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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城主》一百六十 對等威脅
  “胡廣願聞其詳。”
  “那好,假設我沒猜錯的話,其實早在察覺到危險將近時,你就已把家眷全部安頓好,並且也給自己留了條後路,心想大不了不做這青林城主,隨便找個地方隱姓埋名,頤養天年,對不對?”
  “是,肖會長說的沒錯。”
  胡廣點頭稱是。
  “不過之後的一件事,改變了你的看法,大概就是滕姻沒費吹灰之力,就將你家眷的藏匿點給找出來了,並告知你這種尋人的本事,她滕姻能做,夾谷恆也一樣能做,於是乎你感覺逃到天涯海角都不安全,所以才要依靠九宮雲霧,來保自己的周全。”
  胡廣面露驚駭,直接站起了身。
  “肖會長,你為何會知曉的如此清楚?”
  “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滕姻騙了。”
  胡廣略微思量了一下,說:“肖會長莫要胡說,我的兩兒一女可是分批藏匿的,全被滕姻給準確找到了,”
  “那也是只有滕姻才能找到,夾谷恆帶領的軍部,根本沒有這種神通,九宮雲霧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讓你幫他們辦事。”
  肖曉清楚,就胡廣當前的地位而言,只要忠心皇族,九宮雲霧根本無法將其脅迫,攬入自家陣營。
  但是若是皇家自身出了問題,九宮雲霧能提供庇護,那胡廣的心態自然是大不一樣。
  “此話當真?”
  胡廣狐疑的說。
  “若是不信,跟你交個底好了,芙蓉山那位除去屍患的副會長你可知曉?”
  “肖會長是說與你同名的那位....難道說....”
  胡廣不敢再往下說了。
  “就是我,你想若是天瀾商會與國上國有這種神通,我肖曉憑什麽能活到今日。”
  這一席話,讓胡廣不禁陷入沉思。
  肖曉同時也願意給足時間,讓胡廣想個清楚。
  在沒有定位,沒有視頻監控,又有易容之法的瑪法大陸。
  想得知一個人的確切位置,根本就是難如登天。
  一個具備一定實力的人,只要躲進人跡罕至的妖獸泛濫地區,就是人間蒸發級別的隱匿了。
  肖曉相信以胡廣的見識和縝密心思,只要能靜下心來,定能察覺出蹊蹺之處。
  思量了許久後,胡廣竟是直接朝著肖曉拜下身,說:“肖會長,是我胡廣糊塗,還請指點一二。”
  “胡城主別激動,蘇巡,快給你家城主扶起來。”
  肖曉懶得伸手,便出言說。
  蘇巡一愣,胡廣給人下跪,這種場面他也是第一次見。
  遲疑片刻,蘇巡還是出了手。
  等胡廣起身做回到椅子後,肖曉清了清嗓子,問了一個問題。
  “胡城主,你不用下跪,我也會幫你出謀劃策的,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咱們是同盟。”
  有些氣虛的胡廣試探說。
  “沒錯,我的利益與你的利益綁在一起,你出事倒台了,下一個到任的青林城主,鬼知道是個什麽秉性,與哪家行會有利益交葛,而且我肖曉對敵人的狠,對自己人的好,這一來二去,你也看在眼裡,所以只要認定魂十是你的堅實盟友,那我肖曉絕對會付諸全力,來保你胡廣周全。”
  胡廣恍然。
  其實他剛才的下跪,表演成分居多。
  但經這麽一說,胡廣才發現,與肖曉結下情誼的從芙蓉山,到欒日幫,不但沒有誰是被其利用或是遭其迫害的。
  反倒是在其協助下,呈現一副勃發態勢。
  就連這次派出的蘇巡,明明是他指派的人,肖曉一樣沒有區別對待,給了整整一百萬達幣的酬勞。
  胡廣之所以一直跟肖曉虛與委蛇,處處提防,他自認為與那次差點將他勒死的經歷,脫不開關系。
  但現在一想,那本來就是去刁難魂十,故意要將其剛收入行會的成員擒走。
  這種場面之下,作為一個會長,當然是要出面保全行會成員。
  “難怪肖會長說,貴會的要義是尊重少數人,不怕任何人,胡廣領教了。”
  胡廣這次,是真的心悅誠服了。
  對肖曉恩怨分明的處事態度,也很是欣賞。
  “我這個人很簡單的,胡城主既然能夠看清楚,那就再好不過了,下面講講我能做的吧。”
  “肖會長請放心說,我胡廣必定堅信不疑。”
  “首先夾谷恆一事,應該並非是滕姻編造出來的,只不過局勢沒她麽危機罷了,所以首要做的,是搞清楚九宮雲霧到底在搞什麽,正好現在就有一個人與你聯系緊密,就拿她做突破口好了。”
  一聽出手就要拿滕姻開刀,胡廣立馬垂下了眼睛,像是在逃避一般。
  “我說胡城主,你也是老江湖了,要論智謀詭計,我可能還要叫你一聲師傅,怎麽一個九宮雲霧,就給嚇成這樣呢。”
  肖曉埋怨說。
  “我全家都受脅迫,實在是...”
