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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蹴鞠傳》一百四十一.王黼拜會 請求太師題字
王黼自從西門慶走後,他感到小牛子可能是自己的一個大麻煩,於是就來找蔡京。他要給蔡京思想提前預熱,好為自己說話,把此事壓下來。蔡京因為宋徽宗出外春遊,沒有上朝,一直呆在家裡。

  “蔡太師!”王黼進門親切地喊道。

  “哦,將明來了,快坐。”他們師徒二人親切地打著招呼,“來就來唄,又拿東西。”

  “小禮品,不值錢,還是胡椒。”王黼順手把禮物放在了桌上。

  “現在汴河房產開發進度挺快,你工作得不錯。”蔡京表揚王黼。

  “謝太師誇獎,現在就是汴河南岸進度慢了一些。”

  “是呀,等虹橋修好了,兩岸來往方便了,進度自然就上去了。”

  “太師,您開工典禮報告做的太精彩了,工人們聽了都是乾勁十足。”

  “是嗎?這算是我為大宋建設進一點微薄之力。”蔡京對自己的發言水平歷來有自信,他接著問道,“房子賣得怎麽樣?”

  “《北岸華庭》剛做完樣板間就銷售一空。”

  “看看,我對咱大宋朝的經濟形勢估計得完全正確,老百姓手裡有錢啊!”蔡京非常滿意。

  “蔡太師,現在買房的人還是有一個擔心。”

  “擔心什麽,房子蓋不起來?”

  “那倒不是,主要是安全。他們說如果城外也有城牆,山上的土匪就進不來了。”

  “皇城近郊哪來的土匪?”

  “他們是怕梁山上的土匪打到京城來。”

  “杞人憂天。”蔡京對梁山匪患不屑一顧,“再者說,即使再修建一道城牆,也要等到皇城四周都開發完成,現在投入經濟上不劃算。”

  “太師,您說的對。另外呀,修建虹橋您老怎麽也得題個詞吧。”王黼說明來意。

  “將明,虹橋是皇城第一特大橋,我題詞恐怕不妥。”

  “您不寫,誰有資格?”

  “皇上啊!”

  “太師,皇上的瘦金體題在橋上太弱啦,老百姓會認為彩虹橋建得不結實。徽宗皇帝的字雖然漂亮,但很纖細,給方便麵題詞倒差不多。”

  “胡說八道!”蔡京被氣樂了,他知道王黼說出的理由是自己杜撰的。

  “太師,你就別謙虛啦,皇上最喜歡您的字。眾所周知,他的畫作還不都是請您題的詞嘛?”

  “不過,題字還是應該奏請皇上批準才對。”蔡京吸取了給“天上人間”題字的教訓,這次他很慎重。

  “太師,天上人間的題詞您也沒征求皇上同意,他不也默許嗎?”

  “那是娛樂場所,不是朝廷工程。”

  “太師,是不是我從工程款中給你劃撥出題字費來?”王黼這樣說無異於,像下棋一樣將了蔡京一軍。

  “將明,你想哪去了。”蔡京看到無法推脫,爽快答應,“好吧,拿紙研筆墨來!”

  王黼站起身來,從博古架上抽出一片紙放在案台上,開始研墨。

  “太師,您用的是端硯吧?”

  “是呀,這還是我考取秀才時用的呢。”

  “那可有年頭了,你看你的墨也好,柔滑細膩,沒有渣滓,還倍兒黑。”

  “聖人言,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的毛筆也是不一般的。”蔡京從筆架上摘下一支毛筆,在手裡掂量著,“彩虹橋,是寫隸屬、篆書、還是寫——”蔡京征求王黼的意見。

  “行書!太師的行書最好。您的字如行雲流水一般,題在橋上最合適了。”

  “好!”

  蔡京抬筆一揮而就!

  “太棒啦!”王黼高興地鼓著掌,“真是神來之筆!”他一邊誇讚,一邊又給太師拿圖章、按印泥。

  蔡京抬起身,走到遠處眯眼觀瞧,並說道,“彩字三撇寫得還不算完美。”蔡京對自己的書法還不甚滿意。

  “太師,挺好的!我們做夢也寫不了這樣。”王黼說著,把印章塞在了蔡京手裡。

  “將明,您們還年輕,等到了我這個年紀,肯定會青出於藍的。”蔡京說著用力地在題字左側蓋上朱紅色的印章。

  “哪裡哪裡,我現在的書法比蔡攸都差遠啦!”

  “蔡攸從小由我指點,不過,他不用功、也不像你一樣虛心。”

  “蔡攸聰明,皇上喜愛,他不但事業上進步飛速,而且還懂得經營。剛剛在《北岸華庭》定了一套房子。”

  “他買房了?”

  “是呀,您還不知道。你看我,——該死!”王黼假裝用手打嘴巴。

  “沒關系。我老了,不中用了,他做事再也不用征求我的意見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做事就願意向您請教。”

  “將明,你和開封府尹聶山關系如何?”

  “一般般,他老是詆毀您制定的大宋朝經濟政策,我和他談不到一塊。”

  “他在審理商街失火案,說是丟失了一個孩子,你知道嗎?”

  “不知道,”王黼斷然否決,“我和那孩子有什麽關系?”

