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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祭》第146章 臨陣磨槍
趙宋陸務,天資慷慨,喜任俠,常以踞鞍草檄自任,且好結中原豪傑以滅敵。自商賈、仙釋、詩人、劍客,無不徧交遊。宦劍南,作為歌詩,皆寄意恢復。詩曰:“詩界千年靡靡風,兵魂銷盡國魂空。集中十九從軍樂,亙古男兒一放翁。”

 ——胡不說?《過客傳·陸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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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廂房之內,擁擠得讓人寸步難行。

 凌浪涯和胡虛好不容易進入房內,粗略地查看了一下,只見有琴兩具、棋一副,筆墨紙硯無數,還有四壇酒,兩卷花冊和兩套茶具。

 這些物品,幾乎就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所需要用到的器具。

 胡虛道:“誰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家裡扔了,真是此有此理。數日不見,莫非我們的門都是白鎖的。”

 “是你家的那位小媳婦。”凌浪涯從桌上撿起一封書信,打開粗略看了一眼,道:“想來她也是知道祭典考核的內容,因此給我們送來這些道具,讓我們稍作準備。”

 胡虛一把搶過書信,看完之後歎道:“這敗家娘們,又花這麽多錢買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不是不知道,以我之才,又哪裡還需要練習。”

 自從凌浪涯和胡虛兩人在碧珍江邊詳談之後,對於二人身後的故事也不再隱瞞,而胡虛也不再把以前和雜家呂緲影的故事藏著掖著。

 畢竟,在胡虛看來,這個為他付出如此多的女子,已經是他這輩子認定的人了。雖然,她現在胖了一些,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但她所做的一切,其實早已打動了胡虛的心。雖然他口中總是言道,欲成大事,又怎麽會被兒女情長所困。

 只是,關於她的一切,胡虛表面不在乎,可內心的關懷比任何人都多。

 如今,凌浪涯自然也是值得胡虛的想法,聽到他的調侃後,道:“也許你不需要,可是我覺得我需要。”

 胡虛愣了一下,想起胡虛在聽到祭典規則時的反應,道:“浪子,莫非對於這八雅,你是真的一竅不通?”

 凌浪涯聳聳肩,在琴前坐了下來,輕輕撥弄著琴弦,方認真道:“聽說過很多次,可是甚少嘗試過。”

 胡虛眉宇輕皺,在他身旁坐了下來,道:“這可有些難辦了,我還想著既然是雙冠,你我一人奪一冠,那就是兩全其美了。雖然我也不敢都言精通,但好歹是那個人手把手教的。那個人既然貴為一家之主,水平想來也不會差。我雖然不太上心,但一些皮毛還是知道的。”

 凌浪涯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時他也曾教會過我一些,也言及一些技巧理論,但實踐的機會其實並不多。他總是告誡我,要自己摸索,自己找到自己的路。”

 胡虛歎道:“所以你現在就幾乎上了絕路,這野蠻生長也忒狠了。罷了,你不妨說說,這八雅八關,你究竟會哪些?”

 凌浪涯思索了一下,道:“這琴,我粗略懂得一些,但不算精通。當時的地方,有一架焦桐古琴,我偶爾聽得他會閑時彈琴,他也曾粗略教我一些。只是,我總覺得他的琴聲哀怨纏綿,如泣如訴,因此不太喜歡,便不曾上心。”

 胡虛道:“幸好是粗略懂些,總比不懂得要好。只是不知道這琴關究竟如何考,倘若是單獨鬥琴,想來你還是有一絲危險。既然如此,趁著還有一日時間,我們便臨陣磨槍,我再教你一些應對技巧吧。”

 凌浪涯道:“如此甚好,我現在擔心的是似乎懂得很多,但終究未曾實踐。不過對於棋,我倒是不太懼怕的,因此我時常和他在門前青石板上下棋。雖然我總是輸,但好歹和他對弈,想來也不會差吧。至於書畫,我倒是懂得一些技巧,只是終究甚少練習,想來也是有些危險。”

 說道此處,凌浪涯忽然覺得,倘若自己當時好好練習,也許此刻就不會如此擔心吧。果然,臨陣磨槍這種操作,也不知是否可行。只是,如今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

 胡虛道:“最怕你在前四關就倒下了,那你想要光芒閃耀地站在台上,恐怕最後只能沾我的光了。那對於詩酒花茶,你又了解多少。”

 凌浪涯沉吟片刻,道:“倘若是作詩作詞,我想也有些水平,畢竟他總是在我耳邊嘮叨我聽不懂的話,有時候給我解釋我才知道那是一些非常久遠的詩詞。至於酒,我倒是不懼怕的,想來鬥酒,也不過是看誰喝得多,抑或是品酒,從清風樓出身的你我,見識過醉清風,哪裡還會怕這一關。至於花,想來也是賞花和品茶,我自幼居於山中,奇花異草見識得多,不知道能否幫上忙。至於茶,不過喝茶品茶罷了,想來也不難吧。”

 只是,凌浪涯說這些話時,越說越感到心慌,畢竟嘴上說是如此,但真的實踐或與人相鬥,破難預料誰贏誰輸。說不準,只能盡力一試了。

 胡虛搖頭道:“倘若真有如此簡單,那這八關也太容易了,希望其考核的方式不會過於刁難吧。不然,我可真替你有些擔憂。畢竟,這不是像我在樊樓時與一人比賽,而是與天下少年英豪相比。我說你,當時為何如此懶,倘若認真一些,也不會像現在般慌張。”

 凌浪涯叫道:“那個時候隻想著耍戲玩鬧,做得最認真地大概就是和異獸打架了,畢竟一個不留神就會受傷。我也未曾想,他教我的所有知識,原來都有如此妙用。”

 胡虛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們便不要出門了,臨陣磨槍也總比不磨要好,我便把八雅的一些技巧事項再教會與你。如今你獲得了火之玄氣種滴,我再教你一些功法,想來在暗祭的時候也用得上。畢竟,暗祭才是修行者的戰場。”

 兩人相熟至此,凌浪涯也不客氣,便點頭答應。

 當下,兩人便把一堆的八雅用具擺放好,匆匆洗漱入睡。

 一夜無話, 醒來已是清晨,兩人隨意吃過早飯後,也不再往都城去。因為先考的是琴關,兩人便到古廟後的山林處,尋了一個偏僻林處,一人教一人學,學習撫琴之術。

 琴聲嫋嫋,縈繞於古廟山林間。

 不知為何,凌浪涯總是會走神想起,當初碧珍江上,那一刻的雪落孤舟琴聲揚。

 而他一走神,便會挨胡虛一敲腦袋,讓他不得不揉揉腦袋,再繼續凝神學習。

 此時此刻,就仿佛那個老人在教導他一般。

 如此臨陣磨槍,距離明日的祭典開啟,時日也漸近。

 而居於古廟的二人,此刻並不知道,在祭典開啟前夕,貌似安然有序,風平浪靜的下面,藏著多少的險惡風波,暗湧湍流。

 那些暗湧湍流,此刻正以祭典為機,即將噴薄而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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