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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救了個王朝》第45章 遇到了個神棍
  張賢本人是生在富貴人家的公子,雖然囊中一直羞澀,但畢竟也算是見過世面。並不覺這兩百貫錢會難倒自家兄弟,大方地坐下,然後開口說道:“晨哥兒真是了不起,短短時日便賺下了如此多的錢財。想來你這書童的職業,是不準備繼續做下去了吧。”

  張賢當然不是傻子。自打上次查帳的事情發生以來,他就已經知道了,以周晨的本事張家不會是他的久留之地。只是沒料到事情發展的這麽快,如今他做出來的這冰箱,竟然會如此受歡迎。約莫著自己這兄弟大概翅膀是硬了,要單飛了。

  張賢的感覺是沒有錯的,只是周晨現今也並沒有想好之後的去處。苦笑著道:“如今在張家做的還算開心,但也確實不想再這樣無聊的混日子了。至於離府之事,最近也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大概還沒有到時候吧”周晨也算坦率地把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那邊張賢點點頭,認真道:“你並非與家中簽了死契,雖是長約,可是自不用去顧慮此事,我想父親也不會緊抓不放的。”

  “若是如此,便多謝老爺了。”周晨也誠摯的說道。

  “晨哥兒客氣了,你這冰箱一出,張家也算是佔了晨哥兒的光了。”

  正說話間便有一人從旁邊的雅座騰的飄然而其,直接走過來,徑直貼著張賢的臉說“那個叫冰箱的玩意兒是你做的?”

  兩人在此處閑話家常,並沒什麽保密意識,其實也並沒什麽好保密的事情,自是沒有防備別人的心思。

  這兩邊椅子雖然有一人距離的間隔,可畢竟只是做個樣子,沒有間隔出足夠的私人空間,被人聽了談話也是正常。

  哪裡見過這種瘋子的張賢,面對著人突如其來的詢問,一時竟然忘記了怎麽回復。待反應過來,連忙說:“非也非也,是在下旁邊的朋友發明的。”說完也就指了一下周晨。

  那人見張賢驚訝的樣子,自覺有些失禮,隨後就又退後一步彎腰向兩人恭敬地道歉:“剛剛是在下冒昧了。在下張伯端,字平書。臨海(今浙江)人。”

  周晨聽了他自報的姓名,著實大吃了一驚。雙目圓瞪,定定的看著這人。

  須知,張伯端號“紫玄真人”,在後世早已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周晨哪有不知的道理。

  現在周晨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見到歷史上有名的人物。連帶著更有幾分莫名的興奮。連忙起身抱拳說道:“在下周晨,足下便是張真人?”,

  那張伯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叫自己真人。他是道士不假,但也就是個小道士,連忙謙讓著說道:“不敢不敢。”

  接著又好奇的問周晨:“小兄弟是怎麽個想法,叫在下為真人呢?”

  周晨這才反應過來,此時的張伯端還很年輕,距離變成“紫玄真人”那種大人物,應該還需要不少年頭。

  他尷尬的打了個哈哈道:“本是一時興起,張兄不必介懷。”

  張伯端卻開始饒有興趣的看向周晨這人,一邊看一邊說:“奇怪奇怪,周兄弟面向雖是個短命的人,卻在短命之後忽然大富大貴起來。哈哈哈,端的是奇怪。”一邊搖頭晃腦的上下審視著,一邊說:“有意思,有意思!”

  張伯端這麽一說,可是把周晨給嚇壞了。自覺地不能再讓這小子給自己算命了,若是再算下去,沒準就把自己是穿越眾這事給搗鼓出來了。

  周晨原是個堅定地唯物主義者,但是穿越這種荒唐事他都能碰到,

那麽這世界上還有什麽事,他不能再碰到了呢。  再說若是他今天真發現什麽貓膩,待到日後成了那什麽紫玄真人,還不得把自己抓起來,進行活體研究?越想越覺得危險,自覺著他以後可得離這人遠一點。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張賢幫腔道:“卻是死過一回,不過被人救了起來。算得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聽了張賢話的張伯端,還是兀自搖頭地道:“不像不像。”就在他準備近距離再好好觀察一下周晨面相的時候,忽的人聲嘈雜了起來。原來是月落姑娘的表演就要開始了。

  只見四周的燈光也慢慢暗下。獨獨隻留下舞台上的燈火依然燦爛。

  那張伯端現在就是想看也沒有辦法了, 臨走時對周晨二人說:“在下對冰箱一事非常好奇,一會散了,勞煩二位兄台慢走一步,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說罷,就隻好暫時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台上的燈光開始漸隱漸明,朦朧中,昏黃的顏色如夢似幻。一陣音樂響起,月落便步履翩翩的飄然走上前台。

  這段舞顯然是經過精心準備的。碧綠的翠色紗衫,霧蒙蒙映著凝脂般白皙的胳膊,蠻腰輕輕款擺,嬌媚無骨,又叫人生出不忍褻玩的珍惜感。

  她媚眼如絲,雙頰因劇烈旋轉動作而變得緋紅,唇口微張,一呼一吸間,氣若幽蘭,那舞步叫人如飲佳釀,醉得無法自拔。

  “這是什麽舞啊。”周晨不自覺的問道。

  “聽說是一種叫胡旋的舞步,具體名字不知道。”

  “哦。”

  誒,周晨突然感到哪裡不對,這說話的也不是張賢啊。

  一回頭,就見到了張伯端那一張人畜無害的大臉迎了上來。這一臉碰臉的動作,直接嚇了周晨一跳。不禁脫口而出道:“你怎麽在這?”

  張伯端見自己的小把戲得逞,馬上就開心的嘿嘿笑起來。原來,是在表演開始的時候,那張伯端實在沒忍住自己好奇心,索性徑直搬到了兩人中間,小桌的後邊坐了下去。

  此時正在舞台上跳舞的月落,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話說回來,誰叫這幾人正好坐在席下第一排的正中央呢。

  月落一眼便認出了坐在中間,正扭頭說話的那個少年。這少年不就是前些日子,坐在西湖石頭上唱歌的少年人麽。記得該是姓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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