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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城主》一百六十一 暗流湧動
  10日之後,向胡廣借了100城衛軍的肖曉,又額外帶上了100位狠人堂的成員,開始了向沃瑪廢村的進發。
  這次想要找尋的,就是六件戰神遺物之一的法神披風。
  法神披風的原主人,名叫遠緣傲龍,封號傲龍法師。
  同時他也是聖法堂的創立者。
  而魔法學術聖地聖法堂的現任堂主,名為遠緣洪,封號聖言魔君,是戰神遠緣傲龍的正統後人。
  這位遠緣洪雖然是位偏向學術的法師,但用聖言術誅殺起獸傭神獸來,據傳是所有帶寶寶法師和道士的噩夢。
  肖曉是因為地勢比較近的原因,才去決定先奪法神披風的。
  但經過對戰神歷史的一番查探,肖曉發覺到了一個很難不去注意的細節。
  戰神名為遠緣傲龍,現在主掌聖法堂的後人名叫遠緣洪。
  那遠緣秀她.....
  肖曉從馬車內,望向騎馬前行的遠緣秀,思量一陣後,開了口:“緣秀,遠緣洪跟你什麽關系?”
  “他是我爹。”
  遠緣秀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你是戰神一脈的子孫?”
  肖曉不敢置信的問。
  “是啊,有那麽驚奇嗎?”
  遠緣秀揪著發辮,不太高興的說。
  “那我們現在去奪你祖先的遺物,你會不高興嗎?”
  肖曉試探說。
  “沒什麽感覺,當然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家祖上,這趟可以多發點酬勞給我呀。”
  遠緣秀愛惜的摸了摸腰間那根+3的魔杖,滿眼的關愛。
  上次封魔谷之行的100萬酬勞,回到青林城的第二天,便被交到了柴廣州的手上。
  之後便有了這根鍛造3次的魔杖。
  “想得美,上次是因為人員緊缺,我才放血的。”
  見遠緣秀好像並不介懷法神披風被自己所奪,肖曉的心也就放下了。
  “其實,我爹對法神披風執念挺深的,幾次委托中樞院幫忙查找下落,可到最後都沒有音訊。”
  遠緣秀仰著頭,好似有些傷感。
  肖曉看著馬背上遠緣秀的清瘦身形,忽然靈光乍現。
  “緣秀,你的這裡,是不是一直都很平。”
  肖曉摸著胸口說。
  遠緣秀蹙眉,手中雷光湧動。
  “別激動,我就是想問,你跟雪雪的,誰更大一點。”
  肖曉解釋說。
  這類極易讓人誤會的詢問,依舊沒能讓遠緣秀真的發火,她警惕的問:“你在打什麽壞主意?”
  “合作啊,跟你父親的聖法堂合作。”
  “你跟聖法堂合作,與我這裡.....有什麽關系。”
  遠緣秀還是一頭霧水。
  “你父親找尋法神披風,肯定不是為了自己找,是為了整個遠緣氏,對吧。”
  “差不多意思吧。”
  遠緣秀點了下頭。
  戰神遺物這種東西,屬性與尋常的隱魔服飾相比,當然是足夠逆天的。
  但其最具意義的地方,還要屬對名望聲勢的提升。
  所以戰神的後人,若是找尋到了先人的遺物,定是能讓家族聲勢大震,同時也算是一種眾望所歸的世襲傳承。
  “這就對了啊,你想這趟我若是得到法神披風,交到你的手上,就是一件值得所有人稱頌的天大好事,而你既是戰神後人,又是魂十成員,只要穿上法神披風,就能保證魂十的名望可以再上一個台階,而且還是絕對正面的。”
  一直致力於改善行會形象的肖曉,面對如此天賜良機,怎麽能不激動。
  “我不要。”
  遠緣秀否決完,把頭別了過去。
  “這可是你父親的願望,還對魂十有很大益處,為什麽不願意呢?”
  肖曉不解。
  “我在圖冊上見過法神披風,那是你們男人穿的,我不喜歡那個樣式的衣服。”
  遠緣秀任性的說。
  “300萬達幣。”
  聽到這個報價,遠緣秀的手抓緊了魔杖,但依舊沒有做出回應。
  “要不400萬達幣?”
  遠緣秀沉了口氣,報價說:“我要一把血飲,否則休想讓我穿那麽難看的衣服。”
  “血飲?”
