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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第98章.慘哉殉職
  1.

  雷娜趕緊搖搖頭,張思然就對她說:這敵後偵察破襲作戰是非常殘酷的,為了不驚動敵人,必須掌握冷兵器刺殺,而且隨時可能遇上你死我活的徒手搏鬥,所以學會怎樣用冷兵器一擊斃命和徒手格殺很有必要,雖然你喜歡冷兵器,但是沒有親自把兵刃刺進別人的心臟,沒有用刀鋒劃斷過別人的動脈,你就不知道用冷兵器殺人是怎樣一種感受?所以你現在來練習練習,一開始先不要刺心臟,我們先從腎髒開始.

  雷娜看著張思然,似乎要從他的神情裡面看出他是否在跟他開玩笑,但是張思然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佟禮善聽不懂張思然與雷娜之間所說的德語,但是看見張思然拿著他的V-42匕首,在他身上的不同部位比比畫畫,而雷娜則在不斷的點頭,她手上則拿著自己的索林根偵察兵匕首,佟禮善明白了,這是拿他作為訓練刺殺的對象,在教這個外國娘們兒怎樣殺人呢!他不禁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張思然就給雷娜示范由後偷襲-先悄然摸至佟禮善的身後,左手勒緊佟禮善的脖子,右手狠刺對方腎髒。不過張思然只是把刀尖刺進佟禮善的肌膚後就收手了,講了動作要領後就換雷娜來進行,雷娜左手倒是狠狠地勒住了佟禮善的脖子,但是右手拿著自己的索林根偵察兵匕首,只是在他腎髒部位輕輕的戳了一下,雖然一樣使得佟禮善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張思然就對著雷娜大聲的呵斥了起來:你現在對著敵人不敢下手,到時候讓你摸哨的時候,你只要有0.5秒鍾的猶豫,可能我們所有的人的性命,都葬送在你手上了。

  雷娜一咬牙,狠狠的一刀就捅進了佟禮善的腎髒那裡,這一下帶來的巨痛立即讓佟禮善忘掉了他被折斷了7根手指的雙手劇痛,全部感官都集中到腰間的腎髒部位了。張思然讓雷娜把匕首拔了出來,然後又給她指示另外的部位,給她講解哪些部位會在多長時間內讓對方失去知覺,哪些地方可以立即殺死對方?

  雷娜一松開佟禮善,他就癱倒在地上,張思然就命令大熊把他提溜起來,反綁在了一棵樹上,然後繼續對雷娜講解著冷兵器刺殺,針頭大嬸和加莉娜也在旁邊聽著,雖然針頭大嬸作為一個外科的護士長,對人體結構了如指掌,但是都沒有張思然這麽冷靜的對待一切殺人技巧,當雷娜再次把她的匕首插入了佟禮善身上的一個內髒後,佟禮善仰頭看著天空,腦袋拚命的甩著,他腦袋裡不停在想,怎樣告訴這個中國面孔的隊長,讓他能給自己一個痛快,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活著下山,但是他不能再承受這種折磨了,雖然對張思然和雷娜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教學任務而已。

  佟禮善趁著張思然在講解把匕首從左邊肩窩那裡直插心臟時,他就在想拿什麽消息跟張思然交換,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對了,他們在找日本關東軍的一種設備,不是無線電信台,也不是發報機,不是探照燈,哪裡有這種設備?趕快想,這種設備比發報機要大得多,都是安在山頭上的,要用電,附近一般都有公路和鐵路,趕快想.....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就拚命衝著張思然點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斷用懇求的眼光望向張思然。

  張思然注意到了,就取下塞嘴的毛巾後對他說:你最好有值得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東西,不然她們還需要學很多殺人技巧呢。

  2.

  佟禮善,先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幾下,然後對著張思然說,

你說的這種東西應該在阿爾山,阿爾山有一個山頭有個工事,費老鼻子勁弄了什麽機器上去,那個秘密工事花了很久的時間修的,好像整座山都被挖空了。  張思然就問他,你怎麽知道的?

