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鳥鳴聲叫醒了嶽賤,當嶽賤睜開眼的時候,柔和的陽光正從樹葉的縫隙中穿過來照在他的臉上。
雖然陽光足夠柔和,但對於惺忪的眼睛來說,依舊難以承受。嶽賤舉起手擋住陽光,坐起來四下看了看,咕嚕!肚子傳來聲音,提醒他到了吃東西的時候。
“這幾天真是無趣”
嶽賤揉了揉肚子,從樹上跳下,拿起在西岐營中偷出來的食物,一邊吃一邊發呆。
一連三天過去了,自打鄧九公被打敗投降之後,西岐大營便平靜的就像是一個村鎮一般,士兵們每日除了例行出巡,幾乎與尋常百姓無異。
“老申這一走多少天了,怎麽還不回來。日子一下突然變得這麽平淡,還真是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嶽賤烤著昨夜剩下的半隻雞腿,拿到嘴邊張口想要吃,卻又覺得沒有了食欲,看了看雞腿,歎了口氣,將其丟在了火堆上。
無獨有偶,西岐城丞相府,薑子牙也將手中的筷子丟在了桌子上,毫無食欲。
“師父,您怎麽不吃?”
大徒弟武吉問道。
“唉!吃什麽都沒胃口”
薑子牙喟然歎道。
“您還因為土行孫夫婦的事耿耿於懷?”
武吉試探著問道。
“唉!可歎天公不作美啊,好好的一朵奇葩,竟然插在了一坨(文明)上!”薑子牙連連搖頭。
“師父,日前大王不是送了一批女子來到府上了嘛,您還沒試過?”
“唉”
薑子牙聞言搖搖頭,沉默不語。
“師兄,你這話問的忒沒水平了,你想想,以咱們這師父德行,可能不試麽?我負責任的對你說,他當天晚上就急不可耐的挨個試驗了,這不,今天早晨還聽他叨咕腰疼呢”
龍須虎在一旁不管不顧的說道。
“咄!就你廢話多!”
薑子牙老臉掛不住了,立即叱罵道。
“唔,是是”
龍須虎唯唯諾諾,捧著碗很識相的逃到外面去。
“唉”
薑子牙又歎了口氣,喃喃自語“多少人也不如鄧家那小娘子啊”
“師父,恕我直言,現在不是專心於女子的時候,也不知殷商那邊是否仍會派兵前來討伐”武吉擔憂道。
“哎呀,那還用說嘛,討伐肯定是來討伐的,放心吧,自會有人源源不斷來送死的”薑子牙煩悶的說道。
“師父,這是什麽意思?”
武吉不解道。
“這其中自有玄妙,不是你該知道的”
薑子牙看了武吉一眼,幽幽道。
……
正如薑子牙所說,殷商對於西岐的討伐是不會停止的。數千裡外,一支部隊正穿山越嶺直奔西岐而來!
帥旗玄黑,上書一個大字“蘇”
帥旗下有一大將騎著烏騅寶馬,此人模樣沒什麽出眾的,唯獨膚色一如那漆黑的帥旗,黑的透亮!
冀州侯蘇護!
正是帝辛的嶽父,蘇妲己的老爹。
在蘇護身旁,一隻老虎正悠然前行,老虎身上,端坐著申公豹!
“申師,那薑子牙有甚麽出奇的本事?怎麽大王連番派出大將征討都未獲捷報?”
蘇護問道。
申公豹閉著眼,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未語先咳,說道“薑子牙其人倒沒什麽本事,唯一能與‘出奇’這兩個字掛的上鉤的,怕是就一個出奇的愚蠢了!”
“啊?”蘇護有些難以置信,道“若是如此,為何前番數次征討都以失敗告終?”
“有些問題,便是大羅金仙都難以解釋。以我的觀點來看,那就是傻人有傻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