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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第11章.判處槍決
  1.

  在阿巴該圖邊防站的小木屋內,張思然躺上床上,從昨天開始,再也沒有審訊,也沒有任何人與他接觸,守衛還是不許他自由活動,但是對他的態度沒有那麽惡劣,而且他的中午飯還有一大塊熏肉,這讓他的心情變得好起來,肯定是父親抗聯的同志,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他樂觀的想到,應該很快就能把它放出去吧,他要盡快去找到抗聯參加戰鬥。

  伊利亞欽克上校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已經回到了阿巴該圖邊防站,伊利亞欽克上校是一個人先進了邊防站的,站裡的勤務兵給他端來了加了糖和檸檬片的俄羅斯紅茶,他與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邊品茗邊聊天,主要討論的是第五十七特別軍進駐諾門坎的事情。伊利亞欽克上校絲毫沒有提及張思然的問題,過了好一陣,上校的手下,那個叫做阿爾特法特爾的上尉進來了,站長敏銳的注意到,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微微的對上校點了一下頭,然後立正站在門邊,沒有說話。

  然後伊利亞欽克上校三口兩口把紅茶喝完後,站起身來,站長和政治指導員趕緊起立,伊利亞欽克上校很嚴肅的道:我們遠東特別紅旗軍第4科,通過從滿洲省委和抗聯獲得的消息證明,你們抓住的這個叫張思然的中國人,並不是滿洲省委交通員的兒子,而是敵人通過滿洲保安局安插過來,想滲透到我們這邊受訓的抗聯組織內,所以遠東特別紅旗軍第4科決定,為了懲處奸細,打擊敵人的囂張氣焰,將不經審訊直接槍斃張思然,地點就在張思然上岸的地方。

  伊利亞欽克上校這一番話說出來,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愣住了,他相信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張思然就是滿洲省委交通員的兒子,而且從接觸中他也能得出這個結論,但是為什麽這麽突兀的就要槍決他?就算他是滿洲保安局派遣過來的特務,畢竟他一上岸就被抓獲了並沒有產生什麽破壞,完全可以把他利用起來,他感到疑惑不解,眼睛就在伊利亞欽克上校臉上掃來掃去,但是上校面色平靜如常。

  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覺得這一切是天經地義的,在大清洗中,多少將軍甚至元帥,說被處決就被處決了,何況這麽一個帝國主義敵人(應該是日本*)派來的小特務。有很多紅軍政工政治人員認為為了純潔隊伍,就應該采取這種果斷而極端的肉體消滅方式,對待敵人和紅軍內部的敵人,除了殘酷還是殘酷!

  伊利亞欽克上校繼續說道:行刑將由我們進行,從現在開始,張思然的看押,由阿爾特法特爾上尉負責,伊萬諾維奇大尉同志,你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一起去向哨兵宣讀命令。宣讀完以後,伊萬諾維奇大尉同志,請你回到這裡,與我討論一下關於二卡交通路線的問題。

  2.

  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和伊萬諾維奇大尉已經把守在張思然小木屋外面的兩個守衛給打發走了,然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對伊萬諾維奇大尉說:我要問張思然幾句話,站長同志請回避一下。

  伊萬諾維奇大尉隻好走開,這一切對話都是用俄語進行的,張思然在屋內什麽都沒聽懂,然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滿臉堆笑的進了屋子,用流利的中國話對張思然說:我們已經查證過了,你確實是抗聯的交通員,我們將送你與抗聯的同志會合,但是你從滿洲裡那邊過來,我們需要給你打一針防疫針。

  張思然看著這個身著蘇聯紅軍服裝的軍官,他的軍銜領章上綴著三顆正方形的軍銜標志,

這一個蘇聯紅軍的“中級首長”,同屬這一級別的伊萬諾維奇大尉領章上是一顆長方形軍銜標志,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也是兩顆正方形軍  銜標志。

  張思然從小就被化名約翰遜的佐爾格先生訓練記憶力和觀察力,從這三個軍官他判斷站長職務最高,軍銜最高,站長的長方形軍銜標志應該是少校,而三顆正方形軍銜標志是上尉,兩顆的則是中尉。

  不過他錯了,當時的蘇聯紅軍陸軍軍銜標志中,校級軍官與大尉都是長方形軍銜標志,上校三顆,少校兩顆,大尉一顆。中校這個軍銜要等1939年9月1號才增設。

  而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實際上現在的準確稱呼應該是旅級指揮員(對應的軍銜倒確實是大校,為了方便就寫為大校),他的領章上的軍銜標志是一顆菱形星。

  張思然聽他這樣說心裡很是高興,這下自己就可以加入抗聯隊伍了,就依言站起來,轉過身準備解褲帶,他以為這一針是打在屁股上的,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微笑著搖頭:不是打在臀部上的,是打在脖子上的,稍稍有一點痛,但你是抗聯戰士,這一點小疼痛應該是能忍受的吧。

  張思然聽見這句話:胸脯立即就挺高了。打針都怕,那以後怎麽去過槍林彈雨的日子?

