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老的孫女長得可真是好看啊!”王洋看向這位花甲奎說道。
“這麽多姑娘,全給糟蹋了。這幫山賊還真是畜生。”宋飛愛看著這三四十位姑娘,語氣裡有不少的憐憫,“得馬上讓她們回家才行。”
“姑娘們,聽我說!”王洋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已經徹底地將嵐牙寨的勢力鏟除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恢復自由身了!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了!”女人們聽後一歡喜,都在那裡小聲地聊了起來。
“這段時間算是委屈她們了。”王洋說著,發現這些姑娘個個都很瘦削,面色慘白,一看便知她們經常受到虐待並且三餐也沒有保證,只有濃厚的脂粉才能遮住她們的病顏,“我想了想,總不能讓她們就這麽空手回家。把這裡的財物分給她們一些吧,讓她們帶著回去,也算是安慰一下她們了。”
“那剩下的財物怎麽辦?”宋飛愛腦中浮現出他看到的那滿滿一屋的財寶,全是嵐牙寨從各個大小村子和家族裡面搶來的,“怎麽處理呢?埋掉嗎?”
“不,還是全還回去的好。”王洋說道,“但是我們也不知道哪戶人少了多少財物啊,如果平分下去會不會有失公平?”
“我覺得不會,畢竟丟失的財物只要能回來,哪怕少一些,也是賺的。”宋飛愛說道,“我覺得咱們可以在各個村子裡舉辦大會,現場分發財物,按住戶分就行。據我所知,這些賊人還是挺心細的,以前行動之前做過的調查,比如:哪個村子有多少戶人家,哪戶不能劫,也都寫得很清楚,並且還留著,我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好,就這麽辦。當務之急是先把這些女人還回去。現在已經子時了,不方便行動,不如先休息一下,等明天。”王洋說著,向著宮寒所在的屋子看了一眼。
第二天,宋飛愛和王洋一起組織,給了每位姑娘五百兩銀子,告訴她們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並且喝令嵐牙寨僅剩的六名小卒推車來,把財物全都搬上車。由嵐牙寨的行動紀錄可以知道,他們一共劫了十二個村子,在大鎮子裡一共劫了四十七戶人家。翻著這些記錄,他們不禁為之怎舌。
他們將所有的財物清點了一下,最後再一平分,給每戶人家的財物大概都在兩百量白銀左右。於是他們分好批次,先教這些賊人跟他們一起將財物用馬車拉回李老所在的村子。臨走時,他們兩個人還指使山賊放火燒掉這嵐牙寨。這些喪家之犬無精打采地執行著兩人為他們下達的所有命令,無形中竟讓他們兩人覺出了一絲可憐和同情。
出了山,再往前走幾裡地便是李老的村子了。宋飛愛仰天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道相以升去哪了。他就真的走了?”
“我想他是不會放過那一萬兩白銀的。”王洋說著,“他肯定昨晚逃回了李老家,然後扯了一堆沒用的,最後說:我在您這待幾天,如果他們還不回來我就走了。其實他就是想逃避責任,等咱們回去見到他以後,就該對咱們各種認錯和奉承了。到時候他肯定摟著宮寒,跟叫爹一樣叫他。”說著兩個人都笑了。
他們在日鋪之時回到了李老家,此時李老跟趙老都坐在大槐樹下喝茶聊天。一見這一大隊人馬,兩位老人都吃了一驚。他們急忙走上前,卻看到了宋飛愛和王洋就坐在領頭的馬車上。
“哎呦!孩子們!你們回來啦?”李老滿臉歡喜地迎了上來,“恭喜你們成功了!我跟趙老在這裡坐一天了,
老是討論你們呢!今天上午趙老的孫女就到家了,身上還帶著五百兩銀子呢!” 趙老也是滿臉欣喜,與初見四人時判若兩人:“我孫女一回來,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撂,就開始講你們的功績。我是越聽越高興。真沒想到你們真的有這樣的神通!這下不僅我的孫女回來了, 我們這一帶百姓的安全也有保障了!”
“趙老,您過獎了。其實這一切都要算是宮寒的功勞,沒有他我們根本不可能取勝。”宋飛愛說著,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這時老人們看到了躺在馬車裡的宮寒,此時依舊昏迷不醒。
“哎呀!這孩子!”李老一驚,“他這是怎麽了呀?怎麽跟幾天前剛到我家時候一樣啊?”
“也沒什麽事,就是累到了。李爺爺,您不用擔心。”王洋說著,下了馬車,指示山賊們將其余的六輛馬車停在院前的路上。
“孩子,這裡面都是什麽啊?”趙老問道。此時李老和宋飛愛已經將宮寒從馬車上背了下來,前去廂房裡面休息。
“全是嵐牙寨從村子裡劫走的財物。”王洋說,“我們打算如數歸還。每個被洗劫過的村子都有份,不會少了一戶人家的。”
趙老聽後對王洋敬畏萬分:“孩子啊!你真是我們的恩人啊!你們可真是為了我們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王洋慌忙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啊!”
這時,李老突然走而出來,來到王洋面前說:“我看你們好像少了個人,於是剛剛我就問了飛愛了。他說你們那個以升昨晚離開你們了是嗎?”
王洋想起來這件事了,就說:“是,李爺爺。昨晚我們之間起了糾紛,於是相以升一氣之下就走了。我們以為他回到您這裡等我們了。他……沒回來嗎?”
“沒有啊!”李老一臉驚慌。
王洋也是一臉驚慌,宋飛愛更是一臉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