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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大明之浩然天下》第23章 叫花幫
  “對了,我們是不是該下山了!”張白漁從感慨中跳脫出來。

  “你還知道啊,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麽的。”

  “我先走了,我那一本秘籍送給你了,你挑一本帶走吧。”想想自己還憋著三急呢,就先溜了。

  “誰稀罕。”日常對張白漁來去如風無語。

  解決了終身大事,頓時覺得靈台清明,四肢協調,行止由心。

  還是得回家收拾行李了,童試應該快了,還好清涼山與應天相鄰,想必不需要多走幾日路。

  回到獨院,阿水已經先他一步回來了,在院裡的小涼亭子裡喝茶,對面坐著蘇慕寒與張州委。

  張白漁看情況就已經明白了三分,與阿水打賭只為了推辭蘇慕寒,沒想到還是沒躲掉。

  阿水看他回來了,便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袱:“給你收拾好了,我們出發吧。”

  “對啦,這幾日沒見你人,正巧慕寒沒有隊伍結伴,我就答應她帶她一起去應天了,還有張州委,你們剛好還是同鄉,一路上也有個伴。”阿水還刻意抖了抖眉毛,一副“你不要我偏”的模樣。

  蘇慕寒一如既往的穿著青衫,從修煉道術開始,她眼中就多了些深邃,加上本就空靈的氣質,赫然已經是一副美人胚子了。

  張州委一個月多來的磨煉,身上多了股剛毅率直,少了一股剛從山裡出來時的稚嫩,短短一個月變化都還挺大。

  “先生,聽說你們要去京城應天,你就帶我們一起去吧,好讓我們也見見世面。”蘇慕寒深邃的巧目並不深沉,反而帶著幾分她這個年紀正該有的活潑。

  “我是去參加童試的,可能並不會有功績,阿水是輸給我才陪我去的,你們何必呢。”慣例先拒絕一下。

  “京城就沒有功績可做了?也許下山我們就碰到也說不定。”張州委替蘇慕寒說話,要不是為了蘇慕寒,他才不想去那天子腳下。

  話說到這份上,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四人結伴同往山下而去,每人隻帶了些尋常衣物乾糧,還有莊裡派發的幾兩例銀。

  這一點真算是敕方莊有良心,不然就憑這幾個山村少年,身上那叫是窮的叮當響,在土運村根本就沒有金銀財務,向來是以物換物。

  “行走江湖不應該再配上一把寶劍嘛,這才像仗義豪氣的少年遊俠啊。”張州委不由得抱怨。

  阿水卻調侃道:“給你你會用嘛!兵器百解要半年後才會傳授,到時候會給我們選擇兵器的,不過我看你這模樣,也不適合用劍。”

  “那我適合什麽?”張州委帶著期待。

  “我管你適合什麽呢,劍者,精細之兵也,向你這種攻勢大開大合的人,極不適合用劍。”阿水似乎還在為新弟子大比輸給張州委耿耿於懷。

  “而張白漁這種心思陰沉的狡詐之徒,才適合用劍。”連帶著他也要諷刺一下張白漁。

  張白漁似乎是在思考問題,並沒有在意阿水的話。

  這三天來武功秘籍沒看多少,時興國策方針,應試文之學,山川地理,草藥工農這些百年來新的突破倒是看了很多,尤其是這太祖所詔定的科舉法制,應試文仿宋“經義”,其格式嚴謹,論證有據,為應試文定格。

  短期看來這種文風限定更能使學子之修學方向大一統,這百年間天下寒士必將受益無窮,但長久以往終究非是良策。

  收起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心,還是先去京城再說,

童試自不用多說,鄙自是胸有成竹。  四人一路頗為清淨,除了阿水時不時吵鬧兩句外,土運村三人皆醉心於沿途的山水,村莊與新民。

  “前面是香林鎮,今晚我們就要在那落腳了。”

  阿水頗為震驚,他在清涼山住了十幾年,幼時也曾隨父母去過應天,算是妥妥的地頭蛇了,但一個個村莊的名字他都記不得,張白漁一個在山裡長起來的人怎會知道。

  “我這幾天翻看完了清涼山與應天地理圖與縣志,所以比較清楚,其實清涼山距應天不過數十裡,如果能從後山過懸崖,可省下半數路程,不過可惜應天向南,山門朝北,所以我們要多走很多彎路。”

  “真是可怕,你帶著乾糧跑去藏書院都看了什麽啊!”阿水還記得從藏書院走的時候,幫張白漁把看的書歸位,那一地的書相當的雜亂,不過有一個共同點,完全與武道沒有關系。

  “出門在外,還是要多多做好準備才是。”