  胡廣為難的說。
  “那就這樣好了,找個封閉的地方,你隻負責把她約出來,布置好阻止回城卷軸的禁製,剩下交給我就好,要是不放心,配合你演場戲也是可以的。”
  肖曉給出了解決方案。
  “那就多謝肖會長了。”
  胡廣再次致謝。
  肖曉離開城主府後,胡廣便放了一隻飛鴿出去。
  系統時間23點16分。
  青林城背離正街的一家小酒館內,除了在櫃台內算帳的掌櫃,就僅剩下一位戴著黑鐵頭盔的女客人了。
  掌櫃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合上帳本,快步走上二樓,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之中。
  “讓你久等了。”
  來者戴著兜帽,一身灰袍,正是與之相約見面的胡廣。
  “白天肖曉去了城主府,都與你講什麽了?”
  滕姻好似懶得跟胡廣客套,直言問起了肖曉。
  “講什麽了,自己當面問不好嗎?”
  又是一道聲音傳出,滕姻抬眼望去,從酒館門檻跨入的人正是肖曉。
  “肖會長,你怎麽會來這!”
  胡廣驚駭的大喊,演技在肖曉看來還算不錯。
  “滕姻,您一定要相信我,這肖曉是尾行而來,絕非有意敗露您的行蹤啊。”
  胡廣惶恐的說。
  “好,我信你,這沒你的事,先出去吧。”
  滕姻語氣淡然的說。
  胡廣彎腰拱手,轉過身便奔逃了出去。
  “說吧,找我何事?”
  滕姻將身體坐正,面向肖曉。
  “你天天賴在青林城不走,專門搜集我魂十的動向,竟然問我找你何事?”
  肖曉說完,拉出桌子下方的長凳,翹起二郎腿,與滕姻對坐。
  “三件戰神遺物的現世,都與你有脫不開的關系,你說為何我要專門注意你的動向?”
  滕姻反問說。
  “就是沒得談嘍,那就繼續監視好了,不過我一直很好奇,就是你有探測項鏈的事,你們會長到底是否知曉呢?”
  滕姻身體一僵,片刻後說:“探測項鏈是什麽,我不太明白肖會長的意思。”
  “就是可以尋見,一個人確切位置的項鏈啊。”
  說這話時,肖曉故意提了聲音。
  滕姻左手猛然一拍桌子,右手去抓裁決之杖。
  等粉碎的酒桌碎裂一地時,裁決已經懸在了肖曉的頭頂。
  緊接著四周爆出一陣嘈雜凌亂的腳步,以及盔甲鐵器的撞擊聲。
  酒館門口,二樓的客房內,瞬時湧出了數十位戰士。
  這些戰士帶著骷髏頭盔遮面,唯一沒有佩戴的,便是為首的紅名戰士蠻庚。
  肖曉袖口一抖,不急不緩的攤開了一張回城卷軸,被多位戰士包圍的滕姻,也沒有阻止。
  處於攤開狀態的回城卷軸,在肖曉手上被靜靜的拿捏著,顯然是沒有發揮效用。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
  滕姻收回裁決,將其落在了地面之上。
  “你那麽凶狠,沒準備不早死了,我相信對於項鏈的功用,你是不敢讓會長知曉的。”
  肖曉的判斷,並非是空穴來風。
  只要知曉用法,探測項鏈並不需要特定人來使用。
  所以滕姻的探測項鏈,絕不可能是九宮雲霧配給她的。
  反倒是滕姻能在九宮雲霧有今天地位,全要依靠項鏈所賜。
  至於能輕易追查別人下落的理由,就太好編造了,什麽善用祖傳的追蹤術,少時跟某位名捕辦過幾年案。
  反正世人根本連探測項鏈的存在都不知曉,何談懷疑揭露。
  然而越是逆天的東西,越容易成為一個人的軟肋。
  “說吧,你要什麽?”
