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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馳塵埃》第10章
  隨著一陣橡膠輪胎與混凝土地面的劇烈摩擦聲,隨著一陣發動機的最後轟鳴聲,我座下的這頭來自法國的雄獅穩穩地停在了這座象征著救死扶傷和醫者仁心的白色歐式建築面前。

  “你看那輛車,好髒啊!”一位穿著白色護士服的護士從我標致206旁邊經過的時候對我的標致206上的塵土指手畫腳道,“估計車主也不是什麽乾淨的人。”

  我看了一眼坐在領航員位置的雪雪對她說道:“這個,不對,這位護士為何如此直接?”

  “她,我不認識她。”雪雪有些尷尬地對我說道,“算了,你送不送我上去?”說罷,便要起身離開我的這頭雄獅。

  “你先等等,我把車停好了就去送你,你先下車,我怕把你弄暈了。”我幫雪雪打開右側地車門道,“等我五分鍾,我把車停好了就來找你了。你先隨便找一個陰涼的地方待著,這天有點熱。”說著,我便透過拉力頭盔上的護目鏡看了一下似乎有點炎熱的頭盔。

  “不是,你穿這身真的有點怪怪的。”雪雪下了車對我說道,“白色Polo衫配上黑色西服,然後你還戴了一個頭盔。”

  我聳了聳肩對雪雪說道:“管那麽多幹嘛,又不是給別人看的,算了,不跟你多說了,停車去了。”說罷,我便再次發動了標致206。

  瞬間,標致206那澎湃的引擎聲迸發而來,因得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囂張……”雪雪敲了敲我的車窗對我說道,“大家都在看你呢……”

  我擺了擺手示意雪雪走遠一點。親眼看著雪雪走到了大門口了以後,我一腳油門輕輕踩了下去——這裡畢竟是醫院,不能製造太大的噪音。

  我利用我通過幾千個小時的洞察力訓練,我找到了一個無車的車位。

  然而那個車位正好在我的後面,我左右思量了一下,還是穩一點開的比較好,畢竟這裡不是拉力賽車場,這裡是救死扶傷的醫院。況且,不說別的,就憑這白色的混凝土地面我都不能那麽做。

  我右打方向,輕踩油門,標致206的車頭被慢慢地調轉了過去。

  我穩穩地來了一個標準的“倒車入庫”的學車科目——恍惚之間我又回到了當年在駕校裡科目二死活也過不去的日子。

  我將換擋杆換到了空檔,熄了火,拿著頭盔拔下車鑰匙,下了車。

  隨手一鎖車,朝著在醫院門口等我對我雪雪奔去!

  “喂,你誰啊?”我看著站在雪雪面前對著雪雪想要圖謀不軌的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喊道,“調戲沒門,這是我的女人!”

  誰知那男醫生轉過了身子,對我說道:“怎麽,你很狂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雪雪連忙對我使眼色讓我不要惹是生非,因為她似乎不想得罪這個人。

  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這位一米八左右的男醫生面前,使的這位男醫生有一些的矮小。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敢動我的女人,就是在找死。”我剛才親眼看見了這個男醫生剛才往雪雪手裡塞一個正方體的小盒子,雪雪一臉嫌棄,但是那個男醫生力氣太大,硬生生地塞到了雪雪的包包裡。

  那個男醫生似乎明白了我在指哪一件事,便對我說道:“我送給我下屬禮物怎麽了?”

  “喲,任重?”我指著那男醫生掛在胸前的銘牌說道,“病理科科室主任?看起來很厲害嘛。”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是打了一個心理戰——趁他在解釋的時候,我直接指出他的隱私,讓他措手不及。  “你,你怎麽知道我名字的?”任重看了一眼胸前的銘牌,“原來你是看到我的銘牌了呀,呵呵,心理戰?”

  我搖了搖頭對任重說道:“不不,您是專業的,我只是副業而已。”

  “呵呵,還挺識趣的,”任重聽到我用了敬詞,以為我讓步了,便變本加厲地道,“既然知道自己沒有什麽地位,那你就離開羅一雪吧!”

  我目光瞬間冷了下了,對任重說道:“你敢再說一句嗎?”我戴著防火手套的手不禁握緊了拳頭。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你敢動我的摯愛,我絕對整死你!

