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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第96章.戰場突審!
  1.

  但是他一定得先找到證據,他就示意孟大石把他往地窩子那裡押去,他心想來一個密探也不錯,正好可以從密探嘴裡挖出不少東西,雖然他在普拉霍夫卡集體農莊沒有學過多少審訊的內容,更多的時候是學習通過旁敲側擊和引誘的方法,不動聲色的從別人口中搞到情報,但是在梁讚空降兵學院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專門學過戰場突審的,要求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讓敵人開口,從而獲得真實可靠的情報。

  到了地窩子,先把他的獵刀繳了,然後把他的褡褳和外面的皮襖以及靰鞡靴脫下來交給針頭大嬸和雷娜她們仔細搜查。

  張思然就坐在那根他們拿來當掩體用的粗原木上面,那個自稱佟禮善的家夥又跪了下來,嘴裡不斷求饒,說自己願意把褡褳裡面收的兩根棒槌奉送,另外褲子裡面還有一兩沙金,也孝敬各位好漢了。

  張思然覺得這個密探確實如蘇聯內務人民部的報告中說的那樣,完全是沒有文化或文化水平很低,就為了一點錢而為日本人賣命。除了孟書何父子,他們明顯穿的是軍裝,船形帽上還有抗聯的紅五星,這怎麽著也不像是胡子吧。

  他判斷此人就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密探,以前包括現在也確實在做皮貨生意,只是這種隻受過短期偵緝訓練的探子,一不專業,二不可靠,可勝在人多,只要有槍聲,見炊煙,發現足跡,他們就上山進林跟蹤,發現確實是抗聯部隊後馬上就回去告密領賞了。

  張思然也沒讓他起身,就有一句沒一句地隨便問著,比如這附近叫什麽山,他昨天住在哪裡的,這個叫佟禮善的倒是對答如流,這附近的山頭叫大小鬧枝溝,他是剛從五區上山來的,昨天夜裡宿在小龍爪溝.....

  這時候張思然看見孟書何與岩石下士回來了,岩石下士走過來,把手上的一隻駁殼槍遞給張思然,用俄語說道:這是在這個人過來的路邊上一個樹洞裡面找到的。

  孟書何判斷他極可能會藏東西在來路上,就和岩石下士下到山腳去找,果然把他的駁殼槍找到了,雖然他藏槍的時候掩蓋了足跡,可在岩石下山和孟書何眼裡,那掩飾過的痕跡跟足跡一樣簡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佟禮善看見這支駁殼槍,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但是馬上要把頭低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什麽,張思然看了一下這支C96駁殼槍,成色倒還不錯,他順手就遞給了旁邊的加莉娜,然後站起身和顏悅色的對跪在地下的佟禮善說:起來吧,我們是抗聯第816教導隊的,剛從蘇聯過來不久。

  孟書何聽得懂漢語,就一臉納悶的聽張思然告訴這個密探這些話,這支駁殼槍一搜出來,那這個佟禮善密探身份就算是板上釘釘了,不明白張思然為什麽會告訴他實情。

  佟禮善就不同了,他站起身後一聽張思然直接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和來歷,臉色霎時間就變得雪白,張思然都不問他是不是密探這個問題了,而是直接告訴他們的身份,說明他別想生離此地了。

  張思然就對他說:現在大家也不用繞圈子了,開門見山,把你知道的一股腦全部說出來吧,免得吃苦頭。

  佟禮善還想狡辯:好漢,我真不是日本人的密探,真是上山來收皮貨的,這支槍根本就不是我的,諸位既然是抗聯的好漢,聽說抗聯是不殺咱普通老百姓的。

  張思然還沒說話,這時候雷娜從地窩子裡面出來了,遞給張思然一個小紙卷,張思然打開一看,

就輕笑著說:原來是八裡甸子自衛團員佟禮善,名字倒不假,佟先生,失敬失敬。  張思然之所以把他的褡褳和皮襖和靰鞡靴扒下來慢慢檢查,是張思然知道,由於密探眾多,而密探又總是鬼鬼祟祟的,結果經常被自己人抓住,所以他們身上還必須藏著供自己人鑒別的信物,免得一不小心被自己人給乾掉了,這種信物往往是一張很小的文件甚至只是一張小紙條。因為這種密探並不需要打入抗聯內部,他們只需要發現抗聯蹤跡跟蹤即可,真正的間諜肯定不可能這樣做。

  2.

