眼的燈光下我仿佛裸的站著任由人品頭論足,我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燙,再也鼓不起勇氣往台下看。

 《春之聲圓舞曲》節奏輕快活潑,每一個音符都表現出春天無限的生機,天下萬物享受著春光的滋潤爭先恐後成長著,秦晏淑他們十二個人圍成一個圈,男的在外圈女的在內圈,有節奏的交換自己的舞伴,第一遍《春之聲圓舞曲》結束的時候,秦晏淑他們的舞蹈位置又歸於了一開始的狀態,我心裡也漸漸有數了,我周不凡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這次該我發起反擊了。

 當有一個男舞伴走到我近前的時候,我傻站了好幾分鍾的我終於動了,一個旋轉把那個男的擋在了身後,就勢把手中的遮陽散順進了他的手裡,又是一個轉身,將他轉到了我剛才站的位置上,我則代替他踩著歡快的舞步走進了秦晏淑他們的陣容當中。

 秦晏淑原本嬌嫩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出駭然的神色…………

 眨眼的工夫,我已經不動聲色的來到了秦晏淑的身邊,擠開了她原先的舞伴自己取而代之,拉起秦晏淑光滑的小手,配合著他們的舞步,續著歡快的舞蹈。

 秦晏淑稍稍鎮靜一下心緒,小聲道,不過語氣中仍舊帶著一絲威脅:“你千萬不要亂來,找機會趕緊下去。否則……”

 “我亂來?是誰把我叫上來的?亂來的恐怕是你吧!再說了,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難道讓那位兄弟舉著大傘再加入到我們的陣營當中?”按照舞蹈動作,我的手應該搭在秦晏淑的楊柳細腰上,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趁機輕輕捏了捏她的腰。

 秦晏淑又羞又怒,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睛瞪得滾瓜溜圓,握著我的手使下了狠勁,可是偏偏又拿我沒有任何辦法,畢竟身後還有幾千雙眼睛盯著,讓她無從發作,這次可是她搬起石頭重重得砸上了自己的腳。

 最後的一段舞蹈編排應該是男女圍成一個圈,男的在外圈女的在裡圈,按照節拍交換舞伴,當交換過所有舞伴正好轉回一圈回到自己的舞伴身上,舞蹈就結束了。

 前面的舞蹈雖然加入了我,可是我還是循規蹈矩的,按照他們規定的動作來做,倒也配合得格外恰當,都說老虎屁股摸不得,不過我既然選擇了摸母老虎的屁股,當然不能有摸一下就罷手的道理,至少得把母老虎的屁股當手鼓來打,六對人圍好了圈子,正等待開始交換舞伴的那個節拍,我突然拉住秦晏淑的手走進了圈子的中央。

 這一突然變故頓時讓其他人傻眼了,我趕忙小聲提醒:“趕緊把圈子重新圍好,把我們留下的位置填上,不要空出太大的距離。後面的的舞蹈繼續。”

 另外五對人有了我的指揮頓時領悟,不愧是我們學校畢業的精英,反應能力確實快得驚人,五對人重新圍成一個完美的圈,腳上恰好踏著固定的節拍交換起各自的舞伴,盡管缺少了一對人,卻絲毫沒有顯出慌亂。

 其余的五對人正常的跳舞,而處於圈子正中間的秦晏淑卻懵了,她不知道自己下面該做些什麽了,愣愣得站在了當中,恐怕這時她的腦海裡早已一片空白了。

 秦晏淑蒙了可不代表我也蒙了,我立刻拉起她的手,高舉到頭頂,然後扶著她的腰一帶,她自然而然的跟著我的步子轉起了圈,而且越轉越快。

 秦晏淑本來穿得就是幾百年前歐洲宮廷式那種大長裙,一旦快速旋轉起來裙擺整個向四周擴散開來,猶如孔雀開屏一般煞是好看。

 原本平淡無奇的交換舞伴卻變成了眾星捧月,外面鬥轉星移,中間兀自屹立不動。

 樂曲終了,其余的人按照規定的位置一字站開,而秦晏淑仍在我的帶動下轉著圈,場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我這才一把摟住早已暈頭轉向兩眼無神的秦晏淑,讓她停了下來,摁著她的腰一同朝著台下微微鞠躬。

 大幕徐徐落下,將我和秦晏淑一起遮掩起來,秦晏淑這才回過神來衝我大叫一聲:“可惡的混蛋,你怎麽能亂改舞蹈?”

