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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血染青史》第27章 龍陽遺事
  天蒙蒙亮,蕭紹宗慢慢醒來,睜眼一看旁邊睡的竟然是劉惟伊,不由駭然難道是三人行?再看四周,只是一座小氈房並不是車駕,蕭紹宗這才放下心來,覺得背部過於油膩,順手向後摸去,身後粘稠之物竟似男子體液。

  蕭紹宗仿佛已經能感覺到谷道的撕裂,再看看旁邊依然熟睡的劉惟伊,也是光著下半身,那柄惹事根依然挺立著。

  昨夜菊花開!蕭紹宗兩行濁淚無語直下,強忍哭聲將散亂的衣褲穿在身上,深深的看了劉惟伊一眼,蕭紹宗悄無聲息的步出氈帳,對著帳外不遠處的守衛點頭示意,一臉威嚴的向長城深處走去。

  蕭紹宗越走越遠,臉上的淚水迎著朝陽四處飛散,還在拚命尋找疑點,菊花無痛感,會不會是南朝起居郎沒能進去?或者是進去了但我收縮性比較好?

  “蒼天啊!你為什麽這樣對我?我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軀就這樣沒了,你讓我以後怎麽面對妻妾子女!”

  蕭紹宗終於跪地發出怒吼,想要喊出胸中的屈辱。

  蕭材律暗暗叫苦不迭,本來只是為了報昨夜耶律燕哥一腳之仇,命人將劉惟伊和蕭紹宗送進氈房,硬說昏醉不醒的二人要促膝長談,揮退左右後除去兩人衣褲,又在蕭紹宗臀間抹上奶酪和酒,這才消失在氈房。

  不曾想今日一早,蕭紹宗反應這麽強烈,難道兩人真成了龍陽之友?

  蕭材律心中有鬼,見蕭紹宗急匆匆的離去由自己氈帳竄出,進入隔壁氈帳,細細觀察榻上的劉惟伊並無狼藉之處,這才捏著鼻子拎起內衣蓋在他大腿根處,隨後去追遠去的蕭紹宗,他不會想不開跳長城吧?

  半個時辰後劉惟伊走出氈帳,蕭材律正在向蕭紹宗講述昨夜的豪情壯舉,並一再暗示所有人都是醉酒不醒,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劉惟伊與兩人互相見禮問安,蕭紹宗竟然變的如同女子般嬌羞,不敢看劉惟伊只是問道,“起居郎昨夜可曾安睡,我已令人煮好醒酒湯,喝過精神會好一些。”

  蕭材律暗叫苦也,勸慰一早上白費功夫,不過蕭紹宗臉上全是嬌羞並無半點怒氣是怎麽一回事?我現在要是說清昨夜來龍去脈,他會不會和我拚命?

  古北口長城夜宴之後,劉惟伊不免洋洋自得,酒桌之上果然是共建友情最佳之地。

  耶律燕哥就不說了自南京啟程之後,每駐一地兩人總會共植友誼長青樹,好的如膠似漆。

  蕭紹宗自長城之夜兩人抵足而眠後已拋去宋遼隔閡,比蕭材更加親近劉惟伊。

  江德明自長城之夜後,幡然醒悟,盡量遠離耶律燕哥,有時還會刻意牽製蕭紹宗,讓劉惟伊耶律燕哥兩人暢談。

  蕭紹宗漸漸和煦親密的眼神讓江德明頭皮發麻,若想讓我出賣菊花,我寧死不從!

  蕭材律是最鬱悶窩心的,一番胡鬧之舉成就如此局面,實在是讓人始料未及,他已決定就算此事為虛也要守口如瓶至死。

  四十年後,已為宋臣的蕭材律臨終彌留之際,才向前來探望同為宋臣的蕭紹宗道出古北口長城之夜起因詳情,蕭紹宗淚流滿面掐著蕭材律的脖子多送了他一程。

  七月的草原氣候涼爽,天湛藍片片白雲點綴,地翠綠朵朵鮮花怒放。

  一行千余人在七月二十四日趕到通天河館,劉惟伊對即將暫告一段落的旅程依依不舍。白日有耶律燕哥同行,夜間有五女相伴夜賞星河,若不是牽掛太多,這樣走下去又何嘗不可?

  唯一不便之處就是越靠近中京會漢語的遼人越少,

再和氈館官員交流的時候已經需要翻譯在場。  劉惟伊駐留在通天河館等候遼帝耶律隆緒的詔令,若是到遼帝行營覲見,就得直接入住崇信氈館,否則就會入住中京城大同館等候召見。

  從遼南京啟程,十五天下來,劉惟伊已經黑了一圈,算算旅途,先後經過孫侯館、懷柔館、金溝館、古北口館、新館、臥如來館、柳河館、會仙館、牛山館、鹿兒峽館、鐵漿館、富谷館、通天河館,基本上是一日一館一停駐。

  “不容易啊!”劉惟伊歎息道。

  “起居郎白日攜美同行遊山玩水,夜間五女做榻賞月觀星,哪裡不容易?”

