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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崛起之路》第56章 大禮
  可能因為是那垂在半空中,虛晃著的寒月在做怪;也可能是入夜之後地表的溫度有所提升?

  蘇非覺得自己現在有些莫名的燥熱,是因為來到這無拘無束的北地?

  琪琪格明顯是剛剛梳洗一番過後才來的,漢家小姐的羅裙外面還罩著一層輕紗,就如同帳篷外面高懸的寒月,透著肌膚光潔的朦朧,白生生的大腿還是依舊的搶眼,烏黑的秀發,還有著沒辦法完全擦乾的濕氣。

  蘇非在心中吐槽,典韋這個護衛真是不合格啊!這麽個惹眼的大活人,居然都沒有發現,還給放進帳篷裡來。

  血氣方剛的少年,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覺醒,只是在寬大的漢袍下不怎麽起眼。

  蘇非咽了口唾沫,他不相信這麽個可人兒,大半夜穿這樣是來找自己聊天的?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的,還能害怕這個小姑娘?

  蘇非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慫,畢竟機會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自己要把握住。低頭看來看自己的雙手,又借著月光,偷瞄著朝自己走來的美女的。羅裙前面的高聳,這個還真不一定能夠把握的住。

  蘇非知道為什麽那麽多的達官貴人喜歡養胡姬了,今日白天看的不夠仔細,越近些,才能發現那傲人的身姿。

  事在人為嘛,嘿嘿嘿!

  蘇非將身子側過去一點,方便琪琪格能夠坐下來。柔聲問道:“你能聽懂漢話麽?”

  見美人點了點頭,蘇非趕緊問道:“那你會說麽?”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唐突美人,有失風度。

  “可以。”

  這個時候美人已經開口。這兩個字說的很繞口,有點像外國人在說中國話的那種感覺。

  蘇非不會傻到去問別人,大半夜穿這樣來找自己幹嘛.......

  蘇非脫下身上的裘皮大衣,替女子裹上。

  “凍壞了吧,別動,先別動。”

  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錦帕輕柔的擦拭著她柔順的頭髮。

  女子不在亂動,就這樣靜悄悄的順勢躺在蘇非的懷裡,任由他撫摸自己的秀發。

  蘇非摟著懷中美人柔軟的身體,嗅著她秀發上的清香。心中也釋懷了,這個時代就這樣。自己何必在意那麽多呢。有錢有權還不是為了享受?

  草原的夜晚,溫度會比白天要驟降很多,因為害怕自己身上會有不小心沾染上的檀腥味,琪琪格在舞會結束之前就特意去洗了個澡。

  自己的父親暗自逼迫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爬上這位漢朝來的,年輕的將軍的床。

  空氣裡的寒冷,也比上自己心底的寒。琪琪格知道自己沒得選擇,自己的大伯白渠的王對那個年輕的將軍都很尊敬,也無外乎自己的父親想要以自己去討好他。

  琪琪格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夫君,他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勇士,他高大威猛,騎著駿馬。能夠射下青天之下飛翔的神靈,那種可以輕松抓起羊羔的、騰格裡的愛寵——白頸雕。

  幻想過夢中的勇士騎著駿馬,載著自己越過天山,去看塔丘裡的彩虹。

  蘇非感受到懷裡的美人在顫抖,關切的問道:“你很冷麽?”他不由的緊緊的抱緊著懷裡女人。

  冷清的月光,照在潔白的臉上,晶瑩的淚珠就如同清晨朝陽下的新露。

  “你不願意來我這裡,是有人逼你來的麽?”蘇非僅剩下的最後一點良知問道。

  女子連忙搖了搖頭,她知道,如果懷了父親的事,等待她的不光是自己挨一頓毒打。

弟弟和母親也不會有好下場,想到那個喝醉酒之後就喜歡打自己母親的男人,琪琪格就是一陣害怕。  “我有些冷”。聲音含糊而又低沉。

  蘇非把她抱的更緊一些。

  “聽說,你們漢家的姑娘在出嫁的時候,都會哭泣,思念自己將要離開的爹娘。”

  蘇非的溫柔與體貼,讓琪琪格冰涼的心有了些溫暖,若是換了部族裡別的男人,怕是早就上來講自己的衣衫撕碎,這難道就是漢家男兒的好處麽?

