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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血染青史》第33章 人財2得
  劉惟伊施出渾身解數,終於脫離五女魔掌,輕輕敲響元初房門,無人應聲,也無人開門,只有輕輕轉身退去,

  “老爺竟然不會推門?”幽幽的一道聲音傳來。

  推門而入,元初靜坐在床邊,如同那日宮內初見,無喜無悲孤高清絕,劉惟伊屈膝蹲在床前抓住元初雙手,“好怕看不見你,好怕只是一場夢,夢醒後你已身在廣寒宮。”

  秀鼻微蹙,元初又鮮活了一點,“廣寒宮?”

  “難道元初不是嫦娥仙子下凡?”

  “老爺見過這麽老的仙子?”

  “仙子哪裡老了?”劉惟伊頭趴在元初玉腿之上,“高處不勝寒,不要走,一直在我身邊。”

  “老爺快起來,這樣趴在奴婢腿上不成體統。”

  “夫妻敦倫要什麽體統?”

  元初羞赦不已玉臉通紅,“什麽敦倫,老爺不能好好說話嗎?”

  劉惟伊在床邊坐下,摟在元初腰上,“夫妻間為什麽要好好說話,有什麽說什麽不好?”

  元初幽幽一歎,“老爺無須厚待於我,奴婢年近三十,比老爺大十歲,稱不得妻,能有棲身之所便是萬幸。”

  劉惟伊捧著她的臉,“我不會看見你死,我會死在你前面,在奈何橋上等你三年。”

  元初漸漸依偎在劉惟伊懷裡,輕聲說道“奴婢身有不祥。”

  “每日醒來能看見元初便是最大的祥瑞,只要元初在我身邊,天雷滾滾也無所畏懼!”

  “奴婢白虎之身。”

  見劉惟伊一臉喜出望外,元初有點失措,這事值得高興?

  “白虎才是萬中選一,得元初才是我最大的幸運。”

  劉惟伊再也不想浪費春宵,噙住佳人檀口,元初身體一軟斜臥床第之上微微喘氣,劉惟伊順著玉頸而下,沿著皎潔身軀跋山涉水,褪下重重阻隔,腹下潔白之地突顯,一條長舌鑽進玉腿間蚌唇,元初渾身劇震,一聲不要之後,室內春光盡現,驅走嚴冬。

  福寧殿

  趙恆目送楊淑妃領著三個孩子回坤寧殿,將劉娥擁入懷中,“多少年了,從未像今日這般愜意。”

  “陛下以後都會像今日這般。”

  “朕也想,只是行過許多荒唐事,需要向天贖罪。”

  “陛下還不明白嗎?大宋的天便是陛下,陛下無愧於天,該愧疚的是耗費億萬民脂民膏。”

  趙恆長歎一聲,“這些年朕就對得起天,或許算不上昏君,但糊塗是肯定的,就像做夢一樣,突然夢醒,只剩下滿心慚愧。”

  劉娥手上輕輕著力揉捏趙恆小腿處,嘴上說道“今日壽誕,陛下興致一直挺高,怎麽現在有了這麽多感慨,可是舍不得淑妃禎兒離去?”

  趙恆放下心中愁緒,笑道,“朕是看見禎兒他們長大,再看今日寇準老態盡顯,心中感慨。朕以前見寇準,心可是有點虛,今日再見只是可憐他而已,不知是朕變了還是寇準老了?”

  劉娥蹙眉細細思索趙恆所言,片刻後才說道,“以前寇準雖然跋扈,但行事尚有底線。如今乾佑天書事出,他先是妄言進奉,風向稍有不對立刻落水毀書,已是不擇手段,陛下心中對他的那點敬意已無,自然會有所失落。”

  “是啊,他現在已經擔不起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了!”

  “但現在朝堂之上只有他最有資格,首相之位已空置月余,再這樣下去怕會人心不穩。”

  “也沒見出什麽事,這天下少了誰都可以,

朕都還有娥娘和太子,寇準可入政事堂,但首相卻不會如他所想那樣!”  通濟坊寇準宅內

  看著王曙一臉慚愧,寇準勸解道,“晦叔無須自責,只要老夫能回到朝堂之上,他日必有還報之時。”

  王曙無顏以對,“曙害的大人聲名受損,實在是難辭其咎!”

  寇準苦笑,“是老夫醒悟太晚,若是十年前便不要這聲名,又豈能容王欽若等人肆虐朝堂,只要能造福萬民,受些汙名又有何妨?”

  王曙不似寇準一般樂觀,“大人可別想的太簡單,陛下的心事,已經改變許多,曙現在完全猜不透陛下所想,每每行事俱出人意料之外,就拿這次乾佑之事來說,周懷政跟著陛下幾十年都看走了眼。”

  寇準起身來回踱步陷入沉思,良久方才說道,“陛下如此行事又何嘗不是國家幸事,至於那劉惟伊究竟是和晦叔有仇,還是和老夫有仇?”

