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進行到了最後往往拚的意志與信心...誰曾想到張小劍喝到最後拚老婆...
葉墨竹一腳踩著啤酒箱,一手拿著酒瓶,英姿颯爽的樣子,看起來是一個硬茬。
多數老爺們不太好意思,有女朋友的紛紛對自己女朋友使了一個顏色,於是...接下來的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女人喝酒從來不比男人差。
有些女人似乎天生就喝不醉。
葉墨竹好像有點這個意思,來者不拒,一瓶接一瓶的吹著,氣氛越來越熱烈,掌聲和尖叫此起彼伏。
眾人這才發現,原來看女人喝酒這事兒,比一群大老爺們勸酒有意思多了.....
鏖戰到十二點,酒局結束,畢竟無論喝的有多嗨,總不能耽誤高青松和蘇瑜的新婚之夜。
鬧鬧哄哄的送走新婚小夫妻,老史等人今天索性也就在酒店住了。
張小劍看葉墨竹的狀態還不錯,兩人理所當然的打車回了家。
坐在後排座上,看著俏臉緋紅的墨竹,張小劍道:“可以啊,以前不知道你這麽能喝啊。”
葉墨竹嘻嘻一笑,謙遜道:“還行吧,畢竟有點遺傳。”
張小劍將腦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下次咱倆喝,誰也不帶的。”
“到時候我一定把你喝趴下。”
張小劍道:“你最厲害了。”
葉墨竹一停胸脯:“是的,我最厲害了。”
似乎是遭不住兩人的甜言蜜語,又或者這大半夜的道路很通常,沒出二十分鍾,出租車來到了大青山。
回到家裡,脫掉重重的外套。
折騰了一天的身子骨現在終於有了疲累的反饋。
葉墨竹問:“你餓不餓?”
張小劍搖了搖頭,脫掉了自己的衛衣,扔在了沙發上,換上了拖鞋,兩人來到了主臥。
煙酒味道太濃,葉墨竹推著張小劍去了浴室。
張小劍:“要不要一起?”
葉墨竹一轉身,將浴室門關閉,表示拒絕。
打開花灑,調了一個合適的水溫,張小劍很快洗澡完畢,打開門喊了一嗓子:“你洗不洗?”卻沒有得到回音。
裹上浴巾,張小劍一路走回臥室,就看到燈光下的葉墨竹沒換睡衣的倒在了床上。
她側臥著,抱著枕頭,側臉緋紅,雙眼緊閉,一副已經睡死過去的模樣。
張小劍看到這一幕才明白,她哪裡有多大的酒量,不過是不想自己喝多的難受罷了。
於是他坐在了床邊,用手將她臉上零散的發絲別於耳後,心生感動的同時開始幫墨竹脫衣服...
——
次日清晨下起了小雪。
張小劍早早的起了床,看了看睫毛長長的墨竹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被窩,來到了廚房。
看著眼前的一應用具,他皺了皺眉,以前在出租屋的時候,他是能下廚的人,雖然點外賣居多。
但這幾個月以來,被葉墨竹慣的他對廚房無比陌生,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幸好,技能書可以購買。
墨竹喜歡喝綠豆粥,那就點滿綠豆粥!
墨竹還喜歡吃煎雞蛋,那就做最牛的煎雞蛋!
墨竹喜歡吃蔬菜,家裡還有什麽蔬菜?
張小劍翻起了冰箱,廚房裡響起了聽著就很不熟練的亂七八糟聲音。
不知是聲音太響,還是陽光太足,葉墨竹緊著鼻子,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坐了起來。
“好難受啊。”
她一臉生無可戀的嘟起了自己的小嘴,睜開一隻眼睛,發現張小劍並沒有在她的身邊。
昨晚隱隱約約的畫面開始回溯,她看了一眼自己光著的身子....又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衣物,於是趕緊穿戴了起來。
一路來到樓下,聽到了廚房裡的聲音,葉墨竹看到了陽光下,扎著她的粉色小圍裙的張小劍正在切菜。
葉墨竹一笑,幸福洋溢。
然後快步從背後抱住了張小劍。
“難受?”
“嗯。”
“下次還逞不逞能了?”
“不了。”
“那親我一下。”
“啵兒~~!”
“鈴鈴鈴~~~~!”
兩人正你儂我儂,聽到了門鈴聲響起。
這才幾點?張小劍一看表,十一點半...好吧,那還真不早了。
按下開門鍵,不過多時吵吵鬧鬧的聲音就傳進耳中,以羅騰飛和洪辛書兩人最鬧騰。
————
飯不用做了,中午高青松做東,在寧遠最好的飯店又擺了一桌。
沒有喝酒,只是簡單的吃飯,話題也基本都集中在昨天的婚禮。
羅騰飛問:“你怎麽覺得,昨天那一幕最讓你們感動!”
“這還用說,當然是接親的時候,青松喊破喉嚨的表白。”
高青松聞言老臉一紅,蘇瑜倒是會心一笑,甜度就像他們今天帶來的每人發了一盒的喜糖。
“我覺得帶戒指那段也挺好的。”
“還有,還有改口的時候,太逗了,我從來沒見過蘇瑜這麽難為情。”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葉墨竹看了一眼張小劍道:“你覺得呢?”
張小劍想了想:“我覺得是蘇伯將蘇瑜的手遞給高青松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們仔細觀察過沒,當時蘇伯的眼眶紅了,心情一定很複雜。”
史進作為一名父親,能感同身受,於是道:“嗯,我也覺得這一幕最感人,想起我閨女要嫁出去,我就...”
張小劍端起了一杯白開水:“別介, 你還要哭是嗎。”
老史擺了擺手,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
————
張小劍和高青松開車一路將來自江城的朋友們送到車站。
沒有依依惜別,開著玩笑互相囑咐了幾句揮手再見。
兩輛車一路返回大青山,在門衛處停車,因為今天不知道為什麽門衛居然沒上升欄杆,而是跑了出來。
張小劍打開車窗,就看到一個保安帶著一個腦袋纏滿紗布的人走了過來。
保安剛想開口,倒是纏著紗布的傷者顯得特別急不可耐的道:“張小劍?張小劍嗎?”語氣中還帶著不確定。
保安將本想說的話憋了回去,反問道:“你不是說你認識嗎?”
張小劍探著腦袋:“你誰啊?”
傷者一激動道:“我是顧言德。”
……
顧言德是?
張小劍回憶了三秒,想起了趙琳琳之前和他說的話,簡單純粹的說了聲:“滾蛋。”
纏了滿頭紗布的顧言德卻聞言大喜,這次是真的!這個語氣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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