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揣度著壞主意,來到黃雛菊的家。把兩瓶未開封的神仙水又給要走了。他說,最近他發現這神仙水有問題,他要重新煉製一番。而且還說,現在黃大小姐的身上也有余毒…
“以後你對我可要好一些,否則惹惱了本票帥,讓你死得難看。”
半月過去,黃雛菊的傷早就好了。現在的她看起來英姿颯爽戰鬥力十足。見皮日休坐在那裡壞笑,她眯了眯眼睛便與皮日休對罵起來。
雖然嘴上大罵皮日休沒信用,可她還是把藥水還給了皮日休,並且說道:“喂,趙璋,你說得可是真的?我身上真的有毒?”
“那可不!”皮日休神秘兮兮地道:“以後啊,你可別離開我太遠,否則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毒發,如果得不到我的及時醫治,恐怕要全身潰爛而死。嘖嘖嘖,這麽漂亮的大姑娘活活爛死,怪可惜的。”
“那你現在就把解藥給我。”大姑娘顯得有些著急。
顯然,她是信了皮日休的鬼話。皮日休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成,這種毒的解藥有幾十種,必須根據你的病症,由我親自調配,才能解毒!”
“趙璋,你別不是故意的吧?”
“怎麽與本票帥說話呢?”皮日休突然拉沉了臉道:“小丫頭片子,以後不許直呼本票帥的大名,你記住了嗎?”
“哦?不直呼你的名字?”黃雛菊輕蔑地一撇嘴道:“那我叫你什麽?乾癟驢,還是跳腳猴?你自己選!”
“你…”皮日休裝作憤怒模樣,手指顫抖點著黃雛菊的鼻子,高聲道:“好你個妮子,今日你可算得罪我了。咱們十日之內見真章兒,待你病發,休要去求我!”說著,皮日休氣衝衝甩袖而去。
望著皮日休大步而走的背影,黃雛菊得意地揚了一下下巴,不屑地道:“本姑娘就是病死,也不去求你!”
“哼!”皮日休。
“哼~!”黃雛菊。
……
……
回到家中,把那兩瓶神仙水交給詩蘭。然後他坐進椅子裡,看起來有些愁眉不展抑鬱寡歡。最近,他煉製的青霉素總是失敗,連條狗都治不好。可此事他並未對其他人說起。
詩蘭把神仙水寶貝似的放在箱底,然後才柔聲道:“文韜兄,為何事煩惱。如果不是軍政大事,可以跟詩蘭說說嗎?”
扭回頭,看了看詩蘭,覺得她情緒也不高。
雖然他們已經同居幾月,可他們之間並沒發生任何關系。那詩蘭守身如玉,即使是皮日休,最多也就是拉拉小手。而且,每次不超過三秒,便會把手扯回。她這般保守,倒是讓皮日休覺得心裡癢癢。積蓄日久,甚至對詩蘭有些怨氣,說她不近人情。
皮日休淡淡地道:“你這女子,哪都好,就是性子太倔。”
詩蘭明白皮日休話中的含義。這已經是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她不想再說什麽,只是悶悶地走到桌子旁邊,端起了茶壺。
“我不要喝了。”皮日休看起來有些慪氣。
詩蘭又把茶壺放了下來,一笑道:“怎麽,又和大小姐鬧得不愉快了?”
聞言,皮日休更氣,“我明明是因為你而生氣,可你卻把矛頭指向別人。”說著,皮日休一抖袍袖,“婚姻這事,你情我願,便也就成了,幹什麽非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如果你父母尚在,當然會聽從父母安排,可現在,你孤身一人,難不成還做不得主?”“成天在乎這個,在乎那個,你怎麽就不能在乎在乎你自己?”“怎麽,全天下人都是你的父母?”“你要在乎所有人?”
皮日休一股腦地說了一大堆話,詩蘭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手裡捧著茶杯,吹著氤氳蒸汽。
待皮日休說完,她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哀愁。
過了半晌,她才說到:“最近,聽說文韜兄與黃大小姐來往密切。也不知這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皮日休氣不打一處來,故意氣道:“我與黃大小姐何止來往密切,而且我們都已經親過嘴兒了!”
說完,他斜瞥著偷窺詩蘭,果然,詩蘭的身子微微一震,臉色瞬間變得灰暗了。那一瞬間,她仿佛受了傷。不過很快,她又整理情緒,勉強笑了笑說:“那豈不是好事。如果你們二人情投意合,倒是可以早些完婚了。到那時,你再收我為妾,倒也合我心意。”
“裝!”皮日休對詩蘭又愛又恨,輕敲著桌子道:“你就裝吧,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
說完,皮日休不再言語,詩蘭也不說話了,而且還側過臉去,不看皮日休。
“唉,我我我哥,你和詩蘭姑娘聊什麽呢?我我我能不能進來?”這時,李冼探頭探腦地走了過來。
“哦,你找我有何事?”皮日休端起茶杯。茶杯是空的,詩蘭連忙給他斟滿。然後對李冼微微行禮,便退回了自己的屋裡。卻沒給李冼倒茶。
李冼眨了眨眼睛道:“大大大哥,你罵她了?”
“罵?”皮日休望了望詩蘭婀娜背影消失在門後,突然一股無名火撞了上來,對李冼罵道:“你少跟我說沒有用的。”
“你瞅瞅你。”李冼臉上一副好大不愉快,咕噥道:“這脾氣,說急眼就急眼。”說著,他坐到椅子裡,忽而換做一副探秘的神情,對皮日休悄悄地說:“我哥,你你還沒把詩蘭姑娘搞定呢?”
“靠!”皮日休被李冼氣得好懸沒把茶水噴出來,拎著折扇敲打李冼腦袋,恨恨地道:“你把我的話當放屁了是不?不讓你說廢話,不讓你說廢話,你竟然還敢說!看我今天不把你腦袋打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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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我我哥,你別急眼。我我今天是來感謝你的。你看,我帶來了什麽?”李冼一邊躲閃,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對金鑲玉的鐲子。
那鐲子做工精美,一看便知是高手匠人所製。
皮日休拿到手裡,仔細看了看,鐲子的內環竟然還有一個“蘇”字,兩個鐲子,每個鐲子上都有一個“蘇”字,那麽放在一起,豈不是“蘇蘇”?
“哎,對了,你把蘇蘇姑娘安置到哪裡去了?”皮日休抬眼四下看了看,見屋裡沒人,他才把那對鐲子揣進懷裡。然後再次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讓我送送送我家妓院裡去了。”李冼說。
“噗!!!”一口茶水噴出老遠,皮日休暴跳而起,拎著銀邊折扇,大罵道:“好你個李冼!當初我是怎麽跟你說的,你完全不記得了是不?害得我跟你一起乾喪盡天良的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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