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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第12章.假槍斃
  1.

  伊利亞欽克上校就下令把張思然帶到江邊去,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發現,張思然走路開始變得踉踉蹌蹌的,似乎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而在剛才他還生龍活虎,打倒了一個蘇聯紅軍的情報軍官,到了張思然上次上岸的江岸邊,伊利亞欽克上校說:為了報復你們滿洲保安局,打死我們的交通員同志,所以我們現在槍斃你。

  張思然被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按著跪下,他全身軟綿綿地已經無力反抗,眼睛也半睜半閉,他努力想睜開沉重的眼皮,可是眼皮總是不聽使喚地依舊耷拉下來,耳朵裡嗡嗡的傳來忽遠忽近忽大忽小的聲音。

  本來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想離得更近,提防張思然突然再反抗,剛才這一幕讓他們心有余悸,害怕張思然此時是故意假裝身子虛弱無力,到時候再這樣來一出,就難堪了。

  但此時,伊利亞欽克上校卻招呼他們兩個過去,要跟他們談邊境線的防守問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拔出牛皮手槍套裡面的托卡列夫TT-33手槍,揮手讓中國翻譯走遠點,翻譯已經走開到10米遠的位置,阿爾特法特爾上尉繼續在揮手示意,還走遠一點,就在翻譯轉身往後面走的時候,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已經舉槍對準張思然的後背連開兩槍,平日裡,內務部軍官槍決犯人的時候,總是采取對準後腦或者太陽穴開槍,比如卡延森林被槍殺的兩萬多名波蘭軍官,都是頭部中彈身亡。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並沒有把槍抵著張思然的身體開槍,而是離他足足有兩米遠的距離,開完槍後張思然依舊跪在那裡頭耷拉著,並沒有倒下,不過阿爾特法特爾上尉走過去,用腳輕輕一扒拉,張思然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隔著足足二十多米遠觀看行刑的伊利亞欽克上校,就招呼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還有那個中國翻譯一起走回去,他說到:屍體就由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去處理吧,大家不用管他。回去後伊萬諾維奇大尉把他的資料全部交給我帶走,我還要回去向遠東特別紅旗軍司令部報告。

  政治指導員和那個中國翻譯絲毫沒有察覺有什麽問題,但是站長還是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因為那個槍聲有點不同,聽上去有些空洞(本來如此,槍聲除了高溫高壓的發射藥膨脹氣體噴出槍口時衝擊周圍氣體產生激波形成的聲音,還有彈頭在空氣中飛行時與空氣摩擦發出的嘯聲),並不是自己用托卡列夫TT-33手槍射擊時那種“啪啪”清脆中帶著子彈嘯叫的聲音,而是類似於“噗噗”的槍聲,伊萬諾維奇大尉懷疑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是打的兩發空包彈,而且是打的無彈頭的收口式空包彈,步槍的這種演習用空包彈的安全距離是五米,而TT-33的7.62x25毫米空包彈安全距離在兩米左右,剛才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沒有貼近張思然身體開槍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三人回到邊防站,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把當天從張思然身上搜出來的偽滿洲國的身份證明,還有一些七零八碎的東西交給了伊利亞欽克上校,伊萬諾維奇大尉也把張思然手書的近三個月與父親在滿洲各地跟抗聯和滿洲省委接頭的材料,以及讓翻譯複錄的材料和滿洲省委出具的證明材料,以及一張滿洲省委的地下同志拍的一張張思然父親老馮被懸頭示眾的照片統統交給了伊利亞欽克上校,伊利亞欽克上校還要走了張思然被抓那天的作戰記錄。

  過了好一陣,

一名邊防軍戰士跑步過來,報告阿爾特法特爾上尉開著車在邊防站大門外等著伊利亞欽克上校,站長伊萬諾維奇大尉和政治指導員洛特尼克夫中尉就送伊利亞欽克上校出去,伊萬諾維奇大尉記得兩人到阿巴該圖邊防站的時候,是從邊防支隊借了兩匹馬騎過來的,不知道這輛車是哪裡來的,走近再看,這輛嘎斯M-1轎車就是他們邊防支隊唯一的一輛轎車,平時支隊長和支隊政委輪流使用,有上級首長視察就歸首長使用了。  伊利亞欽克上校帶著裝著張思然材料的文件袋,上了小車後坐在了前排右側,伊萬諾維奇大尉告別敬禮的時候似乎看見後座上用毛毯蓋著什麽東西。

  2.

