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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血染青史》第1章 戰雲密布
  天禧四年三月三日趙恆下詔,夫役支移可自行選擇交由華夏商會代服,不得高於歷年七成。

  民間一片沸騰,開封祥符二縣鄉間耆老紛紛前往東華門外跪拜謝恩,趙恆感動之余連歎黎民百姓赤子之心,寇準卻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華夏商會這樣做是虧還是轉?”

  劉惟伊實言相告,“人少會虧,人多會賺。”

  三月五日國信司確認遼國南京道米價上漲,遼國四大榷場藥材緊缺。

  劉惟伊與北朝的通信正式中斷,最後一封信是耶律燕哥恭喜他喜得貴子。

  三月五日夜間重臣群聚福寧殿,趙恆有意伐夏正式得到小范圍確認。

  政事堂和樞密院深度參與,早已統一態度和口徑。殿內縱然時不時的濺起反對浪花也被趙恆一句話拍了下去。

  “反對的立刻辭官,終身不得起複,三代內不得入朝為官。”

  趙恆勉強站立傲視群臣,“朕不是來找你們商議的,朕是通知你們該如何做,長城盡在敵手,你們能睡著朕睡不著!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到你們為朕盡忠的時候了。只要能收復寧夏七州,倒退二十年朕也在所不惜,所復國土盡做封賞之用永免田賦,請諸卿努力!”

  群臣頓時激情澎湃,齊聲高呼,“願為陛下效死!”

  三呼萬歲之後群臣拜退。

  趙恆看著群臣退出殿外若有所思,“朕是不是應該先說所復國土盡做封賞之用永免田賦?”

  張景宗劉惟伊難得一致異口同聲,“陛下聖明。”

  “朕小看了錢的力量。”

  閻文應此時在福寧殿外郎聲說道,“啟稟陛下,起居郎正妻曹氏胎動,請起居郎速回!”

  劉惟伊深揖起身立刻奔向殿外,趙恆來不及恭喜隻得先行封賞,“朕賜名劉國興,無論男女!”

  “謝吾皇隆恩!”

  聲音在福寧殿回蕩,劉惟伊人已遠去。

  是夜,曹瑾誕下一男,趙恆賜名劉國興。

  劉惟伊神清氣爽,他並不在乎男女,但曹瑾身為正妻若是產下一女,恐會內宅不安。

  翌日趙恆下詔,劉惟伊之子劉國康、劉國平、劉國梁、劉國方、劉國先、劉國興、巴東劉國正晉三班借職,嫡子劉國興遷三班奉職。

  寇準總算得以清淨,一直處於風暴中心的他總算被劉家幼子救了下來。

  再也無人關心達官貴人的隱私,一切向前看。小甜水巷劉家一門八俊傑,八人加起來三十五歲,二十年後必為大宋第一世家。

  劉惟伊風頭一時無兩,劉家門前排隊送禮的絡繹不絕,不管認識不認識,給後人多留條路總沒壞處。

  三月十日趙恆下詔改廂軍餉製實發足陌年俸十八貫及四季衣食住行,更戍可攜家人入住軍營,單人入住軍營實發足陌年俸二十貫。

  天下再度震動,三月十一日,大理寺丞王質上疏,祖宗之製不可輕動,變則社稷危。

  趙恆當即罷免王質大理寺丞一職,終生不得起複。

  前宰相王旦之侄王質的下場讓朝臣噤若寒蟬,罷免速度如此之快,力度如此之大,顯然說明趙恆心意已決,再也無人敢試其鋒。

  三月十三日,延和殿早朝,吏部侍郎兼參知政事李迪當朝向皇后劉娥進言,前相王旦與國有功,希望趙恆收回王質永不起複的詔令。

  劉娥大怒面部黑紗劇震,“廂軍人均年資三十貫,用在廂兵身上不足一半,剩下的去哪了?李大人不知道危害有多大?便是李大人上疏反對結果也是一樣!”

  延和殿散朝,

李迪直赴福寧殿覲見趙恆,被張景宗擋在殿外,“陛下讓李少師專心教導太子,若是請辭陛下一樣會準!”  李迪黯然離去,趙恆從來沒對他說過如此重話,他在反思是不是真做錯了。

  三月十四日趙恆再次下詔,十八路廂軍按年入東京領取年俸,即日起各路分兩次赴京預領一年薪俸轉赴他地築城半年。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這是要開戰?