 “好象效果還不錯嘛。”我指了指幕布後依舊響著的掌聲道。

 秦晏淑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就把我生吞,我看見其余的人都匆匆脫去了外面的一層歐式舞蹈服,我當即會意,也急忙脫掉外面的衣服,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和緊身的舞褲,原來他們要連續表演兩個節目,怪不得會兩層一起穿,為的就是節省時間。

 “晏淑,你修改舞蹈結尾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剛才和我碰過面的老師快步走了過來。

 “余老師我……”秦晏淑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眼睛又瞪向我。

 “哈哈,有創意,不錯不錯,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就像眾星捧月,萬物迎春,所有的學子圍著學校轉,寓意深刻、寓意深刻。可真有你的晏淑,沒想到還跟老師來這一手,我們的小才女秘密保持得可是挺嚴的,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下次可一定要告訴我。”余麗萍老師絲毫沒有責怪秦晏淑的意思,反而褒獎她幾句,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我卻在那裡有些納悶了,搞藝術的哪裡來的那麽多奇怪的理論,我一時也只是覺得好玩,順便嚇嚇秦晏淑而已,竟弄出個寓意深遠的結局來了,看來我還有當思想家的潛質,有空多挖掘挖掘,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特長。

 “下面的節目是什麽?你怎麽還不換衣服?”秦晏淑被我一句話驚醒,手伸向背後的拉鏈一拉,肩膀輕輕縮了縮,外面厚厚的歐式長裙落地,露出裡面的黑色緊身衣和舞蹈短裙,她也顧不得收拾,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下面是集體交誼舞……”秦晏淑說了一半突然停嘴,連連搖手,意思是不用我再上場了,她也不敢讓我再上了。

 “哦,剛才是規定動作比賽,那麽下面就應該是自選動作了,交誼舞我看過。”我哪裡還管秦晏淑願意不願意,又一次硬拽著她的手往前走,現在她應該知道了什麽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尤其是我這樣的瘟神。

 這次變成了我往前拉,秦晏淑不停的向後甩手掙脫,其余的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們這對行為怪異的“黃金搭檔”,原來默契都是這樣產生的。

 就在我們一個拉一個掙脫的過程中,兩個主持人從舞台上走下來通過我們的身邊時看了一眼,三秒鍾後幕布再次徐徐升起,其余的五對儀態大方的牽手走向前台,我和秦晏淑對望一眼趕忙停止了拉扯,秦晏淑熟練的在我身前轉了一個圈,眼神中頗為無奈的隨著我走了過去,然後和其余的五對表演者同時鞠躬。

 雖然我個人舞蹈細胞不是很發達,不過耳濡目染,初中經常被老爸老媽拉進舞廳觀看,也積累的不少經驗,有時候湊不夠手,老媽也有時拉我湊數,加上我今天怎麽的“狀態”非常好,剛才那個節目僅僅看他們跳了一遍,各個動作就像烙印一般刻在腦海中,不然打死我也不敢上去湊熱鬧。

 俗話說不蒸饅頭蒸口氣,輸人不輸陣,這次不把秦晏淑徹底弄怕了,難保不會有下次,說不定會比這一次更加讓我難堪,所以我選擇了得理不饒人,讓她以後知難而退,有的女人是用來寵愛的,就像西門雪那樣的,而有的女人是用來征服的,秦晏淑就是鮮活的例子。

 音樂緩緩響起,是一首華爾茲的舞曲,節奏舒緩而明快,我帶動秦晏淑慢慢按照節拍舞動起來,終於其他五對顯然經過專門的訓練,盡管各自展現的動作不盡相同,不過節奏都是相同,有兩對已經開始耍我們經常說的“花活”帶著舞伴轉圈。

 其實舞蹈都有一個主導者,由一個帶著另外一個,而且一般都是男的帶著女的進行舞步變化,我像雲吞水面那樣慢悠悠的跳著最基本的舞步,可其余的五對都開始轉圈了,秦晏淑有心變化,不過主導圈在我手上,她也只能乖乖的跟著我的步伐前進後退,現在就看見我和秦晏淑慢吞吞在中間走著標準步伐,其余的五對舞者在我們的四周華麗的旋轉著,情景煞是有趣。

 忽然舞曲一轉,變成了倫巴,我依舊不慌不忙的右手牽的秦晏淑的左手,左手摟在她的纖腰上,看風頭全被同伴槍盡了秦晏淑早已顯得不耐煩了,搭在我肩頭的右手重重的擰了我一下,惡狠狠的說:“你故意的是不是?不要告訴我你就這點水平。”

