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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燼之國》第225章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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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拓老爺靠在出口門前的馬車上等了很久,直到兩名侍者畢恭畢敬地帶著西澤莎爾走出門外之後他才長出了一口氣,對二人打了聲招呼,讓他們趕緊來自己這。

 “要回去了,”在坐穩之後納拓老爺拍了拍身後座位的墊子,在二人身上掃了掃,有些遲疑地說道,“我是不想太問清楚你們在王都的經歷,但這張卡......西澤或者小莎爾,你們願意對我解釋一下嗎?”

 莎爾轉過頭看了一眼西澤,這個動作立刻印證了納拓老爺的猜測——這張卡的實際歸屬人果然是西澤,也就是說與衛斯理公爵認識的人其實是西澤。

 “我來說吧,”西澤解下身後用布料包了厚厚一層的細長物體,很明顯這就是提古拉斯,但此時的提古拉斯並沒有之前那股逼人的寒氣,這倒是讓納拓老爺非常好奇,但畢竟問題要一個一個問,一次性拋出太多問題不僅難以回答而且會讓人不耐。

 “好的,”納拓老爺對著二人坐直了身子,“我洗耳恭聽。”

 西澤將那次事件解釋為一次衛斯理公爵的魔力暴走,衛斯理公爵是一個蒼蒼老人,被困在高階魔法師數十年未能向前踏出一步的他最終嘗試了輪亥的藥物,由此產生了魔力暴走,西澤的導師希歐牧德帶著三個學生去幫忙解決這個問題,最終魔力意外再度暴走。

 “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西澤將提古拉斯放在馬車一邊,看了眼目瞪口呆的納拓老爺繼續說道,“您也知道我的特殊能力就是萬法均衡,我能把龐大魔力分離出來,也就是這樣我幫忙解決了衛斯理公爵的問題。”

 “你說的還真是輕描淡寫,”納拓老爺歎著氣,整個身子都癱在了軟綿綿的座位上,“我知道的魔力暴走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敷衍過去的東西,當時情況應該危機到你們生命了吧。”

 “沒錯,”西澤倒也沒有否認,“當時事件解決之後衛斯理公爵說要給我十萬金幣作為謝禮,我接受了,但我沒想到其實他還把這張黑卡給了莎爾,讓她作為保管。”

 “然後等到你實在需要這張卡出來幫忙的時候才告訴你,是嗎?”納拓老爺挑了挑眉毛,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我這四十年的經歷還不如你們在王都待幾個月......王都真是一個充滿機遇的地方。”

 西澤沒有說話,納拓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都是因為他和莎爾特殊的身份,才能,天賦以及數次被賭上的性命。

 “話說,今晚想吃什麽?”納拓老爺問道,“到了白石城之後我就可以用魔力音訊,好讓後廚去做。”

 西澤搖搖頭說:“不了,今晚我要和言氏去吃燒烤,已經拖了兩天了。”

 “言氏?哦哦,”納拓老爺花了點時間才回想起來西澤身邊那個低調不起眼的黑發東方青年,“他其實也是個了不得的孩子吧?”

 “算是吧,”西澤不想對納拓老爺撒謊,於是說道,“總之不是普通人。”

 “我就知道,”納拓老爺笑了笑,說,“那孩子雖然表面上看著和和氣氣又帶著點俏皮,實際上你注意到沒?”

 納拓老爺說:“他坐在客廳裡的時候,脊骨一直都是挺直的。”

 西澤愣了一下。

 “那孩子骨子裡是個高傲的人,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但真是羨慕西澤你倆,”納拓老爺望向窗外,街景不斷變換,不同的人與建築在玻璃的倒影裡很快劃過,緊接著又被新的景色充斥,“加油吧,在王都肯定不容易,但如果將來你要回來又不願意接神父班的話,就到納拓家來吧,假若你還有幾分未涼的熱血。”

 這個渾身上下忽然流露出幾分蒼老之意的男人稍微打開了點窗戶,眯起眼睛,感受入夜的微風徐徐撫過不再年輕俊逸的臉頰。

 “話說?”就在西澤也不禁有所感觸的時候納拓老爺忽然彈起來,對他問道,“這把劍是提古拉斯沒錯吧?”

 西澤歪過頭,看了眼從布條下面滑出的鐵青色劍柄,對納拓老爺點了點頭:“是的,因為臨時出了一些問題,這柄提古拉斯失去了一些能力,具體想調查清楚的話可能要等到我回王都了。”

 “......啥?”納拓老爺眨眨,表示並沒有理解西澤的話。

 “那個木盒上銘刻了奇怪的煉金矩陣,拍賣行說那只是個遏製寒氣的矩陣我就將其完全啟動了,”西澤緩緩解開纏在劍上的斑白布條,將這柄已經算是廢鐵的長劍放在膝蓋上,迎著納拓老爺目瞪口呆的表情,繼續說道,“但請您不要擔心,我大概明白了現狀,也清楚怎麽恢復,只是需要時間。”

 “這......樣啊?”納拓老爺抹了把汗,喘著氣說,“你這可真是嚇人,我還以為那一千萬金幣就這麽白花了,不過你這都不朝拍賣行追究的嗎?”