  東京城米價立刻應聲上漲,由四錢漲到六錢,趙恆依劉惟伊所言對此不做任何乾預,靜觀其變。

  福寧殿內。

  趙恆頗感欣慰,米價的漲幅並不大,“政事堂、樞密院兩府重臣不負朕的厚望,並沒有哄抬米價,這次靖康可是猜錯了。”

  劉惟伊忍不住笑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只是不敢在東京城動手,十天前兩浙路米價已經上漲兩成,河南路、陝西路米價都有所上漲,諸位宰執還是有底線的,河北兩路糧價基本穩定,不然的話陛下就該氣的殺人了!”

  趙恆皺眉看向張景宗,“是真的?”

  “啟稟陛下,除了東京城和祥符開封二縣是近日才漲,周邊地區十日以前已經開始上漲。”

  趙恆再次看向劉惟伊,神情稍有不悅,“華夏商會也參與了?”

  劉惟伊並無慚愧之意,“華夏商會一直在買,不過東京城並無存糧,已經全部運到鄜延路,省的開戰後和陝西轉運使搶道,並沒有哄抬糧價的意思。”

  趙恆長歎一聲,“錢是賺不完的,這可是關系國計民生。”

  “誰說的他們可以賺錢?說不定也會虧。”

  “不用安慰朕,最少也得打半年,漲價是早晚的事。”

  “臣和陛下打個賭,從開戰那天算起,若是米價能在六文以下,是臣贏,六文以上,臣輸。”

  “賭什麽,朕寧願輸。”

  “臣想賭一袋珍珠。”

  趙恆刹那間從脖子紅到臉怒吼張景宗,“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張景宗立刻被天上掉下的黑鍋砸暈了,還沒來得及解釋,殿外就傳來一陣喧嘩,片刻後閻文應推門而入,“啟稟陛下,淑妃娘娘胎動。”

  趙恆臉色慘白扭頭看向劉惟伊,“不會是早產吧?”

  “絕對不是!”劉惟伊嘴裡說的斬釘截鐵,心裡卻在擔心肚子太大會不會難產。

  趙恆滿臉欣慰,“立刻備轎!朕要去坤寧宮!”

  片刻後鸞轎入福寧殿,劉惟伊和張景宗攙扶著趙恆上轎,一行人直奔后宮。

  “陛下,奴婢一直忠心耿耿,真沒和靖康說過王相公的事。”

  張景宗匆匆趕路之際不忘辯解。

  劉惟伊一臉愕然,“王旦王相公?什麽事?我只知道張都知買了不少糧食, 千萬不要砸在手裡。”

  趙恆怒道,“沒一個讓朕省心,淑妃一切順利就饒了你。”

  坤寧殿內,趙恆坐立不安,已經小半個時辰,楊淑妃的叫聲越來越淒慘。

  六尚局穩婆由寢殿疾步而出直接跪倒在地,“啟稟陛下,胎兒頭部太大,難產。”

  突然間天旋地轉,趙恆就要歪倒在禦榻上,張景宗連忙上前扶住,“陛下別急,才不到兩刻鍾。”

  趙恆定了定神猛一咬牙,“靖康進去看看,千萬不要讓淑妃有事。”

  劉惟伊猶豫之色明顯躊躇不決,“陛下……”

  “要朕跪下求你?”趙恆掙開張景宗就要起身。

  劉惟伊連忙跪倒在趙恆腳下,扶著趙恆雙腿說道,“臣不是這個意思,就算難產也得先讓淑妃用力生產,臣的妾侍方氏就是難產後一個時辰才動手的。”

  趙恆已是老淚縱橫,“靖康不要在乎男女之別,朕只要淑妃平平安安。”

  “臣明白,讓閻文應先去我家拿胎鉗。”

  “不用去,朕早就吩咐人做好了。”

  “手感不一樣,臣不想出錯。”

  閻文應聞言立刻飛奔而出。

  劉娥這時趕了過來,聽著寢殿楊淑妃哭聲淒慘,見趙恆滿臉熱淚,心驚膽戰的問道,“可是肚子太大?”

  延和殿內,政事堂、樞密院、六部、三司、禦史台、大理寺、審刑院、開封府、使相、節度使在劉娥匆匆中斷朝會後並沒有離開。

  楊淑妃難產,他們在等消息,若有不幸發生,平夏之役未戰便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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