  “除了上次朝會,曙根本沒和他說過話,何來仇怨?至於大人更不用說,相隔千裡風牛馬不相及!”

  “老夫也沒法說他的不是,兩次皆事出有因,我寇準何時招人這般討厭了?”

  王曙規勸道,“大人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劉惟伊應是對大人沒有好感,這一點曙能保證,如今他二十出頭便鋒芒畢露,再過二十年何人能治?”

  寇準長歎一聲,“少年可畏,詩詞俱佳,辯材無雙,生財有道,聽周懷政講他竟然有著書立說之意,豈不是美玉無瑕?”

  王曙意味深長的說道,“不,他好女色,劉宅後院一百多婦孺,就他一個男丁,要不然怎麽敢和劉娥聯宗?”

  寇準搖頭,“怕是真有血緣關系,晦叔難道見過劉娥對龔美也這般厚愛?以後不要再盯著劉惟伊,只是八品而已,再怎麽能乾也翻不起巨浪。給老夫盯著丁謂家三郎丁玘,周懷政說此人大有問題。”

  清晨,劉宅食堂內,一片喧嘩,劉惟伊並不禁止孩子們邊吃邊說,元初從沒見過如此盛況,身臨其境感覺自由自在,離宮後的失落感消失殆盡。

  飯畢,劉惟伊留下眾女說話,“以前沒給你們準備月錢,從這月起每人月錢四十貫,首飾梳妝衣物由宅內供給,以後這些都是元初負責,若蘭名下宅子今天就開始拆,需要重建。最後再強調一句,劉家的孩子誰生誰養,只有大娘二娘三娘沒有姨娘之說。”

  碧雲樓再次對東京城露出爪牙,首先對東京城煤炭漲價之事做出反應,碧雲樓的煤價以十日前均價為準,不限量發售,但是必須將煤渣送到碧雲樓指定地點。

  碧雲樓對外公開煤爐製作方法,並有成品供人購買和試用。

  碧雲樓將舉行碧雲樓杯蹴鞠比賽,面向全國十八路招參賽隊伍,設金獎五千貫、銀獎兩千貫,銅獎一千貫,賽製規則在碧雲樓外張榜公布,報名費每隊十貫贈賽製規則書冊一本。

  劉惟伊花了將近一天推廣十一人製蹴鞠,家裡婦孺眾多,不能坐吃山空。

  十二月十四日,碧雲樓全天休業,令無數人跺足,華夏商會正式成立,趙恆親筆題詞,華夏商會與國同休。

  這天劉惟伊比上朝還累,說服講解,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簽訂協議後,又花了兩個時辰詳細講解運作方式和監督方式,並回答所有入股人的提問。

  本金保底加盈利一成協議,沒有人願意簽,除了曹利用長子曹淵,他是唯一一個簽保底協議的,作為嫡長子他隻想求穩,這十萬貫是他親自回趙州賣地賣房所湊,要是血本無歸曹家就沒他什麽事了。

  最令人瞠目結舌的是最後華夏商會,會計、出納選拔,每個出資人都帶上自己家的掌櫃帳房竟逐這兩個關鍵職位,畢竟幾十萬貫自己人盯著更放心。

  結果幾十個胡子一大把的管家帳房,硬是比不過劉家的三個柔弱女子,十五六歲的比不過就算了,連七歲的孩子都比不過,這是故特意來丟人現眼的?

  三司使李士衡受趙恆所托,前來監督會議流程,並帶上度支最好的四個帳房前來,想要拿下會計和出納兩個關鍵位置,替陛下管好他的私房錢,結果一敗塗地。

  不服輸的李士衡,親自上陣考驗,再次無功而返,七歲的胡心蘊嫌棄他太煩人,“這位老爺,我可以給你出道題嗎?”

  李士衡咬牙點頭,“可以。”

  這麽多人看著,孩子又這麽可愛,他沒法拒絕。

  心蘊奶聲奶氣的說道,“母親比孩子大二十一歲,六年之後母親的年齡是孩子年齡的五倍,請問這位老爺,孩子的父親在哪裡?”

  劉惟伊瞬間石化,這是他和若蘭說笑之時出的趣味題,竟然被心蘊聽去了!

  李士衡的臉一會白,一會紅,這題數字簡單根本不需要算籌,但就是算不出答案。

  劉惟伊立刻宣布,“今日碧雲樓不招待晚飯,也無歌舞,諸位請回!”

  李士衡一把拽住抱起心蘊就想溜的劉惟伊,不忿問道,“此題並無五的倍數,可是無解?”

  劉惟伊隻好無奈答道,“李大人,是問父親在哪裡,沒問多少歲,十月懷胎還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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