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沒有一點意外的回答,林陣沒有什麽反應,徑直回到自己的茅草屋,把門關上,他要好好睡一覺了。
魚戲瑤:“有病!”
商究走了過來:“他沒有病!”
魚戲瑤:“你這個酸書生,又來了。”
商究沒有理她的揶揄,直接道:“武術絕不是殺人術。”
魚戲瑤:“那是廣播體操嘍!”
商究:“武術是門藝術,是為守護而生。”
魚戲瑤直接拔出了木刺:“有點道理,誰贏了,誰說了算。”
商究明智的退走了。
魚戲瑤:“切,書呆子。”
第二天一早,林陣出了茅草屋之後就見到了商究。
林陣:“你在等我?”
商究:“我在等一個答案。”
林陣:“你根本不會武術,我才是專業的,你連門外漢都算不上。盡管你說的有點道理,但現實是最不講道理的。你是搞文學的,但卻是理想主義文學。理想往往是不現實的。”
商究:“你說的對,但有些時候,理想和現實是不分的。就像文學中,大詩人所作之境,必合乎現實,所寫之境,亦必鄰於理想故也。”
林陣:“我並不否認你所說的道理,但在現實中,理想是沒有生存的土壤的。”
商究:“……”
林陣:“你不用再勸我了,我暫時沒有答案,但我會把這個問題收起來,也許永遠不會有答案,也許時間會給我答案。”
商究:“好吧!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但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堅持。”
這個時候,魚戲瑤走了過來。
魚戲瑤:“你們兩個,在聊什麽?”
商究:“關公戰秦瓊,誰能贏?”
魚戲瑤:“那當然是……”
商究和林陣同時看了過來。
魚戲瑤收口道:“這個問題很簡單,打過就知道了。”
商究:“……”
林陣:“……”
由於狩獵越來越艱難,商究讓林陣不需要再刻意的獲取肉食,而是盡可能的注意活捉一些中小型的草食動物,一來可以試著豢養,二來嘛,這裡的大部分動物商究都沒見過,也可以試著研究,研究。
在三天之後,部落的圍牆終於建成了。因為部落裡極端落後的緣故,實際上,從現在開始,部落才能稱為一個部落。原來,只是一個猿人的種群。
圍牆建造完成之後,部落裡的土牆就開始向草原深處延伸。
從部落裡的山洞到河流,大概只有四五百米的距離,到圍牆只有一百余米,又過一百余米,另起一堵圍牆,向草原深處延伸。按照商究的構想,圍牆建成之後,草原將成為部落的內城,而河流,將成為部落的護城河。
近一百多人全力以赴,每天大概建造了兩百余米,實在是周圍的環境惡劣,而且地形複雜。這還是林陣仗著自己的牛角弓,將周圍的中小型獵食者都殺的殺,趕的趕。不然,在工具簡陋,人力不足的情況下,要修一百多米都難。
七天之後,部落的圍牆已經向草原深處延伸了近兩千余米,部落的領地,也開始從草原邊緣,真正的接觸到草原深處。也開始偶爾出現一些大型獵物。憑借拒馬陣,與林陣的牛角弓,商究又陸續的殺死了一些野牛。即時補充了部落裡的食物儲備。
而林陣,這幾天也為商究帶回了一隻,不怎麽純粹的食草獸。
看著面前比狗還要大的兔子。魚戲瑤倒是先開口了。
“它好難看!”
不得不說,雖然它是兔子,但卻徹底的顛覆了眾人對兔子的看法。體型碩大不說,而且渾身皮肉松弛,像是鬥牛犬一般,臉皮厚的都垮下來了。
林陣:“別看它長的難看,性子可凶了。一般的食肉獸都比不上它,原本我要活捉獵物挺難的。誰知道它,性子烈的跟我死磕。要不然我可沒它跑的快,一箭過去,保準有死無生。”
魚戲瑤:“吹牛,就你那箭術,也就射射卡在拒馬陣裡的牛,還能跑偏,更別說跑起來的兔子了。”
林陣尷尬道:“那個,也就是那麽一次,你怎麽就沒完沒了了呢?”
魚戲瑤倒是沒有理他,而是對著商究道:“部落裡的食物本就不多,還在溫飽線上掙扎,你打算給它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