  她已然任命,把臉緊緊的埋進他的胸膛。

  帳中的男女擁抱在了一起,兩人直接的隔閡已然除去,生澀的互相輕吻著,彼此感應著對方呼出的熱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的心。

  美人確實如玉,蘇非今天才知道為什麽會有人這樣形容。少女溫潤光滑的皮膚,充滿了彈性,這絕對不是白日裡自己腰間佩戴的白壁所能比例的。

  蘇非想到野史中的劉備大佬,聽說他有一個怪癖,喜歡在燈下把玩美人的肌膚和白玉,還拿二者作比較。

  蘇非在盡情的撫摸著佳人每一寸的肌膚,企圖感覺到底會不會有所不同。前面的擔憂如今已經證實,卻是單手無法把握那份雄厚,柔軟,細滑。

  蘇非覺得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每次見到美女都會眼睛發直,甚至會做出流口水這種丟人的現象。

  想要攻克一個難關,首先你要了解她,如今,蘇雲正在努力的了解中,如癡如醉。

  兩個人都走燈光中摸索著慢慢前行。

  此刻蘇非感覺身體中蘊含著的一座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如果再找不到一個宣泄點,自己將會炸掉。

  漫天星,閃著自己來自千萬年前的光,皎潔的月,俏臉上掛著微微的紅暈,好像少女的含羞,最後乾脆隱卻了身形。

  黑暗中,蘇非感覺自己溺於一汪溫暖的泉水中,從頭到腳都是溫熱的,身體在不斷往水中滲透著漢,沉悶的胸口受到無形的壓迫,氣艱難的從肺氣管裡往外竄。

  拚命的蠕動著自己光著的腰,強忍著快要窒息的壓抑,將一切的虛無往懷裡抱緊。

  人是善於學習的,兩條靈巧的舌頭在一起交纏,偶爾會的吐出嘴裡吃到的不知道是誰的發絲。

  黑暗的夜空,好似一道閃電,刹那間照亮了蘇非整個腦海,酥麻與溫暖隨即流變全身,隻留下一樣漆黑的天空,和剛才對那刹那的光亮的回味。

  繃緊的身體終於浮出了水面,顫抖著呼出了憋著的一股濁氣,暢快淋漓的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懷裡的美人,身體軟的就像剛剛那汪溫水,胳膊緊緊的抱著蘇非的身體,面色潮紅的趴在蘇非胸膛喘息。

  沒有給錢,所以這不算....

  好吧蘇非還是將自己腰間佩戴的白玉送給了這位美人,畢竟床上還殘留著一抹殷紅。

  第二天,所以人都知趣的不去打擾蘇非,即便有人,也都被典韋和常威給攔了下來。

  直到日上三竿,蘇非才在美人的服侍下穿戴妥當,幫助她握緊手裡的玉玨。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說道:

  “乖,待在這裡,別亂走,我會留一個侍衛保護你的。”

  典韋在帳外匯報道:“白渠王有份大禮要送給主公。”

  蘇非有些費勁,大禮自己不是已經收到了麽?為什麽這個白渠王還會說要送自己一份大禮。

  典韋和常威都被留在帳篷外面,保護自己新得到的美人了。

  蘇非帶著察桑等人,騎馬跟誰著白渠王的大兒子,朝著一望無際的草原而去。

  白渠王的大兒子將近四十歲,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話。

  “尊貴的客人,在十幾日前,我們部族在河套那邊發現了一個野馬群,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們趕到這邊山坳裡來。”

  臨近了,蘇非終於看到了所謂的野馬群,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在發著銅錢的綠光。

  這該有多少匹馬啊,望著山坳裡面密密麻麻低著頭吃草的馬匹,少說也得有個五六千匹啊。蘇非犯了愁,望了望自己身後兩百多的白渠人,憑借著目前的人手怎麽能抓住這麽多的馬匹。

  “公子,這些都是野馬,只能作為配種用,短時間內是無法馴服的,而且馴服野馬要花費的代價太大了,他們只會抓其中一些看著品相畢竟好的回去做種馬。”察桑同蘇非講解道。

  蘇非有些失落,他還以為這些馬都是送給自己的呢。

  “他們說的大禮應該是這群馬的馬王。能帶這麽大群馬,這匹馬王肯定是龍種。”察桑繼續道。

  蘇非聽後,恍然大悟,散開自己的目光,在馬群裡面搜尋。

  “察師父,可會相馬,能找出馬王麽?”蘇非問道。

  “公子不必著急,白渠人既然答應要送給您一份大禮,那他們就一定就會送。咱們且看著就好了。”察桑安撫著蘇非說道:“草原人一般都很信守承諾,他們自會有辦法抓住這匹馬王的,不然也會輕易的向公子許下承諾。”

