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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衝》第436章 曠兮若谷
“沒,只是我前些日子托裕王給我們找了開錢莊的鋪面還有住處,咱們帶著孩子,住客棧也不方便。”魚尤說道。

 巧紅微微安下心來:“我可不想見著故人。”

 魚尤安慰著:“這是自然,等到了住處,我也會讓管家和丫頭們留意不讓外人進來。”

 “那就行,其他的都依你。”

 繁忙的碼頭上,張歡扛起麻袋順著梯子下船裝卸貨物,步伐穩當。此時張歡感覺身後有人在幫自己抬麻袋,張歡轉過頭只見張若谷在幫著他分擔。父子二人將麻袋送到貨艙,張歡用系在脖上的抹布擦了擦汗。

 “你怎麽過來了?”

 “我的事做完了,師傅給我接了工錢,讓我早點回家。我這不想著你還在忙嗎?就過來幫幫您。”

 張歡臉上卻沒有一絲感激的樣子,責怪道:“快回去,這個活你這身子骨做不了。”

 “沒事兒,師傅說我這背脊不仔細看,也看不出身子有毛病。”

 “那也不能做力氣活,快回去歇著去,這船貨卸完了我再回去,今兒這趟貨主多給兩個銅板呢!”張歡笑吟吟地說道。

 這時候,在貨艙看貨的魚尤看見了再說話的張氏父子二人,他眼睛都直了。放下手中的帳冊,讓管家盯著,他朝著那父子二人走去。

 “是張歡嗎?”魚尤盯著張歡問。

 張歡方才在貨艙門前看見魚尤時聽人家喊他“魚老板”,當時便覺得有幾分眼熟,想來或許是在碼頭上見過,便也不多留意,而現在見魚尤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問:“是貨下船的時候弄壞了?”

 魚尤一時也想不接什麽話,便明知故問道:“沒有,張先生現如今是在給內衛做事嗎?”

 張歡為難地:“早從內衛出來了,現在就在碼頭上做點夥計,養家糊口。”

 “出來了好。”頓了頓,又看著張歡身旁的張若谷問:“這是若谷嗎?”

 張若谷有禮地回答道:“是。”

 “都長這麽高了,想當年師父給你瞧病那會兒你還是個小孩兒呢。”

 張氏父子驚詫地看向魚尤,問:“魚老板是?”

 “道長身邊的,那時候你們喊我猶兮來著,若谷著孩子還是我說了話讓師父收下的徒兒,不記得了?”

 父子二人歡喜不已,朝著魚尤揖禮:“一時沒認出來,請恩公包涵。”

 魚尤看著父子二人的打扮,也猜得出張家如今生活拮據,便邀邀請父子二人進入貨艙去,看著張歡畏畏縮縮,魚尤客氣地說道:“若谷也算是我的師弟,張先生也是我的長輩。”

 “不敢當,您是大貴人,我們就是小老百姓。”張歡說。

 “誰不是小老百姓呀?對了小師弟身子骨怎麽樣了?我還記得他這個傷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現在怎麽樣了?”

 張若谷答道:“多謝師兄關心,我這也還行。”

 魚尤耷拉著臉將手扶到張若谷背上摸骨之後怎舌:“你後來沒去不爭觀嗎?”

 張若谷搖頭。

 魚尤歎了聲,責備說:“說了十三四歲的時候還要再接著治病,你們怎麽可以當兒戲呢?”

 張歡道:“不怪他,是我們沒錢去不爭觀。”

 魚尤瞪著張若谷:“從今兒去搬來和我住,我每天給你推拿整骨,反正也沒耽誤太久,或許能給你治好了。”

 張若谷歡喜不已,連忙問:“真的能治好了?”

 “這個我可不好說,給你治病是因為你是我師弟,我不能不管你!要不我沒法去將師父!”魚尤板著臉孔說。

 張歡感激不已,欲給魚尤下跪行禮,魚尤一把攔住他。

 “您是長輩這麽做不合規矩。”

 “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小侄還有一事要請您幫忙。”

 “您說,我一定做到。”

 “倒也不難,我在京城的錢莊也要開張了,夥計帳房都是剛剛雇人來的人,就缺個掌櫃,這個掌櫃要個在京城裡的,還要可靠的人,我覺得您可以去。”

 張歡推辭:“做個夥計還成,做掌櫃怕是不行的。”

 “我帶您做幾天熟悉熟悉,其實也不難,您過去是在內衛做過事,學過的東西多了,也識文斷字的,又走過江湖,您做這個掌櫃,我覺得再合適不過了。這個忙您一定要幫,我這邊也是實在抽不開身去做的這個,因為官家的生意在京城不能沒有錢莊,可是我現在的產業都在武林和金陵,這兩個地方都跑,京城的這個錢莊我實在打理不下來,叔父幫個忙。”

 張歡也勉強答應下來。

 當晚,張歡和張若谷在房中收拾著行李,張氏卻一直悶悶不樂。

 “這個魚老板是個大人物了,按你方才說的,他如今可是和過去項子虛一般的人物,突然冒出來這麽對待我們一家,會不會別有用心呢?”

 張若谷一心隻想將身子治好,不耐煩地:“我們小門小戶的,他們能圖我們什麽?按著人家和裕王府的關系,想捏死我們這樣的人,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何必多此一舉呢?”

 張氏望著張歡,憂心地說道:“怎麽說過去你也做了多不住正清道長的事,他們怎能不知道呢?這個你還是想想好了。”

 “你還是擔心他們是想報復我?”

 張氏點頭。

 張若谷急了:“萬一人家真是好心呢?正清道長當年可是說了收我為徒的,我可是他的徒弟!”

 張歡為難地看著張若谷,道:“明天你還是去跟著你師傅去做事,爹去和魚老板好好說說。”

 “爹,你不信魚老板嗎?”

 “我們幫了裕王這麽大的忙,他對我們都是那般的無情,這個魚尤我不放心。”

 “嘭”一聲張若谷重重地合上自己的事若珍寶的書箱子, 板著臉便出門道天井的石階上坐著生悶氣。

 張氏扯扯張歡的衣袖:“你也別怪他,別的都好說就是他身體這個事上他有心結。”

 “我何嘗不想給他治好身體的殘疾呢?他今年才十五日子還長。”

 “但願那個魚老板是個善人,對了你明天要去和他說什麽?”

 “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和他說了,若是還願意給孩子治病,我這條命就押給他了,一輩子給他當牛做馬。”

 張氏歎息一聲,出門去勸張若谷。

 而在城西的一座莊園內,魚城和魚信已經歇息下,官家仆從正在收拾其他房間,魚尤和巧紅坐在院子裡,吃著西瓜納涼,魚尤將今天遇見張氏父子的事與巧紅說了。

 “你真要幫張家?張歡可是咱們的仇人。”

 “若谷是師父收下最後的一個弟子,我不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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