  肖曉一想血飲的價格都快超1000萬了,一下猶豫了起來。
  “不給拉倒。”
  遠緣秀噘嘴說。
  肖曉沒想到,這白送戰神服飾給人穿戴,竟然還要倒貼錢。
  不過一想到遠緣秀作為魂十成員,外加戰神的正統後人,一旦擁有法神披風,對行會的形象抬升必然巨大,便沒再討價還價,直接以一把血飲的價格敲定了下來。
  遠緣秀當即高興的縱馬狂奔,當然,這份喜悅是來自長劍血飲的。
  魂十自打從青林城出發,便直接走得官道,根本沒一點要隱匿蹤跡的意思。
  行了幾天后,到達比奇城外的驛站,開始進行補給的補充,為進沃瑪森林做好準備。
  不過與地處沃瑪森林正中區域的深淵魔域不同,暗藏了墮落墳場的沃瑪廢村,要更靠向叢林內側一些。
  “肖會長,這一路至少有四波人在跟蹤咱們。”
  馬車外的蠻庚匯報說。
  “想跟就叫他們跟好了,當做沒察覺就好。”
  “領命。”
  蠻庚說完,便退下了。
  肖曉不是沒想過偷派一路人馬,悄悄的滅殺掉墮落墳場裡的暗之守護獸,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法神披風。
  但問題是魂十自打售賣聖戰保甲以來,無論做什麽都會被多方注意。
  他是連滕姻的追蹤都能以計擺脫,但是這不代表魂十成員也可以避過其他勢力的追蹤。
  既然反正都要被有心人跟蹤,那麽肖曉這次大張旗鼓的遠征,也算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
  畢竟與完備充沛的武力相比,沒什麽東西是堅不可摧的。
  第二日一早,就在魂十的隊伍整頓齊備,隨時都可以上路時,肖曉很意外的宣布,在驛站邊上駐扎,多停留一日。
  這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命令,沈天還特意來詢問過,肖曉給出的解釋是日子不吉利,並且他還點了點自己的耳朵,示意隔牆有耳,不能在此處講的太明白。
  夜入深時,白天以采購軍需品為理由入城的李二石,借著月光騎馬趕回。
  營帳內,肖曉接過李二石遞來的一張微型紙卷。
  將紙卷攤平後,所寫內容如下。
  國上國,萬宗鴻率隊300。
  天瀾商會,玄姬率隊500。
  聖法堂,遠緣洪,孔畫率隊法師50。
  中樞院,季薇率隊200。
  偏門小派,約1000左右。
  芙蓉山,不會參與,祝君好運。
  肖曉看完微型紙卷上的內容,手上便燃起一團火焰,將其燒成了灰燼。
  這份情報是他委托蘇巡幫忙調查的,獲取難度幾乎為零。
  因為在比奇城這個地方,任意一家行會想要調配百人以上的隊伍前去出征,必然瞞不過同行們的眼線。
  肖曉獲取到這些信息,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城外一天等待的時間。
  不過從戰略角度考量,肖曉認為這點付出,還是非常值得的。
  起碼這比一到沃瑪廢村,就被突然冒出的兩千多人給包圍了要好上太多。
  “玄姬帶隊親征,勢在必得,萬宗鴻這個老不死的,也不是省油的燈,50位法師單看沒什麽,但那可是出自聖法堂的法師啊,中樞院沒打過交道,但能貴為比奇國道士的魁首勢力,顯然不簡單,其余各家行會的這1000人,若是一個處置不好,沒準就能壞了大事....”
  聽聞肖曉嘀咕,帳中的李二石有些擔憂的問:“怎麽,這次遇到難處了?”
  “沒有,我在想若是這次把這些人都給擺平了,那魂十在大陸上的名望,還不得一飛衝天啊。”
  李二石一陣無語,心想剛才你口中念叨的這些勢力裡,魂十能單獨搞定一個就要燒高香了。
  直至天明,肖曉也沒有合眼,當然有超凡的精神力在,他倒是依舊精力旺盛。
  “會長,有人求見。”
  蠻庚匯報說。
  “是聖法堂的吧?”
