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我我哥,你別著急,聽我跟你解釋。”李冼連忙說道:“我我可沒讓蘇蘇姑娘當妓女啊。”
“那你把她送到妓院裡幹什麽?當老鴇子去了?”
“不不不是。那活兒,讓她乾,她也乾不了。”李冼晃了晃腦袋,“你以為什麽人都能當老鴇子吶?那也得是透精百靈能說會道的人才能勝任。我那個遠房妹妹是是大家閨秀一個,她怎麽能乾那個活。”
“少跟我賣關子。”皮日休坐回到椅子裡,冷著臉道。
“大哥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我的妹妹。”李冼嬉皮笑臉。
“我再強調一次,少跟我賣關子。”皮日休威脅的口氣道。
“好,好吧。”李冼服軟地道:“我的真實想法是,想讓我妹妹嫁給你,然後呢,咱們也連個親。”
“你是不是嫌我事兒少?”皮日休被氣得哭笑不得,突然壓低聲音道:“現在,兩個女人我都搞不定,你還要再給我增加一個?”
李冼斜眼看了看裡屋,然後小聲道:“我哥,你你不能這樣想。像咱們這樣的成功人士,就應該三妻四妾才對,你可不能就隻抱著一個稀罕,否則遲早慣出毛病來。你聽賢弟我的,保管讓你后宮安寧,再也沒沒沒人對你甩鼻子甩臉。”
皮日休苦笑道:“可我還是不想弄那麽多老婆。”忽而一皺眉:“哎,李冼,你別不是又在誆我吧?”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道:“不行,我要去見見蘇蘇姑娘。我倒要看看她現在過得如何!”
皮日休突然發火,把李冼搞得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然後慧黠笑了笑,沒說什麽,領著皮日休向外走去。
走出客廳,這時李冼才道:“我我我哥,好手段!”
“什麽好手段?”皮日休愣了一下。
“演戲啊。”李冼一臉諂媚貌:“我哥的演戲水平,絕對高我兩個檔次,剛開始,我都差點讓你給騙了。”
這時,皮日休笑了笑,伸出折扇,敲了敲李冼的腦袋。
見皮日休真的走了,而且是要去妓院見什麽蘇蘇姑娘。詩蘭咬了咬嘴唇,絲絹手帕絞著手指,竟察覺不到疼痛之感。良久,她歎了口氣,把手帕丟到一邊,懨懨地倒在了床上,偷偷抹了抹眼淚。
當趙大票帥來到煙雨樓,頓時煙雨樓裡沸騰了起來。一百多名媛佳麗歡天喜地手舞足蹈地衝了過來…
“唉!!!”皮日休大驚:“李冼,快讓她們退下!”
“哎呀大哥,你就放放放開了玩,今天咱們妓院不營業,專門伺候你!”
“你給我滾一邊去!”
見皮日休動怒,李冼討了一個好大的沒趣,然後手一揮,一百多名妓女又怨聲載道地走開了。忽而還有回眸凝望者,倒要看看趙大票帥何等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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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妓女皺了皺眉頭,仿佛對趙大票帥的相貌並不很滿意。碎語道:聞名不如見面。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趙票帥,竟然如此乾枯瘦削,估計床上堅持不了幾下吧。
不過,也有妓女持有不同看法,她們說趙大票帥一臉精明相,難怪他足智多謀。還暢想道:如果能嫁給這樣精英的男子,這輩子再無所求了。
閑言碎語不入耳,皮日休甚至有些後悔來到這煙花之地。
不過仔細看了看這煙雨樓,還當真布置得隆重高雅,一打聽才知道,這還是李冼李大人的傑作,據說此樓乃是他親自設計,並指導裝潢的。
說到此處,李冼顯得好不得意。
不久後,皮日休見到了蘇蘇姑娘。
此女長得果然驚豔,讓人眼前一亮。不過一驚之後,忽而想起詩蘭那般楚楚動人的面孔,瞬間又覺得蘇蘇姑娘黯淡了幾分。
稍一交流,得知蘇蘇姑娘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出口成章讓人覺得自愧不如。
待皮日休打聽清楚,才知道蘇蘇姑娘十分感激“堂兄”照顧,口中頗有讚揚之詞。見蘇蘇說得懇切,皮日休也就放心了。
皮日休在這裡逗留不到一個時辰,便又返回家中。可當他還沒走進大門,突然有兵卒來報,說:張嘎突然昏倒。
“什麽?張嘎昏倒了?”皮日休一皺眉,心道:那小傀儡好吃好喝,平時也不見他得病,怎麽會突然昏倒呢?
“是的將軍,平日見您對他多有照顧,所以今日見他昏倒,才特意來稟報將軍。”
“哦,好,我知道了。”補充一句道:“你報得對。”
通報小兵被誇獎,美滋滋地走了。
皮日休急三火四來到軍隊營房,果然見到小傀儡張嘎人事不省,而且身上高燒,聽說已經燒了一天一夜。翻開他的眼皮,看他雙目充血,如同火炭一般赤紅。頓時把眾人嚇得一個哆嗦。見狀,皮日休心中大呼:“不好!張嘎這是龍骨魁氨毒發了!”
皮日休手下,可就這麽一個小傀儡,用著得心用手。有這個忠誠而不要命的小保鏢跟在身後, 戰場之上,總感覺後背特別安全。他堅信,如果身後有暗箭射來,張嘎都會用身體來擋住那箭。
因此皮日休對張嘎格外關照,還給他披盔戴甲。在眾兵丁當中,他的地位超然,百夫長都不敢小瞧於他。
皮日休平時總是把他帶在身邊,可後來,他又有一種擔心。畢竟這小傀儡是一個含菌體,他會不會傳染呢…
如果傳染給家人,那還了得?將來詩蘭要是變成了一個女傀儡,整日目光陰森,豈不是讓人看著都害怕?
不成,不能讓他總往家裡跑,於是他便把張嘎安置在軍營之中。但此時,他卻病倒了…
“這可如何是好?”
忽而想起張歸霸,他急忙寫下書信,請求張歸霸幫助。可信剛寫到一半,他又頓住了。
“張歸霸正在汝州鏖戰,此時,我用這點小事勞煩與他,合適嗎?”
“我為何非要問張歸霸呢?”“難道我不能自己試驗試驗?”
“可是…,如今張嘎變成這樣,會不會早在張歸霸的預料之中?可如果我把張嘎治好了…,他會不會對我…”
“不行,就算我能治好張嘎,也不能輕易動手。”
看了看張嘎,忽而於心不忍。背著手在屋裡走了幾圈,突然想到:“要不,我去找那個一眼大一眼小的醜女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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