 “因為沒必要啊,”西澤低下頭,看著劍面上銘刻的繁奧咒文,“而且這柄劍無論在拍賣行留多久他們也不會有任何解決辦法。”

 “賣家呢?”

 “就是賣家誤導了我們才會導致提古拉斯變成這樣,”西澤輕輕將手掌放在劍柄上,眼前依稀還能看見某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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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虛影,那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衣的男人,他站在天與海的盡頭,一個人孤獨得像是白紙上唯一的墨跡,“接下來請您加速吧。”

 納拓老爺聞言先是眼神微微一滯,之後面色便嚴肅起來,對車夫吩咐說加快速度,後者連忙應允,於是車廂頓時顛簸得更厲害了。

 “是懷安特嗎?”納拓老爺看向窗外,幾輛黑色的馬車悄然跟在之後的車流裡,雖然看上去很不起眼,但無論拐過幾個路口它們的身影都不曾消失,緊追不舍。

 “不知道,”西澤將布條再度卷在劍上,“但可真是來勢洶洶。”

 莎爾看著窗外不斷變換的街景,她還不太清楚二人在說什麽。

 “應該不是懷安特,那家夥雖然一直輸,但也從乾過逾越的事,”納拓老爺歎氣道,“是其他人嗎?”

 西澤沒有說話,他雖然剛剛這麽回答了納拓老爺,但直覺告訴他這幾輛車絕對和那頹然的懷安特脫不了乾系。

 “不過,居然敢對手持十紋黑卡的人不敬,”納拓老爺扶了扶帽簷,嘴角流露出冰冷的笑意,“先不說那位鎮國公爵,這種事發生在自己的領地上,光是那位領主都不會坐視不理吧。”

 “有......很古怪的氣息,”莎爾忽然輕聲地呢喃起來,“又像魔法師,又像煉金術師......”

 西澤從莎爾身上收回視線,對納拓老爺點了點頭,後者的表情凝重起來,看著已經即將出城的馬車,還有亮起幾盞星辰的夜幕。

 “怎麽辦?”納拓老爺對西澤問,“小西澤你覺得我們是離開還是先在城裡住下比較好?”

 “離開,”西澤沒有猶豫地說,“言氏還在等著我呢。”

 納拓老爺聽了這話之後抓抓腦袋,而後歎氣道:“拿你這小子沒辦法,加速吧納魯托!”

 他大聲地說:“爭取趕在八點之前到達白石!”

 馬車駛出城門,就在這一刻,不安的氣息悄然彌散開來。

 西澤朝周圍看了幾眼,在看見那幾輛黑色馬車依舊陰魂不散之後他忍不住說道:“不會真要發生這種拍賣會結束被搶劫的老套劇情吧?”

 “老不老套我不清楚,但既然能進入這場拍賣會就說明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做出這種事真不怕掉價啊,”納拓老爺嘁了一聲,“老實說,我已經很久沒見識過這場面了。”

 “而我和莎爾是根本沒見過啊,”西澤將後半句話放在了心底——我們經歷的可要比這危險得多。

 “說實話,這幾家馬車我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麽標記或者特征,”納拓老爺從窗邊回過頭對西澤說,“你有什麽眉目嗎?”

 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麽納拓老爺要抓著一個小孩子問這種問題......西澤將提古拉斯斜放在座位邊上,在仔細端詳了一番散亂無序的四輛馬車之後,他看向莎爾,後者看著他的眼睛,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應該是懷安特先生了,”西澤說,“如您所說,如他這般的高貴城主不該乾這種掉價的事,但如果這件事本身的價值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聽到這裡納拓老爺才露出寬心的笑容:“我告訴過你們吧,一定不要讓某個人得到這件賣品,即使是得到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

 西澤點了點頭:“這所謂的某個人就是懷安特先生。”

 “是啊,”納拓老爺坐回座位上,低聲地說,“懷安特的家族是當初多梅甘爾的追隨者家族,他們知道一些關於多梅甘爾的秘聞我是一點都不會奇怪的,你應該猜到了吧。”

 “從他瘋狂和我們競價的時候我就有答案了,”馬車的速度越來越快,西澤連忙抓住提古拉斯,“這麽說我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狙擊這位懷安特先生啊,也難怪,他是真正知道這柄劍價值的人。”

 “抱,抱歉!”車夫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響起,突兀地插入了二人的對話,“請,請納拓大人快看!”