  為了驗證自己的懷疑,待伊利亞欽克上校駕車離去後,伊萬諾維奇大尉又到剛才槍決張思然的地方去查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張思然的“屍體”已經不在了,甚至地上都沒有血跡,伊萬諾維奇大尉相信那裡根本就沒有過屍體。

  他心裡明白張思然肯定是被帶走了,但是遠東特別紅旗軍第四科的事情是不能隨便打聽的,這件事情他只能藏在心裡,就像張思然從來沒有在阿巴該圖邊防站出現過一樣。

  這個中國翻譯經歷了蘇聯的大清洗,對於伊利亞欽克上校直接下令槍決張思然也只能是噤若寒蟬,抗聯進入蘇聯境內,以及從東方大學、勞動大學派到遠東特別紅旗軍司令部第四科的中國同志,這次被關起來的比比皆是,比如一直領導齊齊哈爾地下情報網的蘇子元幾個月前就被抓起來了。

  雖然他別的什麽不敢做,但是他還是希望幫自己的同胞收殮遺體,但是等他夜裡過來,並沒有發現張思然的屍體,不禁懷疑是被狼或者西伯利亞虎叼走了,心裡難受了好久。

  伊利亞欽克上校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輪換開著嘎斯M-1轎車往赤塔而去,紅軍總參謀部情報總局訓練局的副局長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實際上此時叫“旅級指揮員”更確切)將飛到伊爾庫茨克,然後乘西伯利亞大鐵路的列車到赤塔,

  在赤塔車站接到了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什利希特大校後,上校與大校坐在車上進行了簡短的交流,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就站在車外警戒,伊利亞欽克上校把裝在文件袋裡面的張思然的全部文件和資料交給了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大校就問:他父親老馮的資料呢?

  伊利亞欽克上校回答說:他父親是滿洲省委的人,資料和檔案都沒在我們手上。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說:你們找滿洲省委把張思然父親的資料全部要過來,不要留在他們手上。

  伊利亞欽克上校面露難色:我們遠東特別紅旗軍第4科與滿洲省委只是合作關系,他們並不直接接受我們的指揮,這恐怕有難度。

  大校就替他出主意:你不要從軍方的角度去解決,你通過共產國際東方部,要求他們把張思然父親老馮的所有資料檔案送過來,滿洲省委必須要接受共產國際東方部的領導。

  伊利亞欽克上校這下子明白了,就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大校又問了一聲:張思然什麽時候會蘇醒過來?

  伊利亞欽克上校看了一下手表:這種麻醉劑起效時間在12小時左右,現在已經過去了6個小時。

  然後伊利亞欽克上校把阿爾特法特爾上尉叫過來,把大校的證件遞過去讓他去找車站走辦公室,要一個去莫斯科方向的包廂,這個時候,紅軍總參謀部情報總局的特權就體現出來了,站長親自安排,輕輕松松就給大校準備了一個寬大的包廂,然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把車子直接開到了站台上,往莫斯科方向的火車一到站,伊利亞欽克上校和阿爾特法特爾上尉搭手把張思然抬了上去,然後兩人立正向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什利希特大校敬禮告別。

  隨著伊利亞欽克上校通過共產國際東方部找滿洲省委把老馮的檔案資料也全部要過來後,中共滿洲省委再無老馮的信息,所以,歷史上隻留下老張這個名字,這也是張思然父親真實的姓,但是老張的全名卻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在內地執行任務的老常也已經犧牲了。現在知曉張思然真實身份的只有四個人,分別是漢布爾格夫人,一個佐爾格先生,外加約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維奇·什利希特大校和伊利亞欽克上校。

  可是伊利亞欽克上校一回到伯力(哈巴羅夫斯克)的遠東特別紅旗軍司令部,就被內務人民委員部抓起來了,很快就被處決了,而當時在第四科(情報科)的中國情報軍官都是被判處十年至十五年的刑期,比如蘇子元、康根成等倒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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