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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絲血鱔就這麽給吃掉了?要真是效果那麽好,能賣不少錢吧?”劉慧君有些惋惜道。
“當然不會這麽吃掉了!那金絲血鱔可珍貴了,這麽吃了不是可惜,我隻放了點血,又養了起來。不過這東西怕是不好賣錢。誰認識啊?當成一般的鱔魚給賣掉,我還不如自己吃了!養起來隔段時間便放點血。可惜沒有知道公母,不然養起來繁殖就好了。”江邊笑道。
“美得你!這金絲血鱔既然這麽珍貴,肯定很稀罕的,要是那麽容易繁殖,還能那麽珍貴?”劉慧君端起酒杯又聞了聞,雖然她也不懂酒,但是也能夠聞得出這酒確實不一般。
“說這些沒用,還不如填飽肚子。”江邊說著,將手中的碗筷遞給劉慧君。
兩個人對面坐著,開動起來。
劉慧君夾了一點魚肉放入口中,即讚道,“嘿嘿,真看不出來,你這一手魚還真是做得不錯,這山薑放得好,一聞著這味道,就心裡舒爽了不少。”
“那也得手藝好,我跟你說,就是同樣的東西,不同的人做出來,就不是同一個味兒。”江邊說起自己的手藝,便有些得意洋洋。
“哎呦喂!你這人還真經不起誇,剛讚你一句,立即尾巴翹向天了!”劉慧君嗔道。
“來來,咱們倆乾一杯!”江邊舉起酒杯,說道。
“你是不是安了什麽壞心眼?一心想將我灌醉?”劉慧君還沒有喝酒,卻似乎有些醉眼朦朧。
江邊沒有回答,卻拿起酒自己喝了一杯,才說道,“得,我先將自己給灌醉了,讓你為所欲為。”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劉慧君罵道,卻也端起酒,喝了一小口。
米酒度數不高,但是一般略帶點苦味,下口倒也柔和。但是這酒卻與尋常米酒不大一樣,雖然還是那度數,下口依然柔和,但是味道卻完全不一樣,沒有了平常的那種澀澀苦味,而且一種極為細膩的甘甜,到了喉嚨裡,竟然如同滲入經絡之中一般,渾身感到極為舒爽。
江邊與劉慧君的感覺又有些不同,他練習那功法一個多月的時間,雖然除了身體強壯了一分之外,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收獲,但是這酒才一喝下去,在喉嚨裡立即化成一道熱流,直接進入練功的經絡之中,然後沿著經絡在身體之中自發的運行。
“這酒能夠化成內力?”江邊異常驚訝,不過這個時候有劉慧君在,江邊也不好立即進行檢查。
劉慧君也沉浸在這酒的味道之中,並沒有察覺江邊身上的異常之處。
“江邊,這酒真的就是米酒?”
“不騙你!就是在老六家打了十斤米酒,然後往裡面加了差不多這麽杯子一杯子鱔魚血。然後就變成這樣了。我猜想,那金絲血鱔是不是吃了很多稀奇的中藥,血液裡面多了很多中藥成分,加在酒裡面就變了味道。”江邊說道。
“也許吧?你一次取這麽多的鱔魚血,那金絲血鱔不會死掉吧?”劉慧君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女人的發散思維其實也很是厲害的。
江邊笑道,“你以為那金絲血鱔多大一條?我釣的那金絲血鱔足足有十斤多,十斤多的鱔魚,你想一想得有多大,一兩米長呢!那鱔魚可還沒有人這麽壓秤!十斤大的鱔魚脖子足足有這麽粗。”
江邊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真的假的,鱔魚有這麽大一條麽?”劉慧君很驚訝,平時農村裡能夠看到的鱔魚最大不過一斤左右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條大蛇一般,很是可怖,沒想到這金絲血鱔竟然能有這麽大。
“這還不算大,聽我爹說,我爺爺生產隊那會釣的金絲血鱔足足有十五六斤,兩米多長,像一條龍一般。”江邊說道。
“那金絲血鱔你養在池塘裡?什麽時候給我看一下。不會跑掉吧?”劉慧君問道。
“你放心,跑不了,那天我把它捉上來,給你看看。稀罕呢!”江邊呵呵一笑。
這酒確實很好下喉,兩個人喝了沒多久,便將杯中的酒喝進了肚子。
江邊還要往杯中倒酒,劉慧君卻連忙阻止,“這酒補著呢!一次喝太多,反而對身體有害。我都感覺身體有些發熱了!”
劉慧君這麽一說,江邊也感覺到身體似乎有些怪異,熱乎乎地,看劉慧君的眼神慢慢地也沒有以前那麽純了。
劉慧君猛然感覺到屋子中的氣氛有些怪異的感覺,江邊的眼睛裡似乎冒著火一般地看著自己,若是平時,肯定讓劉慧君羞愧難抑。 但是現在卻似乎有些盼望。
兩個人之間本來就相互有好感,加上這酒也是慢慢地起作用,兩個人都沒有怎麽注意,等到這酒發揮效果的時候,兩個人自然而然陷了進去。
這金絲血鱔的血液並不是江邊想象中的那麽簡單,這血液不僅有滋補的作用,對身體的益處無與倫比。但是江邊卻不知道它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催.情,絕對的極品春-藥。
本來一喝下去,就開始起了作用,但是進入血液之中,效果極微,兩個人都誤以為是滋補作用。
等到喝到一定量的時候,藥效自然發揮了出來,本來就有滋陰壯陽的效果,然後催.情的效果一發揮。便好似這鷺鷥江一般,連日積蓄雨水,一旦下遊開閘,立即傾瀉而出。
兩個人無法控制,不知道誰第一個起身,然後兩具火熱的身體完全纏繞在一起。
江邊不知怎的,在最後關頭,竟然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空間,兩個火熱的身體立即從江邊這窄小的屋子中消失不見。隻留下那隻小灰狗對著一個魚簍汪汪地叫個不停。
空間內,卻是翻江倒海,一個是積蓄了二十年的陽剛,一個是久旱多年的良田。那耕作起來,自然是熱火朝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色開始慢慢地降臨半山村,柔和的余暉照映著美麗的山村。
屋邊秀麗的桑葚樹在微風中搖曳著美妙的身姿。鳥兒歸巢時在鷺鷥山中吟唱著婉轉的歌曲。
江邊家的小屋大門敞開著,卻是空蕩蕩地,只有小灰狗無可奈何的趴在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