  幾人走到小鎮停下,鎮口兩個紅色柱子搭著藍色牌匾,上面刻著三個大字,真是香林鎮。

  靠近京城,小鎮看起來很繁華,街道上人流密集,臨近黃昏了還是有很多攤販在叫賣。

  “喂!你們看。”

  張州委指著集市一角,一名醜婦人癱坐在地上乞討,可能剛下過雨,地上泥濘不堪,有幾個頑童放肆的用泥塊丟打她。

  醜婦人披頭散發,雙手不住的發抖,渾身更是髒亂不忍,對頑童的丟打毫無反應,任由膽子越來越大的頑童投擲。

  幾人走上前去,心生憐憫的想要幫助醜婦人,可眼前的一幕卻著實把幾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嚇了一跳。

  只見這醜婦人竟然沒有眼珠,鼻子上方兩個黑洞尤為駭人,一張汙穢不堪的臉上橫豎近十道傷痕,再看醜婦雙手竟不完整,左手斷了兩根手指,右手直接少了半個手掌,看的人心猛的一揪。

  除了披著一塊青灰色破布了以遮羞,周身上下再無一絲,袒胸露背端坐街市,十分不雅。

  有孩童將泥塊擲到身上之時,那醜婦吃痛怪叫,一張口才知道,口中牙齒只剩寥寥幾顆。

  “好個淒慘的人啊!”張州委揮散幾個頑童,欲要從包袱裡拿件衣服給醜婦人。

  誰知醜婦人完全不領情,哇哇直叫的把張州委的衣服撕扯成布片。

  張州委也不責怪,以為醜婦人還當自己是欺負她的頑童,所以他又掏出兩分銅錢,細聲詢問她的住處,看是否需要帶她回去。

  哪知道醜婦人聽到帶她回去的言語,突然狀若瘋狂,殘缺的雙手胡亂的抽打身前的張州委,哇哇亂叫還準備用嘴去啃咬。

  張州委趕忙推開,立刻跳出三米之遠:“他怎麽這般不識好人心!”

  看到如此模樣的醜瘋婦,心思細膩的蘇慕寒看向張白漁,果然張白漁渾身顫抖,雙拳緊握。

  “走!”心中一股暴虐導致聲音都有所變形。

  幾人似乎沒聽到過張白漁這麽大聲說話,一時愣著將醜婦人丟在原地,跟著張白漁步入鎮中集市。

  幼時,自己被別的孩子欺負,母親總會把自己抱在懷裡,那些欺負自己的孩子就像剛剛的頑童一般,口中罵著瘋女人與瘋女人的兒子,手裡不停的向母親丟石子吐口水。

  雖然母親總是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但卻從來沒有讓一顆石子砸中過自己,如今觸景生情,他恨不得把牙咬碎才勉強控制自己的憤怒,而憤怒的對象並不是幾個頑童。

  僅有的理智讓他分析出了一種可能,“叫花幫!”

  自洪武年間就出現的一股組織,專門拐賣人口,然後毀其容貌,挖眼割舌,把拐賣而來的人,多是婦女與孩童,弄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放到街上乞討。

  那醜婦人明顯不是先天就如此,身上的傷也不是自小帶來的,可想而知她究竟經歷了什麽,因為目不能識,口不能說,只能靠叫花幫的擺布才能活著, 不出意外附近百米之內肯定有叫花幫的人看著,致使她想死都不能得逞。

  這種幫派自從書中看到以後,張白漁就恨得發抖,如今這天子腳下竟然也有這種令人發指的勾當,實在是駭人聽聞。

  一處茶樓,四人在二樓臨窗而坐,從窗口剛好能看到集市口癱坐的醜婦人。

  “他怎麽了!”桌上阿水小心的問蘇慕寒。

  蘇慕寒雖然知道他幼時的事,但這種事又不太好說,所以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既然那麽關心,為什麽不留下點碎錢,讓她少受些苦。”阿水對張白漁的做法不解。

  幾杯清茶下肚,張白漁緩緩開口:“你們知道叫花幫嗎?”

  叫花幫三個字一出口,蘇慕寒與張州委倒是無感,阿水瞬間就炸了毛,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具都被震倒了兩個:“反了他們了,敢在敕方莊的地盤做案。”

  此處距離敕方莊不過半日路程,江湖黑話這裡算是敕方莊的地盤,而這些地盤代表著門派的臉面,不管誰在敕方莊作案,都是打了敕方莊的臉。

  叫花幫不能說是一個統一的幫派,只能說是類似佔山為王的強盜,不過他們比燒殺搶掠的強盜更狠。

  “你確定?”阿水凝重的問。

  “看的出來這股子叫花幫是聚集沒多久的,手法還不太高明,他們做的傷口一點都不自然,沒有別的理由能解釋她一身的殘缺。”生而為人,卻被迫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死都是一種奢侈。

  “什麽是叫花幫?”張州委問,對這個新的幫派他還是比較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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