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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界祭壇》第60章 守墓人風清揚
  在古明走後不久,田伯光又痛醒了過來,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從額頭上滾落下來,田伯光卻強忍著沒有吭聲,開始感應起自己的狀態。

  四肢俱斷,丹田被破,這些都不是問題,反正自己這些年來也攢下了一筆錢,足夠自己余生所用,最關鍵的是,下身劇痛感不停的傳來,挑戰著自己的忍耐極限。

  田伯光不可置信的勉強抬起頭看了看,果然發現襠部一片血紅,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一片小血泊,頓時所有的力氣都消失了,絕望的癱在地上,嚎哭了起來。

  也許是田伯光嚎哭的聲音太過淒慘刺耳,原本躺在地上的令狐衝眉頭皺了皺,痛苦的呻吟一聲,緩緩醒了過來。

  他肚子裡面的酒原本就吐的個乾乾淨淨,再加上先前田伯光扛著他一通折騰,再加上內功也化解了一部分酒勁,這才醒了過來。

  令狐衝迷迷糊糊,頭痛欲裂的坐起來,一邊用力的揉著太陽穴緩解頭痛,一邊茫然的打量著四周,找尋那刺耳魔音的來源。

  令狐衝很快就循著血腥味看到了不遠處淒慘之極的田伯光,等到令狐衝睜著迷蒙的雙眼看清楚情形後,大吃一驚,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啪唧!”站的太猛,令狐衝隻感覺腦子一暈,眼前黑的厲害,一個站不穩,又摔倒在地上。

  輕輕的甩了甩腦袋,努力的讓大腦清醒一點,好一會,才能看清眼前的東西,他驚異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田伯光,問道:“田伯光,你怎的變成了這幅樣子?”

  田伯光勉強停下哭嚎,抬起頭,發現令狐衝已經醒了過來,眼睛一亮,聲音嘶啞的喊道:“令狐衝,你醒了?太好了,快!給了一刀,我的刀就在那裡,記得下手要利落點,不要讓我痛苦!”

  令狐衝並沒有給田伯光一刀,而是仔細檢查過田伯光的傷勢後,倒吸著涼氣對著田伯光問道:“哪個家夥下手這麽狠?你以前的仇家?”

  田伯光苦笑一聲,臉色扭曲的說道:“不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穿著白色華服,我在這裡遇到他。

  他認出了我來,問我這些年玷汙過多少女子的清白,我說千兒八百。

  然後他就出手了,他武功奇高,我不是一合之敵,就被他弄成這樣了,他的意思是要活著受苦還罪。

  令狐衝,求求你,殺了我!快!我好痛啊!”

  令狐衝見田伯光一臉的慘相,眼中盡是死志,頓時義憤填膺的說道:“太過分了!士可殺不可辱!

  你犯了罪,他遇到了若是一件殺了你,我自然是稱他一句英雄好漢,可是他居然讓你活著受折磨,著豈是英雄所為!

  田伯光,他往哪裡走了,我去找他理論一番!定要讓他知道自己錯了!”

  田伯光大喊:“你去找他之前能不能先殺了我?我好痛啊!”

  令狐衝搖頭說道:“不成,對一個失去反抗能力的人,我下不了殺手,特別是這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並不是我擊敗的。

  放心好了,雖然你武功廢了,四肢俱斷,但也算留下來一條命,罪過就算贖清了,以後好好生活,我在山洞裡面還有很多好酒,喝醉了就睡,過上一二十天,就不痛了。

  對了,那個家夥往哪去了?”

  田伯光慘笑:“一二十天?一兩個時辰我都受不了!”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麽重的傷,欺軟怕硬就是他的寫照,遇到稍微強點的對手,就會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令狐衝連連催促道:“快說,

他往哪裡去了,遲了就追不上了。”  “放心好了,他上山了。”

  “那正好,我現在就把你背上去,找他理論一番,說不定他會殺了你,你也就不用痛苦了。”

  ……

  古明站在山洞前面,看著風清揚手裡拿著一根新砍下來的粗大木棍,臭著臉不停的將酒壇子敲碎,酒液彌漫,化成小溪從山洞裡面流了出來,一時間,整個面壁崖都是酒香味。

  “風清揚!”古明站在外面大喝一聲!

  風清揚正在砸缸的手一頓,皺著眉頭往聲音來源處看去,這個世界上,知道自己的人很少,知道自己住在華山的人更少,知道自己住在華山哪裡的人,根本沒有,那外面的人是誰?

  風清揚扔下棍子,握著劍往外面走去,他從剛才的話音中,聽出了惡意。

  走到洞口,發現在外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家夥,穿著華服,持著長劍,正一臉嘲諷的看著自己。

  風清揚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開口說道:“你是誰家的娃娃?喚老夫何事?還有,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裡的?”

  古明看著一臉仙風道骨的風清揚,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開口說道:“我叫獨孤古明,怎麽樣?這個名字有沒有讓你想起點什麽?”

