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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血染青史》第8章 啟程整軍
  天禧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平夏禁軍誓師開拔。
  東京晨報主版刊登平夏檄文。
  自古帝王臨禦天下,中國居內以製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國。目視我西北邊民,久無所主,深用疚心。當此之時,天運循環,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立綱陳紀,救濟斯民。朕恭天成命,罔敢自安,欲遣兵北逐夏虜,拯邊民於塗炭,複漢官之威儀,慮民人未知,反為我讎,挈家北走,陷溺尤深,故先諭告兵至,民人勿避。予號令嚴肅,無秋毫之犯,歸我者永安於中華,背我者自竄於塞外,蓋我中國之民,天必命中國之人以安之,夷狄何得而治哉?予恐西北久汙膻腥,生民擾擾,故令群雄奮力廓清,志在逐夏虜、除暴亂,使民皆得其所,雪中國之恥,爾民其體之。如黨項、吐蕃、回鶻,雖非華夏族類,然同生天地之間,有能知禮義願為臣民者,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故茲告諭,想宜知悉。
  東京城南郊體育館內,劉惟伊、韓守英、鄧守恩在主席台前三叩首後踏上萬裡長征,三人身後的黑棺赫然在目。
  看台上的禁軍每五百人為一指揮在指揮使、副指揮使的帶領下,逐次步出體育館,每五指揮兩千五百人集結成軍,以軍指揮使為指揮官、軍都虞候為執法官正式形成作戰單位。
  塵土漸起背影遠走之際,趙恆終於淚流滿面。
  面紗後悲泣的劉娥默默祈禱,不論勝負一定要活著回來。
  寇準眼角有晶瑩閃爍,“抬棺出征確實有幾分悲壯之氣,本相還以為他會行軍途中殺將立威,未曾想到起居郎天生一顆七竅玲瓏心,如此行事搏的軍心,難道真是生而知之?”
  相鄰而坐的李迪感慨萬千,“下官在想,起居郎是不是在上疏廢除刺面征兵之時,就已經料到會有今天!”
  張知白不甘寂寞,“相公覺得此去有幾分勝算?”
  “提前半年準備,陝西路囤糧百萬石夠五十萬人吃一年,宮中的內弓箭庫、軍器五庫和宮外的什物庫全部搬空,再加上以有心算無心,以曹瑋之能靈夏七州只收複四州就算慘敗!”
  丁謂曹利用對視一眼同病相憐,平夏之戰若是年內結束,米價兩錢都挺不住。
  劉惟伊沒有寇準的樂觀,二十萬人輕裝簡行,十裡一停,沿途每三十裡設有補給點,六個時辰才走了七十裡。
  二十萬大軍入夜後陸陸續續趕到中牟縣板橋驛,當地的官府組織征夫匯同華夏商會轉運站,不斷的將飯食熱水送進軍營。
  二十萬大軍,四座六花陣接近兩個時辰才算成形。
  戌時末軍營漸漸安靜,劉惟伊在驛站內訓示諸軍,二十萬禁軍近三千名大小武官,都頭、指揮使、軍都虞候、軍都指揮使、廂都指揮使齊聚板橋驛,所有副使留守軍營。
  禦龍弩直都虞候蕭盡忠帶著三百名禦龍弩直、禦龍弓箭直、禦馬直圍在驛戰四周,這些是趙恆挑給劉惟伊的親軍。
  漆黑的夜,清冷的月光,站在棺材上怒吼咆哮的劉惟伊,給人一種莫名的驚懼感。
  “本使花了半年的時間,才有你們今日衙內一般的旅途,不需要你們埋鍋造飯,連便所都替你們挖好,沒有輜重拖累輕裝簡行還是一天六十裡,你們對得起本使半年的辛苦?這樣的行軍速度還不如逆流黃河而上!”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本使還是想將你們每個人都帶回來,誰都不是地上長出來的,誰都有爹娘妻兒,本使不想面對他們的眼淚,可你們今天這樣的表現,讓本使怎麽有信心做到?”
  “近兩個時辰才擺好六花陣,北朝皇帝行營半個時辰就能完成扎營。你們不覺得羞愧?一定要逼本使殺人祭旗?本使隻想殺敵,不想沾自己人的鮮血!”
  “從明天開始如果日行軍低於八十裡,本使就會將最後一部編為消耗部隊,專作攻城之用,諸位好自為之,有什麽不滿的現在可以提出來。”
  “啟稟監軍大人,這樣不公平,四條腿肯定比兩條腿跑的快。”
  “說的好,這位大人請自報官職。”
  “殿前司宣威軍都指揮使李力持見過監軍大人。”
  “從明天開始到潼關之前,所有馬軍下馬步行,本使以身作則!”
