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天麟的幫助下,申公豹找回了老虎,訓斥了一番,而後與師徒五人告別,駕虎直奔火龍島而去。
呂嶽目送申公豹離去,直到申公豹走遠後,對徒弟們說道:“收拾一下,趕赴西岐”
“師父,不等瘟皇傘煉成麽?”
大徒弟周信說道。
“不等了”
“那……,申公豹怎麽辦?”二徒弟李奇問道。
“也不等了,我之所以支他去往火龍島,就是為了不讓他跟著”
呂嶽說道。
“這是為何?”
朱天麟奇道。
“申公豹雖然深明大義,但是畢竟是闡教中人,我們截教與闡教之間積怨已久,不能讓他夾在其中左右為難,陷人於不義之事我們做不得,還是不要牽扯他為好”
呂嶽解釋道。
“師父所言甚是”
四徒弟楊文輝點點頭。
“都速速去收拾一下法寶,我們這便封島出去”呂嶽交代道。
“是!”
四個徒弟應聲離去。
……
茫然,是人最可怕的心理狀態之一。
它讓人沒有目標、沒有動力,甚至沒有欲望。
“我TM現在就是一條鹹魚,還是發臭了沒人吃的!”
嶽賤倒掛在一棵樹上打著秋千,口中哼著歪調。
一連半月的無聊時光幾乎榨幹了他的活力,生性跳脫的嶽賤嘗試著修煉、搞事、甚至一度想要去西岐城撒野!
“快讓我哭,快讓我笑,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兒野!”
嶽賤神經質一般扯過了樹上的藤條,裝作麥克風扯著嗓子嘶吼搖滾教父的歌,“yeye!”
剛ye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隻覺得嘴巴劇痛,瞪眼看時,才發現那哪是什麽藤條!實是一條翠綠長蛇!此時蛇吻正咬住嶽賤的嘴巴!
“唔!喲喲!”
嶽賤疼的連忙將蛇扯開,狠狠甩向了地面。
不料那蛇凶性極大,落地之後,竟然站起身子瞪著嶽賤。
“畜生!咬了我你還敢裝比!”嶽賤無名火起,從口袋中掏出了葫蘆,扭開之後放出了斬仙飛刀!
“啊……咿”
斬仙飛刀出來之後打了個哈欠,瞄了嶽賤一眼,陰陽怪氣道:“小子,又找我來幹什麽?”
“給我砍了那蛇!”
嶽賤指著綠蛇怒道。
“哈?”斬仙飛刀一愣,然後倏然飛到了嶽賤面前,大聲道:“你有病吧?讓我出來就砍一條蛇?欸?話說你這嘴巴是怎麽回事?你是豬精麽?”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嶽賤反罵了一句,抬手放出水遁映照了一下自己的面容,但見嘴巴被咬的高高腫起,活脫脫一副豬的樣子!
“小畜生!”
一見自己被咬成這副模樣,嶽賤火氣更盛,一抖袍袖,放出了彩雲仙子送給自己的法寶——戮目珠!
這戮目珠速度奇快,瞬間就飛到了那綠蛇身前,啪!砸在了蛇頭之上,將其砸的碎裂。
這還沒完,嶽賤又跳下去蹦起來在蛇身上一頓猛踩。
斬仙飛刀看著嶽賤發瘋,覺得無趣就要返回到葫蘆裡,剛要走目光掠及地上的蛇,神色一動,說道:“欸!這條蛇……”
“這條蛇怎麽?”
嶽賤從停止踩踏,問道。
“好像是世間最毒的蛇!”
斬仙飛刀說道。
“哈?”
嶽賤一愣,捂著嘴巴擔心道:“我不會被毒死吧”
“你吃了夕果有避毒的本事,怕什麽”
斬仙飛刀道。
“哦,還好!還好!”
嶽賤松了一口氣,低頭再看地上的死蛇,用腳驅了驅,說道:“就這麽個玩意兒,世間最毒的?賣相一般啊”
“有人來了!”
斬仙飛刀突然說了一聲,然後鑽進了葫蘆裡。
“人?”
嶽賤抬頭往四周看,卻看到人影,不由得自言自語道:“估計這鳥刀腦子快壞了”
說完便往樹下走,想要去拿些儲存的吃的,剛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麽來,扭頭又走向那蛇,邊走邊嘟囔:“得處理了,別萬一哪個不開眼的過來被毒死”
“師侄真善人也!”
突然,頭頂傳來一個聲音。
“誰!”
嶽賤一驚,抬頭看去,但見頭頂飄著五個人,五人模樣都長得凶惡,頭髮五彩繽紛,面色也色彩紛呈,乍看之下倍覺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在那裡見過。
“這才多久未見,師侄便忘了我麽?我送你的瘟災丸你可吃完了?為何不見修為精進啊”
五人落在地上,為首紅發老道說道。
“瘟災丸?”嶽賤一皺眉,猛然想起面前這人是誰,失聲道:“瘟神呂嶽!”
“瘟神?這個稱號老夫怎麽不曾聽說過”
呂嶽一愣,說道。
“師伯,您怎麽來這兒了?組團出遊麽?”
嶽賤忙岔開話題,避免在‘瘟神’字眼上糾結。
“哦,呵呵……,我們來是想要會一會薑子牙,看看他闡教究竟有何玄妙法”
呂嶽捋須說道。
‘喲,難道是老申騙來的?’嶽賤心思一轉,忙說道:“哎喲誒!師伯,聽我一句話,快離開這兒!有多快就跑多快,能離多遠就離多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薑子牙他們這段時間已經弄死好幾批闡教的人了,信我的你們快跑!省的稀裡糊塗被弄死”
“……”
呂嶽沒有作聲,但他身後的三徒弟朱天麟不悅道:“師弟, 你這話忒瞧不起我們師徒了,憑什麽我們來就是送死的!”
“哎喲喂,師兄啊!天地良心,不是小弟我瞧不起你們,我自然是知道你們的厲害。但是話說回來,前面也來了幾個不比師伯差的人物,還不是都死在這兒了,雖然我師伯本事通天,但……”
嶽賤繼續假意規勸。
“師侄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也是累你多加擔心了!只是我呂嶽不同旁人,雖然修為不如雲霄師姐與趙公明師兄,但我有一本事,自誇聖人之下唯我爾!下這西岐,伏那闡教,非是難事!”
“老呂啊,別吹牛逼了!那趙公明開始比你吹的猛,打的也挺猛,但是有啥用,還不是被禍禍死了”
嶽賤一擺手,不以為然道。
“呃,這……,貧道不吹牛逼”
呂嶽沒聽過這等粗鄙之語,一時間被懵住,愣然道。
“吹不吹的這是個人隱私,我不追究;我只是說這個事實情況”
嶽賤大喇喇說道。
“事實就是我真不吹牛逼,從來沒吹過,未來也沒有這個計劃”
呂嶽糾結道。
“……”嶽賤愣了愣,道:“師伯,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我這輩子連牛都沒見過,更何談吹之?不相信你問我的徒弟!”
“嗯嗯嗯!我師父絕對沒吹過!”
四個徒弟連忙點頭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