  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拿起一個針筒,敲開了一個小玻璃藥瓶,把藥劑吸到針筒裡以後,排出了針頭的空氣,然後就注射進了張思然的頸側,這個麻醉劑是醫用的全身麻醉劑,並不是第4課他們的專用間諜人員使用的那種快速起效的麻醉劑,所以起效果的時間要長得多。

  張思然隻感覺頸後一陣刺痛,倒沒有別的什麽感覺,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把針頭針筒都收好後,就出門喊住一名剛巧經過的邊防軍士兵,那名士兵趕緊跑步過來立正敬禮,上尉命令他立即到站長的房間請上校他們過來,士兵敬禮後,轉身跑步離開。

  然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就在那裡與張思然有一句沒一句的隨意聊著,張思然覺得挺不好意思,因為他一直忍受不住在打呵欠,眼皮也沉重得隻想閉上,不再想睜開。他暗暗責怪自己,這幾天整天在屋子裡不是吃就是睡,怎麽這時候這樣丟人,還想睡覺,他悄悄用力擰了大腿一下,想趕走那一陣濃烈的睡意。

  這時候伊利亞欽克上校帶著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還要那個中國翻譯,從站長辦公室走過來了,看見站長他們進了屋子,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和張思然都站了起來,而且阿爾特法特爾上尉用右手把張思然的左手輕輕的扶著,或者說抓著也行。

  伊利亞欽克上校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紙,嘰裡呱啦用俄語念了一通,然後示意那名中國翻譯替他翻譯,翻譯聽了伊利亞欽克上校的話,臉色極其詫異,但還是翻譯到:經過我們蘇聯紅軍遠東特別紅旗軍第4科調查,你並不是張思然,也不是滿洲省委和抗聯的交通員,而是由滿洲保安局派出來的間諜人員,遠東特別紅旗軍軍事法庭裁定,判處死刑,立即執行,我們將對你實施槍決。

  張思然一聽驚訝萬分,剛才阿爾特法特爾上尉還跟他有說有笑,現在居然宣布要對他實施槍決,不由怒氣爆發,從他上岸開始就受到了蘇聯邊防軍人的粗暴對待,他都忍了,因為他父親告訴他,對岸的蘇聯同志跟他們有著共同的信仰,同志,就像兄弟一般,所以他被毆打被禁錮都忍了,但是現在他被莫名其妙的下令槍決,所以,蘇聯紅軍情報人員絕對是在草菅人命。

  離開上海後,在奉天讀書的時候,他的父親是不許他舞槍弄棒的,但是自從化名老馮的父親帶著張思然,在白山黑水間輾轉三年多,在這期間給他的傳授了不少應變逃命的法子,那時候張思然才知道,他的父親不但會玩槍,會使刀,還會用拳腳殺人。

  他可是不會坐以待斃的,站在他身體左邊的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個子還沒有張思然高,張思然現在已經1米81了,但是上尉顯得很強壯些。

  張思然把左腳往後面退了半步,悄悄插進了阿爾特法特爾上尉的兩腳之間,然後他左手和右手雙手握拳,用力往前一伸,左手就脫離了阿爾特法特爾上尉的控制,然後左手曲肘向後面重重一肘擊在上尉的肚子上,當場把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打得像蝦米一樣彎起身子,但是阿爾特法特爾上尉順勢打算向後退的雙腳,卻被張思然的左腿別住了,當場就摔倒在地上。

  張思然看都沒有看倒在地下的上尉,像一顆炮彈一樣直接衝著站在他對面的伊利亞欽克上校撞過去,上校已經有了防備,身子向旁邊一閃,手就去摸腰間的槍套,張思然就衝過去,準備用柔道中的體落將上校摔倒,用左手抓住對方的右手,用右手抓住對方的衣領。進步後身體左轉使右胯靠近對方腹部,正準備發力,可是腦門上已經抵了兩隻TT-33手槍,這是已經爬起身來的上尉,也從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給他後腰重重的來了一拳,那個翻譯和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以及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三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張思然的雙手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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