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上組成兩個大的武裝集團的軍隊以不斷研究調整的遠程武器為主相互對衝。
相較於之前,仍然還帶著些聯盟殘余作風的雙方打的是相對文明,相對高科技一些的戰爭。
在他們中間時空維度什麽的都被摧毀,一個不規則的爆炸球體在雙方的輸入下左右晃動顯得十分不穩定。
但是這雙方都對自己的防護以及火力十分自信,所以他們仍然在對拚。
屬於王守一的聯合這邊,技術和配合優勢更大,所以這個爆炸球正在緩慢而堅定地朝著對面的干涉軍衝擊過去。
“先發製人的干涉軍此時正在戰場上英勇的和叛軍作戰,叛軍首領膽敢冒充最近去世的王守一大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干涉軍這邊本質上各自為政,雖然大家的頭腦都正常知道不過是拖延時間以求王守一早點壽命到期離開人世間,但是這反而讓他們不敢出工不出力,反而是不斷的鞭策手下努力乾活。
層層下壓,干涉軍這邊氣勢洶洶,王守一還在人世間,這些家夥就在壓力下保持一致,至少保持正常。
憑借一些間諜甚至不是間諜,只是有所傾向的人的幫助,干涉軍獲得了突襲的優勢。
然後就被聯合這一邊迅速集結的大兵團堵在了這裡。
“我們可以看到,雙方都有意在這裡打一場決戰。”特約評論員馮外特將軍指著打了馬賽克的戰場態勢圖說。
“干涉軍這方面不用說,他們的目的就是用更大的動亂干涉王守一等人的壽命長短。”
這話一聽就知道馮外特將軍參加的節目是聯合這邊的,否則也不會這麽說大實話。
“反過來,聯合這邊,也有打一場大決戰的企圖,一鼓作氣解決大部分問題,甚至是所有問題,這是許多人都無法戰勝的誘惑。”
手癢的王守一故技重施,這次偽裝成干涉軍這邊的一個低級軍事貴族。
華麗的馬車越過了安靜的跪在地上的各色奴隸默默的讓開的中間通道。
王守一坐在只剩下一個人的車廂中,食指中指敲打著椅子的扶手若有所思。
這裡是名義上遠離戰場的大後方,實際上如果戰場前線正在對峙的兩大軍事武裝集團推動的爆炸球徹底炸開別說是這裡就算是理論距離翻倍的更後方一直到正在修建的凱特威爾陣法城堡群也會受到劇烈的衝擊。
當然,考慮到凱特威爾陣法城堡的修建,很難說這不是故意的。
在干涉軍這邊,上級欺騙,下級去送死以此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實屬正常,這種事情做完以後還不獨吞下級的撫恤金而是拿出其中九牛一毛在整個干涉軍中幾乎沒有。
當然干涉軍這邊也有聯合那邊沒有的東西,紙醉金迷的奢華和麻醉。
貴族老爺們和她們的時尚是這裡永恆的話題,所有人都在興致勃勃的為自己站邊的那一方和其他人通過量子網絡甚至當面的方式爭吵甚至爭鬥,貴族們鼓勵那些為自己“衝鋒陷陣”的勇士。
王守一起身推開門,從高速移動的馬車上跳下來,捋了一下頭上的頭髮。
在傳染病和假發能當做特產的貴族之中,這位貴族先生堪稱是少見了。
馮外特將軍的養子,馮馬良,這曾經是一個著名的膿包,軟蛋。
據說他被送進軍營的時候是哭到害怕到暈倒直接被拖進來的。
這簡直是馮氏家族的恥辱。
所以他被冠以立功受賞的名義成為了這隻奴隸軍團的首領。
奴隸軍團的軍官主體是奴隸中那些“體面人”,奴隸軍團也是以這些“體面的工具人”作為網絡或者說金字塔圖案的樹形圖實現頂端對底層的統治。
這種結構讓中層和上層在根本利益一致的同時,也讓上層和下層隔離開,反過來實現了中層對上層的養豬。
“《明史》可以讓人明白歷史,養在皇宮或者養在總統府裡面的豬,不過是個豬皮印章,那種時候文官集團或者武將政府能有什麽區別呢?”
巨大的爆炸團就在前線,同樣直擊前線的干涉軍自由聯邦分部記者亞扎哈幫有感而發。
各種各樣,原來和這個“大熱點”沒有關系的新聞紛紛都扯上了虎皮做大衣,拚了命的蹭熱度。
聯合這邊統籌兼顧以戰場實際為主,就地采集和後方運輸的同時給就地和後方各種生產區原料區運輸區送去了許多先進的技術,並且根據工作實際來調整,調集物資的同時保護物資生產源頭。
干涉軍這邊就是簡單枯燥的殺人封鎖,竭澤而漁,能搶多少就搶多少,就連地裡都沒長好的果實植物都會被他們搶走。
這就讓干涉軍的後方起義頻發的最重要的緣故。
王守一想了想,拿出這個身份的全部身家捐給了流浪中的孩子
總共思考不到三秒,王守一就做出了決斷。
隨著後方的騷亂,聯盟這邊的防禦措施開啟之後,其他人開始削減後退企圖把王守一的印章拿到自己的手裡。
等下,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