  江德明一臉幽怨,古北口後他日夜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會落馬墜崖而死,恨不得立即送劉惟伊入耶律燕哥車帳彌補過錯。

  劉惟伊厚著臉皮說道,“江押班難道不明白這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唉,蕭紹宗都不介意梁國公主親近起居郎,我卻多管閑事去自討沒趣,何苦來哉?”

  劉惟伊若有所思,“江押班不覺得蕭紹宗最近有點不對嗎?”

  “看出來了,他看起居郎的眼神過於熱切,怕是有龍陽之好。”

  劉惟伊斷然說道,“絕不會是我,江押班和他牽手而行,我可沒有。”

  江德明哭喪著臉,“我已經得罪梁國公主,再惹怒蕭駙馬,起居郎覺得我還能活著回東京城?”

  “江押班想多了,你沒發現北朝比我大宋更重禮節?你有失禮之處北朝絕不會責罪,只會在國信上提及。”

  江德明還沒來得抱怨,閻文應進來稟報,魏國公主耶律岩母菫來驛館探望駙馬都尉蕭材律,請劉惟伊出去見禮。

  江德明小聲提醒,“耶律岩母菫與遼國梁王一母同胞,作風豪放起居郎可得把持住。”

  “放心吧,江押班和蕭紹宗同出同歸之事,我會守口如瓶,絕不會向陛下透露半句。”

  遼通天河館正廳

  蕭紹宗和耶律燕哥廳內陪坐。

  蕭材律收起鬼頭鬼腦,此刻垂頭喪氣呆坐一邊,由著耶律岩母菫和劉惟伊互相寒暄。

  “蕭駙馬在我大宋東京孤獨十年,回國便能尚的魏國公主殿下,實乃他三生之幸,一路上對殿下更是讚不絕口,今日得見方知盛名非虛。”

  耶律岩母菫神采飛揚顯然對劉惟伊的恭維十分受用,“南朝起居郎過譽,本宮不如南朝女子溫柔體貼,駙馬不滿之處很多,素聞起居郎詩詞書畫曲五絕,能不能對本宮多做指點?”

  “外臣與蕭駙馬情同兄弟,只要駙馬在家一定會去拜訪公主殿下。”

  劉惟伊婉拒,耶律岩母菫仍是興致不減,“南朝起居郎可願為本宮作畫像一副?”

  “外臣不勝榮幸,舟車勞頓難以起筆,畫不出殿下神韻,待休整幾日定會去府上求見,為殿下和駙馬作一幅琴瑟和鳴圖。”

  十八九歲的女子天真爛漫,便是身為公主也分不清恭維和推脫,耶律岩母菫當晚決定住在通天河館,待明日和使團一起返回中京。

  耶律燕哥推脫身體不適, 夜宴以耶律岩母菫為尊,她更加飛揚灑脫不拘小節,劉惟伊雖然避開她的刻意親近,仍是暗暗感歎,她若身為男子,耶律隆緒百年之後遼國不一定會走下坡路。

  遼中京大定府、吐兒山下。

  氈車為營﹐硬寨為宮﹐遼帝行營主帳內,正值壯年的耶律隆緒高踞禦榻之上,面容清瘦的僧侶盤坐於禦前,剩下的內侍近臣分立兩邊。

  “地圖可曾解開?”耶律隆緒雄厚之聲在帳內響起。

  禦前官員將所繪地圖雙手呈給內侍,“啟稟陛下,孫候館石圖所畫方位是高麗跨海以東日本,前唐稱倭國。”

  “隻解開這一幅?”

  “臣等駑鈍,請陛下降罪。”

  “都是虛無縹緲之事,慢慢解即可,都退下吧。”

  帳內隻余一君一僧。

  耶律隆緒起身在殿內來回踱步,“南京就是養人,王叔氣色比往年好多了。”

  “那也是陛下的恩典,貧僧明日返回南京。”

  “不見南朝起居郎?”

  “在南京等,中京皇氣太重,他不敢暢所欲言。”

  “朕若是不放他走,王叔豈不是空等?”

  “陛下大國之君,豈會因一人失胸襟。”

  “朕看過他的詩詞書畫,確有留人之心,不知道南朝皇帝願不願用起居郎換我大遼南院樞密使王繼忠。”

  “南朝皇帝以五十之齡再孕一子,陛下覺得需要幾個王繼忠去換?天降異象而出,是福是禍尚不能知,他若攪亂南朝乾坤,大遼或許還能再下中原牧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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