 我齜牙咧嘴沒有理睬,依舊走我的“正規”步。

 下面的探戈舞、鬥牛舞、桑巴舞我依然我行我素,就是正統的步法,而其余五對則像蝴蝶穿花一般在我和秦晏淑的身邊穿來穿去花樣迭出,這可把秦晏淑氣得肺都要炸了,我的肩膀早已被她掐了不下五十次。

 “下面是最後一支舞曲了,恰恰舞,跳完了和他們匯合然後鞠躬走人。”秦晏淑已經放棄了,不過還是要提醒我一句,雖然沒有吸引人的動作,好歹也沒有丟人現眼。

 恰恰舞,我更喜歡叫做小拉舞曲,樂曲非常迅速節奏也非常輕快,其中的舞點一個接著一個,既然你想出風頭,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我右手拉著秦晏淑的左手,將她送出後,突然加大了拉回的力度,秦晏淑促不及防,立刻被我一把拉在身前,我順勢將她的左手抬起來了,秦晏淑當然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在我的帶動下以我為圓心像陀螺一般快速旋轉起來,而且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一般情況下都是旋轉三四圈後停下來走幾個正常舞步再接著旋轉,不過我這次沒有停止,一氣轉了二十多圈,這個舞步真可謂相當絢麗多彩,短裙上閃閃發亮的透明晶體配合著秦晏淑優美的舞姿組成一道格外絢爛的風景線,其余的五對當然知道其中的奧妙和難度,全部停下了自己舞蹈,站在原地為我和秦晏淑忘情的鼓掌。

 我跳得也過於投入了,不知不覺間我們來到了舞台的最前沿,恰好舞曲終了,我習慣性的停了下來,可是秦晏淑身體早就轉得有些虛脫了,渾身衣服濕透,目光有些迷離,腳下都發軟了,盡管想停下身子,可是慣性繼續讓她向前走了幾步,腳後跟不小心磕在了舞台邊緣的燈上,頓時完全失去重心,眼看著身體就要橫著倒下舞台。

 台下傳來驚呼聲,連校長秦學研都顧不得自己的身份“豁”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情相當緊張。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我立刻一個箭步衝了上前,也顧不上什麽雅觀不雅觀了,一把抓住秦晏淑胸口的衣服,用上全身的力氣將她即將摔落的身子硬生生的拉了回來,緊接著就聽見一個極其清脆的“嘶”的聲音,秦晏淑的黑色緊身衣被我當場扯開一個約二十公分的大口子…………

 說時遲,那時快,我來不及慢慢品位手上那光滑細膩的觸感,一個大步跨過去,一手攬住秦晏淑隻堪一握的纖細柔軟的腰肢,接著一個旋身直接把秦晏淑帶回到舞台中央,同時讓秦晏淑的胸部緊緊的貼近我的胸口,另一隻乾脆也摟緊她的腰,才沒有使早已毫無氣力渾身癱軟的秦晏淑摔倒在舞台之上。

 由於我和秦晏淑零距離的接觸,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秦晏淑高達每分鍾一百四十下的緊張心跳。

 雖然秦晏淑已經完全脫離的危險,可是我依舊不敢放開她,讓她牢牢得貼在我的身上,剛才秦晏淑衣服被撕裂的事情發生的太快僅僅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恐怕也只有我和秦晏淑兩個當事人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只要我松開她,我敢打保票,秦晏淑一定會春光大泄。

 不知誰喊了一聲:“落幕,快下幕布。”黑色的幕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將我們所有人遮藏在寬大的幕布後面。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卻發現懷裡的秦晏淑眼睛一動不動的凝望著我的臉,我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弄髒了?

 “你還打算抱著她多久?要不要我們讓開一會?”秦晏淑的同伴促狹的打趣我們。

 我則是有苦自己知,一來,秦晏淑衣服開了一個大口,只要我隨便動彈,裡面的西洋鏡全部會被拆穿,二來,秦晏淑看起來很苗條仿佛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沒幾兩肉,可是她現在全身的重量都懸在我的胳膊上,時間一長我的胳膊也漸漸變得有些酸疼,唯今之計我也只能摟著她慢慢朝後台走去,我嘴上喊著:“不好意思,借過借過,誰去拿一套外衣給我,男式女式都行!快一點。”

 秦晏淑的同伴這才察覺到我們兩個有蹊蹺,也沒有多問,抓起椅子上不知道誰的運動外套就遞給了我,我將外套繞過自己的身體給秦晏淑披上,用身體遮擋住秦晏淑迅速地把運動外套的拉鏈拉上,然後用腳夠過一張椅子把秦晏淑放在椅子上,我輕輕甩了甩麻木的胳膊,總算扔掉那個大包袱,農奴也終於翻身得解放了。