  滕姻無奈的妥協說。
  “是誰指使你監視我的,其中一切細節,不要有遺漏,如果我聽滿意了,你有那件東西的事,我完全可以當做不知道。”
  “我憑什麽信你,若是死戰的話,我還有可能突圍。”
  滕姻掃了眼包圍她的戰士,很是自信的說。
  “不好意思,你不信也得信,就算你能突圍,我明日只要放出消息,你認為這世上誰能保得住你。”
  肖曉放完話,滕姻這才察覺到對方的用意。
  老實說,她就是把沙城主李君臨的屠龍偷走,帶在身上,狀況都會比攜帶的探測項鏈被人揭露功用,要好上太多。
  沒辦法,探測項鏈對一個人的人身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沒人能放任這種東西,留存於他人手中,九宮雲霧的會長自然也不例外。
  “最初始時,我是通過芙蓉山主人注意到你的。”
  滕姻開始了講述。
  “之後對你的關注,本是為找尋戰神遺物搜集情報,但向會長上報了幾次消息後,他對你格外的有興趣,讓我多加留意....就這些了。”
  “那胡廣呢?”
  “胡廣從最初開始,就一直被定為爭奪戰神遺物的棋子。”
  “你們會長叫什麽?”
  “不知道,會裡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如果你對九宮雲霧有所了解,應該就能相信我所說的。”
  滕姻所言非虛,九宮雲霧一直被稱作最最神秘的超級行會,會長身份不明這件事,肖曉的確早有耳聞。
  “你是封魔谷出來的吧?”
  肖曉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是的,有問題嗎?”
  滕姻反問。
  “沒有,就感覺封魔谷出色的女戰士,是真的多啊,行了,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該監視繼續監視好了,不過我晚上一有響動就比較容易醒,希望能換幾個身手好的眼線。”
  見肖曉起身,抬手撤了包圍的戰士,滕姻不太敢相信,對方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
  “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
  滕姻追了過去。
  “你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曉你暗藏隱秘的?”
  肖曉回身問。
  滕姻點了點頭。
  “很簡單,因為同樣的東西,我也有一個。”
  肖曉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布衣領口處。
  滕姻呆立當場,隻得靜靜看著肖曉離去。
  出了酒館剛拐兩個彎,胡廣便急切的跟了上來。
  “肖會長,談的如何,威脅解除了嗎?”
  “耳目眾多,回城主府再談。”
  進了城主府,為不時之需而召集的城衛軍,在蘇巡的帶領下,開始了對附近眼線探子的掃蕩。
  “剛才用了一計,按照我對滕姻的估量,她應該是不會再追蹤我,為九宮雲霧提供情報了。”
  落座的肖曉說。
  “那我的妻兒家眷呢?”
  胡廣趕忙問。
  “大概率與我相同,當然她若是敢以此當要挾,通知我就行。”
  “肖會長真乃神人,胡廣感激不盡,只是不知你這次用的是何計謀?”
  胡廣不能理解。
  肖曉就算是有滕姻的把柄,人家現在都安全離開了,如何還能進行長久的限制。
  “胡城主你坐擁五百守軍,被一人限制,全因對方能夠確定妻兒家眷的藏匿位置,那若是你也具備定位對方珍重之人的能力,雙方一扯平,這威脅不就沒了嗎。”
  “可我沒有這份神通啊。”
  胡廣覺得自己玩弄權術還有兩把刷子,放到其他范疇,根本不能與旁人相較。
  “胡城主,你有沒有這份神通不重要,只要能讓滕姻相信你有,就足夠了。”
  胡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短暫琢磨了一陣,算是悟透了肖曉話裡的含義。
  “日後沒了滕姻束縛手腳,肖會長有何打算?”
  “當下能賺錢,又能同時提升行會名望,魂十能觸及到的也就只有戰神遺物了,等我休整一段時間,養足精神,再搞他一件。”
  肖曉對於新衣服的獲取方式,可以說已經輕車熟路了。
  既然每個職業的戰神服飾,只有男女各一件,自己行會也具備了些許勢力,當然先抓在手裡最為穩妥。
  哪怕將來去換別的裝備,也能算作一份本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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