  “獨孤...”風清揚神色一怔,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上露出一絲懊悔的神色。

  “怎麽?想起什麽來了?”古明見風清揚臉上的懊悔之色,臉上的嘲諷神色也越發的濃鬱了起來。

  在很早前,古明就覺得不對勁,按照時間來說獨孤求敗在宋朝就死了,而風清揚是明朝的人,中間隔著好幾百年,他從哪裡成為獨孤求敗的再傳弟子的?

  終南山下的活死人墓裡倒是有楊過留下的獨孤九劍,但是古墓派從不出世,也不可能傳給華山派的弟子吧?

  想來想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風清揚做了摸金校尉,挖了獨孤求敗的墳,從棺材裡面找到了獨孤九劍。

  風清揚聽了古明的話,思緒散發,想起了五十年前的那件事,當時的自己也如眼前的這個少年一般大小,初次下山歷練,意氣風發躊躇滿志。

  途徑襄陽的時候,偶然間聽到一個老人說,在很久以前,在襄陽城外的森林中,有一種遍身金光隱隱,頭上長著肉角的蛇,這種蛇的蛇膽是紫紅色的,吃下去能增強內力,不過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見過了。

  自己聽聞後,整整在山裡面尋找了一個月,也沒有找到那種頭上長著肉角的怪蛇,卻但在一個山谷中找到了一個墳塋。

  那個墳塋不算大,卻被人整理的整整齊齊,而且碑前還有發霉的瓜果三牲,銅盆裡面也滿是紙錢燃燒後的灰燼,顯然是經常有人前來拜祭的,不是什麽荒墳。

  一座墳,這並不是什麽大事,但墳前立著墳主人的墓志銘,裡面滿篇的大話就讓風清揚很生氣。

  此時的華山派雖然劍氣之爭愈演愈烈,但終究還沒有真正的廝殺起來,華山派還是那個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門派。

  當時風清揚已經在山裡面轉了一個月,心情本就已經煩躁異常,見這個家夥口氣這麽大,一時衝動之下,直接將那座墳挖開,打算看看裡面埋著的人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並且決定,要是找到劍譜的話,一但裡面的劍招比不上華山派的劍招,那就將這座墳給推平了,讓他知道,就算是死了,話也是不能亂說的。

  然後直到現在,獨孤九劍依舊是自己最強的劍法。

  風清揚凝視著古明,緩緩說道:“獨孤前輩一生未婚!”

  古明點頭,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好幾個版本了,當下沒有絲毫停頓的說道:“叔祖醉心劍法,身邊除卻一隻從小收養的大雕外,一生未婚,但叔祖沒有後人,卻不代表他沒有族人!”

  風清揚點頭,這就能說的通為什麽那麽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會有那麽一座經常被人修整的墳塋(其實是楊過的後人每年都會去掃墓)。

  古明指著風清揚說道:“這麽說,你是承認你挖了叔祖的墳,偷走了我獨孤家的獨孤九劍了?盜墓賊!”

  風清揚臉色漲的通紅,他活了七十幾年,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指著鼻子說過?惱羞成怒之下,大喝一聲:“我是獨孤前輩的傳人!”

  古明幽幽的說道:“叔祖逝世於南宋年間,你說你是叔祖的傳人,莫非是叔祖給你托夢了?”

  風清揚哼了一聲,乾脆破罐子破摔的說道:“獨孤前輩沒有弟子,而我是獨孤九劍練的最好的一個,我不是傳人誰是傳人?”

  “誰跟你說叔祖沒有傳人的?”

  風清揚大驚,說道:“嗯?獨孤前輩有傳人?是誰?”

  古明:“西狂楊過!是叔祖收養的大雕替叔祖收下的關門弟子,將獨孤九劍傳給了他。”

  風清揚神色頹唐了下來,先前的幾十年裡,他一直以獨孤前輩沒有傳人,這麽強的武功秘籍不能失傳為借口,來說服自己先前盜墓是有苦衷的。

  可現在證明人家是有傳人的,而且還有家族傳承,那麽就證明,自己就是一個為了偷學武功,不惜挖掘人家祖墳的卑劣小人,這讓風清揚一時間很難接受。

  風清揚落寞的聲音響起:“獨孤少俠且等等。”說完往自己平時住的地方走去。

  古明也不怕他跑了,點點頭,在原地等著。

  就在這時,令狐衝也背著田伯光來到了山頂,第一眼,就看見了還在往山洞外流淌的酒液,這得倒多少酒才能變成這樣啊!

  令狐衝一想,整個人眼睛都紅了,嘶吼道:“誰?誰把我的酒給倒了?”

  喊完,令狐衝轉頭就紅著眼睛盯著古明說道:“是你砸了我的酒?”

  古明見令狐衝一臉猙獰的看著自己,沒來由的一陣不爽,冷聲說道:“別用這幅表情看著我,我沒那麽無聊!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古明一點也不喜歡令狐衝!看原著的時候就更不喜歡!