  佟禮善一看完全被戳穿了,就決定拚死一搏,這孟書何岩石下士還有大熊看上去塊頭都很大,他都沒有把握,他決定擒賊先擒王,把這個隊長先拿下,看能不能再想辦法逃離此地,他一咬牙就揮拳衝向了張思然。

  孟書何和孟大石一見密探衝向隊長,就準備上前搭救,或者說準備圍毆這個不開眼的密探,結果卻被大熊拉住了。

  這場搏鬥開始得突然卻結束得很快,只見這名密探還沒衝到張思然跟前,肚子上先被蹬了重重一腳,待他像蝦米一樣彎曲著身子的時候,張思然卻猛撲上前,給他頭上又是狠狠一肘,佟禮善嘴裡的幾顆牙齒和著鮮血還沒吐出來,下腹又挨了一膝,最後不知道被張思然怎樣從空中摔了一個跟頭重重的摔在地下,半晌沒有爬起來,口鼻都流出了鮮血。

  孟大石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雖然他已經知道張思然是他們的隊長,是發號施令的角色,但是對於他們這種從小山林裡與野獸打交道的獵人來說,力量和刀槍是最有說服力的,他知道力氣比不過大熊所以佩服他,知道岩石大士是更老練的獵人而尊敬他,庫利克大士和屠刀中士一看就是男子漢,但是這個隊長如此年輕,他實在看不出隊長有多厲害,但是剛才這眨眼間的肉搏讓他明白什麽叫人不可貌相,臉色平靜語氣溫和甚至時常微帶笑容的張思然出手狠辣,他都有些懷疑自己與張思然空手搏鬥是否能取勝,不過後面發生的讓他更加吃驚。

  張思然先讓屠刀中士用佟禮善的布腰帶把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然後又找來,一根繩子把他的雙腳也綁住了,張思然才和顏悅色地問他關於日軍雷達站的事情,以及他們自衛團,日軍特務的情況,沒想到佟禮善自知必死,居然硬氣起來,不打算交代,張思然微微一笑,沒想到在這裡還要用上在梁讚空降兵學院特殊任務系學過的戰場突審,他就客客氣氣的對佟禮善說:我先塞上你的嘴,等你想說了就點頭。

  然後就把佟禮善的毛巾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就用上了他在梁讚空降兵學院學過的戰場突審技巧。

  蘇聯格魯烏軍官進行戰場突審的時候可不講究什麽攻心為上,他們總是直接用最簡單而讓人產生最大痛楚的辦法,在讓人痛不欲生的同時讓對方的心理也崩潰。

  這種殘忍但高效的戰場突審,最後達到的效果就是讓被審者全部交代以求速死,因為在格魯烏的情報軍官眼裡,他們虛假編造什麽交代了,就會放他們饒過他們的生命,被俘者壓根不會相信,所以他們會堅定信心或者采取用虛假的情報來搪塞,但是他們開誠布公的告訴對方,我們會用最殘忍的方法來對待你,會盡量的讓你承受更長時間的折磨,但是如果你交代了,作為交換,我們能讓你很快的解脫這一切,作為審訊者,他也信守了承諾,而被審者,他的交代也得到了回報,如果一開始雙方都用欺騙周旋,那除非審訊時間有夠長。

  雷娜在旁邊看著,一開始不知道張思然既然希望佟禮善交代,為何又要塞上他的嘴,不過馬上就明白了。如果不塞上佟禮善的嘴,那大家就必須塞住自己的耳朵了。

  張思然就像在進行一項關於人體生理結構和承受痛苦的科學研究, 他的神情更像我們在中學時候如何解剖青蛙那樣專注,他沒有帶任何情緒,就像一個冷靜的外科醫生那樣,一開始佟禮善是在仰面朝天拚命搖頭,30秒後佟禮善滿頭大汗,變成在那裡拚命點頭,可是張思然似乎並沒有看見,又過了30秒,佟禮善已經完全絕望了,張思然才停下了他的審訊準備工作。

  孟書何父子看得驚訝無比,他們遇上仇人會很快結果對方,但是張思然為了撬開對方的嘴,用了很多他們聞所未聞的手段,完全稱得上極其殘忍,但是張思然沒帶任何情緒,就是做好這一些戰場突審的技巧和手段而已。

  張思然拔出佟禮善嘴裡的毛巾後,張思然問他:你確定想說了嗎?你確定不說假話嗎?

  佟禮善趕緊點頭,嘴裡說道:我什麽都說,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假話。

  原來佟禮善本來就在這附近轉悠,因為這幾百裡山林裡面一直活動著抗聯的人,他是昨天看到煙柱的,但是天要黑了他也不敢上山,害怕真是抗聯的人,那夜裡哨兵看見有人摸上山,搞不好直接就把他做掉了,所以今天天亮後他才上來的。

  張思然問了一會兒,這個佟禮善只是一個小小的密探,哪裡知道多少情報?對於張思然最想知道的日軍雷達站的情報,他不要說沒見過,連聽都沒聽說過。

  張思然歎一口氣,又把毛巾塞到佟禮善嘴裡,就問加莉娜殺過人沒有?

  加莉娜說:我用刺刀捅死過兩個德國傷兵的。

  張思然又問雷娜:你呢?你親手殺過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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