  “怎麽,要打架嗎,這裡可是醫院!”任重表情寫滿了不屑又看了一眼我右手裡拿的那個頭盔,“你不就一個破拉力車手嗎,來,我問你你是什麽學歷?”

  “大學!”我挺直了腰乾對他說道,“賽車學校總成績第一畢業,英語早已過了六級,法語已經過了國際法語考試。”

  一開始任重聽到我大學畢業以後臉上笑的跟菊花一樣燦爛,可是聽到我後面的補充以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結了。

  “我現在不想跟你扯這些沒用的,讓開,我要送我雪雪去講課!”我沒等他反應,就直接把他推開了一邊。

  一米九和一米八根本就是兩個重量級,我直接一下子給他推到了一旁。然後,直接摟住雪雪的肩膀大步而去。

  “這任重是你主任,他經常騷擾你嗎?”我對雪雪問道。

  雪雪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任重是我同一年的但是是不同學校的醫學系畢業生。但是由於他家裡有關系好,便直接來到了這座醫院當上了主任。”

  “原來只是一個靠關系上位的扯淡專家。”我對著雪雪說道,“他什麽時候開始對你進行騷擾的。”

  雪雪眉頭一皺,對我說道:“差不多我來這座醫院的第一天吧。”

  “我知道你長得很漂亮,”我仔細轉過臉來端詳了雪雪那白雪一般白的肌膚和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但是不至於這樣吧——讓一個男的明明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還對你有意思。”

  雪雪忍不住笑了對我笑罵道:“貧嘴,不過真的,任重一直煩我。”

  “說吧,是讓他消失呢還是消失呢?”我扭了扭脖子,“對於這種有文化的流氓……”

  “喂喂,你又要來一個非暴力不合作嗎?”雪雪輕輕打了我一下道,“都說了多少遍,不要暴力——”

  我打斷了雪雪的話頭對她說道:“不是,我不是要用暴力,既然他是病理科的醫學生,那麽一定看過外國的病例吧!”

  “對啊,”雪雪對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能看,不過很費勁,因為這些病例不是用英語寫的——”

  “是拉丁語,對吧?”我揉了揉雪雪的青絲道,“我打算和他比賽一下背誦病例!”

  雪雪抓住我的胳膊對我說道:“你還會拉丁文,你怎麽以前沒提過?”

  “我要是都跟你說了,那不就沒驚喜了嗎?”我摸了摸鼻子對雪雪笑道,“不然你讓他跟我比賽賽車。”我聳了聳肩。

  “我感覺可以。”雪雪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任重平時在科室裡十分的呼風喚雨,很自大,你這樣也很好,幫我們科室除除害。”

  我看了一眼前面寫著“多功能廳”的四個字的牌子對雪雪說道:“到了,到你講課的地方。”

  雪雪勾住我的脖子對我說道:“你不進來聽聽我講課的嗎?”

  “等下,”我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發現沒有推送消息,便對雪雪說道,“可以啊,羅老師。”

  “又貧嘴!”雪雪輕輕打了我一下道,“筅筅,進吧!”說著,幫我打開了這扇棕黑色的防盜門。

  “這是,這是誰?”我剛猶豫了一下,雪雪就直接把我推到了多功能廳裡。

  我瞬間蒙了,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都是女生,不,不能說女生,是女醫生!

  “那個,那個我走錯了。”我連忙轉身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誰知雪雪一把抓住我的耳朵,雖然說皮實,但是耳朵卻是我的弱點。

  於是,我一邊喊著痛一邊向後退著步。

  早知道這樣就算地震了,我也不會往外面跑的。

  那些女醫生們倒也是很配合,很是及時地毫不矜持地狂笑起來……

  “笑什麽,這是老師的男朋友!”雪雪一下子把我推到了第一排女生中間,“你們都別想打他的心思,他這個人壞的很,不是老師我很厲害,就算如來佛祖來了估計也壓不住他。”

  我朝著雪雪翻了一個白眼道:“你是來講課的,雪雪。”

  雪雪臉上瞬間緋紅了,對我說道:“這種場合別叫我雪雪,叫我羅一雪就好。”

  “好的,羅雪雪。”我壞笑一下對雪雪說道。

  這些女醫生也發揮出了“看熱鬧不怕事大”和“不怕老師事後罰人”的精神,不斷起哄到。

  雪雪看了一眼我給她買的手表對走到了講台上對大家用話筒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上課!”