 納拓老爺順著他的指向望去,卻發現不知何時那幾輛馬車已經停在了路前方的不遠處,每匹馬都是漆黑的,連帶著車夫都是黑色的人影,四輛馬車在月光的照映下仿佛只是幾道虛影,並不存在於這個世上。

 “哇哦,”納拓老爺忍不住吹了個口哨,“魔法。”

 是魔法,車廂裡的三人在剛剛都感受到了那股魔力的波動,只是具體是什麽魔力才能在一瞬間將四輛馬車移動近千米,這就不得而知了。

 “要要要直接,直接過去嗎?!”車夫大聲尖叫道,“納拓大人!”

 “不,”納拓老爺對他說,“停下來,我們下車。”

 車夫松了口氣,連忙用力握緊韁繩,停下狂奔的野馬,車廂在地面略微被甩出了幾米,在城外的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車轍。

 納拓老爺慢慢走到車外,一手扶著車廂,一手捂著腦袋,看上去這次急停讓他相當不好受。

 西澤走下車,牽下莎爾,提古拉斯依然纏著幾層斑白的老舊布料,他握住提古拉斯的中間部分,默默地看向四周。

 四輛馬車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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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

 “請問閣下是什麽意思?”納拓老爺站在馬車前,盯著四道黑影,沉聲發問。

 沒有回答,但它們靜靜地存在著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威懾,車夫剛剛只是看著他們就不敢再向前一步,這是對未知的恐懼,沒有人知道如果逾越了他們的圍牢會怎樣,而車夫絲毫不懷疑他們殺伐的果斷。

 “是懷安特吧,”納拓老爺繼續說道,“你想怎麽辦?”

 空氣清冷了幾分,這裡雖然是郊外,但像如今這樣淒清到方圓不見一人的光景卻仍是少見。

 “放下提古拉斯。”

 沉默了許久,終於一道車廂裡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你想搶劫?”納拓老爺笑了笑。

 “是平等交易,”男人說,“放下提古拉斯,過一段時間我會親自帶著一千萬金幣到白石城拜訪納拓城主。”

 納拓老爺沒有說話,只是輕笑。

 對方居然覺得能掏出十紋黑卡的人缺錢?

 “我不願意騙你,畢竟這麽是多年的老對手,”男人大概也料到了三人的心思,語氣也漸漸變得凶戾起來,“這四輛馬車是羅森家族從幾十年前保存至今的寶物,速度驚人,也不需要車夫駕駛,就連馬匹都是魔力拚湊的虛影,戰鬥力不弱,大魔法師以下沒人傷得了它,毀滅其中一輛之後就會立刻修複,硬要說的話也能算上鎮國神器級別,和你手上那把提古拉斯一樣,只是要比那把無法掌控的神器好上不知道多少。”

 這已經是相當明顯的威脅了,於是西澤皺了皺眉,問:“你就這麽想要這柄劍?”

 “我很敬佩你,名叫西澤的後輩,”說話的男人終於緩步踏出車廂,不出所料,果然是懷安特城主,和之前在包廂裡時不一樣,此時的懷安特面如死灰,雖然仍舊站在地面上,但看上去已經是具屍體,“所以我不想動用這四輛馬車的力量,請你們同意這場交易,這對我們雙方都好,算我請求你們,把提古拉斯交給我,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性命。”

 西澤看了眼納拓老爺。

 後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西澤拍了拍莎爾的肩膀,附在女孩的耳邊輕聲說道:“向後望,不要看前面。”

 女孩先是詫異,但心底還是有一股暖意散開。

 懷安特看見這一幕,眼底逐漸冒起光彩,他以為這是納拓在同意交易。

 就在他希冀的目光裡,西澤緩緩剝下了包裹著提古拉斯的白布,懷安特在看見這柄劍如今的姿態之後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忍不住大聲質問:“你們這群混蛋!對這柄劍做了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了,”西澤緩緩歎氣,“因為無關,這只是在試試你,看你對這柄劍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果然,你也是半桶水。”

 懷安特頓時更加憤怒起來,他再度張開口,想對著這四個人咆哮,對他們說這裡就是他們的墳墓,喉嚨隨著意識顫動著,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眼前忽然一片血色,他茫然地看向周圍,卻發現混沌深邃的幽黑已經罩在了眼前。

 西澤站在斷成兩截的屍體前,懷安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殺的。

 周圍的四輛馬車也全部從中間斷成了兩截,崩塌破碎,余下黑色的魔力。

 納拓老爺的瞳孔猛地縮小,在他眼前發生的一幕完全顛覆了對魔法的認知,世界之靈狂躁湧動,空氣中的魔力因子被驚得四散,馬車上不斷散出漆黑的魔力,隨風消逝。

 “結束了,”西澤回過頭說,“繼續啟程吧。”

 馬車遠去,只在荒野留下一片被魔力暴動之後留下的殘骸焦土。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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