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位大姐,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你要跟著我,直到我一起跟你回去?”鳳天歌顯然也是認為眼前的女子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開什麽玩笑?
眼前的女子修為境界很明顯高深莫測,就因為自己是同一個種族的,所以就要跟著自己,讓自己跟她一起回去,這會不會有點大題小做了。
她現在一個蝦米般的境界,至少在那些修為高深莫測的人眼裡看來,就是個蝦米和菜鳥!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對於眼前長得絕美的女子,鳳天歌也是生出了好奇心。也不可能一直去叫別人大姐大姐!何況好像她的年齡恐怕真的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而已。
說不得還比自己小!
“這個倒無妨,你叫我月溪就好了。”名字什麽的也不用藏著掖著,倒也是直接大方明了的說了出來。
“哦哦!名字倒挺好聽的,就是我感覺你這個人有點冷漠。”鳳天歌穿好衣裳之後就下了床,可能是因為天氣燥熱的原因,她也變得有些俏皮。然後實在沒辦法,就喝了點水。
“算了,你為什麽會這樣子?謝謝誇獎,但是你還是要跟我回去,而且我出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專門讓你跟我一起回去,不然就白來一趟浪費時間。”對於修煉之人,別人誇讚自己,其實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修煉界之中,以武為尊!這是在哪裡都無法改變的法則。就像叢林之中遵循著弱肉強食的法則!
“我現在對於自己的種族還並不了解,我現在就跟著你回去,反正我覺得不太好,而且我也沒那個打算。不過我們先能去把海兒找回來嗎?”跟眼前的女子談了很久之後,突然才一起來還有一個海兒。
“你說她呀!好吧,反正也是同一個種族的人,再帶一個拖油瓶也沒什麽。”月溪這話的弦外之音就是,她也是個拖油瓶!
“不過不用去擂台找她,我剛剛已經吩咐了小二去把海兒找過來了。現在就在樓下,你和我一起下去吧。”月溪說完之後淡淡的轉過身,然後無聲無息的便是朝著樓下走去。
“呸!你才是拖油瓶!何況本姑娘的修為境界也不弱,也用不著誰來保護。”被任何人說是一個拖油瓶兒,任何一個人顯然也不會很容易就接受。
“好吧好吧,我不說你是拖油瓶行了吧?不過,你一定要跟我回去,而且你必須要跟我回去,這是你無法逃脫的。你想一想,我竟然都來尋找你,難道如果我把你帶不回去,就沒有其他人來了嗎?何況我還算很溫柔的了!”就像給人的感覺一樣,亦正亦邪。月溪言行舉止之間,同樣也是那種感覺。
然後鳳天歌也是跟著一起走了下去。
“天歌,你沒事了吧?剛剛擔心死我了。你不知道剛剛我在擂台之下看到突然變成那樣子的你,心裡都提心吊膽。”走到樓下之後,海兒立刻衝了上來,抓起她的手,連忙打量著。
“沒事了,是這位大姐哦,不對,是這位姑娘月溪幫我治好的。我現在這不是沒事了嗎?”鳳天歌淡淡一笑,然後摸了一下她的頭,就像是看一個孩子一樣。
“不過眼前這個女子是誰呀?”海兒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先前的特殊感應,還有冥冥之中,她感覺到眼前的女子實力應該是非常的恐怖。
“她叫月溪,自稱跟我們是同一個種族的人,而且要把我給帶回去。不過我現在並不想那麽早就回去,因為對於我們自己的種族,我感覺我就是個白癡,一無所知,現在回去幹嘛?打醬油嗎?想多了解一下,何況你知道的,我還要尋找慕容複!
然後她自己說,非要跟著我一起。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嘛,她的實力也是這般強大,修為境界也是非常高深莫測。就當是多了一個保鏢,何樂而不為?”淡淡的跟海兒解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老板。”店小二恭敬的對著月溪說,然後端了一杯茶水過去。
“你剛才也聽見了姑娘所說的話了,這家客棧的確是屬於我個人的,但是它更是屬於月族的一部分小勢力而已,可是我必須要跟著她,而且我出來的使命就是找到她,並讓她跟我一起回去。所以接下來這個客棧我可能經營不了了,而且因為她想到處走走,我也沒辦法,只能跟著她,不然出了什麽事我可負不起那檔子。”
月溪然後耽擱了一會兒,交代著這家客棧的後面的工作。畢竟在這裡的時候是自己親自經營,可是終歸這家客棧也是屬於自己種族一小部分勢力。
這家客棧看起來是極為豪華,而且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些店小二的實力也是不凡。
大概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而已,月溪很快就處理好了這些事情,把這個客棧安排的服服帖帖。
“等一下在我們走之前還是先吃點東西,哎,對了,那個叫月溪的大姐,你還是多帶點銀子,不然半路沒有銀子,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你知道嗎?就像我們倆之前因為沒有銀子被一家客棧的店小二給趕了出去,而且還露宿街頭,看起來也就極為可憐。”鳳天歌一想到先前的場景,就心痛不已。
頓時之間月溪給了她一個白眼。
飯飽茶酒之後,三人便是繼續向東走。
“對了,其實我沒有忙著跟你一起回去,還是有一個原因的,我要去尋找自己夫君慕容複,而且調查出他到底發生了什麽。”鳳天歌只要一想到慕容複現在的狀態,心就隱隱作痛。
“什麽?你有夫君了!”聽到這月溪眼睛瞪得老大了。
“對呀,怎麽了?忙著跟你回去,只是為了調查出他到底發生了什麽。因為先前我夫君慕容複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反正雜七雜八的這一路上慢慢跟你說吧。”
“等一下!我不管他怎麽了,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一個事情。你有夫君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突然月溪的臉沉了下來,聲音更是帶著不可抗拒的威脅。
“嗯,好吧。”說話的時候也是明顯被迫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