  “我看他矛頭像向是衝著你來的。”

  “太師,他看到您提拔我、重用我,嫉妒唄。”

  “聶山新上任,和我很少走動,我對他不是多了解。不過,他揪著一個平民孩子不放,把丟失孩子當成是商街大火案的突破口,肯定有他的原因。”

  “蔡太師,我是您最信任的學生,您怎麽看?”王黼試探蔡京的態度,“聶山懷疑我有根據嗎?”

  “將明,我是百分百信任你的,不然,我不會和你說了。”

  “太師,我倒是覺得那孩子和苗青有關。”

  “就是開天上人間的老板?”

  “苗青不是老板,他家老爺苗天秀才是。”

  “這我知道,開封府的黃通判一直保舉苗天秀做官,我呢,看到他投資了天上人間有功,也挺有實力的,所以就同意了。至今,他的空白官帖還在抽屜裡……按理說,他早該到京城來了。”

  “太師,苗天秀是一個商人,他來京城上任肯定要置辦一些貨物,趁機賺上一筆。”

  “這倒合情合理。哎,你年前到杭州采買湖石,見過他嗎?”

  “他請我到他家裡住了幾日,我看他夫人一直有病,還養著一個小妾。他們家有矛盾,我住著不太方便,所以早早地回京城了。”

  “苗天秀在當地的聲望如何?”

  “口碑很好,遺憾的是至今沒有孩子,若大的家產沒人繼承。”

  “小妾不能給他生個一男半女?”

  “年齡差距大,嫁給他也未必是真心啊。”

  “嗯……你說得對!”

  “不過,苗天秀最近收養了一個小孩,那孩子倒是挺討老夫人喜歡的。”

  “老夫人不能生育嗎?”

  “看病得那樣子,能活著就不容易了,還說生育呢。”

  “明白了。老夫人想趁活著時收養一個孩子,免得死後沒人上墳。”

  “提起孩子,太師,苗天秀收養的孩子會不會就是任翠花丟失的孩子?”

  “會那麽巧嗎?”

  “我和苗青同船去的杭州,看到他帶著一個開封小孩。”

  “你看清是任翠花的兒子?”

  “我哪知道任翠花的兒子長什麽樣?”

  “這我就清楚了,聶山為何猜測丟失孩子與你有關了。”

  “太師,我是冤枉的。”

  “我明白。”

  “另外……,苗青是太師您引入京城的,他開辦天上人間也飽受爭議,要是再綁架了孩子,您也說不清楚了。”

  “唉,這個黃通判,都給我推薦了什麽人啊!”蔡京現在有點後悔給苗天秀官職了。

  “太師,任翠花的兒子要是由苗天秀撫養,也是算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

  “確實如此,以後這事不要再提了。”

  “我明白!”

  “過幾天,皇上春遊回來,他肯定要視察工地,你要提前做好準備。”蔡京提醒自己的學生。

  “我知道。京城的花店我都打了招呼,等皇上去的那天肯定是花團錦簇,群芳爭豔。”

  “李虎到工地去嗎?”

  “他呀,總上瓦子裡去找歌姬,工地上根本見不到他人影。”

  “幸虧我讓朝廷的隊伍進去,要讓他乾,準給演砸了。”

  “太師英明,李虎隻拿抽頭,不參與建設更好,這樣工程質量有保障。你想,他連一個民宅都建不好,朝廷的重點項目他能行嗎?”

  “還不是因為她妹妹李師師嗎?”蔡京說出給李虎工程的理由,“聽說,西門慶在建蹴鞠球場?”

  “太師消息靈通,您是怎麽知道的?”

  “前天,他的施工隊長賁四來給我後花園刷漆,他說的。”

  “太師,以後有這種事不用找他,我從工部找幾個人過來肯定比他強。”

  “工部的人來了,朝廷的人就都知道,太麻煩。”蔡京說出不想麻煩王黼的理由,“其實呀,我後花園的柱子油漆不舊,西門慶乾這活主要是為了和我套近乎。”

  “西門慶善於鑽營,聽說,現在他和太尉府走得也很近。”王黼開始暗中給西門慶下藥了。

  “他和高衙內是國子監的同學嘛。 ”

  “西門慶呀和高衙內純屬一路貨色,他把辦公室竟然開在了天上人間,你說,那是辦公的地方嗎?”

  “我呀……也是沒辦法。”蔡京歎了口氣,“你知道我那個寶貝女兒吧,自從女婿梁中書出事,她一直就住在家裡,脾氣比以前更暴躁了,沒人敢惹。她和西門慶的小妾李瓶兒是閨蜜,關系很好,我是不得不為西門慶辦事的。”

  “唉……一家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等西門慶國子監畢了業,我讓他回清河縣做官,省得留在京城給我添亂。”蔡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還有幾個月,西門慶不就畢業了?”

  “是呀。西門慶不像你們是科舉出身,給個一官半職就打發了。可是,高衙內畢了業後就沒那麽簡單,他想當蹴鞠聯賽主席,我要是不同意,就把高太尉得罪了。你不了解,這些當官的孩子,他們辦不成事,要是搗起亂來,都是挺有水平的。”

  “好了,墨跡幹了。”王黼拿起案桌上的題字,“回去我就裱起來掛在辦公室裡。”

  “橋上的字,你是準備石刻,還是製成木匾?”蔡京非常關心自己字的加工方式。

  “當然是立石碑,我要讓太師的字永垂不朽!”

  “滾蛋!”

  蔡京笑著把王黼推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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