  “老師好!”女醫生們都站了起來,對雪雪問好道。

  我就十分尷尬了,畢竟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喊雪雪什麽。

  雪雪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麽,但是那眼神分明就是讓我老實點。

  沒辦法,誰讓我這麽優秀,喜歡上了一個這麽優秀的醫學生講師。

  看著講台上侃侃而談的雪雪,我不禁無聊了起來——她所說的醫學知識,都似乎是針對外科的。

  因為她不斷地在重複著人體骨骼所能承受的最大壓力和如果各個部分骨折了應該怎麽及時急救。

  這些東西,說實話,賽車學校裡都已經教過了。因為作為一名拉力賽車手,只要我們還在賽道上,就有很大的危險——我們如果衝出賽道,絕對沒有任何的緩衝區域。我們開的不是場地裡那些一碰就散架來保護車手手的一級方程式賽車,我們開的是堅硬的用堅實的外殼保護車手的拉力車。

  我們如果衝出了賽道,等待我們的也許是樹,也許是草地,甚至是懸崖,所以我們必須要掌握一定的自救技術。

  不然,如果撞到樹上不幸骨折了,急救車最起碼要半個小時才能抵達——我們賽道路況很差,這是很重要的一點。

  但是半個小時,流血都流乾淨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學會如何處理骨折和動脈出血甚至是大到心臟停跳。

  所以,雪雪現在所講述的知識是我幾乎已經當做了必備知識。

  就正當我感覺到困倦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在西服裡震動了起來。

  我解開西服的扣子,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獵風車隊經理。

  我連忙接聽了電話,對雪雪做了一個我有事的手勢便直接跑了出去——我可不是那種耽誤別人學習的人。

  “好帥啊!”我隱隱約約聽到有幾位女生小迷妹一般地對我輕輕叫道。

  “喂,經理?”我對著手機問道,“有什麽事嗎?”

  獵風車隊的經理對我道:“嗯,當然有事,不然我不可能來找你的。”

  “劉筅,你記不記得我們的濱海市市級青年組拉力賽在十二天以後就要開始了?”

  “經理,當然記得,怎麽了?”

  “舉辦方提前十天要舉行練習賽,就是讓咱們熟悉一下賽道。”經理頓了一下對我說道,“所以說,兩天以後咱們就要比賽了。”

  “那練習賽的成績計入總成績嗎?”我對經理問道。

  “不不,不計入,”經理繼續道,“只是另計而已。但是我感覺這件事裡絕對不簡單。”

  “怎麽說?”我雖然開賽車有點厲害但是這種問題我隻真的懶得思考。

  經理想了一會兒對我說道:“你看啊劉筅,第一,為什麽舉辦方突然要舉行練習賽。”

  “也許是為了讓咱們得比賽成績好看一點呢?”

  “你還是太天真了, ”經理用一種小時候奶奶給小孩子講鬼故事的語氣對我說道,“他們根本不關心咱們成績的好壞,只是為了選拔人才而已。”

  “為什麽……”我撓了撓頭對經理問道。

  經理對我解釋道:“很簡單,高智商人才都是可以在一個從未跑過的賽場裡,只聽著領航員的路書就可以奪冠的。”

  “嗯……同意。”我點了點頭,“那第二個理由呢?”

  “第二個理由更簡單了,為了保護其他非高智商的車手生命安全——你想想,如果一位車手跑在一條自己從來沒有跑過的拉力賽場上,他既想奪冠又想要安全,你說,這算不算是找死?”

  “嗯,畢竟這兩者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是單選選項的問題。”我點了點頭對經理說道。

  “對了,你現在有沒有空?”經理對我問道。

  “有空啊,幹嘛?”我對經理問道。

  “你回來,咱們開個會議。”

  “嗯,明白。”

  我掛了電話,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依稀可以從中聽到雪雪用話筒講課的聲音的棕黑色防盜門,畢竟這一別誰知何時才能再相見。

  於是我便給雪雪發了一條延時消息——我去獵風車隊開會了,你自己回家吧,抱歉沒能送你回家。

  然後我便直接邊跑步去標致206那裡邊帶好頭盔和防火手套。

  上了車,我以我自己能夠達到的最快速度發動了車,踩下了油門,不顧熾熱的車內溫度,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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