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開轎簾,輕移蓮步走下轎子,一抬頭:額滴皇宮白宮青瓦台呀!這醉塵院怎這麽雄偉壯觀呢?
門庭雄偉壯闊,黃琉璃筒瓦屋面,單簷廡殿頂,雕花漆飾流光溢彩,院落縱深數千米。放眼望去:院內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軒園亭閣星羅棋布,水榭樓台迂回貫穿……這整個就是現代的七星級酒店嘛!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金碧輝煌的大門,瞬間變成了沒見過市面的山裡人!而我腦中狐狸的豪宅瞬間變為不起眼的小瓦屋。真是應了那句古語:屋比屋,氣塌屋啊!
“咦?這門前怎麽站著兩排長的很像“領導”的人?難道他們知道本霓大駕光臨,特意出來迎接我的?”我看著醉塵院門口恭恭敬敬的站著兩排人,心裡激起一個激靈!
正當我提了一口氣,準備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去時,一個超級豪華的八抬大轎在我的“小轎”前停了下來——我本來倍有面子的轎子頓時變得很寒顫起來:轎比轎,氣“小”轎啊!
靠!這誰呀?當自己比爾蓋茨啊?竟然敢坐這麽大的轎子!簡直不把皇族放在眼裡嘛!我氣的那是想上轎拆頂啊!
“阮靳律回來了?”晨兒看著轎子有些失神的囈語。
“什麽?軟金驢?”我看著晨兒皺一下眉,再一回頭時,就看到一個一身青衣的巨帥巨帥巨帥無比的美男掀開轎簾走了下來。此男螓首膏發,星目劍眉,秀骨清像,風神卓然。悅懌若九春,罄折似秋霜。身著織錦緞青色錦袍,上用金絲銀線繡著繁複華麗的花紋,腰束黑緞嵌玉鑲珠九孔玲瓏緞帶,足蹬黑面錦靴,通身氣派顯示著高貴和不羈之感。
哇哦!這帥男簡直就是花狐狸和盔甲男的綜合體嘛!既不乏絕代風華的容顏,又有著陽剛+陽剛=很陽剛的男人味!最重要的是,我的火眼金睛瞬間看出來他渾身都貼著美元,英鎊,人民幣……不過,為何我覺得他的雍牙華貴的氣質如此熟悉呢?到底……到底以前在哪見過這樣的人?
“阮老板!”我正挖心掏肺的思考之時,門旁的兩排領導忽然齊刷刷的彎下腰呈九十度鞠躬。知道這場景像什麽不?簡直就是翻版電視劇裡,超帥超有錢的帥哥進公司時,公司的這個總經理那個主管前來迎接時的場景嘛!
“晨兒,你認識這鑽石男?”我滿眼放光的轉身看向晨兒。
“恩。我去鑒哲國之前,皇上曾經在皇宮接待過他。那時身為鳳衛的我伺候皇后娘娘,曾與他有過照面。”晨兒略思一下,繼續說,“不過,聽說他這兩年都不再都城,怎麽會突然回來了?”
“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他也在這裡包二奶嗎?”我的八卦病又犯了。
“不是,他就是這醉塵院的少東家。”晨兒很鎮靜的丟出這句話,我卻很不鎮靜的指著“金驢”驚吼一聲:“什麽?這缺德的"二奶集中營"是他家的?
我氣貫長虹的河東霓吼順利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我毫無懸念的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噶?那個,剛才不還是講幾句話就氣短的嘛?這會怎麽又怒吼中天了?我頭冒黑線!
“咳咳!”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回直指“金驢”的纖纖玉指後, 在“金驢”無比複雜的目光的注視下,從他身邊邁著小碎步穿過。眼看我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溜進醉塵院的大門了——
“不知風瑜公主駕臨醉塵院有何貴乾?”
一個磁場超強的聲音把我吸附在原地。他說:“風瑜公主”?莫非,我臉上刻著字?
我愣神的轉過身,看到“金驢”正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我,在我畫滿問號的小眼看向他眼睛時,他緩緩的把目光向下移動,最後集中在我的——胸部!
“色狼!”我反射性的雙手護胸!
某男臉一陣抽搐,幾秒之後恢復鎮靜,緩緩道:“普天之下無人不知冥胥的鎮國之寶"三色祥魚"只有在風瑜公主身上才會有如此光暈,不知公主今日駕臨醉塵院所謂何事?”
嘿,這隻帥驢跟我還滿“心有靈犀嘛”!沒等我問出口,就已經幫我把滿頭的疑雲驅散了,“孺驢可教也!”我頓時對這隻聰明的驢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