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聞言,將臉一沉,瞪著嶽賤道:“你敢耍我!”
“這個還真敢”
嶽賤無所謂的道。
“受死!”
哪吒爆吼一聲,抄起乾坤圈打向了嶽賤腦袋。
嶽賤抬起右手,掐訣一指,十二枚定海珠齊出,輕松擋下了乾坤圈,然後對袁洪說道:“猴子,開打!”
“好嘞!”
袁洪精神一振,將棍子轉了一圈,倒提著衝向了哪吒。
嶽賤則驅使著定海珠打向了殷郊、殷洪和楊戩。三人修為本在嶽賤之上,但無奈定海珠是先天靈寶,盡管嶽賤修行不夠難以發揮其最大威力,但還是在短時間內逼住了他們。
這邊袁洪單獨對戰哪吒,其玄妖的修為遠在哪吒之上,再加之妖軀本就善戰,很快就佔了上風,手中棍子掄的虎虎生風,將哪吒打的節節敗退。
“二位師弟攔住這道人,我去幫哪吒!”
楊戩見哪吒陷入危險,連忙對殷郊殷洪說道。
“好!”
殷郊點了點頭,然後給殷洪一個顏色。殷洪立即心領神會,取出陰陽鏡照出一道光線襲向嶽賤。
嶽賤早就在防備著殷洪,見他拿出陰陽鏡,立即施展主角光環術化虹閃避開去。殷郊見嶽賤避過了陰陽鏡,立即祭起番天印,番天印祭在空中宛如一顆流星,拖著一道長長的金光打向嶽賤腦門。
叮!
嶽賤向著番天印彈出了落寶金錢,落寶金錢滴溜溜轉著迎向番天印,番天印立即光芒暗淡摔在地上。嶽賤趁勢一把撈起了番天印,拿在手中掂了掂,笑道:“這個就歸我了!”
“賊人!還我法寶!”
殷郊大喝一聲,抬手招出了方天戟,飛身到了嶽賤身邊,一戟刺下!
嶽賤不擅武藝,見殷郊揮舞方天戟刺過來,慌忙施展遁術閃避開去。殷郊豈能放過他,提戟追上去,口中喝道:“一起攻他!莫要用法寶!”
殷洪聞言立即取出武器夾擊嶽賤。
‘哎呀!裝大了!這回可怎辦!’嶽賤暗自叫苦,隻得一邊驅使定海珠去纏住殷郊二人,一邊逃遁。趁隙瞄了骷髏山一眼,暗罵道:‘這個老東西真就眼巴巴看著?好歹下來幫個忙啊!’
申公豹就像是沒有看到嶽賤一般,自顧自的坐在山頂上,悠悠哉看著眾人。
‘媽的!老東西!你不下來我就把人給你引過去!看你到底幫不幫’嶽賤暗罵一聲,扭頭對袁洪說道:“猴子!分頭行動,我去那邊解決他們兩個”
“好嘞!”
袁洪答應道,順手一棍子架住楊戩的刀。
“廢物們,有種的跟你家爺爺來!”
嶽賤對殷郊殷洪勾了勾手,然後立即施展主角光環術飛向申公豹的所在。
殷郊殷洪緊隨其後。
到了山頂,嶽賤立即對申公豹說道:“老申!快幫我一下”
“噓!別聲張!萬一被人知道我在這兒,連我也一塊打死怎麽辦!”
申公豹瞪了嶽賤一眼,壓低聲音說道。
“靠!你就好意思這麽眼睜睜看著我被打死?”
嶽賤怒道。
“唔……是不太好意思,那我就先走了啊,回見”
說完,申公豹立即爬起身往一旁跑去。
“尼瑪……”
嶽賤被氣得翻了個白眼。
此時,殷郊殷洪已經趕到,落地後二話不說直接提戟打向嶽賤。
嶽賤連忙閃避過去,然後指著殷郊殷洪說道:“我警告你們倆啊,不要把我逼急眼了!”
“少廢話!納命來”
殷洪冷哼一聲,揮戟連攻嶽賤。
“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們哥倆兒就去下面當王子吧!”
嶽賤冷哼一聲,雙臂一振,身上燃起了三尺高的太上焱炎。
“嗯?聽你話裡的意思,你莫非知道我們的身份?”
殷郊一愣,問道。
“廢話,你們不就是商王的兒子麽”
嶽賤撇了撇嘴道。
哈!殷洪大喝一聲,長戟掃向嶽賤腰間。
嶽賤縱身躍起,空中翻了個筋鬥,順手往長戟上一拍,太上焱炎直接將戟身熔斷!
“你究竟是何人?怎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殷郊攔住想要再攻擊的殷洪,正聲問道。
“我是誰?實話告訴你們倆,我是你爹的兄弟,哼!若要論起來,你們還得叫我一聲叔叔呢!”
嶽賤嘴上佔便宜道。
“叔叔?你認識帝辛!”
殷洪黑著臉道。
“當然!”嶽賤一臉得意道。
“納命來!”
殷洪無端發怒,咬牙切齒衝向嶽賤。
“臥槽!你爹的熟人也打?”
嶽賤愕然道。
“少要套近乎!你既然是那狠心之人的兄弟,那便該死!小爺我今日殺了你,他日再去取他的腦袋!”
殷洪衝到了嶽賤面前,掄起斷戟狠狠打向嶽賤腦門。
“連老爹都殺?多大仇!”
嶽賤連忙閃避過去,邊跑邊道。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殷洪怒道。
“其實,你們的母親不是帝辛殺的!”
一個聲音陡然傳過來。
殷郊殷洪聞言一愣,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驚道:“你說什麽!”
“薑後的死,另有原因”一個身影漸漸浮現出來,正是申公豹。
但見申公豹一臉深沉,撚著胡須打量了殷郊、殷洪一眼,點點頭,道:“倒是長大了,當年繈褓之中的娃娃轉眼間就長成了健壯男兒啊”
“你是……?”
殷郊蹙眉看著申公豹。
“貧道申公豹,師從元始天尊,是你們的師叔”
申公豹撫須答道。
“師叔,您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殷洪急忙問道。
“自然是真的”申公豹道。
殷郊仔細打量了一番申公豹,然後將信將疑的道:“申師叔,你剛才所言若是真的,那可否告知我母親是因何去世的!”
“此事我說來,恐怕你們也不信,不若跟我去朝歌走一遭,屆時自然明朗”申公豹淡淡的說道。
“這……”
殷郊遲疑了一下,和殷洪對視了一眼,說道:“我們尚有師命在身,恐怕……”
“去與不去在你二人,我隻對你們說一句話,薑後是被陷害而死的!”
申公豹說完,便負手看著二人,似是等待他們的決定。
殷郊攥緊了拳頭,思索了一下,道:“好!我們這就跟您去朝歌!”
“不急!還是等此間事了吧,你們兩個先隨我來”
申公豹抬了抬手道。
“可是……,他”
殷洪指了指嶽賤,遲疑道。
“無妨,他是我徒弟”
申公豹擺了擺手,然後對嶽賤道:“徒兒,還不快將番天印還給殷郊”
‘靠!老東西還真是陰,這一手算是直接穩住這傻哥倆了’嶽賤腹誹一句,取出了番天印交還給了殷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