  原因就是他對誰都肯掏心掏肺,唯獨對嶽不群顯得沒有情義,要知道,嶽不群養了他十幾二十年,從衣食住行到武功心法,一樣也沒缺少他的。

  結果呢,他從來沒有回報過嶽不群一家,從來沒有!

  身為華山派的大弟子,自己華山派是個什麽情況也沒點逼數,只知道喝酒、調戲女人!

  要是嶽不群有獨孤九劍的話,會自宮修煉葵花寶典?要知道嶽不群可是沒有兒子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香火延續的問題在古代,可以說頭等大事了。

  就算獨孤九劍不能傳給嶽不群,面壁崖裡面的劍招難道也不行?至於劍氣二宗的問題,那是嶽不群應該考慮的。

  至於其他江湖人士,無論是qj犯田伯光,還是殺人狂桃谷六仙,又或者魔教的向問天、任我行,只要對著他的時候能表現出一副‘豪氣衝天’的模樣,他就能自動忽略那些人的本質都是些殺人狂的事實,跟他們愉快的玩耍,就算當著他的面殺人,也只是惋惜一下!

  但只要嶽不群一家對他有一點不好,他就會埋怨,發脾氣,自怨自艾,好像嶽不群一家人天生就應該圍著他轉才對。

  田伯光眼中放出如同實質一般的恨意,在令狐衝耳朵邊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弄成這樣的!”

  “是我!你待怎地?”見令狐衝背著田伯光,古明氣就不打一出來,話語中也滿是火藥味。

  令狐衝哼了一聲,義正詞嚴的說道:“士可殺不可辱,田伯光作惡多端,你……”

  古明沒等令狐衝說完,打斷道:“就他也配稱之為‘士’?”

  令狐衝神色一滯,然後惱怒道:“總之,他武功不如你,你一劍殺了他也就是了,何必折磨他?”

  對於令狐衝的話,古明嗤之以鼻,林平之的下場了解一下?西湖湖底的密室,還不是你親自關進去的,比起田伯光現在的處境又好到哪去。

  “一劍殺了他,就是便宜了他,讓他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令狐衝:“你……”

  令狐衝正想上前一步跟古明理論理論的時候,風清揚已經回來了,見兩人似乎發生了爭執,當即落到兩人中間,將兩人隔開。

  風清揚伸手,將手上抓著的一把木劍遞給古明,說道:“這就是我在獨孤前輩的棺木中找到的獨孤九劍,如今物歸原主,若是獨孤少俠沒有其他事情,老夫這就自裁謝罪了。”

  古明接過木劍,小心的抽了出來,木劍的兩面上都刻滿了蠅頭小字,看來這就是獨孤九劍了,心中下令讓祭壇將它掃描下來,然後又遞給風清揚。

  風清揚:“嗯?”

  冷笑道:“想死?哪有那麽簡單,既然這東西是你偷出來的,那就得你放進去,等放進去後,你的余生,就在那裡為叔祖守墓吧。”

  “真的?”風清揚驚喜的問道,原本他以為,挖掘人家的祖墳盜取武功秘籍,那必定是要以死謝罪的,不然傳出去,這江湖上也自己沒有絲毫立足之地。

  這不是武功高低的問題,而是底線的問題,否則今天風清揚可以挖人家的祖墳偷秘籍,明天別人也可以挖華山派的祖墳,若是長此以往,哪還有什麽道德可言。

  古明冷哼一聲,剛才被令狐衝惡心了一下,他想跟風清揚動手的心思都淡了下來,可惜了自己這些天來辛辛苦苦的趕路了(完全沒有)。

  “本來我是想殺了你的,起碼也要廢了你的功夫,不過看你一把年紀,就放你一馬!記住了,不許傳給任何人,否則,殺無赦!”

  風清揚鄭重的點頭說道:“獨孤少俠放心好了。”

  這會,已經清醒過來的令狐衝已經認出古明了,聽到風清揚的稱呼,驚叫道:“你姓獨孤?你不是姓古嗎?”

  古明瞥了令狐衝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風清揚說道:“給你一天時間收拾行李,然後就去守墓吧。”

  說完轉頭往下走去,看都不看令狐衝一眼,兩三下就下了山頂。

  這種無視的做法,氣得令狐衝滿臉通紅,卻發作不得,因為古明早已經消失在山頂上了。

  風清揚看了眼令狐衝,歎了口氣,卻什麽也沒說,回去收拾行囊去了,從現在起,為了贖罪,他就是一個守墓人了。

  至於被他看好的令狐衝,他現在也沒心思多管了,這是他們氣宗的事情,還是讓嶽不群頭疼去吧。

  ……

  下了華山,古明想了想,好像在笑傲的世界已經沒什麽事情了,那就乾脆去其他世界去看看吧,於是開口問道:“祭壇,有沒有什麽我熟悉的世界,或者有意思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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