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把鎮天,別說我不仗義,有你們的一半,到時候來裘家找我分錢,最好拿錢買走,這玩意我沒用,我只要錢。”楚陽看著因為暗之牛魔王的死掉,不遠處的牆壁裂開,一道門出現在那裡,徑直走了過去。
“兄弟,敢問尊姓大名?”傳說法師還是問了一句。
“裘之陽!”楚陽信口胡說,最好這幾個白癡找上門去,和裘家真刀真槍的乾一場,不管誰輸誰贏,狗咬狗兩嘴毛,反正哪邊也不是好東西。
至於楚陽又帶道士升級,又答應分一半鎮天給這三個人,完全是迷惑三個人,讓三個人對裘之陽這個人物有一個全新的錯誤的認識而已。鎮天這種武器,到哪都是搶手貨,沒什麽人會拿出來賣錢,如果到時候這三人去裘家買,好吧,看你裘家去哪找一把震天賣給人家。
至於裘之陽這個名字,當初楚陽當著裘融婆的面殺人的時候,聽到過裘融婆喊了一聲“裘之玉”,楚陽乾脆取了前兩個字,加上自己的名字隨意起的。
看著楚陽離開,三個人面面相覷:“是裘家之字輩的俊傑,之字輩是裘融婆下面第五輩,他這個年紀也符合,不過裘家居然有如此傑出俊傑,看來又可以興榮數百年了。”
三個人在這裡洞穴裡待了七八個月,自然不知道,他們所謂的“興榮數百年”的裘家家主,都被眼前這位“裘家少年俊傑”丟在水裡溺死了。
楚陽拿著鎮天,直接去了一趟那個一級公會的駐地,一些在半獸統領山洞打的雞零狗碎的裝備賣掉,換了三四百金幣,買了一些低級裝備和其他生活用品,回到了張發的家中。
不得不說,張發這小子效率還真高,直接取了竹林中長著的竹子做柱子,三間竹屋已經搭好,而且樓上樓下的結構,樓下起了一米多高,四周沒有圍牆,只有一些現成的竹子圍成,看起來像是備木柴啥的用的。
樓上就顯得高端大氣了,雖然竹篾搭成的圍牆偶爾有縫隙通風,但是現在這個季節足夠涼快。
裡面竹床竹椅一應俱全,楚陽非常的滿意。
工匠和幫忙的發哥的小弟還沒走,楚陽一個工匠發了五十個銀幣的賞錢,三個工匠差點給楚陽跪下,這些工匠本來是張發求來的,本來也沒打算要錢,完全是看兒子跟張發一起練級,給兒子的面子。
這一把銀幣丟過來,工匠們都傻眼了,要知道,他們一天的工資也就倆銀幣,這才做了三天不到的功夫。
五個銀幣都算不少了,結果人家不差錢,直接給了五十。
工匠們在張發得意的目光中,千恩萬謝的走掉了,剩下張發的四個小弟,眼巴巴地看著楚陽。
一排鐵手鐲擺出來:“謝謝各位兄弟幫忙,一人一個。”
四個小孩兒頓時眼睛都直了,張發早就給幾個人畫過餅,說是我姐夫大方的很,一出手都是青銅斧這種級別的,你們把他伺候好了,那必須有好處。
四個小孩雖然神往,但是畢竟沒見到真實的好處,所以半信半疑,就等著楚陽的好處呢。
結果這一拿出來,幾個孩子雖然期望很高,但是還是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在低級裝備裡,命中加一的鐵手鐲,價值最高!
市場上二十金幣很多人收,還不一定收到,楚陽是直接拿裝備換的。
當初白明輝就因為聶歡帶了一對鐵手鐲,把聶歡殺到了1級,跟楚陽結的仇。
“謝姐夫!”一個小毛孩子聽張發說楚陽是他姐夫,乾脆也跟著叫了一聲。
楚陽也沒在意,笑呵呵地應了一聲。
“謝姐夫!”其他三個孩子家上張發,
異口同聲。張豔正端著一籃子白面饅頭往屋裡走,孩子們喊的同時,張豔一隻腳邁進了楚陽的竹樓。
張豔頓時滿臉通紅,一隻腳在屋裡,一隻腳在屋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直接悶在了原地。
幾個孩子都早熟,看到張豔的表情,嘻嘻笑著跑了出去,一米多高的樓層,這些熊孩子也不走樓梯,跳下去就跑。
“姐……”張發自己明白這姐夫是怎回事,一看張豔來了,頓時傻眼。
“楚兄弟回來了,還沒吃飯吧。”張豔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低著頭進了屋,把裝著饅頭和四盤小菜的籃子放在了竹桌上。
“嗯。”楚陽老司機一個,根本不會不好意思,從背包裡掏出一匹布來:“剛才去城裡,看到賣布的,剛好有零錢,就買了一匹,拿回去給大嬸兒做件衣服。”
張豔坐在竹凳上,臉都快埋進桌子底下了:“這怎麽好意思讓楚兄弟破費。”
“楚大哥,你這人不老實!”張發好奇地趴在竹桌上,撩著那匹淡綠色帶白花的布玩:“我娘都多大歲數了,能穿這麽花哨的布嗎?你是不是給我姐買的?又不好意思說?沒事!我姐臉皮厚的很,你要是不嫌棄,今晚讓她在你竹屋裡睡下都沒問題。”
“小發!”張豔簡直要哭出來了。
“你們聊著,我回家吃飯了!”張發嘻嘻一笑,轉身出了竹屋。
張豔靜靜地坐在竹凳上,頭也不敢抬。楚陽坐下來,抓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隨手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張豔帶來的小菜:“嗯,手藝不錯!”
“嗯。”張豔用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鼻音說道。
酒足飯飽……
其實沒肉也沒酒,不過這頓飯楚陽吃的滿舒服,拍了拍肚皮:“你坐著,我去衝個澡。”
“嗯,我來的時候就洗過了。”張豔小聲道。
楚陽走出去兩步,頓時迷了,這啥意思?我告訴你我去洗澡,是想告訴你我出去的原因,你來之前洗過澡,跟我有啥關系?
到井邊上,吊了兩桶水,楚陽洗了個冷水澡回來,天已經黑了,進了竹屋,張豔居然還坐在竹凳上,看姿勢,一直都沒怎麽動過。
這樣一來,楚陽也尷尬了,這都到了睡覺的時間,你這怎還不走呢?
楚陽不知道怎回事,又不敢問,隻好在竹凳上坐下來。
不一樣,那邊傳來了低低的啜泣聲:“楚兄弟,你是不是嫌棄俺?”
楚陽一下子站了起來,我了個大草,你這從何說起啊?你們蒼月島的人,都這麽直接的嗎?
“不……不是!”楚陽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也算撩妹無數,但是這種套路,還是第一次見。
“那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張豔聲音雖小,但是字字清晰。
楚陽直接就迷了,看著張豔滿臉羞澀地站起身,朝著裡屋走去。
楚陽一臉懵逼,這可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