 就在我準備松一口氣的時候,校長秦學研怒氣匆匆的小跑到秦晏淑面前,厲聲指責她:“我叫你不要參加典禮你偏偏不聽,還煽動你媽,你沒那個本事總要逞那個能,現在又要我陪著你一起丟人現眼。”

 “我就是要逞能,怎麽樣?”坐在椅子上剛剛還像溫順的小貓咪一樣的秦晏淑“呼”得從椅子蹦了起來,眼眶也漸漸紅了。

 “啪”本來就在氣頭上的秦校長隨手就給了秦晏淑一記重重的耳光,頓時五條紅色的手印就浮現在秦晏淑白嫩的臉蛋上,秦晏淑立刻就愣了。

 緩過神來的小母老虎秦晏淑來了脾氣,不顧儀態的嚷嚷起來:“有本事你再打呀,你再打呀!”

 被女兒當面頂了一句,秦校長什麽面子都丟盡了,抬起手又要給秦晏淑一記耳光,一只有力的手緊緊握住了秦校長的手,我從側面走了過來勸說:“關心則亂,校長,我知道您擔心她,不過這一巴掌打下去就適得其反了,關心不能靠打來體現。”

 秦校長終究也是一個明白人,緩緩放下了高舉的手,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

 一直強忍著的秦晏淑“哇”得一聲哭了出來,一頭扎進我懷裡不停的在我身上蹭著眼淚。

 我卻感到頭疼無比,靠,現場這麽多的女生你不去撲,偏偏往我身上撲,我們好象也不是很輸,不過她這忘情的一撲,就算我現在跳進汨羅江和屈原同志訴苦,也什麽都說不清楚了。

 我隻好掩耳盜鈴般的舉起雙手,顯示這和我沒有關系,嘴裡繼續勸說臉都氣得發青的秦校長:“演出還在繼續,校長還是以大局為重趕快回去。至於這個忤逆不肖的女兒,當然也不能這麽算了,那太便宜她了,回家後一定要狠狠地罵,重重地罵,讓她記住這次深刻的教訓,不過就不要再打了。”我的話立刻引起了我懷裡母老虎的強烈反應,抓住我後腰的軟肉使勁的掐呀捏的。

 秦校長氣消了大半,點了點頭說:“回去再跟你算帳。”說罷,轉身走出後台。

 秦晏淑卻沒有罷手的意思,我估計自己的後腰上都要紫了,我立刻朝空處喊道:“報告校長,你女兒她故意掐我!”

 “噗嗤”,剛才還哭哭啼啼的秦晏淑突然破涕而笑,臉又在我衣服上蹭了兩下後一把推開我,不由分說在我肩窩上狠狠砸了一拳,然後瞅了我一眼後快步鑽進後台更衣室裡。

 我暗暗罵道:“這瘋婆娘下手可真狠呀。”

 老虎屁股摸不得,現在我不僅拍了小母老虎的屁股,還順便摸了一把大老虎的屁股,這高中生活我才開始了一個半月,剩下的時間可怎麽過呀?

 雖然有了秦晏淑意外的那段插曲,但是總體來說,這次的校慶典禮還算是比較圓滿的結束了,從天南海北相聚而來的校友們,也都開心的各自散去,熟絡的則結伴而行,同時相約著下次的聚會。

 曲終人散,我們這些小配角也該回家了,明天學校集體放假一天,後天又要恢復緊張的課程了。

 我換好了衣服,從會場出來,發現南宮芸在門口無聊地踱著方步。

 南宮芸一看見我立刻迎了上來,臉含笑容說:“一起走吧!”

 我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問:“你家的車呢?我跟你又不是一條路的。”

 “我又不能準確的知道典禮幾點結束,所以也不好讓他們接我,我跟他們說我會打車回去。”南宮芸解釋道。

 業已晚上十點,中秋的涼風陣陣襲來,將南宮芸額頭前的劉海吹亂,南宮芸隨意的攏攏自己的頭髮,乾脆將辮子解開,任由如瀑布般烏黑亮麗的長發自然的披散在背後,和我肩並肩走在空曠的大街上。

 “你今天豔福不淺呀!”南宮芸打趣的說,還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我兩下。

 “一般,一般,好說,好說。”看來除了外星人,學校後天差不多都會傳開了,我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苦澀。

 “你膽子可真夠大的,換做是我,校長的耳光我可沒有膽量去攔的,呵呵!”南宮芸的笑容正如十月盛開的牡丹那樣燦爛。

 “如果打的是你,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會去欄的,哈哈。”我的話頓時讓南宮芸用胳膊肘重重頂在我的小腹上。

 “我真得沒有想到你還會跳交誼舞,要不這樣,你教我跳交易舞,我教你跳芭蕾舞,我們做個交換。”沉默了一會的南宮芸突然抬起頭笑著說。

 “我這輩子暫時沒有用腳尖走路的想法,等我有那個想法了再交換。”很明顯,我拒絕了南宮芸的交換條件。

 “要不我教你彈鋼琴。”

 “你自己彈得都不行,還教我?有沒有搞錯?”

