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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俠仁妃》第99章:救命之恩不言謝
只見一身著黃衫的男子忽然自半空中飛旋而下,直教院內花瓣隨之舞動,好似“天外來客”般瀟灑飄逸。

  一頭秀發相繼自雙肩滑落,偶一回頭,但見其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好一個器宇不凡的翩翩少年。

  手中的寶劍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只需輕輕一揮,便將那隨風而動的花瓣斬為兩半。

  此情此景,致使那近在咫尺的朱妍姈,不覺地犯起了花癡。

  只聽男子言道:“放了她,我便不為難你們,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朱三貴見狀,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著此人手中鋒利的長劍,便不覺地咽了口吐沫,進而偷偷地打量了男子一番。

  少時,朱三貴突然大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柳傲東哇,一個數次敗於女子之手的三流劍客,竟也敢在此與我叫板!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哈哈哈哈……”

  眾人見狀,也紛紛大笑起來。

  柳傲東生性孤傲,怎受得這般羞辱?看來,昔日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刻,兩根手指不足以讓他長記性。

  只聽這邊的笑聲剛剛停歇,怒氣衝衝的柳傲東便向朱三貴刺了過來。

  朱三貴見狀卻也未曾閃躲,遂立時將面前的朱妍姈抓了過來,借以用作擋箭牌。

  無論如何朱妍姈萬萬不可有失,萬般無奈之下,柳傲東隻得先將朱妍姈救下,而後再收拾朱三貴。

  卻不料當朱三貴眼見柳傲東對其這般在乎時,便深知自己已然有了逃跑的機會,於是朱三貴就趁機向業已嚇得暈了過去的朱妍姈放出了三枚暗器。

  正當柳傲東為其擋下暗器,並成功解救朱妍姈之際,朱三貴等人卻趁亂逃脫。

  為防不測,柳傲東未曾追趕那些歹人,而是回身抱起朱妍姈,隨即便將她安然地送回了屋內。

  之後,柳傲東又命丫鬟叫來大夫,為其診治,自己則在一旁寸步不離地守著朱妍姈。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原來,柳傲東乃是朱靖祺花重金,為其女兒聘請的“私人保鏢”。

  多日以前,壞事做盡的朱靖祺就曾意識到,可能會有人對朱妍姈不利。故而特命其親信解乘風於隱秘處設一座擂台,借以選拔出一名武藝高超機敏過人的江湖人,來保護朱妍姈的安全。

  然而,經過多日以來的嚴格篩選,竟沒有一個人能夠勝任。

  直到柳傲東出現在擂台之上,進而打敗了所有競爭對手,這才最終獲得了解乘風的認可。

  按照先前的約定,只有在武藝比賽中可以連勝十日而不敗,且又能順利通過各項特殊考驗者,方能獲得通過。

  而在這近百名的應征者中,只有柳傲東一人通過了所有考驗。

  如此一來,柳傲東便成為了唯一一個獲得此天賜良機的人。

  要知道,朱妍姈的父親乃是當朝位高權重的太師朱靖祺。當世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借此一步登天青雲直上。卻不想自己本事不到家,反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可是,此事說來卻也頗為蹊蹺。

  首先,柳傲東與孔凡錦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孔凡錦與朱靖祺之間又有著深仇大恨。這一點,難道朱靖祺會不知道?以致於竟做出這等送羊入虎口的愚蠢行為。

  解乘風明知柳傲東是個危險人物,卻緣何還要選擇他?難道他是另有所圖嗎?

  而柳傲東深知自己所要保護的乃是大惡人的女兒,卻為何還要如此盡心竭力?難道金錢與權力真的會讓人泯滅良知嗎?

  次日上午,此前一直昏迷不醒的朱妍姈,終於逐漸恢復了意識,並清醒了過來。

  一旁的丫鬟見狀,隨即便叫來了此前一直在此處等候消息的大夫。

  大夫見狀,當即便為其診斷了一番。在確定萬無一失之後,他便為朱妍姈開了幾服藥,而後離去。

  正當朱妍姈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然好轉,進而要起身梳洗打扮之時,卻發現自己身邊赫然出現了一名男子,此人正是柳傲東。原來他此前一直在暗處隱藏著,並未離開。

  朱妍姈見狀,在大驚之余當即便屏退了左右,以免被過多的人知道此事後而亂嚼舌根。

  眾人離去後,滿腹疑惑的朱妍姈便對其展開了無休無止地質問。

  而柳傲東斷然是無法忍受,她這猶如審訊犯人一般的問話頻率。故而隻說是朱靖祺派他來保護朱妍姈的,其余的,則一概是一問三不知。

  朱妍姈聽後是一頭霧水,想是父親年紀大了,老糊塗了,怎麽又想起給她找什麽私人保鏢。若是保鏢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個大男人。如此一來,豈非會有諸多不便?不行,必須要把他趕走才是。

  “你走吧,我不需要人保護。趕緊走,否則我喊人了!”

  說著,朱妍姈就用力地想要把柳傲東給推出去,奈何柳傲東是文絲未動安如磐石。

  想那柳傲東一個習武之人,如若就這樣被你一個小女子推了出來,那還如何保護別人?