  “沒錯。”
  “這麽久才來,快請他們兩位進來吧。”
  肖曉說完,蠻庚暗想,會長怎麽知道來者是兩位,莫不是開了天眼了。
  不多時,頭須銀白的遠緣洪與孔畫,並肩走到了營帳內。
  “兩位聖法堂的前輩好。”
  肖曉起身恭迎。
  見到遠緣洪只有49級,肖曉也沒覺得意外,畢竟在瑪法大陸,以人物戰力評定出的等級,並不能代表一個人的全部能力。
  “肖會長客氣,這段時間,緣秀有勞你多費心了。”
  遠緣洪客氣的回敬說。
  看著對方慈祥的笑容,肖曉很難想象,這人的技能欄裡,帶有一個131級的聖言術。
  聖言術這個技能對人類幾乎沒有傷害,它最被人稱道的地方,就是有概率頃刻間瓦解掉別人的神獸或是獸傭。
  喚靈法的神獸還好說,死了當即再召就行了。
  歷練法的神獸,有的一養就是大半輩子,若是被法師的一個聖言術給變作一縷塵煙,想想就會抓狂。
  好在聖言術與誘惑之光一樣,遊離與三系元素魔法體系之外,同時學習門檻又非常的高,就算高階法師也普遍沒有掌握。
  不過大陸上的道士,對遠緣洪何等厭惡,不用想也能猜出個大概。
  “我想兩位這次來,不光是來看緣秀小姐的吧?”
  肖曉開門見山的說。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魂十既然已經出動,想必是知道法神披風的下落了?”
  遠緣洪直言說。
  “我不僅知道下落,就連法神披風的歸屬問題,都跟緣秀談好了。”
  “如何談的?”
  遠緣洪一臉關切的問。
  “只要她願意穿法神披風,我就給她一把血飲作為犒賞。”
  “緣秀是女孩子,怎麽能穿法神披風?”
  對於肖曉的話,孔畫似乎難以理解。
  但她轉瞬想到了夾谷雪,便一下釋然,看清了肖曉打的什麽算盤。
  “如此重要的先祖遺物,放在緣秀身上,恐怕不太好吧。”
  不管是出於對遠緣秀的安全考慮,還是法神披風的歸屬,遠緣洪都不人為這是一個好主意。
  “兩位別著急,這些目前還都只是後話,我魂十對法神披風,還不是勢在必得,至於原因,我想兩位不會不知道。”
  肖曉點出了當即面臨的首要問題。
  “這麽說來,肖會長是想找聖法堂幫忙了。”
  遠緣洪揣測說。
  “沒錯,不知聖法堂可有興趣?”
  面對肖曉的入夥邀請,遠緣洪發現自己根本沒得選。
  因為只要先幫魂十爭到法神披風,就算不隨心意,也不過是被遠緣秀穿在身上,遺物仍舊是沒有外流。
  但若是被別人給爭去了,歸屬就絕不是聖法堂能夠掌控的了。
  “好,我聖法堂能夠加入,但我堂內一位成員有多精貴,肖會長不會不清楚吧。”
  “放心,髒活累活我們來乾,魂十這邊需要支援,也一定找個合適時機,提前打好招呼。”
  遠緣洪想了想,答應了肖曉的提議。
  之後便是遠緣秀興衝衝的跑進營帳,見到自己父親跟師傅都在,一臉懵逼的場景。
  一個多小時以後,魂十再度上路,向著沃瑪森林開啟了進發。
  與此同時,一位穿著聖戰保甲,手拿一把猩紅血刃的女戰士, 毫無顧忌的跟在了魂十隊伍的後方。
  她並不著急接近,不急不緩的步行著。
  如此顯眼的一個人,很快便被察覺。
  最先發現的李二石,急忙匯報肖曉。
  肖曉則是本著是禍躲不過的原則,取了匹快馬,決定與蠻庚一同去會會這位聖戰保甲的持有者。
  “來者何人,為何要跟著我魂十行進?”
  距離步行的女戰士五十米外,蠻庚喊話說。
  “天瀾商會,玄姬,來取肖曉的命。”
  黑鐵頭盔內發出的聲音冷如冰霜,沒有一絲感情。
  “會長快走。”
  蠻庚取下剛分到手上的裁決,下定決心以死護主。
  肖曉當然懂得蠻庚的好意,但見到玄姬59的等級時,根本一點逃跑的欲望都沒有。
  是的,馬匹在腳力強大的戰士面前,那點奔逃速度,完全不值得一提。
  “美女,你要殺我,總得有個理由吧。”
  肖曉輕浮的說。
  “你妨礙到,天瀾商會賺錢了。”
  玄姬話落,手中的赤血魔劍一劍劈下,一道形狀扭曲的刺殺劍氣飛了過來。
  眼見這道呈現不規則幾何形狀的刺殺劍氣,肖曉整個人是懵的。
  因為這種異形態的禦風之力,與疾風亂波劍在外形上,多少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但它內裡詭異的運轉方式,卻是肖曉完全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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