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記住你有夫君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族內的人知道,不然的話!”一雙杏眼,像是沾滿了無盡的春水,泛起無盡的春光。
這時候才仔細打量著月溪,這才發現他的身子骨其實雖然看起來極為嬌滴滴,但是身材高挑,比一般的男子還要高,一雙杏眼勾魂奪魄。那紅唇更是像染了蜜一樣,釋放著無盡的甜味,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嘗上一口!
“哼,凶什麽凶嘛。”鳳天歌氣鼓鼓的說道!然後雙手叉腰,聲音泛起無盡的可愛。
“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記住我跟你今日所說的話。否則到時候你深陷泥潭,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月溪淡淡的說道。
“算了,我們還是繼續向東走吧。一日不查明目容夫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一直不心安。”鳳天歌只要一想到慕容複的狀態,驀然之間,心如刀割。
然後雙手托起裙擺,衣袂飄飄。猶如下凡的仙女,不染凡塵之間的世俗,那一張玉臉,更像是巧奪天工之作!仿佛是上帝的寵兒,鍾天地靈氣凝聚於一身。
因為功法的緣故,眼眸深處,那是釋放著無盡誘惑的月芒都像是沾染了冰藍色。
墨發如玉,飄飄而下。
“懶得同你多說,好好記住我的話。”月溪也不知是何緣故,聲音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這一路走來,鳳天歌對於這個自稱是同一種族的人,越來越好奇和疑惑了。
因為她們一路向東走,的確遇到了許多麻煩,和一些擁有著不好想法之徒。
但是因為有了這個強悍的貼身保鏢!可以說他們一路之上是暢通無阻,就算是路過叢林和森林那種恐怖的地方,面對著極為強大的妖獸,也很快被這個女子三下五除二給解決掉了,絲毫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安全的確提高了很多,並且也終於沒有遇到像上一次,因為沒有錢而露宿街頭,甚至被店小二趕出來的經歷了!每一日都會找到一家客棧,住上客棧裡面最好的天字號房間。吃食更不用多說,也是無比的精致。
隨著她們三人的一路向東走,鳳天歌是越來越不解。
月溪好像每天晚上都會離開自己,而且要很晚才回來。有幾次她無意間觀察到,這個神秘的月溪,每一次回來之後,身上都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
更為恐怖的是,每一次感覺他回來之後,她的修為境界變得愈發恐怖了起來。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一般人面臨這種場景,一般都會隻認為可能是深夜閉關!
最主要的是這個神秘的月溪,每一次很晚回來也就不說,最主要是她身上的衣裳竟然有那麽一絲碎痕。每晚都是如此!
“海兒,你可知道這個神秘的自稱跟我們來自同一族的月溪,我真的發現他每天晚上好像都會出去一趟,而且會很晚才會回來,有幾次都被我撞見,而且我發現她每次回來之後,先前出去的時候,衣服本來是完整的,但是回來之後衣服明顯有那麽一絲碎痕。你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面對著這些疑問,她總不可能自己去問那個神秘的月溪!
除非是她腦子瓦特了!
“其實我感覺我也不太了解吧,而且你也知道我主要是以治愈手段為主,對於修為境界什麽的,其實並不是很感興趣,可能她是每天晚上出去練功吧,而且根據我記憶慢慢恢復也知道一些,好像必須要在晚上才能修煉的功法,雖然聽起來比較偏門,但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雖然偏門,但是並不代表不存在。”海兒思索了很久,顯然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的確就如她所說,有一些功法的確只能在晚上修煉,因為需要借助著月華之力!甚至一些妖獸也只能在晚上出沒,吸收著月華。
但是這種疑惑並沒有很快的,因為海兒的回答就被蓋下了,反而與日俱增。
“但是她身上明顯有著那一些傷痕?”其實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鳳天歌自己都笑了笑,那是傷痕嗎?很明顯更像是在行了那事之後,女子身上所留下來的印記!但是很淡很淡!仿佛完全就沒有過那種事情一樣!但是很淡,依然逃不過她的雙眼!
帶著疑惑繼續前行了幾日。
這一天深夜。
因為客棧只有三間房了,而且無巧不成書的是這三間房是挨在一起的,所以三人也是挨著住。很顯然,鳳天歌住在最中間那一間!
“嗯!嗯!真是好舒服。”
忽然這一天深夜,月光透過窗戶撒下層層光輝。突然這時候一道怪聲,仿佛帶著無盡的妖媚,很淺很淺的響了起來。
但是畢竟是修煉之人,聽覺上也是極為警覺!立刻爬了起來,鳳天歌立刻穿上了衣裳,穿好了鞋出門。
這時候走到了神秘女子月溪的房間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大。
每一個人都是有著極強的好奇心,即便是修煉之人,同樣也不例外。
“難道?這個神秘的月溪每一天晚上出去, 真的是行那般齷齪之事。”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伸出手指,因為這間客棧比較偏僻的緣故,然後這個窗戶都是用紙糊做的,所以手指輕輕一戳,窗戶上就出現了一個洞口。
然後透過窗戶看進去。
那個神秘女子月溪,這時候正玉體完美無瑕的展露而現,手裡還挽著一個男子。
通過靈力的感知,那個男子修為境界極為強悍!
但是借助著月光之力,看得更清楚。很明顯,這個自稱跟自己是同一種族的神秘月溪,竟然是在誘惑這個強大的男子,並且不斷的用著妖法吸著他的靈力。
這一下子,她前幾日的所有疑惑都解開了。
為什麽這個神秘的女子月溪每天晚上都會很晚出去,而且又很晚回來。而且每一次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衫明顯有的破碎,更恐怖的是她身上明顯帶著紅色的傷痕。以她高深莫測的修為境界,絕對不是被戰鬥所傷,原來是在坐著這不堪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