  佟禮善說:實際上我聽得懂日語,但是我一直沒有讓同僚們和日本警官知道,因為我想假裝聽不懂日語,這樣可以悄悄聽到日本警官和憲兵隊的人他們說什麽?這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做什麽,可以投其所好。前一段時間,關東軍憲兵司令部特高科一個大尉帶著我們討伐隊的在海拉爾執行任務,這個特高科的大尉與討伐隊的隊長在吃飯的時候閑聊,在阿爾山,他們去清剿過那裡活動的抗聯分子,目的就是為了在山上的一個設備,說是那個山幾乎都挖空了,裡面還鐵軌,還有發電機,連山下的日軍駐守部隊都不知道山上的人是幹什麽的,管得非常嚴,連這個關東軍憲兵司令部特高科的大尉,都不知道這個山頭裡面的設備到底是幹什麽用的,他也以為就是無線電發報機,無非是功率大一點而已。

  張思然聽到這裡,直覺這就是他們所要找的目標,因為畢竟無線電電台對一個特高科的人來說,這絕對是能分辨出來的,而且即使這裡不是他們要找的雷達站,那肯定也是阿裡山日軍駐軍的通訊樞紐,襲擊或者破壞這樣的目標,有可能獲得日軍的通訊密碼等等極其有用的情報。

  張思然說:你去過阿爾山沒有?

  佟禮善搖搖頭。張思然就說:好,你說話算數,我們也保證兌現我們的承諾。

  張思然就示意雷娜用她的索林根偵察兵匕首,直接就衝著佟禮善胸口心臟的位置直刺進去。

  佟禮善瞪著張思然,還想多說點什麽,但是他受傷已重,剩余的生命以秒為單位在飛快流逝,然後就腦袋一垂掛掉了。

  雷娜第一次親手奪走一個人的生命,感覺有些慌亂一定要說點什麽,她就對張思然說:黑蝙蝠隊長,你信守承諾,哪怕是對於敵人,這是我們德國人最為欽佩的。

  加莉娜就對她翻了個白眼,而張思然哭笑不得,雷娜和加莉娜肯定更害怕看見他的戰場突審,這樣直接殺死佟禮善,她們更容易接受。

  不過佟禮善並沒有說,由日軍一個分隊和五區警察分駐所的七八個警察組成的討伐隊已經開到了小龍爪溝,準備上大小鬧枝溝搜查,他就是打頭的,昨天傍晚他看見煙柱後就立馬去了五區報告,一大早他就被先派上山密查的。

  佟禮善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拚死不說,當然心裡也存有一絲幻想,萬一討伐隊上山及時,把他解救了呢。這個抗聯第816教導隊不過8個人,而討伐隊有二十多人,肯定打得過教導隊的。

  張思然就下令馬上轉移,他可沒有把佟禮善所說的全部當真, 搞不好日軍緊隨其後的討伐隊已經在路上了,不過張思然並不在意,一是張思然在抓住佟禮善之前就已經決定轉移了,二是張思然沒把日軍不來當做希望,而是判斷日軍隨時可能來;三是張思然根本不怕日軍小規模討伐隊。

  加莉娜就問:現在就轉移嗎?

  張思然說:我們先轉移,雖然佟禮善說只有他一個人上山,但是我們不能做這種指望,很有可能他的身後就有日軍的討伐隊,我們必須按照最壞的打算做準備,先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再考慮到阿爾山去。

  大家的背包都是早就收拾好的,現在多了兩個生力軍,他們的東西也好帶了,孟大石就帶了另外一挺布倫式輕機槍和備用槍管以及彈匣之類的,孟書何就幫針頭大嬸拿著那台s1113電台,針頭大嬸就背自己的背包和軍醫背包就行了。

  至於佟禮善,他依舊被綁在樹上,第二天,趕到那裡的牙克石憲兵隊的看見了他的屍體,把他的屍體運下山了,軍醫檢查了他的屍體,報告上說他遍體鱗傷,死前受過刑訊,手指被折斷七根,身上多處有銳器傷,刑訊者非常專業,具有外科醫生的水準。

  最後,在五區日本人還為佟禮善舉行了葬禮,讓自衛團和替他們賣命的密探知道皇軍是有人情味的,還給佟禮善的遺屬發放了撫恤金,墳前立碑:佟禮善君系桓仁縣人充當八裡甸子自衛團員於康德十年三月二日該君奉命前往五區小龍爪溝及大小鬧枝溝出探被共匪殘部擄去至大小鬧枝溝被匪刀殺慘哉殉職”。(碑文上確實沒有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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