 “那我教你畫畫?我畫卡通女孩可好了。”

 “我隻喜歡畫男的……”

 路燈下兩個人拉著長長的影子邊走邊聊,離學校越來越遠……

 一個校慶可把我折騰夠戧了,先是出黑板報,雖然我親自動手的內容不多,不過我作為總負責人畢竟要每次都到場,以至於犧牲了幾個非常寶貴的休息日。

 學校總算是良心發現了,給了我們一個難得的假期,我當然不會錯過,一覺就睡到日上三竿、大太陽曬屁股,渾身舒泰怎能用一個爽字形容?

 翻身起床後,我就暗暗琢磨起來,離綁架西門雪的日子日益臨近,可是我到底用什麽方法來化解呢?

 我使勁摁了摁有些發脹的腦袋,心中有些方案卻始終得不到要領:一,提前告訴西門雪,可是我到底要怎麽跟她說呢,直接告訴她,你明天會被綁架,不被西門雪當成精神病已經算是不錯了,推一萬步說,就算她相信,可是如果她反問我,我是怎麽知道的,我該怎麽回答,告訴她我做了一個非常奇妙的夢,那個夢實在太像真的了,換位思考,如果有一個人敢對我這麽講,我絕對會二話不說,直接找根棍子把那人打進精神病院的;二,出事的那天找一個理由讓西門雪的車改道,只要他們不從那麽偏僻的地方走,綁架事件也就不會發生了,可是治標不治本危險還是沒有根除,壞蛋們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如果那些壞蛋再次動手呢,結果會不會完全超出我夢中的預測,那麽一切就都不在我控制當中了;三,我和西門雪在一起,就算不能改變西門雪改道的想法,最少我也能看著事件的發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話是這麽說,可是實際效果卻沒有想象的那樣好,我畢竟不是夢中那個神通廣大近乎無敵的周不凡,多一個我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我重重地撓著自己的頭髮,煩惱呀,我要是能變身成超級塞亞人就不會那麽煩惱了。

 可是煩惱歸煩惱,牙照樣得刷,飯照樣得吃,我經過廚房的時候忽然發現牆邊靠著一根有些生鏽的自來水管,我無聊的拿起水管揮舞了兩下,自來水管發出“呼呼”的風聲。

 我的眼睛突然猛得一亮,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我一個人的戰鬥力有限,不過手上有了武器就不一樣了,綁架的人恐怕也料想不到西門雪的車上會有一個攜帶“武器”的人,只要我能保護西門雪成功逃跑,後面他們就會有足夠的防范了,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拿定主意,我牙也顧不得刷,臉也來不及洗,穿上短袖和大褲衩,胳膊下夾著那根自來水管跨上自行車就衝向外面, 直奔離我家不遠的工廠。

 在廠門口我就大叫起來:“黎叔,黎叔。”

 黎叔也是我家鄰居,曾經和我媽一個工廠,工廠效益不好,職工紛紛下崗,黎叔乾脆辭職承包起工廠的一個車間,和幾個同事一個乾活,幫外面單位製作一些模具,誰知道越做越紅火,收入反倒像火箭發射節節高升,幾個合夥人規模也越做越大,這幾年承包租賃了工廠將近一半的車間,我們經常開玩笑說,黎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黎叔聽見我的叫喊聲扔下手中的活,奇怪的問道:“小子,你很久都沒有來這裡玩了,有什麽事嗎?”

 “想讓您幫個忙,用這跟水管幫我做一個三截棒,中間用結實一點的鐵鏈子連接,每一截像螺絲螺帽一樣可以擰上,合起來還能成為這麽長的棒子。”

 “小ca,我現在有些活,三天后就能弄好。”黎叔自信的說。

 “謝謝黎老板,改天找您下棋。”我手舞足蹈的騎上自行車,忽然重重拍了一下腦門,一溜煙就沒有蹤影,真是倒霉剛才竟然忘記鎖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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