  月光下,一陣鬼哭狼嚎。
  劉惟伊大怒,“你們是禁軍怎麽和廂軍一個德行,誰想去廂軍現在站出來,本使立刻成全他!”
  “侍衛馬軍司龍騎軍都指揮使楊兆興稟告監軍大人,平夏禁軍只是借用上四軍的番號,其實是由上下軍雜合而成有待磨合,請大人明鑒。”
  劉惟伊點頭說道,“楊都指揮使說的有道理,但軍令已出不可更改,明日馬軍可卸甲步行,年齡超過四十的將領可騎馬前行!”
  “監軍大人英明!”
  劉惟伊跳下棺材,掀開棺材蓋拿出一疊袖章遞給韓守英、鄧守恩,“請八位廂都指揮使上前一步。”
  韓守英鄧守恩將白布紅繡四道杠戴在廂都指揮使的左臂。
  不理眾人一臉懵逼劉惟伊繼續說道,“請軍都虞候、軍都指揮使出列。”
  大小武官分別帶上一至四道杠,劉惟伊跨越千年方才如願以償與韓守英、鄧守恩、閻文應同時帶上五道杠。
  “明日再次扎營之時,誰能告訴本使此舉有何用意,便得平夏首功,現在請諸位都頭、軍使先行回營坐鎮。”
  劉惟伊看著剩下的廂、都指揮使、都虞候冷笑道,“開拔第一天兩位平夏都指揮使的命令,諸位就敢陽奉陰違,信不信今夜你們全死在這,明日大軍依然開拔?二十萬禁軍還找不出幾百人來頂替你們?”
  “給子孫後代留條路,你們兒子死的時候,本使都還能在政事堂就坐,誰讓本使一時不痛快,本使就讓他子孫三代都不如意,諸位請回,夜裡多多思量。”
  禁軍將領告退,韓守英長歎一聲,“殘缺之人,讓靖康看了笑話。”
  “他們能有兩位一半能乾,平夏之戰就已全勝,十五年未動刀兵,還如此松懈,真讓人頭疼。”
  鄧守恩苦笑,“如此不留余地,靖康倒是不怕他們作亂。”
  “上下軍雜合成軍,就算他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剛剛得到一年的俸祿都還沒花出去,吃飽喝足誰會造反?”
  閻文應再度轉遷之際用心拍馬,“兩位都知大人可是我的主心骨,千萬不能輸給起居郎。”
  四人發泄了不滿,分別帶隊檢查四座軍營的宵禁值夜,子時初才回到中軍主帳,劉惟伊寫好每天一次呈給趙恆的行軍報告方才入睡。
  翌日拂曉, 四座軍營逐次開拔分別以左、右虞侯軍為前鋒向西而行。
  劉惟伊打好綁腿棄馬步行,再三阻止韓守英和鄧守恩效仿,“兩位都知饒了我吧,你們要是累倒,平夏軍我真不敢再帶下去。”
  有劉惟伊以身作則,二十萬禁軍就算是心有怨言也不得不依令行事,第二日行軍八十裡駐扎在鄭州城西。
  營地立起之時,天色尚未黃昏,劉惟伊便讓石元孫、高繼宣領著勳貴子弟在四處軍營傳唱精忠報國,期待明日的行軍途中能一路高歌。
  日行八十裡後,禁軍都指揮使紛紛來到中軍主帳向劉惟伊討要首功。
  侍衛步軍司奉節軍都指揮使孔志說道,“袖章更利於軍紀的整肅,區別職務高低,大軍潰敗之時袖章可以再次集結將士待命,有力挽狂瀾之力。本部主官若是陣亡,將士能自發跟著下一級主官共進退,或是跟著他部長官衝鋒陷陣。”
  完全超出預期,劉惟伊大喜過望,“孔都指揮使得首功,不僅僅如此,平夏之戰若有廂都指揮使陣亡,本使首先推薦你轉遷。”
  八名廂都指揮使暗道晦氣,還得陪著臉說笑。
  當日劉惟伊令人在鄭州市面上大肆采購棉布,第三天行軍的時候每一名禁軍都有了綁腿,平夏禁軍氣氛漸加和諧。
  經過十日的行軍,平夏禁軍在四月三十日午時抵達黃河、渭河交匯處南岸潼關。
  知永興軍馮拯、陝西路轉運使劉楚言領著前來勞軍的陝西各地主官在潼關南門外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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