  現在馬價飛漲數十倍,即使在以前還未漲價的時候。一匹龍種寶馬,也是無價之寶。

  君不見漢武大帝,為了大宛的寶馬。不惜出動數十萬的軍隊,耗費錢糧無數,遠征大宛。

  “看來這群馬被他們趕了很久了,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馬雖然跑的快,但是耐力終究是要比人差很多的。”察桑道。

  蘇非有些明悟,人體作為進化的最前沿,身體的機能還是非常先進的,無論是散熱能力,還是肌肉對於乳酸的代謝,對體類能量的儲藏和利用,強大的恢復能力。

  無論是動物還是這些遊牧民族,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智慧。

  就如同狼群狩獵一樣,不緊不慢的綴在後面,不斷的造成身體上的傷害和心理上的壓迫,直到獵物身心俱疲。

  即使是一匹千裡馬,只有被人鐵了心的追,還是有很大幾率能被抓到。

  有些明悟,打仗不就和動物狩獵相差無幾麽,都是為了生存,只是人能玩出更多的花樣。

  白渠人開始有動作了,有人從河對岸跑過來,對著首領耳邊低語了幾句。隨著白渠王子的命令,一群人開始把準備好的乾草堆放在山坳的上風口,開始點火。

  蘇非不知道這是什麽植物曬開製成的,夾雜在普通的草裡,散發出刺鼻的濃煙。火光的熱度,加上如同利劍般的濃煙,一根根的刺進了山坳。

  一頭健壯的青鬃大馬,揚起它碩大的頭顱,鼻孔裡向外喘著粗氣,兩隻耳朵不停的扭動。一身毛發猶如綢緞一樣光滑,陽光照射在上面都能反射些許。最讓人難以忘記的是它那雙透露著靈性與狡猾的眼睛。

  這就是馬王。蘇非一個不懂馬的人,此刻也可以斷定了。

  馬群一片慌亂,在濃煙的刺激下,好多野馬在山坳裡亂竄。隨著馬王的一聲嘶鳴,雜亂的馬群頓時安靜下來了,在馬王的帶領下,開始向著沒有火的地方撤離。

  蘇非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此刻雖然沒有萬馬奔騰,但是氣勢估計也不會與之差到哪去。

  馬蹄每下厚重的踩踏,都像是一面皮鼓,用重錘在人的心中擂響。

  地動山搖毫不誇張。

  單獨的人如果站在它面前,蘇非相信,不論你是關羽、典韋,還是呂布。除非是孫悟空,不然都會被這奔騰的萬馬踏成肉泥。

  蘇非想起以前在書上看到一則故事。拿破侖統治法國的時期,進行的一場演習。數千槍騎兵衝鋒,三千步兵排成方陣阻擋, 這裡並不是真的阻擋他們,而且騎兵也並不會真的衝過來,臨近時候,騎兵就放慢速度開始轉向。步兵面前還有土台保護,不會被騎兵傷到。

  可是演習的時候,當騎兵臨近的時候。有一半的士兵被嚇的顫抖的連手中的武器都丟掉了,還有一小部分,直接轉身逃跑。

  這讓蘇非在心中萌生一個重要的計劃。組建一支重型騎兵部隊。類似與曹老板的虎豹騎兵,如果條件允許的話,蘇非更想弄一支,後世西夏國的那種‘鐵浮屠’。

  白渠人放火的路線以經計算好了,野馬像是和他們商量好的一樣,朝著對面的河套衝去。

  前面有河,後面有火,馬王沒有任何猶豫,之間衝著河道就越了過去。

  後面的野馬也有樣學樣的跟在往對面跳。

  對岸埋伏好的白渠人,用著提前準備好的大網直接整個的將馬王罩住,迅速的望著旁邊拖。

  沒了馬王的指揮,野馬群就沒有了凝聚力,和進攻性。剩下的白渠人拿著套馬杆就開始捕捉種馬的行動。

  “過去吧,公子,馬王已經抓住了,就看能不能馴服了。”察桑道。

  “那這個東西一般能馴服麽?”蘇非此刻就像一個好奇寶寶。

  “一般是可以的,能做到這麽一大群野馬的王,他有著很高的智慧,只有方法妥當,它就會服從的。”察桑解釋道。

  馬王被白渠人十幾個白渠人捆綁妥當給往回拉,白渠人差不多抓了一百多匹種馬,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唱著他們民族的歌謠,一場完美的獵馬行動,就此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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