  “有道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既然答應了你父親,就要說到做到。大丈夫說話要言而有信,在保期未滿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此地半步的。”柳傲東神情嚴肅地對朱妍姈說道。

  只見朱妍姈被他氣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眉瞪眼地說道:“那何時期滿?總得有個期限吧!”

  “待你順利嫁人以後,我自會離去。”柳傲東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劍配,一邊答道。

  “什麽!那豈不是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朱妍姈一聽這話,肺都要氣炸了。

  “你走不走?你不走,小心我告你非禮!”朱妍姈指著門口對柳傲東說道。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昨夜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現在已然是一具屍體了,哪裡還有機會在此與我討價還價!”

  朱妍姈一聽,倒也確實是這麽回事,然而她是絕對不會允許柳傲東留在這的。

  少時,她又問柳傲東:“我爹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值得你這樣為他賣命?”

  “白銀三千兩。”柳傲東頭也不回地答道。

  “什麽!才三千兩!本姑娘如此千金之體,竟然才值三千兩!我給你一萬兩,你趕緊給我走!”朱妍姈怒不可遏地朝著柳傲東吼道。

  “你就是給我十萬兩,我也不會離開的,這是原則問題。再者說了,就是一百萬兩,那不也還是你父親的錢嗎?可有你一絲一毫的付出在裡面?”

  朱妍姈被柳傲東質問得啞口無言,故而只能胡攪蠻纏起來。

  到最後,被柳傲東惹急了的朱妍姈居然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單獨外出,且不讓任何人跟隨。

  見此情形,柳傲東自是不會答應。可朱妍姈鐵了心要出門,他也不便過多阻攔,故而只是囑咐了她幾句。

  “你不讓我隨行保護,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在陷入危險之時,大叫三聲‘好哥哥救命’,我便會立時出現在你的面前。”

  朱妍姈心想:“什麽?讓我叫你好哥哥?別白日做夢了。”

  “你放心吧,我就算身首異處暴屍荒野也不會叫你……”而後,朱妍姈便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柳傲東見狀,暗自笑道,走著瞧,看你到時叫還是不叫。

  另一方面,一意孤行的朱妍姈全然不顧柳傲東的善意勸告,竟然孤身一人出了城,並徑直往官道上的一個茶棚走去。

  到此之後,感到口渴的朱妍姈便向此處小二要了碗茶,隨即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正當她喝完茶水準備離去之時,卻驚訝地發現,急忙出門的自己居然一分錢也沒有帶。

  小二見狀,當即便與之爭執了起來。

  正在這時,有名男子突然走過來,替朱妍姈付了錢。

  朱妍姈見狀,很是感激。正要與那人交流之際,卻猛然間看到了他已然斷掉的手指,原來此人就是那日意欲綁架我的歹人朱三貴。

  當朱妍姈漸漸意識到自己又一次陷入危險之中,進而想要設法逃脫時,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原來,朱三貴等人一直沒有死心。正當他們苦於無法達到目的而徘徊不定之際,沒想到朱妍姈居然主動送上門來,這不禁讓朱三貴有些喜出望外。

  只聽到朱三貴對已經有些瑟瑟發抖的朱妍姈說道:“你那個英武不凡的私人大保鏢呢?怎麽沒見他和你一起來呀?”

  聽了朱三貴的話以後,朱妍姈猛然意識到,柳傲東之前曾和她講過,只要她在遇到危險之時大叫三聲好哥哥救命,他便會立刻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然而,朱妍姈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她寧可死,也絕對不要柳傲東搭救。

  “要殺便殺,何來這許多廢話!”朱妍姈鼓足勇氣怒目圓睜地說道。

  朱三貴見狀,驚歎道:“喲,這小女子的脾氣倒是蠻火爆的嘛。哎呀,你這麽細皮嫩肉豔麗動人的,我怎麽舍得殺你呢?留你一條命, 押回山中,做個壓寨夫人豈不是更好?”

  一聽這話,朱妍姈慌了神,於是便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此地。

  眼看著朱妍姈越跑越遠,朱三貴卻並未追趕,而是拿出了一把鋼刀,然後便朝著朱妍姈逃跑的方向投了過去。

  正當鋼刀即將要刺入朱妍姈後背的一刹那,柳傲東及時出現,隨即便一腳把鋼刀踢飛,並順勢將其扔給了朱三貴。

  朱三貴見狀連忙躲閃,卻還是被突然飛來的鋼刀削下了幾根頭髮。

  眾人見狀,紛紛躲避。而那朱三貴自知不敵,便火速離去。

  驚魂未定的朱妍姈眼見柳傲東又一次救了自己的性命,卻沒有半句感謝之言,只是徑直地朝著回城的方向走去。

  為防止再次發生不測之禍,一路之上,柳傲東都是隨行保護的。

  而朱妍姈卻也沒有再為難他,只是對其愛答不理,像是有著很深的怨氣。

  “你已經欠我兩條命了,就不打算好好地謝謝我?”緊隨其後的柳傲東對朱妍姈說道。

  “那是你自找的,與我有何相乾?我讓你救我了嗎?”朱妍姈頭也不回地說道。

  柳傲東面對如此蠻不講理之人,真是有些無可奈何。但有道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即便是朱妍姈再怎麽無理取鬧,自己答應別人的事也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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